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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219章
第二一七章老黃家的不眠之夜

  幹架幹到三更半夜,黃小善哭也哭了,打也打了,黑風洞也被灌滿乳白色粘稠的子孫液。她手臂環住蘇拉的脖頸,兩人對著喘息,身上都布滿一層細密潮濕的熱氣,蘇拉胯下精力還很旺盛的一柱擎天仍滿滿當當駐扎在她的巢穴裡。

  頂了一下肉棍,蘇拉看進她面上那兩潭氤氳瑩潤的瞳眸中,「還要繼續跟老子胡攪蠻纏嗎,小騷穴都爛成這樣了,再捅會穿洞的。」

  「拉拉」黃小善收緊手臂,壓下他的頭顱,碰碰他的唇肉,「不要生Gerry的氣,也不要罰他了,他是個好員工,你太蠻不講理的話會把他逼跳槽的,將來數黑錢都少了兩隻手幫你數。」

  她不吵不鬧,精神萎靡,提醒他要體恤下屬後半聲不吭,懨懨地癟著嘴,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哪個男人看見能不動心?

  她就是成天拿這種風貌體態出去招搖撞騙、勾三搭四,才會在男人手上栽跟頭。

  蘇拉一口咬住她的瓊鼻,放開後鼻尖被他刻上一圈深刻的牙印,「比我還關心我的屬下,我首領不當了讓你來當。打駡奸淫,怎麽做你都不肯乖乖聽話,一而再地在我床上爲別的男人哭,替別的男人求情,難道我很好說話?」

  黃小善揉揉刺痛的鼻子,「疼死了,你來真的!」再揪一下他堅韌的臀肉,「怎麽知道我手機裡有竊聽器?」

  初來時她被阿曼達搜過身,他知道戒指裡的珠子可以說得通,但他因瞧不上她的破手機,從來不屑去碰。

  「想知道?」

  「想!」

  「答應我不許再哭了,你爲我流的眼泪加起來都沒這次多,我會不爽。」

  「什麽不爽嘛,你算術是體育老師教的嗎,明明多很多……」黃小善指尖圍繞他暗紅的乳頭,在乳暈上畫圈圈,「眼泪嘛,又不是傷心的時候才流,興奮、高興之類的也會流嘛。」

  抓住在胸口點火的小手,蘇拉在劍眉下的雙眼炯炯發光,插在她體內的肉棍又頂了一下。

  黃小善害羞,抽手又在他的臀肉上揪一下,「爽了沒!爽了就快和盤托出!」

  「呵,」蘇拉親在她的耳洞外,調戲她:「我就喜歡看你在我身下害羞的騷樣。」

  抱著她翻個身,將人蓋在身上,「我回國後集團三番四次出狀况,我起先懷疑出了內鬼,那晚跟你說要到碼頭看貨,沒多久政府就派人去查,我才起了疑心,把發生的麻煩跟你的通話內容稍微比對一下,再聯想到你找的條子三房,心裡就清楚是怎麽回事了。」

  黃小善楞楞眨了眨眼,「你就那麽肯定是風出了問題,你怎麽不懷疑懷疑我啊。」

  「你?」蘇爺又露出那種無比扎心、帶有侮辱性質的眼神,「你有幾斤幾兩重,放在心裡自己知道不好嗎?爲什麽每次都要說出來讓旁人羞辱一頓才痛快?!」

  「要你管!我犯賤行不行!」黃小善腦子一歪,重重砸向蘇爺胸口。

  靜靜聆聽他沉重的心跳,她才有勇氣吐露憋在心中整晚的話,「拉拉,對不起,給你和你的公司舔了這麽多麻煩,還讓你在北歐那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逗留那麽久。」她換氣,幽幽說道:「我知道該怎麽做,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捨得?」蘇拉聽出她虎頭蛇尾的說辭中深層面的意思,勾起一隻小手,五指蔓藤一般親密地纏繞進她的指縫裡。

  「捨不得。」黃小善很失落,臉頰更加壓實在男人胸口上。

  「瞎說什麽大實話,就不能說假話哄哄我?」

  「你?」她抬眸苦笑又馬上壓回胸膛,有氣無力地懟他:「你一把年紀了,用不著哄,比我大十歲呢,誰哄誰啊,老男人。」

  蘇拉「凶神惡煞」掐住她的臉頰開懷大笑,他體溫不再如做愛時那麽炙熱和咄咄逼人,胸腔裡的琴弦大幅度起伏,黃小善怒了,就著他們纏在一起的雙手,一拳砸向他的下巴,「你別笑了,震得我耳鳴。」

