269 寶貝,別鬧了
南華堇給了他一記你真有出息的眼神,然後拿起紙巾擦擦嘴巴起身準備離開,卻被叫住了。
「誒!三哥你不會真的走了吧?咱們清醒的人總得負責將他們都送回去吧。」莫東陵還是挺有責任心的。
「嘖嘖嘖……你這麼喜歡去當電燈泡啊?大哥明明清醒得很,關醫生也沒醉,至於爾煌,有他老婆可以搞定,你著急什麼?」南華堇抱著雙臂一副你很閒的表情。
「小陵子,你別聽他的,煌哥哥太重了,我一個人搞不定,你幫幫我吧。」蔚合合嘟著嘴憤憤的瞪了他一眼,沒熱心的傢伙!
南華堇優哉游哉的打了個哈欠,「那我可走了,瘋了一晚上,我困了,拜拜。」他背對著大家揮了揮手便大步離開了岷。
「三哥!你不是吧?你真的就這樣走了?」莫東陵在他背後喊道。
「不然呢?我還說著好玩的?哈……好睏,我得去睡個美容覺呢,晚安。」南華堇邊走邊打了個哈欠,他貌似真的很困很困似的。
剩下的六個人面面相覷,各自散了,南宮辰負責開車送關皓黎和薛佳妮回去,因為他知道今晚主子準備和梁小姐宿在酒店的豪華總統套房,不用回瀾庭苑別墅了。
舒爾煌因為喝得太多了,腳步漂浮得嚇人,莫東陵只好讓他將全部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可偏偏一路上他都不老實,要往蔚合合那邊倒,氣得她揪他的耳朵,壞蛋!給我好好走路!再敢亂晃晚上就讓你睡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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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轉到女洗手間門口,滕靳司抱著梁真真正想走進去,發現門口進進出出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他明白,自己不方便進去,便將懷中的人放下來,在她耳邊悄聲說:「怎麼辦?我不能進去,你自己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梁真真迷迷糊糊的從他懷裡站了起來,一爪子搭在他肩上,豪氣萬丈的拍著胸脯,還打了兩個酒嗝,醉醺醺的樣子非常可愛,像極了一隻慵懶的小貓。
滕靳司喉嚨緊了緊,這樣的小鹿真是讓他愛得無法自拔,隨即鬆開了她的手,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走進去,他有一種想要將這裡全部清場的衝動,剛拿出電話便聽到裡面傳來『咚』的一聲響,然後是混亂的叫聲,他忍不住直接衝了進去,正好看見小鹿倒在地上,連忙走過去將她抱起來,周圍一眾女生頓時驚叫連連,尤其是剛方便完出來的女生,不明白怎麼突然間冒進來了一個男人。
「都給我滾出去!」滕靳司聽她們的叫聲很是心煩,不悅的怒吼。
於是,洗手間內的所有女人都嚇得慌亂逃竄,統統被他的強大氣場給震懾住了,一時之間,各種刺耳的尖叫聲紛紛響起,鬧得走廊上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甚至還有人告訴保安女洗手間裡闖進去了一個帥哥級別的變態。
待人全部離開之後,滕靳司柔聲問道:「小鹿,摔得疼嗎?」
「嗚嗚……屁股好痛,是不是摔開花了?」梁真真腦袋裡一片暈眩,可屁股摔在地上的疼痛感還是很強烈的,無意識的想要伸手去摸,卻被一隻大手給抓住了。
滕靳司一臉的黑線,喝醉酒之後的小鹿可愛得像個天真無邪的孩子,每一個表情都萌得他心癢癢,某些動作更是深深的勾引著他做壞事。
「乖,先去上廁所。」他柔聲哄道。
「唔……痛痛嘛!」梁真真撒嬌的撅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滕靳司抵抗不住她的賣萌,伸手幫她揉了揉屁股,然後半抱著她走向小隔間,他心裡在想是不是要幫她脫褲子?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梁真真食指抵在他的胸膛上,半瞇著眼睛慵懶的瞪著他,「不許跟進來!你這個大色狼!想要偷看人家尿尿,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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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靳司瀑布汗,滿腦門的黑線,心裡感慨:當個好人,怎麼就這麼難呢?只得安分的守在門外,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裡面有聲音傳出來,他臉色越來越黑,同時心裡遐想連篇,下腹湧起一股熟悉的燥熱。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裡面還是沒有動靜,他真的懷疑小鹿是不是睡著了,敲了敲門,「小鹿,小鹿……」
