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權貴的五指山》第38章
38

  春桃是在一個陰雨纏綿的天氣離開顧府的。

  她離開後,沈晚大病了一場,一連纏綿病榻半月有餘,直待九月初病體才堪堪有了起色。

  因沈晚此厢病得厲害,期間連秦嬤嬤都坐不住了,帶了張太醫過來看了兩次,之後那補品便如流水一般涌入顧家,一直待她身子有了起色。

  聽吳媽過來傳消息,道那沈晚身子已然大好,秦嬤嬤大鬆了口氣,說實話她還真怕顧家娘子那厢就此病過去,那她手上便真是要染上業障了。

  秦嬤嬤不知什麽意味的開口道:「素日裡瞧她這個小娘子波瀾不驚的,既穩重又淡定,還道她是個豁達又淡薄的性子。可哪個又知,她雖瞧著面上不顯,暗下却是個極重情義的,也不知此厢是好還是壞。」

  吳媽斟酌了會,道:「重情義總好過冷情冷性的。如此這般,她行事也會多有顧忌,目前於咱侯府而言,便會少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秦嬤嬤這麽一想,也是,遂也不再糾結此厢,隻囑咐吳媽回去之後好生看護。

  過了兩日後,霍殷召見秦嬤嬤,問了幾句沈晚身體情况。

  秦嬤嬤如實回答。

  「也約莫一月了。」霍殷問:「張太醫近兩日可去瞧過了?」

  秦嬤嬤自知侯爺提這一月的深意,忙回道:「瞧過了,尚無動靜。」

  霍殷沉吟了會,遂隨口道:「如此,便安排她後日過來。」

  秦嬤嬤忙應下。

  顧府中,吳媽滿臉喜色的告知沈晚這個消息。語罷,見沈晚兀自沉默,遂收了笑,目光如劍犀利打量她:「娘子怎的一言不發,可是太過歡喜了?」

  沈晚微微漾了個淺笑,頰邊梨渦淺淺,猶如海棠初綻。

  却聽她聲音溫凉道:「是啊,我甚是歡喜。」

  似沒料到沈晚能這般直白的承認,吳媽的臉色僵了下,隨即又起開笑容道:「老奴就說,咱侯爺那般的人物,焉能有娘子不喜歡?」

  沈晚溫溫一笑,垂了頭。

  隔了一天,便到了約定的日子。

  這日大早,秦嬤嬤的轎子便到了顧府門前,却不是直接邀沈晚過侯府,而是邀她一道去銀樓買飾品。

  沈晚任由吳媽給他打扮齊整,而後踏出顧府進了官轎。

  其實雙方皆是心知肚明,去銀樓只是幌子,待逛完銀樓再順理成章的邀她入侯府小叙,那才是今日的真正目的。

  秦嬤嬤在她瓷白的面上打量許久,方皺眉道:「瘦了。」

  沈晚垂眸。

  秦嬤嬤又打量了她一番,意味深長道:「聽吳媽說你已然想開,如此便最好。日後你越接觸越會知曉,咱們侯爺是何等英武的好男兒,縱觀這大齊朝上下,怕也是無出其右的。以你的身份,說句不中聽的,放在往日便是伺候侯爺吃飯穿衣都是不配的。如今却陰差陽錯攀了咱們侯爺有了這段露水情緣,那是何其不易之事?於你,當惜緣才是,切莫再自誤。」

  沈晚低眉斂目,輕聲道:「嬤嬤說的極是。沈晚謹記。」

  到了地方,兩人下了轎,相携走進了銀樓,期間說說笑笑毫無异樣。

  大概買了三五樣首飾,包好走出銀樓後,秦嬤嬤順勢邀沈晚到侯府一叙。

  沈晚欣然應允。

  官轎入了侯府後,便徑直往那萃錦園的一處厢廡而去。

  進了厢廡大概也沒過長時間,裡面邊隱約傳來女子的被衝撞的支離破碎的泣聲,以及男人醇厚雄渾的撫慰聲及酣暢淋漓的低吼聲。

  沈晚閉了眸,任由身體猶如那狂風暴雨中逆行的孤舟,激蕩的顛簸。身上的男子狂野彪悍,粗糲的掌心握緊她的腰肢,猶如行軍般大漲撻伐,幾次逼得她眼圈泛紅,身子激顫。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於盡了興,收了勢。

  大概尚還有些回味,他幷未就此從抽身下榻,反而單臂撑了身體於她上方微微低喘,溫熱猶帶些許濡濕的掌心反復摩挲流連她的身子。

  「不過一個丫頭罷了,就值當你這般憂心難過?」

  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猶帶幾許慵懶性感,可聽在沈晚耳中,却覺得猶如細細綿綿的針,字字刺耳。

