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9章 無辜?
陳建打死了陪酒女,一位天師境的風水師下手多重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陪酒女死了,如果他們好生安置,恐怕陪酒女的父母也不會一個被虐死,一個直接撞死。
先不說陳建的老子是什麼人,單單就是陳建視人命如草芥,打死陪酒女之後還沒有任何悔改之心,這是身為風水師的死罪。
趙彬是陳建舅舅,身為上海風水協會的會長,同樣也是作惡多端,還夥同陳建扭曲事實,更是死罪。
或者可以說,從他們染指世俗界傷人害人的時候,就是死罪一條了。
「我們是風水師,陳建的父親就算是要找麻煩,也得考慮一下這之中的關係吧,要是他對會長你出手,不就是違反了規矩嗎。」
聽到這裡,我也是一笑,身為風水師,反倒是更天真了。
「你以為,陳建他老子會因為我是風水師而放過我,死的是他兒子,再加上他能爬到副市長的位置上面,手裡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明的不行就來暗的,這些官場人員通用的手段就是這些,明面上一副仁慈善良的樣子,背地裡不知道交易著怎麼樣的黑幕。」
「記住我吩咐的事情,不要出任何差錯。」
在場的幾位風水師也沒有閒著,按照我的要求開始忙活起來,我坐在椅子上面,本來想等著陳建他老子的,但是沒有想到,唐元的電話給我打了過來。
「小舅子,好端端的給我打電話什麼事?」
「姐夫,你別鬧,我有正經事給你說。」
聽到這裡,我也是意外,平時一點都不正經的唐元,現在告訴我他有正經事給我說,弄得我也是一陣意外。
「姐夫,你現在在哪裡,我現在去找你,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出面解決了。」
「我一合作商,在上海出事了,而且還和上海風水協會有聯繫,所以我想請你出面幫忙解決一下這個事情,你現在趕緊從常德過來,我在崑山等你。」
我也是皺皺眉;「我現在就在上海,有什麼事,你過來再說,我這裡有些事情,等你到了直接來上海風水協會,替我的名字,要是有什麼問題,讓他們出面解決,我這裡現在也有一件事情需要處理,所以就不和你說了。」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剛放下手機,協會的大門被推開,結果走進來一群穿著警服的人,還有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
看到這裡,除了我以外,在協會之中處理事務的幾個風水師也都圍了上來。
「誰是你們的會長,出來!」
這西裝男也是毫不客氣,聽到這裡,我站起來,來到桌子前面。
「我是,各位有什麼是嗎?」
「帶走!」
說著就要動手。
「放肆!」
雖然知道他們來這裡是幾個意思,但是這麼不問青紅皁白就要帶人走,這是多麼的無禮,多麼的猖狂。
我一聲放肆,直接震得他們後退幾步,而且耳膜都有一種要破開的感覺。
「當我風水協會什麼地方,我身為會長,還沒有論道你們指手畫腳說帶走就帶走吧,一句話不說就要帶人走,是強盜還是土匪。」
被我這樣一質問,那西裝男也是冷笑。
「你身為風水協會的會長,私自取人性命,現在你是殺了人,而且殺的還是副市長的兒子,你就是死一萬次,都難辭其咎。」
我呵呵一笑,真是狗仗人勢的東西。
「我不知道誰是副市長的兒子,死在我手裡的都是風水協會該死的風水師,敢問,副市長的兒子是誰?」
「強詞奪理!」西裝男也是一怒;「別逼我用硬的,跟政治鬥,你風水界還不夠格。」
我呵呵一笑;「是不是不夠格,還輪不到你說了算,你想帶我走,我就跟你走一趟,不過回去告訴你主子,這口氣我忍了,要是在這麼不識好歹的話,吃虧的還是他自己。」
「你們幾個按照我說的管理協會,明天或者今天晚上,會有一個人來協會找我,要是有什麼問題,你們全力配合解決。」
說完,我看著這些警察,我還沒有說話,這些人就要上來拷住我。
看到這裡,我冷眼看著他們。
「誰敢動我,我打斷他的手,不信可以試試,在動用這些東西之前,先問問你的副市長,這件事情要不要鬧到京城,要是不想問題鬧得這麼大,這一套東西,就不要在我面前出來,你們是政治界,但我是風水界,就算要魚死網破,也要想想有沒有這個本事。」
說著,我也沒有說話,直接走在了眾人前面。
市公安廳,我被請到一件密室之中,裡面空無一物,說白了就是小黑屋。我被扔到這裡之後,就沒有人前來理會了。
反正是晚上,地上的灰塵都有一層了,我坐在地上,直接打坐吐納起來,我想走這些人根本攔不住,之所以還跟著來,就是我想知道他們要做什麼,想要魚死網破,也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能力。
一晚上的時間過去,我就在這裡坐了一晚上,等到天亮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打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而且還紅著眼睛。
「就是你殺了我兒子,是不是!」
聽到這裡,我抬頭看了他一眼;「你兒子是誰,陳建嗎,我只知道他是風水師,上海協會是我管轄的分會,他也是我風水協會的一員,就讓是我風水協會的會員,再加上身處風水界,任何人殺死世俗界的人,都是死罪一條。」
「你來這裡,可不要告訴我,你兒子不是風水師,你要想想之前發生的事情,那個陪酒女可不是風水師,硬是被說成風水師,死的不明不白不說,她父親在局子裡面被折磨死,母親一頭撞死,這些你都忘了嗎。」
「風水界不是世俗界,沒有伸張正義這一說,任何人犯了死罪,都不可能逃脫,你覺得你兒子的死是無辜的,那麼你想想陪酒女的一家,他們是不是無辜。」
說完,我直接站起身子。
「既然這裡只有咱們兩個人,我這個人也不喜歡拐彎抹角,所以有什麼話我就直說了,你兒子死有餘辜,你想和我鬥,首先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資本,我不想和你撕破臉,也不管管你死沒死兒子。」
「要是沒有事,是不是可以放我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