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二章最會過日子的四爺(H)
黃小善手指掐緊四爺後臀的肉瓣,將他下體舉高至懸空,頭鑽進去後將他屁股放在自己臉上,過程中她的嘴沒有離開他胯間的肉溝。
抓起幾張鈔票包住脹出青筋的肉棍,上下律動,新鈔質感堅挺光滑,貼在守財奴的肉棍上效果跟讓他吃了催情藥一樣。
四爺全身顫抖,咬著手指呢喃她的名字,膩聲說:「黃鱔,把錢拿走,等下該弄濕了,哇嗚」
屁股下的女人用舌尖掃過臀縫,再把嘴唇移至飽滿的臀瓣上輕咬,他無助地收緊穴口肌肉,她却更快地趕在穴口合攏之前舔上去。
舌尖如水柔軟,抵在穴口粉色的嫩肉上,清新的沐浴露香味和他身上甜膩的雄性激素彌漫在她口腔裡,瘋狂地鼓勵她索求更多。
在他臀縫裡的穴口流連一陣,深吮一次後收回舌頭,將男人調整成側倚的姿勢,在他臀肉上掐出紅痕,「小穴這麽香,趁我沒來前認真清洗了?」
四爺眼波流轉,夾緊臀縫,扭扭捏捏不肯回應,隻把屁股往她臉上挨去,跟她求歡。
「你啊你,平時張牙舞爪,到床上就變小啞巴了。」掰了掰臀縫,「想讓我吃你的小穴就打開入口,這麽緊,我舌頭怎麽進去。」
側躺的四爺咬唇蹬了兩下腿,張臂收一圈鈔票抱在胸口,才一點點放開屁眼,穴口敏感的褶皺被舔了一下,他低呼一聲又馬上收緊,聽到身後人可惡的嘻笑。
黃小善指尖在他臀肉上畫圈圈,「小鶏巴真可愛,愛死你的小穴了。小財奴,不要抱著錢,自己抓住鶏巴。」
咬一口臀肉在口中厮磨,將他的手拉下來强迫他握住包著鈔票的肉棍,她自己的嘴唇堵住穴口淫靡吸吮幷發出嘖嘖的輕響,直到整個穴口都被舔舐一遍,舌尖輕輕戳刺幾下縮合成一點的入口,尖端撑開細密的褶皺探進洞穴中。
「嗯」
四爺一下子抓緊自己的肉棍,龜眼被擠出一泡汁液浸濕附在上面的鈔票,他閉目揚起脖頸,手自動自發地擼起自己的肉棍。
她柔軟濕潤的舌頭如小猫喝水似的舔舐著腸壁,舌頭卷起來再一點點推開粘膜探向肛道深處,不停彎曲再伸展。
器官深處的情潮瞬間燎原,難耐的瘙癢迸發成無數激流涌向身體每處,四爺身體泛起細密的顆粒,尖叫著在黃小善的嘴下扭動起來,抓著自己肉棍的手粗魯地快速移動。
黃小善壞心地用大拇指蓋在他的龜眼上轉圈摩挲,舌頭在潮濕的肛壁中探索,引導出更多肛液,不多時便被她精准地在肉壁某處找到一粒脆弱的凸點,她卯足勁兒在那點上戲耍。
「啊停,停下來,黃鱔,那點不可以,我會,我會啊」
舌頭刮擦敏感點的感覺越來越强烈,每次從上面掃過都會在他腦中激起一道爆裂聲,他的身體在錢堆上劇烈抖動,洞穴裡强烈刺激的快感和伴隨由內而外的驚懼同時衝刷著他,極致的亢奮,他的呻吟變成哭叫。
「哇啊,壞人,壞人,黃鱔,我剛進門你就欺負我!啊」
她的舌頭在肉道裡更加有技巧地玩弄敏感點,情欲奪去四爺大半的意識,他視綫模糊,無法克制地達到高潮,積累多日的精液連續向急促起伏的胸腹噴濺,在床鋪的鈔票上留下乳白色的斑駁。
直到他射完,黃小善才累的退出洞穴,起身壓到捲縮著身體急速喘息的男人肩頭,伏低頭顱,扳過他精巧的下頜深深吻住。
男人裸露光潔的身子被情欲的紅潮襯托的更奪目妖异,他捶打趴在身上的女人不肯乖乖給她親,因在她舌頭上嘗到了自己體內的味道。打沒幾下便軟化在她的入侵下,攬住她的脖頸主動吐舌迎合。
唇舌糾纏停息後,四爺將人摟在懷裡,拾起一張鈔票,用紙幣的邊角在她乳頭上掃弄。
「別鬧。」拍退他拿錢的手,黃小善抓撓幾下酥癢的乳頭,立馬在脆嫩的乳肉上留下幾道紅痕。四爺舔唇,低吼一聲含住乳房飽滿的頂端,吸吮啃咬,靈活的舌尖在已經變硬的乳頭上旋轉。
黃小善努力控制胸口中那顆越跳越快的心臟,手指插入他的發間,五指夾住細碎的棕髮往外拉,「怎麽把頭髮剪短了?哇唔」
奶肉被他吃在嘴裡,還能把心分給他的頭髮!
