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領崽崽第七十四天·【二合一】欠下的賬,總該一筆一筆還千年老醋罈子精
俞穎微信夏欽後沒過多久,方衛風和甄子復這兩人落入警網的事情,就迅速在網上、論壇上傳開了。
因為甄子復也一同被關了進去,網上的局面就變得完全不可控了,當初被甄子復的團隊當槍使過的藝人、被方衛風當墊腳石踩過的藝人,這會兒都紛紛團隊下場,把這趟渾水攪得更渾。
微博熱搜頭條,方衛風吸/毒五個大字不僅飄紅,還打上了一個粗紅粗紅的“爆”。
時隔一個月,方衛風再次引爆微博等各大社交平台,卻沒想到是以這樣的方式。
夏欽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這混亂的情形,要單說方衛風吸/毒,他倒不至於太過意外,但是加上一個甄子復,夏欽就不得不多想了。
這圈子裡的人,扛不住壓力跑去吸軟貨的只多不少。
不混這個圈的人,不可能想像出身處圈中,每天要抗住的壓力究竟有多可怕。
小透明想要紅,想要惹人注意;流量想要保持熱度,想要奔一線奔口碑。
稍有一絲鬆懈,隨時可能被人擠下舞台。
在這樣一個高壓環境之下,方衛風這一個月從天堂跌入地獄,心態把持不住,跑去碰了不該碰的東西,不能說是太出格。
可是甄子復會把毒品隨身帶身上?這未免太不真實了一點。
夏欽上輩子在甄子復手下待了五年,不過因為他的脾氣又臭又硬,始終處於一個冷處理的狀態,從未進入過甄子復的核心工作團隊裡。
但哪怕是這樣,夏欽也知道甄子復這個男人到底有多精明,又怎麼可能親自玩這種容易引火自焚的東西?
甄子復的手段的確臟,也的確碰過軟貨,但從不會傻到被人抓到把柄。
他和現在不少曾經帶過的藝人都保持著極熱絡的關係,那些人毫無條件地為他造勢,憑的是什麼?憑的就是靠這些軟貨維持的灰色關係。
還沒長成大樹的樹苗,從根部就開始腐爛,甄子復手上又拿捏著唯一可以緩和的東西,這才是讓甄子復始終在這個圈子裡擁有可觀人脈的根本所在。
上輩子夏欽被甄子復下過一次藥,他到現在還記得那種頭痛卻又迷離暢快的感覺,但是他是個刺頭,更是塊有棱有角又臭又硬的石頭,甄子復想要強來,只會弄得兩個人都狼狽。
夏欽拒絕了甄子復,甄子復也不惱,只是笑容滿面地告訴他,哪怕他跑去報案,也只會把自己搭在裡頭,只要警/方拿不到人贓俱獲的證據,就沒人能動得了他甄子復。
那時候夏欽就知道,甄子復不僅在娛樂圈裡玩得開,在別的圈裡也有一手。
他吸得不多,藥性經過新陳代謝排解掉後,他又生生熬了一周,才算是過了這道坎,整個人暴瘦了一大圈,同時,他本就邊緣化的存在,更是被無形排擠得幾乎沒法上檯面。
拍的戲份被剪,無限期的冷藏,甄子復用這種方式告訴他,違背他的下場就是在這個圈子里永無出頭之日。
這樣一個男人,又清楚自己只要不被人贓俱獲逮住,就不可能出事,又怎麼可能把毒/品隨身攜帶?犯這種低級錯誤?
夏欽撥通了祝黎的電話,輕聲問道,“甄子復和方衛風的事情,你了解多少?”
