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13:性反轉游戲:黃小善∞蘇爺8
六爺的身體雖說從兩三年前就被近橫治得差不多了,但每次從西黎來港或去小島與愛人團聚,總會順便去近橫處一趟,讓他做個身體檢查。
他從小崽子門前路過,屋中母子坐在一起認真讀書的美好畫面讓他動容地抿嘴一笑,脚步稍頓後徑直走過,沒有去打擾他們。
他突然也想要個小崽子那麽可愛又像阿善的孩子,而且今晨展風也提起孩子的事,得搶在他的前頭預定阿善的肚皮。不然這次沒輪上,下次少說得等兩年,誰知道兩年後朝逆會不會也想要孩子了。
只要他開口,小善一準兒給他生,多年前他就明白他爭不過朝逆。
除了蘇拉,誰也爭不過他。
阮頌滿腹心思全在黃小善的肚皮上,還打算等下近橫給他檢查身體的時候捎帶問問他現在的精子質量能不能生出好孩子。
來到近橫實驗室,門旁的牌子讓他垂眸燦笑,搖搖頭,心想:近橫算是怕了這一人一狗的組合了。
阮頌開門又關門,可不到十分鐘,門又被他從裡大力拉開,臉色變得奇差無比,不知道的還以爲他舊疾又犯了。與近橫前後脚離開實驗室,他在前頭脚步匆忙,近橫在後不急不緩地跟著,兩人一起去西宮找朝公子。
這回路過小崽子的門前,他送都不往裡送上一眼,一陣風般掠過。
待他們走過,屋中的「蘇拉」聽見一陣匆忙的脚步聲,扭頭看向門口,沒見到人便又默然地轉回來,指著小崽子外文課本上的一題,嬌斥說:「這麽簡單的翻譯題都不會做,西語跟你……跟我一樣爛。」
「他」不得不這樣說,誰叫「他」現在是黃小善。
阮頌來到朝公子書房外,沒敲門就一把推進去,伏案寫字的朝公子莫名其妙地抬頭看走進屋內的兩個男人,問:「怎麽了?」
阮頌路趕得急,呼吸急促,面頰暈紅,當然,也有可能是被氣紅的。
「我來說吧。」
看似鎮定的近橫其實內心是有一點小幸灾樂禍的,他簡單用幾句話概括了早晨的事情,朝公子聽後面無表情,近橫却發現他的手在發抖。
果然,下一秒男人霍然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然後握成拳頭,憤怒地低吼:「兩個混球!」他振臂一揮,說:「走,召集其他人去。」
三夫共同出擊,又招來三爺和五爺,這二位聽過蘇黃兩人乾的好事後心裡的觸動同樣巨大。五人凑堆走,形如一座移動的火焰山,浩浩蕩蕩涌向四爺的房間。
人未走近,便聽見從四爺的房中傳出一陣難聽過一陣的咒駡聲,他們面面相覷,都以爲四爺已經知道這件事,正在屋裡生氣呢。
「伊米。」朝公子敲門。
四爺在屋內說:「門沒鎖,快進屋。」
待房門打開後,合歡椅上四爺不堪的慘狀令衆夫悚然一驚,雖然都知道這位麼爺最放蕩,可眼下這唱得又是哪一出?
「你們怎麽都來了?把門關上,來個人幫我解開皮扣。」然後四爺又開始駡駡咧咧:「王八羔子黃小善,騷穴被蘇拉操爛的臭女人,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耍我,看我不劈了她!」
衆人恍然,他這是被「蘇拉」耍了呀。不過猜也能猜得出是他自己先去騷擾「蘇拉」,才被「他」反將一軍。
展風從衣架上取了件睡袍仍在四爺不堪入目的裸體上,幫他將手脚的束縛解開,解時還誇口說:「這皮扣造得不錯,難怪以你的身手也解不開。」
四爺估計太憤怒了,鶏巴依然翹著,重獲自由後他轉動在掙脫時被勒紅的手腕,向展風道謝後穿上睡袍,就要不管不顧地衝去小崽子房間抓拿黃小善。
展風按住他的肩頭,說:「別急,聽我們說完再决定你真正要抓的人是誰。」
四爺掃一圈集體面色難看的兄弟們,疑惑不解地坐下將展風的話聽完,然後,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的嘴,居然親了「蘇拉」!
他的鶏巴,居然被「蘇拉」彈了!
他的自尊心,被「蘇拉」嚴重地踐踏了!
「我去殺了他們!」此刻不殺了他們,實在難消他的心頭之恨。
「伊米稍安毋躁。」朝公子穩住他。
「我一定要殺了那兩隻狗!」
四爺和其他幾位爺不同,他出的醜可嚴重多了。他被綁在合歡椅上,爲了不被外人看見自己的裸體,不肯喊下人進來幫忙,只能自己想辦法脫困,該死的「蘇拉」一定算准了他會這樣!
「你去找『蘇拉』打架,這樣直來直去的,多沒意思。」政壇高官朝公子緩緩說出有意思的復仇方案,「蘇拉現在待在小善的身體裡,試問她的小身板能頂得住你幾拳?給我們塞牙縫都不够。我們不如將重心都集中在肉體是蘇拉、靈魂是小善的一家之主上,等『她』從外面招搖撞騙回來,把『她』騙過來,到時大家想在蘇拉皮糙肉厚的身體上做點什麽都行,反正怎麽折磨也出不了大事,又能讓一家之主痛得哇哇叫,一舉兩得。再說,一家之主多好騙呀。否則去找『蘇拉』,用不了多久就能被『他』看出破綻。」
四爺想想確實有道理,便暫時忍住這口氣,等著一起撒到蘇拉的肉體上。
近橫見他們群雄激憤,不解地問:「你們早上發生了什麽以至於這麽生氣?」
結果他這樣問過之後:
二爺低下頭,目光閃爍;
三爺地下頭,目光閃爍;
五爺、六爺低下頭,目光閃爍;
唯獨直腸子的四爺沒有低下頭,高高翹起下巴,大聲說:「我們一起當著蘇拉的面駡他了。」
近橫無語地說不出話,依他看,這群人跟蘇拉、黃小善根本是半斤八兩,怎麽好意思氣勢汹汹地嚷嚷要復仇。
總而言之,由234567組成的復仇者聯盟正式成立。
近橫想想不對,跳出來說:「爲什麽會有我?我跟蘇拉又沒仇。」
衆人陰嗖嗖地提醒他:「你的藥水是誰打碎的?」
近橫身不由己,只好說:「那,也算我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