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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341章
第三三八章 你幫幫我吧

  黃小善演完女體宴翌日,去醫院探望阮頌前先去了趟森美蘭華二樓的購物中心,走進一家高檔鐘錶店,挑好東西,讓櫃員拿個好看點的盒子裝。

  付錢時,她賊眉鼠眼地掩嘴悄聲問收銀員,如果這家酒店的老闆是自己的情夫,能不能給她打折?

  收銀員看她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個神經病,不動聲色地將禮盒護在手後,怕神經病不肯付錢,搶了東西就跑。

  不止收銀員,黃小善自己都覺得自己挺神經的,連忙掏卡刷錢,將小禮盒塞進口袋,羞臊地掩面逃之天天。

  她路過一家花店,逗留在人家店門口沾花惹草沒幾分鐘,就被花店老闆忽悠買了一束店裡最貴、探病專屬花束。

  她知道老闆在忽悠她,依然當了冤大頭。

  一來她確實去探病,二來也不知道憑她與阮阮半生不熟的關係送哪種花合適,就聽了花店老闆的介紹。

  黃小善這厮對自己小氣,對別人倒很大方,看她溺愛四爺溺愛成那個樣子就知道了。

  晚些時候,她提著小米粥、冰淇淋,抱著一大把花束從酒店房間出發去醫院。

  她給其他男人熬粥,給其他男人買花,居然還敢鼻孔朝天地從衆夫跟前走過,明顯找操。神奇的是,她居然沒遭到衆夫反撲。

  究其原因,答案都在昨晚那張罪惡的餐桌上。

  這幫餓死鬼,她昨晚以命相搏,今天買花探病,他們敢說個「不」字!

  黃小善挂著一身東西來到阮頌病房外,先拿花擋住臉,然後推開門,說:「猜猜我是誰呀?」

  她自以爲這樣的登場很浪漫、很別開生面,其實很惡俗。

  「阿善,你來了!」阮頌喜出望外,忙推開擋住他視綫的阿慶,看向門口拿花擋住臉的女人。

  早上一睜眼,他就在等待,等來了阿慶,等來了李醫。十來點鐘還不見她來,他不顧會不會被身旁的李醫笑話,催促阿慶去門口看人來了沒有,表現得急不可耐。

  黃小善放下花束,與屋中三個男人眼神相碰,其中兩個讓她的羞耻心瞬間掉到谷底,她連忙局促地先問候這二位大爺要緊,「嗨,阿橫,阿慶,哈哈哈,人都到齊了。」

  李醫專心擺弄手頭的藥劑,無暇多看她,也可能就是單純的不願理她。

  阿慶冷哼一聲,一對鬥大的牛眼電閃雷鳴。黃小善昨天對阮頌不敬,他至今心裡憤憤難平。他怕自己會將碗裡的珍貴湯藥向她潑過去,遂放下碗,走到病房後頭整理其它事情了。

  心想,量女地痞也不敢再用她的狗爪碰不該碰的東西。

  黃小善自討沒趣,摸摸鼻子,得,瞧阿慶的架勢必然已經知道她昨天褻瀆龍根的事。話說他有必要那麽生氣嗎?當今社會,十三、四歲就開葷的小鬼頭比比皆是,阮阮看著得有二十多了吧,跟女人羞羞一下籲解生理需求,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他生什麽氣,莫名其妙。

  難道說陪阮阮羞羞的對像是她,阿慶才尤爲生氣!

  這個阿慶!是她怎麽了,是她怎麽了,她經驗老道,最適合當王子殿下的陪練,當他人生的啓蒙老師。

  黃小善沒在阿慶的態度上太過糾結,她放下一身東西,將探病專屬花束塞進阮頌懷裡,「阮阮,送給你,這束花漂不漂亮?」

  花香撲鼻,阮頌看向笑意盈盈的黃小善,說:「漂亮。」

  黃小善又自以爲很風趣地說:「哈哈哈,沒你漂亮。」

  李醫昨天便决定與她劃清界綫,今天一看她提著滿手的東西過來探病,更加堅定了這個信念。

  「對了,阿橫,我這裡……」

  她口袋裡的東西還沒掏出來,就發現人家不知何時已經瞬間移動到門口,再走一步就消失在門後,芳踪難覓了。

  現在爽歪歪了,阿橫連個冷臉也懶得賞給她,直接變成有她沒他了。

  巧婦難爲無米之炊,連話都說不上,她空有一身哄男人的功夫也無處發揮啊。

  不就是給阮阮手淫了一次,搞得她作奸犯科似的。

  阮頌撫摸嬌嫩的花朵,瞟見黃小善口袋中露出一角的小禮盒,了然一笑,喚出阿慶,讓他將花插起來擺在他的病床床頭。

  黃小善從無奈中恢復常態,因爲阿橫不理她就在病人面前擺臭臉,這樣太沒風度了。

  她打開保溫壺倒出一碗小米粥,坐下來,用勺子翻攪散熱,說:「阮阮,昨天你摔下樓梯,阿橫說沒有骨折,但有幾處淤青。我還稍微向他打聽了下你的身體情况,回去後給你熬了點蘋果小米粥,東西放得有點多,其實應該叫八寶粥更貼切。」她舀起一勺,吹溫後送到阮頌嘴邊,「來,嘗嘗我的手藝,比是肯定比不上西黎王宮的大厨,你吃不下也賞我個面子吃幾口吧。」

