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意猶未盡,還想要?
可她今晚真沒那個心情,哥哥才剛離開,葉媽媽一個人在家裡暗自垂淚,她卻要被迫承受著惡魔隨時會爆發的欲望,明明很不想,卻無可奈何
手指漸漸收緊,將被單擰成一團一團的褶皺,剛才在車上有所調節的心情忽而低落起來,雖然已經和惡魔嘿咻過好多次了,甚至在最後一刻連身體裡都湧起了一種無法言語的愉悅和快感,可那些都不是她所想要的,也不是她自願的。
身體和思維是不一樣的。對惡魔,可能沒有之前那麼懼怕和討厭了,甚至有時候還敢大膽的在心裡或者私底下罵他,可那些都不代表自己會喜歡上他。
喜歡或者愛,都沒有那麼容易的,尤其是愛上一個人,那是需要發自內心的。
她沒有愛過,所以始終不能真正的去理解,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基本上還是清楚一些的,就比如她們宿舍的葛爺,那可是典型的熱戀中女人,眉宇間總是染著一份濃濃的愛意,她是幸福的,也是令人羨慕的,可以活得那麼自我和瀟灑。
唉……
偏著腦袋望向窗外魅力妖嬈的夜色,星星點點的燈火,一簇一簇的,或堆積,或散開,或疊加,毫無規律和章法可循,卻美得那麼自然,那麼的耀眼迷人,給整個城市渲染上了一層浪漫唯美的色彩。
滕靳司走出浴室的時候,便看見小鹿坐在床邊癡癡的望著窗外的夜色發呆,瞳孔渙散,毫無焦距的盯著那一大片迷幻的燈光。
「咳!」他故意掩嘴微咳了一聲,引起床上人兒的注意力。
「啊……你出來了。」梁真真的思緒一下子回來了,轉頭看向來人,發現他僅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赤裸著精壯的上身朝她走了過來,那古銅色的健碩肌肉還在流淌著透明的小水珠,沿著腹肌順流而下。
不得不承認,惡魔的身材,真的很好,完全看不到一塊多餘的贅肉,肌理分明,看著……真是養眼啊!
「過來。」滕靳司很滿意的看到小鹿對著他的身材犯花癡,他從小到大就養成了健身的好習慣,所以,對於自己的身材,他一向是非常自信的。
當然,他也不會輕易展示給別人看,從另一種意義層面來說,他在這方面還是很潔身自好的。
「幹……幹嘛?」梁真真緊張兮兮的拽緊了衣擺,這麼快就開始了?
「吹頭髮。」滕靳司酷酷的瞥了她一眼,該死的女人!真是笨得無藥可救了!
「喔……」梁真真心裡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眼睛不自覺的看向惡魔腦門上濕嗒嗒的頭髮,有幾縷散亂的搭在他的額前,襯得他愈發邪魅不羈,偶爾抬眸的動作更是將那個『魅』字表現到了極致。
滕靳司發現小鹿一直盯著自己看,壓根就沒有去拿吹風機的意思,那眼神,貌似還在冒著--紅心?
他很喜歡,很高興,可濕嗒嗒的頭髮讓他不開心,不免瞪了一眼看癡了的某女。
梁真真的表情徹底囧了,自己居然一不小心就被惡魔出浴後的邪魅樣給迷惑了,還犯起了花癡,最可悲的是,還被抓了個現行!Orz~~~~
隨即垂著腦袋跑去拿吹風機和乾毛巾,拿來之後發現惡魔已經在床上坐好,用眼神示意她快點吹乾。
她先用乾毛巾將他頭髮包起來,輕輕揉了揉,讓它充分的吸收水分,然後拿下來放在一旁,按下吹風機的開關,『呼呼』的吹起來。
滕靳司感覺到小鹿白嫩纖細的修長手指在自己髮間來回穿梭著,輕柔的掠過他的腦門,很舒服。
「好了,你摸摸,這個程度可以嗎?」梁真真關了吹風機,問道。
幸好男人的頭髮很短,吹起來很快,不像她的,又多又長,每次要吹十幾分鐘才基本上乾了。
「嗯。」滕靳司點了點頭,表示可以,吹風機的熱氣真夠大的,『呼呼』的吹得他額上都快冒汗了。
放好吹風機和毛巾之後,梁真真有些不安的揪著手指,該來的始終要來,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心裡安慰自己:以後這樣的日子說不定還會經常有,她要學會適應,就算心裡不喜歡,表面上也要裝得乖巧柔順,這樣時間一久,惡魔也許就會對自己失去興趣了。
等她轉過頭時,發現惡魔已經躺在床上了,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在,她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牙齒緊緊咬著下嘴唇內壁的嫩肉,一步一步的朝床邊走去,站定,閉上眼睛彷若視死如歸一般,兩手交叉捏著短袖的下擺,準備脫衣服。
「過來!」滕靳司的聲音冷得如冬日裡凝結成的冰雕,心裡非常惱怒,該死的女人究竟在幹嘛!他有讓她脫衣服嗎?他有表現得那麼飢渴嗎?
