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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238章
第二三六章睡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

  黃小善索性也一屁股坐到他對面的椅子上,神秘兮兮地向他討教:「柴老闆,你教我兩招,你是怎麽知道阿逆喜好的?」

  「那你把耳朵伸過來,我泡男人的技巧一般不外傳的……」柴澤作勢環住她圓潤的肩頭,不著痕迹地摩挲著,在她留意前說出泡男秘籍:「一天三餐加上宵夜,一共有四頓,我就變著花樣的給他做香港菜,再根據退回來的盤子裡剩餘的菜量,朝逆愛吃什麽就能推算個七七八八了。怎麽樣,你用運氣追男人,但我是用腦子追男人的。我可沒藏私,說的都是乾貨,你趕緊學起來。」

  「柴老闆啊,我能跟你商量個事嗎?」黃小善拉著椅子往他腿間挪了挪,傾身過去,「你能讓我揍一頓嗎?」

  柴澤低倪她黑色小包裙裡的乳溝,拉開西服外套,「來,往我胸口打。」

  「這是你說的哦。」她轉著手腕骨,眼珠子左右比劃他胸膛的位置,力爭一擊致命。

  柴混球,瞧不起我的力道是吧,我……

  「黃鱔」

  甜甜膩膩的撒嬌男音傳來,黃小善喜出望外,嘿,她怎麽把她的毒舌小鶏巴忘了!

  是啊,柴澤也意識到自己逗她逗得太投入,把這屋中其他男人都拋諸腦後了。

  沐浴過的四爺帶著一股香風款款襲來,看見柴澤,他頓住脚步,臉馬上猙獰起來。因爲他全身就腰間圍著一條毛巾,他剛才甚至想光裸著出來。

  黃小善跑過去擋在他身前,她的身高剛好可以擋住關鍵部位,充當人形浴巾。

  四爺掃一眼桌面,前情如何便一目了然,也看出黃小善因朝公子正跟這人周旋呢,不管誰有理沒理,他自然是幫自家女人的。

  「黃鱔,我不在的時候這基佬有沒有欺負你?」四爺的眼刀咻咻地射向一臉若無其事的柴澤,「有的話我幫你欺負回來。」

  「沒動手,但他那張嘴可厲害了,我被氣得快吐血了。」

  兩個大小人,一高一矮,前後叉腰站立著迎向柴澤,兩對漂亮的黑藍眼珠子居高臨下地斜睨他,這陣仗分明就是要一個鼻孔出氣,以多欺少。

  四爺雙臂攬住黃小善的肩胛,看似輕輕的,實則很緊,在她面頰上重重親一口,不客氣地下逐客令:「東西都送來了你還不退出去,還待在酒店貴賓的房間裡幹什麽!賴著不走是想見我家二哥哥不成?」四爺湛藍的眼珠子轉了轉,臉上綻開一抹幸灾樂禍的笑,淘氣地壓低聲音說:「我家二哥哥在洗澡,沒空見你……」

  「伊米,你提阿逆幹嗎!」黃小善手肘捅了捅四爺的小腹,怪他多嘴。

  柴澤心中了然,自言自語說:「原來在洗澡,難怪一直沒見到人。」

  他靜默半晌,又隔著黃小善將伊米從頭到脚打量一遍。

  白天時注意力都放在朝逆和小流氓身上了,還沒仔細留意這位他一直誤會是小流氓情夫的男人。沒穿衣服的樣子讓他將人看得更透徹,外放的脾性很容易就能看出性格比誰都乖戾,偏偏身上無一處不美,在床上肯定是個尤物,把小流氓迷得團團轉。