“怎麼?想幫他們洗刷冤情呢?”祝黎在電話那頭髮出一聲笑,調侃道,他頓了頓,說道,“我只能告訴你,方衛風的事情我不清楚,不過方衛風這個人,曾經仗著得寵,藉著浪娛的名頭打壓欺負過多少小明星,現在又有多少人翻身成了競爭對手,這些可都難說。”
夏欽一聽便明白了,方衛風的事情的確和他沒關係,但是甄子復這一回鋃鐺入獄,就和祝黎脫不開干係了。
祝黎原先是打算先把甄子復弄掉,再處理方衛風這個人。
甄子復和方衛風既然在同一條船上,不撇開甄子復,甄子復永遠會給祝黎扯麻煩,必須先摘掉。
之前池朗告訴過祝黎,甄子復手上沾毒不干淨,起初祝黎還不信,不過見到饕餮老總提及這個話題,便一臉陰沉得彷彿要開吃戒的模樣,他才著手往這個方面去查。
一查,就讓他查到了線索。
甄子復被抓到藏的那包k/仔,就是從甄子復那兒弄出來的一包。
他的確把這些東西藏得很好,幾乎找不到他和毒/品之間的直接關聯,但是唯獨一點,甄子復自己也碰毒,所以他藏得那些包裝上,有幾包掃得出甄子復的指紋。
祝黎派人偷了一包出來,全程小心得沒有沾上額外的指紋,就連塞進甄子復西褲口袋的時候,也都做了特殊的處理。
甄子復從不覺得自己玩弄毒/品的事情會被人發現,更何況他又怎麼可能帶著那玩意出現在公開場合?
所以他一口咬定那包毒/品是栽贓嫁禍,信誓旦旦地告訴警/方他毫不知情口袋裡有這包東西,上面也不可能會有他的指紋。
直到檢驗報告出來,那包東西上頭只有他一個人的指紋,甄子復才臉色大變。
甄子復和方衛風的風波幾乎持續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期間甄子復藏毒的地方也被警/方順藤摸瓜地翻了出來,與甄子復扯上關係的一波藝人,耳熟能詳的,幾乎都在警方的暗訪列表裡。
只不過因為數量太過龐大,中間牽扯到的體系已經錯綜複雜,壓根沒法攤開到明面上來,加上對方的疏通,這件事情才被壓了下來,僅僅抓了甄子復和方衛風兩個典型,以作敲打。
夏欽並不同情甄子復,上輩子他沒法把甄子復做的事情公諸於眾,這輩子至少祝黎……或者說,池朗,做到了。
夏欽心知肚明。
——祝黎又怎麼會那麼短時間知道甄子復的事情?只有可能是池朗告訴了祝黎。
上輩子他的狼狽不堪,也許池朗也都看見了吧。
他抱著懷里大貓似的團子,輕輕把下巴擱在池朗的大腦袋上,慢吞吞地蹭了蹭,微瞇著眼睛,倒是比池老闆看著還像一隻貓。
池朗被小男友蹭得渾身都軟,沒骨頭似的趴在小男友的懷抱裡。
上輩子池朗也想過要收拾甄子復,只是他細一查,發覺甄子復有一套安全系統,也許是專門為了防備這種情況發生,一旦他落網,那些曾經碰了毒/品的藝人名單,包括著對方吸食毒/品時浪/盪又狼狽的照片視頻,將會一同連上警/署的內部網上傳。
夏欽的照片和視頻也在裡面。
甄子復的這套安全系統,藏得極其嚴密又復雜,讓池朗都覺得棘手,上輩子才沒直接大刀闊斧把甄子復端走。
但是這輩子就不同了,夏欽不在裡面,其他藝人的好歹跟他有什麼關係?
管他們碰了毒/品是否有苦衷,歸根結底,也是心性不正。一圖虛榮二圖糜爛,就算就此演藝之路畫上句號,那也是咎由自取。
夏欽在溫恩東這邊的殺青,在方衛風這件鬧事下,終於圓滿畫上了結束。
劇組的殺青宴上,所有人都過來勸酒,夏欽和導演溫恩東坐在一張桌上,其他人不敢勸導演的酒,就全過來把方向對準了夏欽。
夏欽無奈地看著帶頭來的俞穎,小丫頭狡黠地笑著,手上拿著一杯淡色的香檳酒,走過來說道,“夏哥,好歹合作演了兩個多月,我敬你一杯酒不過分吧?”