「我起不來了。」梁真真在裡面嗷嗷叫,蹲下去的時候她是扶著旁邊的某物,想要起身的時候卻發現渾身無力,腦袋更是昏昏沉沉的,完全使不上勁。
於是,最終還是他打開門,將蹲在地上起不來的某人抱走了,剛出門就看見幾個保安走了過來,他,若無其事的朝自己房間走去,結果被叫住了。
「前面的!給我站住!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也由得你在這裡胡亂撒野?不想活了是不是?」
滕靳司不想搭理他們,大踏步往前走,後面那幾個保安果斷的憤怒了,其中一個激動的追了上來,「!讓你給老子站住聽不見啊!」
「滾!」他轉過頭來,冷冷的瞥了一眼那個不知死活的保安,黑眸裡迸射出凜冽的殺氣。
那保安頓時傻眼了,說話也不利索了,結結巴巴的,「滕……滕少……對不起,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小的該死!」
另外幾個亦嚇得雙腿發抖,尤其是剛才開口罵人的那個,抖得跟篩糠似的,只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心裡鬱悶得要死,都怪那個女人說這兒有個變態在鬧事,眼睛長到天上去了啊!連大名鼎鼎的滕少都不認識,簡直就是瞎了眼!還連累了他們幾個!
「以後都給我長點腦子!」滕靳司沒好氣的斥責道,抱著懷裡的人兒快步離去,偏偏她的小手一直不安分的扒拉著他的襯衫,扣子都快被她摳掉了。
「寶貝,別鬧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隱含著濃濃的情欲,算起來,倆人已經三年多沒有XXOO過了,他都快忍到極限了,尤其經歷了上次在奶奶壽辰上的那次,他只要一挨著她,就會有一種想要她的強烈欲望,克制不住。
「唔……你喊誰呢?我怎麼會是你的寶貝啊?」梁真真窩在他懷裡媚眼如絲的瞅著他,手指依然把玩著他襯衫上精緻的紐扣,一副呆萌的迷惑樣。
「乖,你一直都是我心中的寶貝。」滕靳司被她勾得三魂七魄都快沒了,從褲子口袋裡摸出房卡,開門進去,反手鎖門,直接奔向浴室。
「哼!我才不是你的寶貝,你們男人都是壞蛋!沒有一個好東西!前一秒還說愛人家,下一秒就把人家推入地獄,這是混蛋才會幹的事!放我下去!」梁真真伸出食指用力的戳著他的胸膛,鼻子一哼一哼,小嘴癟癟的,似乎很委屈。
「好,我是壞蛋,我是混蛋,以前都是我的錯,乖,先洗澡好不好?」滕靳司柔聲安撫懷中的人兒。
梁真真突然一把抓住他的領口,整個人都撲倒在他身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牢牢盯著他看了幾秒,「我怎麼越看你越像滕靳司那個混蛋呢?說,你們是不是雙胞胎?你是不是他派來的?」
⊙﹏⊙滕靳司臉色黑了又黑,搞半天小鹿一直把他當做別的男人了,這點認知讓他很不爽,捧著她嬌嫩的臉蛋,很認真的說道:「乖,認真看看我到底是誰?」
「你……不就是滕靳司那混蛋嗎?你以為換了套馬甲我就不認識了?化成灰我都認識,哼!你欺騙我的感情!玩弄我的感情,還害得小寶寶沒了,嗚嗚……」說著說著,梁真真癟著嘴就要哭了。
滕靳司著急了,溫柔的親吻著她迷濛的雙眼,「寶貝,別哭了,我怎麼捨得欺騙和玩弄你的感情呢?至於孩子,我們以後還會有很多很多的,相信我好嗎?」
「不!我不要相信你!男人就會說一些甜言蜜語,哄得女人上當受騙。」梁真真撅著嘴氣惱的推開他,轉身想要離開,卻不料被某人再次拉入懷中,封緘住了嘴唇。
「唔……唔……」她無聲的抗議,可某人不予搭理,醉酒後的小鹿很聒噪,除了直接封住她的嘴巴,他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其他更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