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讓我放過你,可能嘛?(八)
壺嘴比劃著分身的動作,來回進出著,然後帶著時輕時重的按弄,挑起惜晝對情慾的敏感。
「唔……唔……停……快停下……」雖然惜晝已經不是什麼未經人世的處子了,可面對風流在外,即使一夜御六、七仍舊精神抖擻的冷夜來說,簡直不堪一擊。很快,便在冷夜那高超的床技下丟盔棄甲。
屬於情慾的快感,宛如熱潮一般,一波一波的襲擊著他脆弱的敏感。玉莖也有要立起來的趨勢了……
「我碰都沒有碰過你前面,它就想立起來了,明明被操的很爽嘛,還和我口是心非!」軒轅冷夜悠悠的說著,然後懲法似的在那敏感處一按,力道不輕不重,但剛好可以激起惜晝嬌身猛烈的一顫,淡粉的玉莖又豎立了幾分。
然後冷夜手一傾,將壺嘴更往深處探進,接著把壺裡的液體緩緩的注入了下去。
這無疑令惜晝感覺到那灼熱的私處一陣冰涼,澆滅了初泛起的情慾,顫顫立起的分身亦又柔軟了下去,也沒有下腹間的難耐的熱騰,只知道那私處涼的刺骨,涼的難受。
盛滿液體的甬道,開始向外流溢,讓惜晝頓生一種失禁的錯覺,如此又怎是一個羞憤能擔當的起的了?
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明明都是同出一條血脈的兄弟,為何會落得如此不堪的下場了?!
誰能告訴我?
他想不通,也思不明。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居然換來此等惡果!
冷夜穩穩的托起了兄長的玉臀,舔著那不斷向外流溢而出的酒液,接著將嘴湊到花穴的洞口,貪婪的吮吸了起來。末了,還意猶未盡的將舌伸了進去,細細的品嚐著,執拗又強硬地舔著,灼熱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在秘道深處攢動,將裡面的冰涼舔進。
好似被兄長花穴熱暖過的酒,味道就是出奇的溫熱,甘舔。
如此,他又將酒注了進去,然後吮吸,舔嘗。
一陣冰冷過後,又是濕漉漉的溫暖,接著又回至濕冷,然後又至灼熱。如此幾次下來,反反覆覆,不由的讓惜晝亂了感知,亂了感覺。
直到將壺中的酒用竭後,冷夜才肯罷休。而那花穴亦被他舔的分外柔軟,濕滑,進而的朝裡面伸進了一根手指。甬道裡潮濕無比,亦是柔軟異常,很快他的食指就整個沒入了進去,毫無阻礙。
他媽的!噁心死了!軒轅惜晝厭惡的皺著眉,對冷夜低吼道。
冷夜又不由的俯下身親吻著兄長那秀氣的臉龐,惜晝忙想偏開頭。怒道:「我是你哥哥!而且男人這樣,噁心死了!」惜晝的性向一直都很正常,自從那一天被冷夜強暴後,他就覺得渾身都噁心極了,不論一天洗了多少遍澡,把皮膚都搓出了血絲,依然感覺無法忍受。而且一想到自己被迫和他的親弟弟性交,便一陣反胃,然後吐的一塌糊塗。
就像現在自己的胃酸又開始了翻天覆地的折騰著,可自己最近根本沒有吃下多少東西,所以連半點穢物也吐不出,只能乾嘔了。
自己只是伸進了一根手指,兄長明顯就已經受不了,臉色瞬間慘白,竟乾嘔了起來。冷夜知道,這絕不是所謂的痛引起的,而是純粹的感覺噁心!
他眉頭輕皺,見如此排斥自己的兄長,冷夜不由的暗道。自己一定會把這具令他思慕已久的胴體調教的好好的,直至最後離不開他的愛撫。這樣想著冷夜續爾伸進第二根,在濕潤的花徑裡,抽動,擴張,不斷按弄著那私穴裡的敏感點。
「呼呼……出來!……」惜晝的呼吸開始變的急促了起來,受不了私處傳老的陣陣奇異的感覺。
冷夜溫柔的吻著兄長那天鵝般修長的頸項,細細碎碎的滑至性感的鎖骨間,然爾,他在花徑裡的擴張依舊沒有停止,不斷的攪弄和按動,激得惜晝嬌身顫巍巍的抖著。進爾又伸進了第三根……
冷夜的手即使與和他一般的武人相比,也大上許多。手指亦是粗挺有力,所以這意味著,就算前先給惜晝做了很好的潤滑,使之那裡潮濕無比,可仍就難以同時接納他的三根手指,可又說回來了,如果不行的,就更別提讓他的肉棒進去了,若是硬要強行的話,一定會像第一次那樣,兄長不僅會流很多血,還會痛苦無比。
這樣,根本不是冷夜想再一次看見的。他肯切的希望,不僅自己可以滿足,也能讓的兄長舒服,並愛上與自己歡愛的快感。
當被第三根手指緩緩擠入時,脹痛之感瞬間強烈了幾陪,似再也忍不住了一般,惜晝痛苦的嘶聲喊道。
「我是你哥啊!告訴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淚似斷了線的珠子,滾滾落下。
而冷夜卻是溫柔的一笑,然後他輕柔的說道:「哥哥,因為我愛你啊!」
愛的好深好深……
明知是禁忌,明知是不倫,明知是無果……
可依久如著了魔一般,越陷越深,直至不歸的地獄……
然爾這百般溫柔,千般愛戀,萬般痴狂……聽在惜晝的耳裡卻是這天地下最大的笑話。
他忍不住的搖著頭,失神的說道:「不……這不可能……」
愛從來都不是傷害,傷害了也自然不是愛了。所謂的愛是能給人帶來幸福的,即使是在冰冷的黑暗裡也能感覺到快樂……
而不是在溫暖的光明裡依舊感覺到無盡的痛苦與悲傷……
不要以愛的名義把人傷得體無完膚。那樣你就錯的太離譜!