“我喝完,你隨意。”夏欽微微一笑,一雙白如玉又指節分明的手握著清澈的酒杯,往前輕輕一送,敲在俞穎的杯沿上,發出一聲極清脆的響聲。
他微微仰頭,喝光杯裡的酒液,這動作換做別人來做,或許頂多誇一聲夠爽快,但是夏欽做,卻讓人忍不住失神。
俞穎看著夏欽握著酒杯的手,從手指到指甲形狀色澤都那麼好看,這哪裡是手,簡直是一雙名品。
她看著夏欽舉杯沖自己微微一笑,慢慢飲下所有酒液,喉結滾動的模樣簡直讓人心醉,俞穎看著夏欽的每一個動作,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舉動,由夏欽做出來,好像每一個動作都成了一副油畫,像是藝術品。
“老實說,我真捨不得說再見。”俞穎回過神來,好歹也是一個合作過不少帥哥的美女,哪怕心裡再怎麼像個小粉絲一樣花痴,回神的速度也是一頂一地快,她心裡清楚,有些事情要是過了界,那就全完了,現在這樣能做個朋友挺好。
她也舉起酒杯,朝夏欽笑道,“祝你前程似錦,殺青愉快。”
祝我夢醒時分,不再貪戀。
“謝謝。”夏欽其實很欣賞俞穎,脾氣爽快,有些大大咧咧不拘小節,察言觀色上還有些欠缺,但是為人分寸又把握得恰到好處,做朋友會很舒服。
俞穎喝下整杯酒,夏欽愣了愣,本想要阻止,就見小丫頭往後退了一小步,有些執拗地干完酒杯裡的所有酒液,漂漂亮亮的白淨臉蛋浮上一點淺淺的紅暈,嬌俏又可愛。
夏欽失笑地微微搖頭,提醒道,“經紀人來接你?”
“那當然了。”俞穎露出一個甜甜的笑,擺手說道,“我去別桌了,再見啦夏小欽。”
“圈子不大,總會再見到的。”夏欽笑道。
其他人見夏欽這邊爽快地干完酒,便一窩蜂全圍了上來,意圖把這個平時冷冷淡淡的男一號灌醉。
“這麼猛啊。”祝黎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他大步走近桌子,直接把其他人的酒杯擋在外面,笑瞇瞇地彎起一雙狐狸眼,看向那幾個意圖勸酒的人,“各位前輩還是手下留情,小新人經不起前輩們這麼洶湧的熱情。”
因為慶功宴,被夏欽專門寄存到祝黎那兒的池老闆這會兒跳出來,拱進夏欽懷裡,嗅著夏欽身上淡淡的香檳酒香,更是不悅地瞪向那些要敬酒的人。
他小男友這輩子的酒量還沒一瓶黑啤大,這些人敬酒,簡直不安好心!
有祝黎出面,圈子裡的“前輩們”自然不會再勸下去,祝黎看了眼眼神還算清明的夏欽,微微挑眉,饕餮老總還火急火燎地讓他過來救場,明明夏欽酒量沒那麼差。
“吃得也差不多了,人我就帶走了啊。”祝黎對溫恩東說道,然後轉向桌上,微微一笑,“諸位殺青愉快,祝劇大火大爆。我敬一杯。”
祝黎說完,拿了一杯乾淨的高腳杯倒滿酒干下,然後帶著夏欽離開。
祝黎把一人一獸塞進保姆車裡,自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扭頭看向夏欽,笑道,“我還以為你不會喝酒,沒想到臉不紅氣不喘的。”
夏欽沒有搭話,只是看著祝黎笑,一雙好看又澄澈的黑眸這會兒哪兒還有什麼清明可說,整個人顯得……居然有些迷糊的可愛。
祝黎從沒想過自己會有一天在夏欽身上用到這個形容詞。
他抽抽嘴角,這才知道,原來剛才是酒勁還沒上來,這會兒上頭了,就醉了。
池朗見狀,兇巴巴地衝祝黎吼了一聲,不准祝黎把眼睛再放在夏欽身上。
這麼可愛的欽欽,只有他能看!
