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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256章
第二五四章我想吻你

  森美蘭華的酒店大堂人來人往,黃小善在大堂的公共休息區挑了個不起眼的位置幹坐著,手夾在幷攏的大腿裡取暖,表情只比剛死媽的那會兒好點,懨懨地盯著鞋尖唱兒歌:

  「在森林和原野是多麽的開心,笑得天真活得天真做個快樂人……」

  「朋友你愛甚麽人何必天天費心神,親愛的朋友啊做個快樂人……」

  (曲名:在森林和原野 歌手:張衛健)

  她缺什麽唱什麽,沒錯,她缺快樂。

  噗不好意思啊,忍不住笑場了。

  黃小善唱一遍兒歌就摘一片旁邊墻角盆栽的葉子計數,桌上的葉子縫縫補補一下都能拼出一條遮羞布了,真缺德。她還唱一遍兒歌就看一遍手機,也不看別的,主要是看時間和展風發給她的幾條短信,最後一條是昨晚發的。她當時正讓三個男人脫光褲子坐在床上張開大腿露出大讓她挨個咬,咬到朝美人的大時短信發來了。她上一刻還含著男人的龜頭笑眼彎彎地指使朝美人去給她拿手機,下一刻讀完短信就默默吐出龜頭,擺個死狗臉,任誰見了也知道是誰發來的短信,不就是她的前任寵臣展三爺。她每次都邊看邊難受,難受也不將人屏蔽,寧願這麽擰巴著,自作自受。

  短信是展風在香港國際機場臨上飛機前發的,說他在香港的職務都安排妥當,第二天上午就能到達森美蘭華,還要她在酒店乖乖等他,他……想她。

  所以,聚衆淫亂沒亂成,她早睡早起,一大早就跑到大堂猫在休息區等男人。

  她還不許人陪著,說什麽是她自己招進門的男人,有什麽打擊她都自己受著,他們要陪就是在瞧不起她,等她家法伺候的時候連著一起罰。雖然她威風凜凜地下命令時三個男人都各幹各的沒有一個人在聽,但等她出門時見屁股後連個鬼影都沒有,她就覺得是自己的王八之氣成功震懾了他們。

  黃小善收起手機,手習慣性地伸向旁邊去摘盆栽的葉子,一把被從天而降的大掌逮個正著。

  「啊哈,可算逮到採葉大盜了,我說酒店大堂的這顆盆栽怎麽越來越禿,原來是你在使壞。」

  黃小善聽到聲音愕然回眸,一頭撞進柴澤漆黑幽深的笑眼裡。他的眼底有電在流竄,黃小善被電了一下,渾身酥麻,心頭小鹿亂撞,然後小鹿被電死了,她就恢復正常了。

  「哼。」

  手從溫暖的大掌中抽離,她像個鬧脾氣的小媳婦,往與他臉相反的方向背過身,悶悶的不願搭理他。

  真討厭,在她這麽不快樂的時候還碰上冤家死對頭,賊老天是要她哭著歡迎風是吧。

  「嗯?不理我。」

  柴澤鍥而不捨地又將臉擺到她眼前,笑給她看,還不怕死的試圖再次摸上她的手,給她暖手,剛剛摸過有些凉,被黃小善一巴掌拍開了。

  「別理我。」她又將身子背向反方向。

  「哈,但你開口理我了。」柴澤左右看看,驚訝道:「稀奇稀奇,小黃今天身邊沒有佳人陪伴。」

  見女人心事重重地撅著嘴,他舉手打個手勢招來大堂領班,「麻煩給黃小姐送一塊酸橙派和一杯熱可可。」

  大堂領班就是那晚聽到黃小善在電梯裡大喊大叫的酒店員工,他認出黃小善,心想理事怎麽還給駡過他的女人送東西?難道對方是酒店的大客戶,得罪不起?就那素質,真沒看出來呀。

  「我不愛吃酸的也沒胃口,你別送了,走開,我想一個人待著。」

  這人坐在她身邊,體溫將她整個身子都烘熱了,可她一見他的臉就想到他的,根本無法直視他,媽蛋,就說她留下後遺症了。

  「不愛吃酸的?老婆餅裡有老婆嗎。沒胃口吃?你終於珠胎暗結啦,悄悄告訴我是哪個男人的,別是我愛的那個就行啊。想一個人待著?那你就當我不存在嘛。」

  黃小善領悟到當他想糾纏你的時候你再說什麽都是白費口舌,所以,能動手的時候就別逼逼,她直接動手推人了,「你好煩,我今天後庭不開張,你欺負別的女人去。」

  「別的女人不熟啊,我都是熟人作案的。」

  甜點到了,柴澤試了下熱可可的溫度,不燙手,然後左手端著熱可可,舉起右手問她:「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握著這隻摸過你的價值百萬的黃金右手取暖,二是端著熱可可邊喝邊取暖。差距多麽懸殊的選擇題啊,我想你肯定會選擇我的黃金……,你怎麽選熱可可啊,哎,沒福氣的女人我還能說什麽?」

