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甜蜜番外4
梁真真不理會她的叫嚷,繼續餵自己的寶貝女兒,看著她一天一天長開的模樣,心裡甭提有多歡喜呢!
一旁的葛茜怒了努嘴,看來兒子的終身大事得暫時擱淺了,怎麼都得給他物色一個好媳婦!
這一天大家都玩得很開心,就連安安和樂樂都沒怎麼鬧騰,乖巧的吃了睡,睡醒了玩,黑寶石般的大眼晴在眾人間骨碌碌的轉來轉去,很驚奇似的。
滕老夫人滿臉都是慈祥的笑容,可能是因為心情好的緣故,她身體狀況還比較好,這是子孫的福氣。
時間仿若如流水,一去不復返,結婚一週年的日子很快便到了沔。
因為顧慮著孩子在家,倆人也不敢跑得太遠,便決定去國內的一些著名景點玩玩,有什麼事回來也方便,既然是共度兩人世界,去哪都差不多。
冬天麼,自然是去泡溫泉比較好。
滕靳司本來想帶老婆去三亞的,可梁真真卻說,「我喜歡邊泡溫泉天空邊飄著雪花的感覺,多美好!」
這樣一來,他不得不托朋友聯繫中部偏南某個城市,尋得一處幽靜的外帶露天溫泉的別墅,環境自然是極好的,溫泉四周就像是一個小型花園,栽種著四季交替的花草,不論是哪個季節,都能夠見著鮮艷的花朵,聞到那沁人心脾的花香。
「老公,我很喜歡這裡。」梁真真在別墅內觀賞了一圈之後,興奮的摟著自家男人的脖子,聲音雀躍。
「喜歡就好。」滕靳司寵溺的點了點她的鼻子,漆黑的雙眸裡映著兩點燈影,彷彿星辰璀璨,讓人不敢直視。
「在外面不許笑得這麼妖孽。」梁真真忽然撅起小嘴,聲音裡滿含醋意。
「乖老婆,其他女人在我眼裡就是塊石頭,怎麼可能笑得出來。」滕靳司開心的說道,他很喜歡小鹿的吃醋,代表她很在意自己。
「這才差不多。」梁真真柔美的小臉瞬時緩和了下來,纖細的手指把玩著老公的衣襟,媚眼如絲。
雖然旅途奔波了半天,但滕靳司沒忘出來玩的目的,側著腦袋在她耳畔低語,「老婆,我們去泡溫泉。」
明明就是很簡單的一句話,梁真真卻覺得他性感低沉的嗓音裡帶著濃濃的蠱惑,渾身的骨頭都酥了,剛準備點頭,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沒有泳衣怎麼泡溫泉?」
「老婆,就我們倆個,還需要什麼泳衣?」滕靳司彎唇淺笑。
「大壞蛋!」梁真真嬌嗔著瞪了他一眼。
滕靳司對著她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緩緩解皮帶往浴室走去,任由長褲落在地上,隔了一會兒他腰間圍著浴巾出來,逕自去往外面的露天溫泉水池,他這是給老婆樹立個好榜樣。
梁真真被他邪魅的模樣勾得心癢癢的,倆人都夫妻這麼長時間了,好多事情已經心知肚明,箇中滋味彼此都很明白,誰還離得開誰?