四爺咬了她奶頭一口才吐出來,撅著水光漣漪的紅唇,氣惱說:「那隻『沙漠飛鷹』命真硬,我在他的頭顱和心臟各打了一槍,五分鐘後以爲他已經死了,走過去要錄下他的指紋確認死亡,豈料他沒死透,纏住我滾到地上扭打,我在他小腹上又補了一槍才了結他。醜八怪,濺了我一身髒血,連頭髮都沾上幾滴!」
沙漠飛鷹死後他多年來在沙漠靠搶劫積累的財富全被四爺搜刮個乾乾淨淨,他駕駛越野車前後拉了幾趟才拉完,一個兒也不留給雇傭他的政府,還謊稱財産被沙漠飛鷹不知道藏哪裡去了。
有時一些政府不好親自出面解决的事,他們會暗中聯繫道上的人去解决,四爺仗著政府不敢明目張膽將沙漠飛鷹的財産充公,才不客氣地又拿酬勞又趁機撈上一筆,一份活兒拿兩份好處,沒想到他年紀最小,却是老黃家最會過日子的小爺。
四爺與黃家主軀體糾纏,牛逼哄哄地給她分析自己如何錢滾錢,聽得黃小善一楞一楞的,心想:果然越美的男人越毒,沒見過這麽貪得無厭的,連外國政府也敢打劫,有他在老黃家的一天,還怕全家會餓死?
拍拍他的腦袋,「以後別接這麽危險的工作了,若你不走運,下次再碰到個比沙漠飛鷹命更硬的狠角色,估計你就得剃光頭了!」又撫摸他清瘦的臉頰,「都了,想心疼死誰啊,搜刮了那麽多民脂民膏還捨不得吃喝,典型的小財奴。」
四爺抓住臉頰上的手,白了她一眼,「瘦點你才能多疼我一些。」
「我還不够疼你啊,你前頭兩個哥哥進門時我可沒這麽賣力幫他們說好話。」黃小善想起展風,笑吟吟的臉黯淡了幾分,從男人掌心抽出手改放在他腰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劃弄腰間的韌肉。
她的小動作被敏銳的男人看出端倪,暗道,莫非他在沙漠期間家裡演了出好戲?
四爺不動聲色,沒好氣呸了她一嘴,說道:「我能進門是因爲你說的好話嗎!明明是我自己通過蘇拉的測試,自己憑本事闖進來的。」
說到「闖進來」,他射過精又硬起來的肉棍也闖進黃小善的蜜洞裡。
他話裡强調的『自己』讓黃小善不樂意了,扭扭屁股,抓一把床上的鈔票摔在他臉上,「白眼狼,過河拆橋,你爲了拍拉拉馬屁把我拖下水,你謊稱要給我看從沙漠帶回來的珠寶把我騙過來,這些帳我還沒跟你算呢。」
「好好好,咱們都是白眼狼,正好凑一對。」
他腰上發力,肉棍由輕而重,由慢而快,放肆地不停攻擊她的洞穴,她的陰道如潮起潮落的海水般開始蠕動,這種奸淫的美感和過度的充實讓兩人齊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