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六章 開誠布公
小兩口被這場風波折磨得偏體鱗傷,如今又能擁抱在一起,黃小善鼓起勇氣說:「阿逆,我想心平氣和地跟你聊聊柴老闆的事。」有了前車之鑒,她暫時不敢在朝美人面前直呼柴老闆「阿澤」。
朝公子閉上眼,黃小善緊張地注視他,就怕男人突然暴起一脚將她踢下床,讓她麻溜地滾。
朝公子很矛盾,他想捂住耳朵任性地不聽不想關於她和柴澤的任何一點事情,可理智告訴他,他們必須共同面對眼前這道難關。放著不處理,這件事、柴澤這個人也不會憑空消失,只會留來留去留成愁!
於是牽起她的手滑入自己的病褲中,說:「你抓住它,我才能心平氣和。」
「可人憐的阿逆。」黃小善將手放在還沒覺醒的陰莖上捏了捏,它馬上長大一圈,再輕輕地撫摸,這種簡單的手淫不能讓他發泄欲火,却會讓他很舒服。
「嗯……」朝公子咻咻地喘息,「你說吧,我聽著。」
黃小善伸舌舔舔他的唇肉,試探地問:「是不是阮阮跟你說了我和柴老闆的事?」她在養傷的這一周時間裡反復推敲阿逆是怎麽抓到她和阿澤的馬脚,推來推去推到阮阮身上,懷疑是他暗中提點了阿逆。
朝公子睜開眼,眼中閃過一道暗沉的光,「原來阮頌早就知道你們的事。」
這話的意思是……黃小善尷尬地訕笑,「不是他跟你說的啊。」
「當然不是,是我月前在你手機中無意間發現一張下三濫的男人陰部圖,懷疑你在外面藏男人。我問蘇拉,他說不知道,之後我就著手調查你!」
「男人陰部圖?」出乎意料的回答搞得黃小善一臉懵逼,想拿手機求證,無奈她的手機早就粉身碎骨去投胎了。
「呵,原來連你自己都忘了有這麽一張圖存在。」朝公子取出自己的手機調出那張他有留底的鶏巴圖,「呐,就是這張。」
黃小善一看,慢慢瞪大眼,這張圖,這張圖是柴老闆送蝴蝶蘭的那天早上發過來調戲她的圖!她當時也就隨手那麽一保存,說是要時不時拿出來欣賞,其實一次也沒拿出來看過,因爲她沒幾天就把這張圖忘到太平洋了……
她明白了,她被自己坑了,她完完全全是自作自受,居然還好意思懷疑是阮阮在背後給她使壞。
黃小善蔫兒了,有氣無力地扒拉小阿逆。
「哼,想起這張圖了?」
「嗯。」
「還有話要說嗎?」
黃小善搖搖頭。
「那換我說。」朝公子要一層一層剖析給她聽自己是怎麽發現她在外面的那些腌事,「我通過圖片上的日期得知那盆蝴蝶蘭是你藏在外面的男人送的,又通過我們和柴澤吃飯時你和他的親密互動懷疑你跟他有染。之後我爲了捉奸捉雙,特地出錢讓劇組在森美蘭華舉辦殺青宴,幷讓劇組一定要請你去現場。那天我提前去森美蘭華等你出現,我多麽希望你不會去找柴澤,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胡思亂想,可你還是進了他的房間……」
黃小善越聽他的陳述越心驚,才知道原來他爲了捉奸做了這麽多的前期準備。她還奇怪劇組怎麽捨得花錢去森美蘭華這種高級酒店舉辦殺青宴,以爲酒店是投資商的緣故,結果居然是阿逆爲她精心準備的鴻門宴。
難怪他月前情緒陰晴不定,原來是得知自己的愛人在外面偷漢子……
黃小善比被打巴掌還狼狽,「阿逆,對不起,我最不想傷害的就是你,可事情在不知不覺中就走到了今天這步……你怨恨我是應該的,我無話可說,你要離開我,我更無話可說。」
她自以爲是的話聽得朝公子心潮澎湃,翻身將她困在自己身下,拿眼刀狠狠地刮她,「放我離開?我一離開倒給你跟那個同性戀行了方便,可以繼續跟他往來,你是不是存了這個心思!」
黃小善眨眨眼,突然吃吃地發笑,用抓過他陰莖的手撫摸他醋意橫飛的臉,「阿逆,你吃醋的樣子真美。」
「別用碰過我下面的手碰我的上面。」朝公子氣呼呼地扯下兩人的病褲,膝蓋頂開她的大腿,高翹的陰莖對準她的肉洞,一鼓作氣插到盡頭。
狹窄充滿彈性的洞穴滿滿地充塞著他的肉棍,粗大火熱,硬中帶韌,帶給黃小善滿滿的充實感,也挑起了她的性欲。她的嬌軀輕輕扭動,胸脯上下起伏,全身散發出撩人心魄的春情。
「阿逆,愛我,我好想你……」
她的臉龐,她的聲音,她的洞穴,她的一切一切都讓朝公子欲火焚身,埋在穴中的陰莖很硬很疼。
他如痴如狂地甩開陰莖,在穴中大開大合地抽插、猛烈撞擊敏感的花芯,結實的小腹撞擊雪白的耻丘,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阿逆,我好愛你,我什麽事都肯爲了你去做。」黃小善抵死逢迎陰莖鞭打的時候喊出這句話。
朝公子處在亢奮狀態中,沒有聽出她話中的不妥。
每插一下,她的洞穴就把他的陰莖夾磨得十分銷魂,心理上的滿足和身體上的快感幫助他很好地釋放連日來鬱悶、煩躁、憤怒的情緒,他也更使勁地在她的身體裡衝刺。
近橫久等不到出去溜達的黃小善回病房,他斷定這厮能下地走動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朝公子,便動身去朝公子的病房叫她回來吃藥。
其實是怕她爲了贖罪,傻不楞登地站著不動讓朝公子打她。
等來到朝公子的病房門口,手剛碰上門把就聽見從門板後傳出慵懶的靡靡之音,他一怔,隨即從門窗口看見房中病床上四條糾纏在一起的大腿……
他的三觀徹底被病房中叠在一起的兩人顛覆了,心想她都道德敗壞成那樣了,居然這麽容易就得到原諒!
這時房中傳出一聲高昂的吟哦,聽得近橫又尷尬又不自在,返身走了幾步,又鬼使神差地站到門口給裡面的兩人打掩護,擔心有人靠近這裡。
這種事被他撞見還好,如果被陌生人撞見,壞的是一家人的名聲。
他們不要臉,他還要臉呢。
最後要臉的近橫足足在門口站到裡面的男人發出低吼,站到裡面的女人發出尖叫,站到他們偃旗息鼓。
他不堪忍住這種視聽上的折磨,拼命掐自己的大腿,藉以壓制腿心蠢蠢欲動的第三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