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廁所隔間裡傳出男人交錯的喘息聲。
砰砰砰,「陳然,你們快點,蕭桐他男人打電話來催了。」
隔間裡沒有回答,只是身體碰撞門板的曖昧聲明顯加快了,還有男人壓抑的呻吟聲……
陳然穿著收腰的休閒西裝慢悠悠地回到大廳,幾個朋友圍著桌子已經吃喝得差不多。
「蕭桐呢?他男人打了幾次電話了。」
陳然坐下來整理了一下衣袖,才慢悠悠地開口:「清理呢。」
幾個朋友曖昧地笑道:「陳然你可是一點也不體貼呀。」
陳然聳聳肩,沒有回應,吃著桌上的餐後水果。
寶貝兒來電話了,寶貝兒來電話……
「又是蕭桐他男人的電話,陳然你接吧,我可不知道咋說了。」
陳然無所謂地接過電話:「我陳然。」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陳然笑著答道:「能幹嘛?幹炮唄。」
「一起玩?再說吧。」陳然嘴裡含著一片西瓜,「已經好了,他們就過去。我嗎?我就不去了。」
蕭桐出來的時候陳然剛掛斷電話。
「蕭桐你可算出來了,就等你呢,你男人催了幾次了,我們走吧。」
「陳然你真不去嗎?」蕭桐臉上還有些潮紅。
陳然看看表:「不了,該回家了。」
「得了,你們別勸陳然了,誰不知道他家有位『賢妻良母』等他回去吃飯呢。」
「就是,陳然晚上從來不出來玩的,回窩陪他家那位去了。」
「說起來陳然從來沒把他帶出來過,啥時候帶出來大夥瞧瞧。」
「哎喲喂,人家那可是寶貝,能隨便帶出來讓你們這些個禽獸荼毒麼。」
「你才禽獸呢,不就玩兒嗎?說得這麼難聽,你不玩?陳然自個兒不也玩麼,是吧,陳然。」
陳然笑著沒有說話,只是跟大家揮揮手,然後鑽進了剛停下來的一輛計程車。
「操!怎麼也該我們先走吧,陳然你一個人還跟我們搶車。」
……
陳然走進家門,扣上門,隨手把鑰匙丟在鞋櫃上。
玄關處跪著一個不到三十歲的青年男人,全身赤`裸,上身挺得筆直,身後的淫`穴中插一根帶著毛茸茸的狗尾巴的按摩棒,前身粗大的昂起上束縛著黑色的皮質貞`操帶,脖子上帶著一條明顯配套的皮質項圈,連著一根金屬鏈垂到地上。男人身上的皮膚因為常年不見光而顯得異常白質,胸前的凸起卻是誘人的粉色,左邊的乳尖上掛著一個帶碎鑽的乳環。
「主人,您回來了!賤狗等您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