  阮頌心裡一陣感動,不禁將眼前爲他熬粥的女人和母親的影像重叠在一起,他忘了想說的話,本能地張嘴一口一口咽下她喂食的米粥,米粥的香味衝淡了嘴裡苦臭的藥味。

  細細想來,他們第一次在香港墓地偶遇,他因祭拜慘死的母親而痛苦不堪,後來在她的陪伴下才恢復精神;在拍賣會他因爲湯藥太難入口,任性不肯喝,又是她拿著糖果哄他喝下;今天她又給他熬粥……

  只要有她在,總能冥冥中驅散他的苦難。

  「阿善……」

  「嗯?」黃小善一面回應一面又往他嘴邊送去一勺,「再多吃點,你今天胃口出奇的好,我肯讓你乖乖吃飯,阿慶該嫉妒死了。」

  病房後頭正在剪花枝的阿慶聽到,大力揮動剪刀,心中埋怨阮頌的差別對待。

  阮頌沒碰嘴邊的粥,說:「阿善,你從蘇拉那裡知道我的出身,他應該也有告訴你我在西黎王宮裡的處境和找他幫忙的事吧。」

  黃小善聞言一楞,將勺子放回碗裡,雖然與她無關,却表現得比當事人還難受。她低頭攪著碗裡的粥,小聲說:「他說你在王宮的處境很不好,還說,你找他給你提供宮變需要的軍火。」

  「宮變」這種詞放到現代真的很穿越,但既然資本主義國家存在政變,那像西黎這樣的君主立憲制國家,存在宮變似乎也沒什麽好奇怪的。因爲她是個小老百姓,這種事離她的生活遙不可及,蘇拉告訴她的時候才像在聽天方夜譚,而且還是眼前躺在病床上吃她喂的粥、百病纏身的病西施要宮變。

  這樣的男人應該養在家裡,白天躺在院子的搖椅上曬曬太陽,晚上抱在懷裡暖被窩。這樣的男人現在說他要宮變,這不是找死嘛。

  「對,可是他現在不肯幫了,因爲席琳害你的事……」阮頌慘然說,被中的手掌握成拳頭。

  「對不起,阮阮,是我連累你了。」雖然黃小善自己是最大的受害者,但她潜意識裡認爲宮變肯定比她的命重要,道歉的話便自然而然說出口了。

  「跟阿善沒關係,是席琳要害你,可蘇拉教訓完席家父女後,連我這邊也……」

  黃小善的腦袋快垂到粥裡,阮頌越說跟她沒關係,她越負疚,感覺他們一群反派在琉璃莊達成的勾當全因爲她毀了,想起Gerry經常說她是害人精。

  「阿善,」阮頌抬起她的下巴,哀求說:「你幫幫我吧。」

  「我?」黃小善大概知道阮頌要她怎麽幫,小聲說:「我不確定我的話拉拉會不會聽,他决定的事有時候火車也拉不回來。」

  「沒關係,只要你在他面前爲我說兩句話,讓他重新考慮這件事,最後結果如何,我都認了。」

  阮頌緊緊抓住黃小善的手腕,像在抓一根救命稻草,他的手一直很凉,但這次被他一碰,黃小善有點不寒而栗。

  她放下碗,輕輕拍打手腕上的手,安慰說:「好好好,我回去就找拉拉,全力說服他改變决定。你也要乖乖吃好睡飽,儘早出院。」

  「阿善,你是我的貴人。」

  阮頌收回手,黃小善看見自己手腕上印有五指印,可見他抓得有多重,心裡有多急切,與拉拉合作對他來說有多重要。

  「來,我們再吃點。」她又盛了點粥,往病房後頭探頭探腦,從帶來的黑塑料袋中拿出一盒冰淇淋,晃了晃。

  阮頌低呼:「阿善,被阿慶發現他會揍你的。」他得了黃小善的保證,心中猶如放下千斤重擔般輕快。

  「噓,我幹這種小偷小摸的事是老鳥,不會被阿慶發現的。咱們吃完這碗,就吃冰淇淋給你解饞。」

  「好!」

  阮頌彎起雙眼,如新月,靈韵動人,蒼白的病容也顯得容光煥發,讓黃小善錯覺剛剛那個讓她不寒而栗的男人不是他。

  她心裡搖搖頭,嘆氣道:不管他出於什麽目的和她結識,她能幫就幫吧。

  喂完粥和冰淇淋,她扶阮頌躺下,男人抓住她一隻手,說在他入睡前她不能離開。

  「阿善……」阮頌閉眼說。

  「嗯?」

  「在香港墓地,我們真的是偶遇,這件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

  黃小善將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一起蓋在被下保暖,感概這又是一位心思剔透的男人。

  阮頌將黃小善的手壓在心口,讓她手上的熱力傳進心裡。

  不想她離開,所以忍著不睡,忍著,忍著,再睜眼時發現身邊只剩阿慶了。

  他很失落,按住跳動的心臟,有股執念在裡面生根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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