遂起身將老公遺落在地上的衣物收拾好,進浴室將衣服脫掉,圍了條浴巾,並披了件睡袍方才走出去,屋內開有暖氣,但屋外可飄著細細的雪花,她不想凍感冒了。
房間內鋪的全都是實木地板,赤足走在上面很舒服,推開通往後院溫泉池的門,一路上都是木質地板,跟房間內的材質不完全一樣,但也很舒服,可能是因為有溫泉的關係,木頭被熏蒸得微微的暖,足心貼在上面,感覺不到透心的涼意。
溫泉池砌得很漂亮,乍一看便是普通的山石,沒什麼特別,細看才能發現是被打磨過的,光溜溜的,貼著池水的那一面,不少石塊都有淺淺凹陷,正好貼合人的頸背,頗符合人體工程學。
一大一小兩個池,分深水池和淺水池,深水池可以整個身體都沉進去,而淺水池則是用來泡腳的,溫度也比深水池的高許多,水質也不盡相同。
「過來。」滕靳司倚靠在深水池裡面,朝走過來的梁真真招了招手。
「不,我要先泡泡腳,適應適應水的溫度。」梁真真調皮的揚了揚唇角,故意走到旁邊的淺水池處坐下。
昏暗的燈光下,一片寂靜無聲,夜色如一筆宕開的水墨畫,深淺離合,抬眼去看,黑絲絨一般的天幕上看不見半星亮光,唯有那白色的雪花在四周翩然起舞,就像是那暗夜的精靈,訴說著唯美的情懷。
滕靳司半瞇著黑眸瞅著他那調皮的老婆,恨不得走上岸將她抓過來,清了清嗓子,「乖,雪越下越大了,快過來,別感冒了。」
梁真真也感覺到了絲絲冷意,雖然這裡是南方,可此時的溫度也達到零下好幾度了,穿這麼少在外面確實有點冷。
遂起身走了過去,脫下睡袍放在旁邊的木凳上,剛準備踏足下溫泉。
「浴巾也解了。」
「不要。」梁真真想也沒想的拒絕了。
「乖,待會起來的時候會冷,而且這裡就我們倆個,你還怕羞?」滕靳司唇角噙著壞笑。
「誰說我怕羞,我只是……」梁真真咬了咬唇,不知道該怎麼說,一抬眼便接觸到老公似笑非笑的眼神,好似在說︰你就是在害羞!
「脫就脫,誰怕誰!」她心裡一橫,乾脆解開浴巾,小巧的玉足踏著台階一級一級往下,直到整個身子全部浸入到溫泉水裡面,一股濃厚的暖意包圍了她,驅走了剛才的寒峭。
透過暈黃的燈光,滕靳司看著老婆在水下玲瓏有致的軀體,忍不住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眼神不由自主的朝她瞄過去,溫泉水直達她胸尖之上,完全遮掩住了她身子的曼妙,卻又影影綽綽倒映出她曲線的動人,一想到她凝脂一般柔嫩肌膚正近在咫尺……
他的喉結便滾動了幾下,有點遏制不住身體內益發強烈的渴求。
偏偏她的氣息還是那麼的清雅醉人,透過溫泉的味道絲絲縷縷飄入鼻端,有一種淡淡的奶香,一眼望過去,水線以下便正好是她那對圓潤飽滿的乳房,在燈光下瑩然如玉,滑膩似酥,誘惑著他。
「小鹿……」他的聲音有點啞,乾啞得不像話。
「好舒服!」梁真真微微閉著眼晴,張開雙手,陶醉的靠在鵝卵石壁上,享受著溫泉水的洗禮,壓根就沒注意到某男看自己的目光愈發的熾熱。
她的無意識舉動勾得滕靳司心都酥了,『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這句話用來形容此刻的她是再恰當不過了。
在溫泉水的浸泡下,她的肌膚似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無聲的散發著誘惑。
「咳……」滕靳司的呼吸已經越來越紊亂了,輕輕的朝自顧歡樂的老婆走過去,他可不是柳下惠,忍受不住坐懷不亂。
待梁真真睜開眼晴的時候,陡然看見一張放大的臉,不悅的推了推他,「站這麼近幹嘛?你去那兒。」
她指向自己對面的某處,可滕靳司無動於衷,反而伸手將她摟住,身子逐漸壓向她,「老婆,你是故意的。」
「我怎麼故意呢?」梁真真不解的眨了眨眼,很無辜的表情。
滕靳司湊近她,咬著她耳朵小聲嘀咕了幾句,立即遭來她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身上,感覺不到半點疼痛,反而像是在按摩。
「壞蛋!明明是你要我脫掉的,自己沒安好心,還怪我。」
「我就是沒安好心,我、想、你、了。」滕靳司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認,還一字一句的說著纏綿的情話。
「騙人,每天都見面,有什麼可想的。」梁真真噘唇,明顯不相信。
「不止我想,它也想。」滕靳司壞心眼的抵著她,黑眸裡閃爍著耀眼的亮光,手指也沿著她的脊背緩緩往下,不時在那兒流連打著圈兒。
聽到如此紅果果的情話,梁真真俏臉上飛起一片嫣紅,低頭在他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壞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