梁真真聽到他的呵斥聲,微楞了一下便睜開了眼睛,發現他凶神惡煞般的盯著自己,心裡無端打了個寒戰,看來今晚他肯定會變本加厲的懲罰自己,折磨自己,光想想,都覺得身體發顫。
只得依言爬上了床,柔順的靠近他,小手顫抖的撫摸上他顫抖的胸膛,希望自己的主動能換來他溫柔的對待,那樣,也值了。
「誰教你這些的!」滕靳司聲音裡夾雜著漫天的怒意,這才分開多久啊!居然學會主動勾引他了?
「我……我自己想的,只是希望……待會,你……溫柔點好嗎?」梁真真被他吼得聲音都哽咽了,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惹怒了他。
~~~惡魔好難得伺候!
滕靳司這才明白她的意圖,原來她是害怕自己會對她施暴,所以才想著主動出擊,求他溫柔點,很好,小鹿果然是學乖了。
本來,他今晚是沒打算要她的,只想抱著她入睡而已,現在都凌晨3點左右了,明天早上8點他還有個重要會議要開,就算是想要那也是有心無力,更何況他現在壓根沒那興致。遂將手伸進她寬大的T恤裡,沿著脊椎骨,一點一點的往上按,直到捏住那團豐盈,慢慢的揉捏,溫熱的唇貼近懷中人兒敏感的耳側
「舒服麼?」
梁真真窘得臉頰酡紅一片,緊咬著嘴唇不說話,白皙細膩的肌膚在他的撫摸下漸漸滲出絲絲粉色,像那四月盛開的櫻花瓣,粉得讓人不忍採擷它的美好。
然,也是最誘人的。
滕靳司見她不說話,心裡愈加想要使壞,粗糲的指端輕輕夾住那一粒挺傲的櫻桃,使勁的揉搓,力道大得梁真真擰眉,可她還是忍著不吭聲。
她的反應讓滕靳司大為不悅,下腹湧上來的一股燥熱更是提醒著他不能再繼續玩火了,手指旋即滑到內衣後面的紐扣,解開,將它拉了出來,直接扔到床底下。
「睡覺。」淡淡的兩個字卻像是一枚大石子投進了梁真真蕩漾不止的心湖,驚起陣陣漣漪,不可置信的瞪圓了眼睛看向近在咫尺的那張俊臉。
他剛才說什麼?睡覺?
自己沒有聽錯吧?睡覺幹嘛還脫她內衣,害她還以為……
「怎麼?意猶未盡,還想要?」滕靳司看到她如此震撼的反應,不免調侃道。
「沒……沒有。」梁真真連忙搖了搖頭,那副急切否認的樣子真的很讓某人不爽啊!
所以--
她胸前的兩團柔軟再度被人侵襲了,還湊在她耳邊揶揄道:「太小了!越裹越小,晚上要解開束縛讓它自由生長。」
⊙﹏⊙瀑布汗……
梁真真被他的話羞得臉紅到脖子了,混蛋大惡魔!居然嫌棄她的胸小,嫌棄幹嘛還摸它,拿開你的臭手啦!討厭死了!
「別動,點火就得負責滅,自己掂量。」滕靳司冷冷的威脅懷中扭動的小鹿。
唔……好吧,為了不被圈圈叉叉,她還是乖乖躺好,以至於她一直維持著一個姿勢窩在惡魔的懷裡,根本就不敢動,生怕不小心摩擦到某個危險的龐然大物,害得自己明天無法去上課。
滕靳司心情大好的圈住懷中的女人,很滿意她的乖巧柔順,瞌睡漸漸席捲了他,迷迷糊糊中,他在梁真真耳邊嘀咕了一句。
「乖,睡覺,明天晚上陪我出席一場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