「為什麼不可能?」冷夜好奇的問著。
惜晝恍惚的看著他,神色間儘是憂鬱的哀傷。然後他緩緩的說道:「這不是愛……絕不是!」
不知為何當被自己的兄長一口否認,他對他的愛時,竟感覺一陣撕心裂肺的痛,這麼多年來,就是因為這段不倫的暗戀,自己遭受了多少內心的不安與折磨,夜夜不能安寢,日日不能安神!就是因為我們同為男兒身,就是因為我們同出一條血脈,所以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告訴你,我愛你。
只能默默的忍受著相思所帶來的疼……
禁忌,不倫。這個枷鎖套的我好累,好累,累的我簡直都要瘋掉了!可當我,鼓起了所有的勇氣砸開了這世人眼中道德的鐵匣,你卻告訴我,這不是愛!絕不是!
這樣傷人的話,你竟然也能說的出口?
還是?因為你根本就不愛我,所以你根本不瞭解我身陷在其中的傷與痛!
當痛絕後,就是取而代之的就是憤怒,怒火滔天,想將一切燃燒殆盡……
為什麼你要如此果斷的否認我對你的愛了?還是說你根本感受不到我對你的愛?
「啊啊啊──停──!」像是有意的報復,三根堅挺的手指在兄長狹緊的穴內攪動的越發狂烈,粗糙的指間大肆的摩擦著柔嫩的內壁,刺的那處疼痛難忍。然後冷夜更加快了手指間的抽動,和大幅度的擴張,使的惜晝陷入了羞澀的痛覺中,又在刺痛裡升起異樣的感覺。隨之而來的是莫名的興奮,又有那讓他做嘔的情慾。
在惜晝的慘呼聲中,冷夜將第四根伸……
惜晝不由的因那第四根指頭的伸進而倒抽了一口冷氣。汗涔涔而下,鋪染了他整個身軀,沾濕了發,浸濕了衣,虛脫而無力。
私處被塞的滿滿,像已經沒有了空隙,緊致的肉壁夾的冷夜的手指死死的,讓之難以動彈。
冷夜似乎很滿意這個境況,也許是出於惡意的報復,他深覺這樣比想像中要好很多,因為沒有半點血絲流出,即使兄長痛的難過無比……
接著他又埋首在那顫慄的雙腿之間,含住那柔軟的分身,用舌尖輕舔,挑弄著。
「嗚嗚……」無法抗拒的快感自玉莖出升起,然後在冷夜高明的舌技下逐漸攀升。
然後吮吸著那逐漸硬挺的玉莖,似又覺得這樣還不夠,冷夜尖起舌頭往分身前端的小洞鑽去,緩緩的頂開那層溥溥的皮兒,探出鮮紅的龜頭。然後舌尖靈巧的如魔物,淫褻地反覆剜挖、舔吸著紅潤的鈴口,使兄長那白皙纖弱的腰震動得更加厲害了,簡直是簌簌發抖,又止不住肌肉的痙攣。細白的腳趾也蜷縮起來,難過地蹭著床單。
「呵……」
冷夜自喉間發出一聲得意的笑,接著又時輕時重的擠壓著鈴口,試圖把每一滴蜜液都逼出來,粗大的手指還揉搓著根部的雙珠,然後還不忘用指甲刮弄幾下,刺的兄長又是陣陣顫粟。
「啊啊啊!──唔……唔嗚……」
惜晝張大嘴巴,像脫水的魚兒努力的呼吸著,由於無法合攏嘴巴,唾液沿著麻痺的下巴緩緩淌下……
接著冷夜又加大了鑲進兄長後庭裡的動作,四根手指在濕暖的肉壁裡,肆無忌憚的擴張著,喧賓奪主一般索取著。令惜晝難過無比,可前處升起的快感又是如此的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