  柴澤笑看她仰頭豪邁地大口喝熱飲,喉音咕嚕咕嚕的,有趣得緊,瞧她這是想一口幹掉整杯熱可可呢。

  「小黃啊,看你家男人把你克的,連熱可可都沒見過,喝起來像猪八戒吃人參果。」

  熱可可微燙,黃小善爲了趕人喝得著急,整塊五臟六腑熱辣辣的,再被柴澤不像樣的痞子話給嗆得一口熱飲梗在喉嚨,臉色頓時憋得通紅,說不出話來。

  「別急別急,可憐的小黃,酒店有的是熱可可,我免費請你喝到死。」柴澤樂極了,輕輕拍打她的背,幫她緩過這股勁。

  黃小善將堵在喉嚨的熱飲咳出來,大概被柴澤氣到又豪飲一杯熱飲,身子暖了,人頓時一掃方才的萎靡。她將杯子磕在桌上,食指指向酒店大堂的中心區域,「我喝完了,你走不走?不走我不介意站在人最多的那裡吊一吊嗓子,再喊一遍那晚在電梯裡的口號。」

  她算是看透了,這基佬就是見她落單,於是跑過來戲弄她然後自己偷著樂,就這素質還紳士還富豪?能笑掉個大門牙。

  「你喊吧,你敢喊我就敢站在那裡親你以示清白,親之前再打個電話通知朝公子下來旁觀。」柴澤也食指指向酒店大堂的中心區域。

  黃小善想死啊,這男人嘴皮子太利索了,上輩子可能是隻啄木鳥,成天嗑樹皮練嘴。她似乎想起什麽,又掏出手機看時間。

  柴澤就是路過大堂時瞥到她形單影隻地縮在角落裡悶悶不樂,他就過來逗她幾句活躍下她的精神,他還有珠寶展的工作,幷未打算一直陪她耗下去。

  凑近她的臉畔說道:「想要我走也可以,那你告訴我你一個人坐在這裡幹嗎?等人?等男人?」

  「是!我就是在等男……」

  黃小善回眸乍然望見進出酒店的旋轉門將她等待多時的男人送進來,他內穿一件高領毛衣,外搭一件正式、莊重感濃厚的大衣,走路帶風,氣場十足。

  她猛然起身,再見面,一股難言的滋味涌上心頭。脚向前邁了一步又頓住,看男人大步流星地走向電梯,她絞著手指不知所措,最後放下所有對與錯,任憑身體將她帶向她從墨西哥一路怨忿到美國的男人。

  「風!」

  幾乎與聲音一同襲向展風的是一具朝思暮想的身體,美妙、溫暖、氣味芬芳,事情敗露後他以爲會永遠失去品味她身體的權利,這個心軟的、見不得好看男人的女人,知道真相後該有多麽的氣他啊,現在却肯呼喚著他的名字投入他懷中,悸動的心情迸發成無數激流涌向展風的四肢百骸。

  相擁良久,恨不得整個人融進男人身體的黃小善被鼻間的男人味熏得昏昏沉沉,她聽見周圍零星的笑聲竊語,腦子才恢復一絲清明,想起這裡是偌大的人來人往的酒店大堂!又轉念一想,管它呢,她都敢和小鶏巴當衆親嘴了,抱一抱怎麽了,這是她的男人,她樂意在哪抱就在哪抱,礙著誰了?

  展警官不如她老賴,且擔心埋在他胸口太久會將這寶貝疙瘩憋壞了,將人抽離後她却耷拉著腦袋不願給他個正臉。

  「小滑頭,抬頭看看我,抬頭讓我看看。」

  女人的睫毛在顫抖,展風知道她在眨眼睛,一定是混亂地不知該用何種態度面對他。向來對他嬉皮笑臉撒嬌耍賴的女人如今却連看看他都要猶豫,展風的心墻塌了一塊。當初他著手準備時就預見過結局,現在却比他當初預期的結局好太多了,起碼他來找她,她還肯見他。

  男人等不及她理清混亂的思緒了,勾起她的下巴,在她苦悶糾結的瞳仁中看見小小的自己,事情敗露後一直躁動不安的心才稍稍安定下來。

  大拇指在唇瓣上揉搓,他終於忍不住底下頭想要親吻她。指間的下巴有些抗拒,展風怔住,薄唇停駐在距離她的櫻唇極近的位置,暗聲說:「小善,別躲我,我想吻你,從你換電話號碼、不接我電話、不回我短信、斷絕與我的一切聯繫起我就想吻你。」

  「好……」瞬間,她就被男人嘴裡的熱浪侵襲了,整個天地都融化在他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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