  四爺被柴澤看出暴脾氣了,以爲他在用眼神吃他豆腐,便想在全身隻圍一條毛巾的情况下上前去揍他,揍得他滿地找牙,却被黃小善先聲奪人了。

  「你眼睛放乾淨點,往哪兒看呢,色胚。」她抬手轟人,「走走走,我們有什麽需要的話會叫私人管家去辦的,不擾柴老闆了。」

  爲保萬一,她直接出手將人往門口推,「夜深了,你不睡覺,我們一家子也要吃點東西後洗洗睡了,你不走,留著是想跟我們同床共枕啊。」

  「被你猜中了,我還就想跟你們一起睡,你身邊的男人哪一個都是極品。」柴澤故意將身體的力道壓一部分在她身上,做出捨不得離開的姿態。

  「美得你,都是我的,睡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黃小善邊推邊感嘆他好端端的怎麽就想不開走上一條不歸路,可惜了這一身好皮肉。

  「你這是霸王條款,萬一我哪天不小心沾了你的床呢?小黃,做人做事要懂得變通啊。」

  「什麽小黃,我們還沒熟到這個份上。還有,你今晚已經跟我開了不止一次黃腔了,以後就別稱呼自己是什麽紳士了,我怕你遭雷劈。」

  柴澤晚上在屋內巡迴了一遭,此刻終於又站回到門口。送來的宵夜雖然都是朝逆愛吃的,但他更多的是想來見見這女人。香港跟她的最後一面是不歡而散的,白天又一下子見了她三個男人便也沒給她好臉色,晚上他聞著滿室亂七八糟的精液味又止不住心頭慍怒將人逗過頭了,好在她不是個小肚鶏腸的女人,一邊緊張朝逆一邊嬉笑怒駡,把火氣都化解了。

  她越這樣,他越沉淪,這女人有毒。

  不如,找個時間,爬上她的床,讓她嘗嘗「唐僧肉」?

  黃小善將柴澤這尊大神請走後靠在門板上,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手心蓋在額頭上說道:「勁敵啊勁敵,4P就够辛苦的了,還要陪他大老闆大晚上的爭風吃醋,氣得我都沒脾氣了。」賊人走了,天下又是她的天下了,她小跑跳到四爺身上,高聲吆喝:「小鶏巴,甩掉毛巾,給我摸摸你的鶏巴補補元氣!」

  都不用四爺動手,她自己爲他寬衣解帶,握住半硬的性器就不撒手了,欺近他的耳畔,曖昧地說:「小鶏巴,剛剛群歡的時候我發現你的鶏巴有青筋了,變大了吧,你自己也感覺到了吧。」

  四爺看似羞澀地用臉頰磨蹭她的唇瓣,綿綿說:「早就有了,是你每次色急,也不好好看看它。」

  他耳朵生熱,好似一塊紅嫩嫩又晶瑩剔透的水蜜桃味的糖果,黃小善握著他洗過澡、乾爽的性器溫柔地撫摸,一口含住他一個耳朵,實實在在地吸舔了每處輪廓。

  「嗯黃鱔,我剛洗過,你別又把它弄出水了。」四爺嘴上說著不要,大手却將她的手連同自己的器物一起包起來。

  「咕」

  進入調情狀態的黃小善被自己不爭氣的肚子結結實實甩了臉面,握性器的手僵了僵,垂頭泄氣地說:「差點忘了我快餓扁了,都怪小鶏巴你太勾人了。」

  四爺吻她,風情嗔道:「這也能賴我頭上。」抱著她入座,讓人坐在自己光裸的大腿上,舀了一小碗魚翅湯,吹凉了喂她。

  誠如柴澤說的那樣: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這會兒黃小善抓著自家男人的性器,喝一口湯親個小嘴,享受之餘被柴澤懟了一晚上受的鳥氣才消解了些,大吼一聲:「男人們,出來吃宵夜了!」

  臭基佬,死變態,喜歡看別人吃的剩菜剩飯研究別人的喜好是吧,今晚我就傾盡全家之力,把這些宵夜吃個淨光,讓你對著清潔溜溜的盤子好好照一照自己的臉,讓你重新認識一下你自己。我還要來一手移花接木,把你送的這些好吃的全歸到自己頭上,借你的手討好我家二爺。