小崽子蹭蹭爬到夏欽面前,一張渾圓的大圓臉對著夏欽,金色的瞳孔直視著小男友的眼睛,認認真真地擋住了夏欽整張臉。
祝黎:“……”千年老醋罈子精!
這一回,祝黎算是見識到了夏欽的酒量,香檳的酒精度才多少啊?一杯就給醉了?
先前他還聽到夏欽對著那女孩說“我喝完,你隨意”,那隨意的氣魄聽得他都愣了愣,他真當夏欽酒量還不錯呢,沒想到轉眼就醉了。
他抽抽嘴角,看著這會兒抱著饕餮老總薅毛還傻笑的夏欽,捂著額頭轉過了身,不去看老總那傻乎乎的模樣。
等到了公寓樓下,祝黎慢吞吞地轉向池朗,有些遲疑又有些彆扭地開口,“那個,明天夏欽他有戲,你把持著點……”
黑毛團子正被小男友黏糊糊地抱著寵幸,聽到祝黎說的話,整隻獸崽子身上溫度都竄上去了,他炸開毛,結巴了下,“瞎、瞎說什麼!我怎麼可能趁人之危,做出這麼令人不齒的事情!”
祝黎見狀松下一口氣,“我這不是怕你禁葷禁久了,一下子沒法坐懷不亂麼。”
池朗輕哼一聲,他上輩子都忍了那麼久了,要是忍不住,他早在夏欽第一次醉酒的時候就開葷了。
他想著,身形頓了頓,想到先前欽欽醉酒後偷來的第一個吻,忍不住小小蕩漾了一下。
這麼說來,其實葷……早就開過了吧。
純情獸崽子,在線開葷,一個親吻就能打發走的那種。
池朗把夏欽抱上公寓。
——自從上回把車上睡著的小男友抱上公寓後,夏欽的保姆車裡就常備了一套池朗身材的衣服,以備不時之需。
——畢竟小崽子要變成人,總不能裸/奔了。
祝黎在旁邊猶豫著要不要搭把手,要不要跟上去監督一下,就這麼糾結著,不知不覺就已經當了個大電燈泡,跟著池朗進了電梯,直接一路跟進了公寓裡。
池朗瞥了祝黎一眼,狹長的丹鳳眼裡閃過一抹輕蔑不屑,嘁,小人之心,度饕餮之腹。
池朗把夏欽放上床,脫了鞋襪,把冒著汗的小男友塞進被窩裡。
夏欽輕呻/吟了一聲,難受地發出一個鼻音,翻了個身,把頭埋進枕頭里,毫無知覺地又睡了過去。
池朗解開兩粒襯衫鈕扣,把袖子半挽上,對祝黎說了聲,“你看著欽欽,我去做醒酒茶。”
“我看著?!”老狐狸的聲音都變調了, “你還會做醒酒茶!?”
池朗斜睨了他一眼,大驚小怪的,真沒見過世面。
老狐狸是真沒見過饕餮老總下廚,通常只見過老總開吃的鏡頭。
池朗走去廚房,廚房裡的東西他特意叮囑過助手,一定要放全,這會兒就派上用場了。
祝黎看著夏欽嫌無聊,時不時往廚房裡瞄一眼。
不得不說老總這將近一米九的個頭,身材寬厚倒三角,典型的模特模樣,再穿著一身襯衫,露出壯實的手臂線條,解開一兩粒衣領鈕扣,半露出裡頭蜜色光潔的胸肌,還真是……很欲呀。
祝黎嘖嘖了一下,以他專業刁鑽的經紀人眼光來看,池朗要想去做一個偶像愛豆,那保證也是捧了就火。
這樣貌條件,散發著三十多歲成熟男人魅力的氣息,可比現在那些奶油小生好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祝黎的視線太過火辣,池朗往祝黎這兒掃了一眼,眼帶警告,“你看什麼?”
