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五章 跟我回香港
展風先被她尿尿時下體淫靡的景象刺激,之後陰莖又被她高潮時涌出來的潮液澆灌,在視覺、肉體的雙重刺激下忍無可忍了才一泄如注。
精液灌滿她的陰道後還漏了些出來,他長舒一口氣,放下馬桶蓋坐在上面,黃小善像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女孩,橫坐在他的大腿上撲簌撲簌掉眼泪。
展風手搭上她的肩頭,她不依地扭了扭,讓他費解這有什麽好哭的。以前看她口沒遮攔,會不少床上下流的招式,還以爲百無禁忌,原來也知廉耻有底限,呵,真可愛。
半硬的陰莖仍然塞在她的陰道裡,想在她的陰道裡多賴一會兒,但腿上受盡委屈的「大魔王」不幹了,推起他的胸膛邊吸鼻子邊帶著濃濃的鼻音喝令他:「你出去,快出去,出去啦!」
「遵命。」於是陰莖拖著一團精液從她的陰道裡滑出來,他拿著紙巾細心清理女人狼藉的下體,每處縫隙都小心揩拭,下體清爽了,就擦起她泪津津的臉蛋來。
黃小善享受他服侍的同時不忘警告說:「剛剛,剛剛的事你不准跟他們說,不然我就咬死你。」要是被那窩豺狼知道了,各個都要抱著她尿一次給他們開開眼界,甚至於其中個別重口味的把這種事當成個樂子,隔三差五就要看她表演一次灑「甘霖」,那她的日子就慘了。
「我人在法國,跟他們隔了十萬八千里,能說什麽?」
黃小善一聽這話不對,按下男人在她臉上忙活的手,「你什麽意思?不是說好跟我回去當老三的嗎,你想出爾反爾!」
馬蛋,連邊操邊尿這麽掉節操的事都滿足他了,人民公僕可別拔不認帳啊!
展風歪頭故作思索,「說好了?你是說過你們家缺個老三,可我怎麽記得我當時的嘴幷沒有回答你一個字,而是忙碌地在你的嘴裡耕耘。」
「你,怎麽這樣……」黃小善像霜打的茄子,頽了,複又怒目圓瞪,揮動胳膊捶打他,「你怎麽這樣!不想跟我回去還問個屁問我缺不缺男人,我正高興呢,你又潑我一頭冷水,你有意思沒意思!」
展風打不還手,也沒解釋他問出那句話的用意何在,直接抱她上樓進了自己的臥房摟著躺下來。
柴澤自黃小善離開床鋪夜尋老相好後就再沒合過眼,很快,女人浪蕩的「交響樂」從樓下傳上二樓,摧殘他的耳朵。
夜深人靜,這種民居的隔音效果又很次,聲音顯得格外清晰,高昂的、短促的,聲聲入耳,下體的陰莖也很快對魔音做出誠實的反應,他咒駡一聲破房子,氣咻咻拉起被單蒙住頭,手在被中握住自己的陰莖,快速擼動。
十來分鐘後,被單劇烈翻騰,從裡傳出壓抑的低吼,當一切歸於平息後柴澤一把掀開被單,急促地用力呼吸,頭髮淩亂,額間汗濕,口中不住地喃喃低語,叫著同一個人的名字。
又過了會兒,他聽見一陣沉重的脚步聲,跟著響起對門房間的開關門聲。黑暗中的雙眸發出漆亮的光,他竪起耳朵傾聽,心想他們是不是要在床上再戰一輪?
該死的,乾脆闖進去兩男攻一女算了,不然他會被他們的叫床聲逼瘋的。
該死的,那個女人是不是鐵打的,被他操得屁股開花,睡一覺馬上就能生龍活虎的張腿接客了!
柴老闆新入老黃家,還不知道黃小善每晚的平均戰鬥力是三個男人。
而此時對門的房間中,展風幾次想吻黃小善和她來個臨睡前的溫存,然而情緒不佳的女人拒不配合,他心生一計,故意唉聲嘆氣,翻身背對她裝睡,心裡却開始數數。
數到十的時候,背後的女人就猶猶豫豫地摸上他的身,扳了幾次都不能扳倒他,委屈說:「你轉過來嘛,我給你親還不行嗎。」
展風無聲笑了,這東西屬驢的,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絕對不能給她好臉。
他隱去笑意,翻身平躺,嘴抿得緊緊的,看著不像生氣却也絕對不是高興該有的神情,還真把黃小善唬住了,自覺攀上他的身獻吻,不僅獻吻,還獻巢,抓住陰莖竪起來,屁股一抬一落,燕子歸巢了。
他們這屋痛快了,可苦了對門只有一雙手的柴老闆。
隔天展風因爲要上班,醒得很早。
他小心翼翼翻身起床,依然將黃小善驚醒了,手忙脚亂滾下床緊緊抱住他,操著濃濃的睡音,不安地說:「你又想偷偷跑掉了。」
展風的心一下子就疼了,沒想到自己的不辭而別給她留下那麽深的陰影。手蓋在她的發頂上揉一揉,溫柔說:「我就住在這裡,能跑去哪裡?我等下要去上班,你乖乖再睡個回籠覺。」
黃小善搖搖頭,抬頭雙眸鎖定他的臉,可憐巴巴地哀求:「跟我回香港,我去求拉拉,你跟我回香港好不好!」
「傻瓜,不是每件事都能求來的。」展風無奈地笑,摸她發頂的動作更加溫柔,「道不同不相爲謀,你何苦事事都要卑躬屈膝地去求他。」
「什麽道不道的,我不管,我只要你跟我回香港,我要你日日年年、永永遠遠都在我身邊,我一抬眼皮就能看到你,一伸手就能摸到你。」黃小善的睡容一掃而空,兩眼發光,情緒激動,「我本來以爲來法國見過你,和你說上話,睡一覺,解了想你的念頭後就會心滿意足乖乖回香港。可根本不是這麽回事兒,我睡一覺,就想再睡第二覺、第三覺,想你永遠躺在我身邊!風,跟我回香港,你昨晚明明動了這個念頭,爲什麽又變卦了!在香港你也一樣可以當警察啊,只要你不調查拉拉,他那裡就沒問題的,我去求他,我去求他!」
現在不是蘇拉的問題,而是我的問題了。
展風滿心的無奈和苦澀,全部化成一句話:「小善,你應該向前看,別再執著於我們的曾經了。」
黃小善泪眼模糊地與他相望,彼此間籠罩著濃濃的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