  環住壓在他身上的軟腰,粗大的肉棍又在她緊窒的陰道內狂野起來,而她敏感脆嫩的溫室如他們交握在一起的手,緊緊纏繞著粗獷進出的肉棍收縮夾緊。

  懷中人被他操累成功進入夢鄉,蘇拉摟著她的肩頭在她發頂落下一吻,將人從胸口挪到枕頭上,她抱著枕頭蹭蹭臉頰,發出微不可聞的夢囈。

  他起身扭動脖子,發出幾道啪啪聲,被身後睡夢中的女人聽到,擰眉再度夢囈,蘇拉回頭看她睡得香甜,嘴角微笑上揚,深眸釋放出一種危險的波濤。

  離床抓過一旁的睡袍,瀟灑穿上,衣袍在他血脉噴張的後背肌肉一掃而過,藏住他整顆窄臀。

  不知是有意錄給床上睡覺得女人聽,還是自信她不會被吵醒,蘇拉坐到離床不遠的書桌後翻開筆電,單手支額,神態不耐地,慵慵懶懶地錄下一段簡短的視頻發去香港。

  錄完後正打算返回大床摟著溫香軟玉睡回籠覺,想到床上傷心流泪整晚的女人,疼她入心的蘇拉睡覺得心情大打折扣,他妥協了,拿起手機給因參加學術交流會而去美國的朝公子撥電話。

  信號嘟了幾聲才接通,蘇拉不耐煩地說:「是我,爲什麽這麽遲接電話?」

  「我在淩晨五點太遲接你的電話,真是對-不-起了!」朝公子白天開會,晚上看文件到深夜,躺下沒睡多久又被一百年才會給他打一通電話的男人吵醒,且對方第一句話就是怪他動作慢,朝公子的涵養真是徹底被這一家子的人,不論男女,消磨殆盡了。

  「不用道歉,知道錯就行了。」蘇爺裝傻耍弄他。

  朝公子靠在床頭,扶額搖頭,「你有事沒事?沒事把視頻打開讓我看看她。」

  多麽熟悉的臺詞啊,按照劇本,接下來蘇爺應該打開視頻,遠遠地讓朝公子看一眼床上呼呼大睡的黃家主。

  「不要。」但顯然蘇爺不喜歡按劇本走。

  「拜拜。」朝公子也很爽快,不給他看就滾蛋,免得說多了他待會兒火氣太大不能入眠。

  「那位小刑警的事她知道了。」

  朝公子失算,不必說太多,蘇爺一句話就讓他瞬間清醒。他沉吟片刻,問:「哭了嗎。」

  「你是指被我操哭的,還是爲某個無足輕重的側房哭?」蘇爺繼續裝傻,他戲耍二爺上癮了。

  「我再問一次,她-哭-了-嗎!」二爺沒心情跟他玩無聊的文字游戲。

  「都哭了,不管是被我操的時候還是知道自己被利用的時候。」蘇拉趕在朝公子爆發脾氣前,好心提醒了他一句:「哦,她知道你袖手旁觀任由她被利用的時候沒有哭。」

  朝公子沒有慌亂,臉上甚至露出溫潤的微笑,大方問他:「你想怎麽樣?」

  「你在美國哪裡?」

  「拉斯維加斯。」

  「很好,過幾天我也要帶她去那裡,你提前住進我預定的酒店。」不容抗拒的語氣,他直接把二爺當手下使喚了。

  「好。」受制於人的朝公子非常爽快地答應他,末了生硬地加上一句:「讓你破費了。」

  「不破費,反正你也不住主臥。我挂了,你接著睡吧。哦,你大概睡不著吧,那提前跟你說一聲早安了。」

  蘇拉幸灾樂禍,挂斷電話後愉悅地解開衣帶,走動間睡袍直接從他赤裸的身軀滑到地上,躺回到黃小善身邊,趴在她耳邊竊竊私語:「聽到了嗎,你心愛的二爺在美國等你呢,我不許你再爲這件事掉一滴眼泪。」

  她的睫毛在顫抖,蘇拉從背後擁住她,手包住一顆乳房,閉目入眠。

  今晚真是老黃家的不眠之夜,安裝在婚戒中的定位珠和黃小善手機中的竊聽器被蘇拉丟進酒中報廢了,遠在香港的展風立馬意識到計劃有變,顧不得自己的情感問題,他戴著藍牙,整晚坐在電腦前和里昂的刑警總部對話,手指在鍵盤上飛快點擊,總結計劃始末,以及探討R集團下一步可能會採取的行動。

  男人俊臉冷硬,目光一絲不苟,看似完全把自己的私人感情放在一邊,一切秉公辦理,一切以職責爲重,直到電腦屏幕閃了一下,蘇拉錄製的視頻畫面占據整張桌面,自動開始播放。

  視頻播完,展風死死咬合後槽牙,許久才走出自己震顫的心境,毫不猶豫地下載保存蘇拉發來的視頻,這段視頻將作爲R集團頭目的影像資料存入刑警總部的數據庫。

  待一切塵埃落定,他脫下藍牙,揉著眉心,冰冷的夜寂靜的空間,女人柔軟的笑聲在他耳邊越來越清晰,以及她撒嬌耍賴、風情各异地叫著他的名字。

  風

  風

  風

  ……

  展風魔障了,霍然掃落桌上所有東西,疼痛在他體內蔓延,他心痛了,痛徹心扉。

  黃小善,他的意思就是你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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