  她依舊是一副閉眸無力的模樣,聞言,隻輕扯了下唇角,似已多餘力氣回答半個字。

  霍殷抬手撫上那眼角下方醒目瑕疵,反復摩挲:「回話。」

  沈晚盡力忽略面上那令她不適的摩挲,不得不開了口:「侯爺,此厢有所誤會……晚娘只是身子弱罷了。」話本已回完,此刻却又鬼使神差的補充了句:「早些年傷了根本,已經很難補回來。」

  霍殷動作一頓。

  沈晚明顯感到周圍氣氛一冷。

  霍殷的神色逐漸沉冷,盯了她好一會,方冷冷一笑:「本候平日最不喜那些最自作聰明之人。」

  沈晚低聲道:「晚娘記下了。」

  已然沒了其他心情,霍殷沉了臉翻身下榻,喚僕婦進來給他梳洗穿衣,而後揚長而去。

  回顧府的路上,坐在官轎中的沈晚掏出袖中的香囊,打開來捏起兩絲藏紅花,放入口中細細的嚼著。

  之後便低眸淺笑,她會讓他,讓他們都知道,她的身子真的是很難補回來。

  不知竹籃打水一場空,是何種感覺?

  九月未過中旬,兵部的正式任命已經下達,顧立軒官升一級,爲從五品兵部員外郎,而他之前兵部主事的位置則由兵部令史劉琦裕接任。

  饒是從五品的員外郎一職,顧立軒早已視之爲囊中之物,可此刻,當正式的任命下達,當他上峰親自爲他替換官服,鷺鷥補子替換作白鷳,他依舊難掩內心激動,興奮的面紅耳赤手脚發顫。

  雖然正六品到從五品,聽起來只是一階之隔,可在官場上打滾的官員方知,這一階是多麽難以逾越的鴻溝。

  顧立軒鴻運當頭,一時間意氣風發,風頭無兩。

  升官了,自然要請同僚慶賀一番。因爲家中有那吳媽耳提面命,他自那起便不敢晚歸以免打攪沈晚休息,更別提吃完酒醉醺醺的回來。

  因而,他將宴請的日子定在兩日後的休沐日,届時宴請諸位同僚。消息一放,兵部副上官兵部侍郎虞大人都欣然應允,應道,此間喜事他必去不可。

  兵部衆人嘩然,紛紛在心裡盤算,届時拿何等賀禮前去方好。

  兩日後,顧立軒意氣風發的執扇出門。

  與此同時,侯府的官轎候在了顧府門前。

  顧立軒在汴京城內知名的酒樓中推杯換盞,同一時刻,沈晚在他上官的榻上翻雲覆雨。

  人生的極致諷刺,不過如此。

  隨著身上男人最後一記重推,沈晚顫栗的身子無助後仰,啓唇無聲深喘。

  覆她身上略微平復了些許,霍殷懶散的支臂半身撑起,素來冷淡的眸子此刻多了幾許肆意的打量。

  沈晚覺得她已然練就了一副鋼筋鐵骨,這樣肆意的打量下,她竟不懼,也不羞耻。

  霍殷壓低身子,覆她耳畔,聲音低沉:「晚娘此刻,甚美。」絲絲繞繞的嗓音磁性渾厚,猶如情人間的呢喃情話。

  沈晚到底變了臉色,這般似情人間曖昧的調/情,著實令她不適。

  那一瞬間的難看臉色到底被他捕捉眼底。

  霍殷漸漸收了眸中情/色。

  略帶薄繭的掌心在身下的身子上頗爲熟稔的揉捏,他面上却是冷諷的笑,一出口便如毒箭直戳人心底:「顧員外郎今日慶賀高升,身爲賢內助,你心中可曾歡喜?」

  在賢內助三字上咬字極爲玩味,聽在人耳中,有著說不出的惡意。

  沈晚將臉撇了一旁,下一刻却被霍殷抬手狠狠捏住抬起,逼她面對他。

  「莫不是到了如今這地步,你還在意那麽個玩意?倒是令本候頗爲感慨。」霍殷嘴裡說著感慨,聲音却愈發冷厲:「其實也不是不能讓你脫身……不若這般,今日歸家你且問他一句,只要他敢當面跟本候提半個字,本候便應允了此間請求,且看他敢,還是不敢,如何?」

  沈晚覺得此刻她便可替顧立軒回答,他不敢。

  霍殷笑聲愈冷。

  沈晚到底沒忍住開口道:「侯爺,我覺得……此間事本就是一場交易,過多的交流似乎不甚妥當……還望侯爺莫要在晚娘這等低賤人身上浪費過多口舌。」

  霍殷瞬間僵冷了臉。這是嫌他……話多?

  霍殷怒極反笑。

  遒勁的腿將她的朝外抵開,隨即覆身狠狠下沉。

  即便如此,那就如她所願。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