  朝公子穿著絲袍風姿綽約地從裡間踱步出來,看見坐在四爺腿上的二皮臉和她手裡握的東西,輕飄飄吐出一句話:「玩了吃,吃了玩,你活著跟死了有什麽分別?」

  「有分別有分別。」黃小善放開四爺的性器,要拿那隻手去牽引朝公子入座,被嫌弃的男人躲過了,自己坐下來,看著一桌子香氣四溢的港食沉思。

  不開竅的女人又用那隻抓過性器的手去拿起一塊妃子桂花糕,殷勤地放在朝公子唇邊,「阿逆,你剛剛玩我玩累了吧,這一桌宵夜都是我特意讓酒店的香港厨子爲你做的,來,嘗嘗這個桂花糕,跟你帶我去吃的死貴死貴的那家味道不相上下。」

  四爺聽她胡謅,手在桌底下去掐她腰間軟肉,被黃小善扭著身子拍掉了手。

  朝公子盯著她不潔的手,認命地咬了半塊桂花糕,然後才看見拿糕子的人笑嘻嘻把剩下的半塊扔自己嘴裡,嘟嘟囔囔嚼開了。

  「我不累,我看你比較累,拿別人的功德冒充自己的,是挺累的。」

  「哈哈哈」四爺大笑不止。

  黃小善的二皮臉挂不住了,咽下嘴裡的東西,掐了下四爺的龜頭,很快又若無其事地爲兩個男人布菜,「阿逆,算你懂事,知道在屋後老實待著不出來抛頭露面,我還當你跟拉拉『舌吻』後噁心的不行,在浴室裡狠命洗自己的嘴才那麽久不出來。」

  她拉下朝公子的絲袍,露出性感的銅色肩頭,在上頭咬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唇齒留香,打算咬第二口時狗頭被皺眉的男人推開了,「滿嘴食物渣子,別碰我。我是洗了好幾遍,不過洗完出來隔著老遠就聽見你被人家氣個半死的聲音,於是退到隔壁的套間裡聽熱鬧。」朝公子視綫轉向四爺處,「四弟出場的時候還看見我了,蘇拉去會客室的時候也看見我了。」

  「你們,你們……那你們就看著我被柴澤的嘴炮轟炸啊!啊,我的心好痛。」黃小善捂著心口嚎叫。

  朝公子夾了塊帶子堵住她的嘴,「得了,你也不是省油的燈。等下我打電話去酒店總台謝謝人家送東西過來。」

  「我不准,要謝我去謝!你老實待在房間裡,不准亂跑。」黃小善捧著朝公子的臉警告他:「朝逆,你以後少理柴澤。一個巴掌拍不響,只要你不理他,他再殷勤也是拿熱臉貼你的冷屁股,凍著他,沒過久他自己就灰溜溜地滾回馬來西亞當他的首富去了。聽清楚了沒,你立場要堅定,旗幟要鮮明。」

  「不能不理啊,他最近跟朝老爺走得很近,好像在談香港與馬來西亞政商合作的事。我要是擔待了他,壞了朝老爺的好事,你猜朝老爺會把氣怪在誰身上,會認爲是誰把我帶壞的?」

  「這個,這個卑鄙無耻的……奸商!」

  黃小善一口老血不上不下,四爺嫌她火氣不够大似的補上一句:「喲他還是個首富呢,肯定有很多錢,我現在看他比剛才順眼多了,高富帥說的就是他那種人吧。」

  「看他順眼是吧,去去去,去找他,給那個錢多大的基佬當孌童!還有你,朝逆,你也去,給他當同性愛侶,正好你們一個政壇一個商界,門當戶對。走,你們都走。」黃小善嘴上說著狠話,手裡抓著四爺的性器不撒手。

  朝公子瞧她那個德行,理都不想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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