“看你啊。”祝黎下意識回道。
池朗眉頭一皺,“老狐狸,你有一點gAY。”
祝黎:“……操,呸!”
池朗把做好的醒酒茶放到冰箱裡,又寫了個紙條,貼在夏欽的床前。
紙條上寫著的內容說起來有一點心酸:
醒酒茶做好了放在冰箱裡,喝完打給我,我來接你。
祝黎留。
祝黎睜大眼睛,盯著那粉色的便籤條,上面不管是“祝黎留”三個字,還是那一整句話,都刺眼得不得了。
不用池朗說,這回他都覺得gAYgAY的。
“喂喂,你這個紙條能不能認真點?”
“我怎麼不認真了?”池老闆皺著眉不悅道。
要把好事功勞全送給祝黎,已經讓他很不爽了,老狐狸怎麼撿了便宜還賣乖呢?
“這顏色,娘死了!”
“這話,膩味死了!”
“你就不能光明正大地談個戀愛麼?!”
祝黎指著便簽,又指指夏欽,就是沒敢指著饕餮老總的鼻子。
池朗皺了皺鼻子,拍掉祝黎的手,不准祝黎這麼指著他的小男友,哪怕小男友睡著了也不行,“你當我不想?”
“我看不出你想的樣子來!”祝黎翻了個白眼。
“……”池朗瞥了祝黎一眼,這叫做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祝黎又沒經歷過愛而不得的痛,哪懂他現在的小心翼翼。
“你不覺得夏欽其實什麼都猜到一點了?”祝黎問道,何況他看池朗,其實壓根就沒正用心去充當一個寵物該有的樣子,破綻百出的,也就只有夏欽會陪著他配合著他演這麼一出滑稽戲了。
老狐狸這麼想著,突然一頓,那夏欽為什麼要配合著池朗這麼個鬧騰?
這兩人太閒了吧??
有什麼戀愛不能好好公開談!?他是那種不開明的經紀人麼?!
池朗僵了僵,有些心虛地看向祝黎,問道,“你也覺得欽欽他……其實猜到了?”
老狐狸一聽,驀地有些抓狂,“你早知道夏欽猜到了?”
“……”池朗慢吞吞地發出一個鼻音,算是應了一聲,“但是一般人類不會想到這種寵物大變活人的事情吧……”
“一般人類也不會遇到能活兩世的事情。”祝黎保持微笑著回道。
池朗:“……”
祝黎抱胸站著,看向池朗,乾脆了當地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攤牌?”
“等合適的時機。”
“……”得,這話白談了。
“我覺得不遠了。”池朗又開口,淡金色的人類眼瞳溫溫柔柔地看著窩在被窩裡的夏欽,露出了一點笑容,“既然你也覺得欽欽他只是沒有戳破,那他還願意親近我幼崽模樣,願意這樣那樣我……”
池老闆說著有些不好意思,悄咪咪地紅了耳朵根。
祝黎瞪大了眼睛,盯著老總那發紅的耳朵根,在心裡“操”了一聲,“你好好說話!我的藝人哪裡這樣那樣過你了!”
饕餮老總的腦補小劇場真是要不得。
池朗清了清嗓子,重新端正了一下態度,說道,“我覺得我已經走進欽欽的心裡了。”
“……”雖然祝黎很希望這兩人能戳破那張透明窗紙,但是聽到饕餮老總這麼直白又不要臉的一句話,祝黎還是忍不住生出了一股好白菜被拱的錯覺。
算了吧,還是先前那樣愛而不得小心翼翼的挺好的,他怕以後兩人那張紙一旦戳破,饕餮老總那帶著鄉土氣息又不知道什麼年代的情話,可能會成打地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