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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然意識模糊,記不清有幾個人把他翻來覆去地操弄,把精`液灌滿他的身體,他只是本能地收縮小`穴,搖擺著屁股不住呻吟。隱約看到幾個穿制服的高大男人衝進來,撲向他,然後他就完全失去了意識。
醒來時陳然是躺在一間小屋的牆角,身上裹著一張用舊的床單,四周或站或坐著幾個男人。陳然渾身無力,微微動一下就能清楚地感覺到後`穴裡有液體流出來,兩頰酸痛,張一下嘴都困難。
「喂!醒了,聯繫你家人來保釋你。」屋外一個員警通過小窗對裡喊道,「就是說你,沒穿衣服的那個。嗑藥肛`交就算了,還群交,真他媽噁心。」
陳然愣了一下,張嘴嗓子痛得厲害,幾乎發不出聲,那個滾瓜爛事的號碼報到一半,陳然停了一下,說了袁晨特助的號碼,袁晨有頭有臉的,如果警局打到他的私人電話上去不知會有什麼影響。
陳然重新躺好,吞咽了一下唾液,喉嚨反而更加痛,還有滿嘴腥臭的精`液味,讓陳然的胃不住翻滾。
不過幾十分鐘,秦助理已經趕過來把陳然接出來了。
秦助理的父親活著的時候是袁晨父親的特助,他從小跟袁晨一塊長大,在父輩們咽氣之後秦助理就成了袁晨的特助。
從陳然剛和袁晨在一起的時候就知道秦助理不喜歡他,甚至是很討厭他。這次只是聽命行事保他出來,要什麼噓寒問暖是想都不用想了。陳然裹著那張被單,跟著秦助理上了車中間沒有一句交談。
陳然猶豫了半天,還是啞著嗓子問道:「阿晨他……還在公司忙麼?」
車內一片安靜,就在陳然以為秦助理不會搭理他時秦助理才答了一聲「嗯」
陳然捏緊被單抿抿唇沒有說話。
秦助理把陳然送回家沒有一刻停留轉身就走了。
陳然有些納悶,平常秦助理都會警告他立刻去做身體檢查,並且叮囑他在檢查報告沒出來之前不准和袁晨有親密接觸。
但是不等陳然想太多,一陣噁心讓陳然不得不衝到廁所抱著馬桶一陣狂嘔,最後卻只是吐出一些清液。
緩了一會,陳然打開花灑,也不管水溫,站在淋水下瘋狂地搓擦身體,幾乎要搓下一層皮來。直到全身都被搓紅了,陳然才關了水回到臥室,也不擦乾,裸著身體鑽進被窩,把被子裹了裹。
躺了十多分鐘,陳然掙扎一下還是爬起來,翻出一套冬天的睡衣穿上,看把自己全身上下遮嚴實了才重新躺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