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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336章
第三三三章 天怒人怨

  兩位痴男怨女在病房中打得火熱,火辣辣的一幕被李醫無意間撞破。他凝滯在病房門口,忘了反應。

  溫室中,打她巴掌的一幕猶如夢魔一般,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她吻他,他沒有像阮王儲一樣回應,反而打她巴掌,現在她終於還他「一巴掌」了。

  阮頌被黃小善老練的手法折磨得迷迷糊糊,嘴唇親吻到麻木了才放開她,輕闔雙眼抱住黃小善,夢囈似的在她耳邊訴語呢喃。

  在他被中的雙腿間,有世界上最美麗的火焰在跳躍燃燒。

  身下這根跟他人一樣死氣沉沉、連晨勃都沒有的東西在她手下竟煥發出這麽强大的生命力,他第一次生出將它放入一個女人身體裡的欲望。

  「啊……」

  阮頌雙腿發抖,龜頭上的裂谷噴涌出一股泉水,他想進入長在她身體裡的蜜谷,堵住不斷外泄的熱液。

  黃小善手裡的布料變得濕潤滑膩,她體內的欲望之門也正在打開,於是她不敢再繼續下去了,怕控制不住自己,讓剛從昏迷中蘇醒的男人在自己洞下再暈一次。另外,地點也不合適讓她亂來,即使在病房和弱柳扶風的病美人偷歡很刺激……

  李醫眼下被他們的行爲刺激到變成石頭,立在門口默默觀看他們演毛片。阿慶手裡提著阮頌住院需要的物件,從走廊一頭大步流星地走到李醫背後,困惑地問:「李醫怎麽不進去?」

  病房中的女人聞言大驚失色,忙不迭地抽出被中的手,僵著脖子扭頭看向門口。

  李醫光潔白晰的臉龐結滿冰霜,她不看還好,一看馬上在心裡哀嚎:完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了,說好親一下,她心想僅此一次下不爲例,就放開來親,結果忘記阿橫還要回來的事。

  他看起來比被她假調戲、被她强吻,還要來得更憤怒,這下抱得美人歸的長征路又要無限期延長了。

  她怎麽總是自己坑自己!

  李醫手提點滴瓶走進病房,雙眸寒氣逼人,冰冰有禮地對黃小善說:「請讓開,我要爲阮王儲挂點滴。」

  「好!」

  李醫一聲令下,黃小善立馬像部隊裡的標兵,突地從椅子上立起來退到一邊,中途撞上男人的視綫,他馬上就移開了。

  真的完了,阿橫好像連生氣都懶得生了,他們好不容易熱絡一咪咪的關係又被打回原形了。

  黃小善懊悔地在心裡直錘手,後悔除了親嘴,之後不該對阮頌使出猴子偷桃,雖說是他自己把桃子塞她手裡的。

  李醫站在病床前擺弄挂點滴瓶的挂鈎,周身都是生人勿近的寒氣,阮頌笑了笑,發出幾不可聞的嘆息,聲音軟綿綿的還帶著點回味。李醫聽到,僵了僵,後繼續手上的動作,俯視阮頌紅潤的面頰,那是身體興奮時産生的自然紅。

  他心裡冷哼道:我使盡渾身解數爲你治病,却收效甚微。如今你被女人弄一弄,氣色馬上變好。既然這樣,你在王宮裡還躲什麽躲,乖乖從了那個王后,有女人用身體給你養氣,一身病恐怕早好了。

  黃小善爲了讓李醫少生一點氣,忙過去搶著幫他弄點滴瓶,兩人距離拉近,四隻手難免會有所碰觸,李醫馬上全身而退,說:「請讓開,這是我的工作。」

  「沒事,我來吧,挂點滴對我來說小意思的,我以前給我媽挂過很多次。」黃小善又垂死掙扎了一句。

  「請讓開。」

  李醫說歸說,黃小善還是頂著「嚴寒」,將點滴瓶挂好了才灰溜溜滾到一邊,意識到事態嚴重了。

  阿慶跟在李醫身後走進來,屋中三人古裡古怪的,他却也沒太上心。放下手提包,待在阮頌病床前忙活個不停,只恨自己不能替自家主子受傷。

  見阮頌面上有可疑的紅暈,他心眼實,沒往不乾不淨的地方想,直接問李醫:「王下臉這麽紅,是不是受傷後發燒了?」

  單純可愛又樸實的阿慶一句話成功讓屋中三人的氣氛變了三變,生出一股足以令人窒息的酸腐味。

  阮頌的臉堪比山丹丹開花紅艶艶;

  黃小善害怕阿慶得知她褻瀆了他家王下的「龍根」,會氣得抽出四十米長的西瓜刀把她切成片片,像個慫蛋一樣不敢吭聲;

  李醫周圍的空間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冰刃包圍。

  「沒有發燒。」李醫總算不是個狠心人,沒把黃小善的老底抖出來。

  「那怎麽會……」

  「阿慶,我沒有發燒,你別一直追問,李醫在忙呢。」阮頌有時候對一板一眼的阿慶很無奈,「阿善,來我這樣。」

  黃小善應聲過去,阮頌將那隻褻瀆過他「龍根」的手抓住不放,衝她靦腆地微笑。

  阿慶這會兒精明了,斷定香港女地痞趁他不在的時候一定對王下做了什麽「好事」!

  李醫看著他們交握在一起的雙手,說:「阮王儲,我要給你輸液了。」

  阮頌沒有放開黃小善,而是將另一條手臂遞給他,和悅地說:「有勞李醫了。」

  「阮阮,既然阿橫和阿慶都回來了,要不我先回去吧,我明天再來看你。」

  黃小善想先撤回去清一清鬥大的腦袋,不止對李醫,對莫名提出親吻她的阮頌,她其實都有些尷尬和摸不著頭腦。

  雖說吸他小嘴的時候很舒服,過後又總感覺這個艶福撿得她心裡不踏實。

  「明天?阿善你明天還肯來看我!」阮頌倍感意外,霍然直起腰杆驚喜地問她,手裡做著事情的李醫也竪起耳朵聽她的下文。

  「來呀,你在我屋裡受傷,我應該來照顧你的。」黃小善拍胸脯保證。

  「他們肯嗎?蘇拉,肯嗎?」阮頌追問。

  「笑話,脚長在我自己腿上,去哪裡當然我自己說了算。而且我只是來醫院又不是去刀山火海,他們爲什麽不肯?不肯他們能怎麽樣,能用條狗鏈拴住我啊。」黃小善說完心裡咯噔一下,這種事情他們還真幹得出來。

  管他們呢,總有辦法逃出來的。

  只是來醫院探病而已,瞧黃小善把自己的男人想得多不通情達理,他們要真如她想的那樣,早先送阮頌來醫院後就把她綁回去了,哪會她一轟就乖乖走人。

  對黃小善的圈養之道,他們很懂得收放自如,知道拴在她脖子上的狗鏈什麽時候該拉緊,什麽時候該放鬆。

  唯一沒料到的是,今天一時的仁慈竟間接順了阮頌的心意,促成他和黃小善的好事。

  「對了,阮阮,你明天想吃什麽?我給你帶。」

  雖然吧,人家住的是醫院貴賓病房,伙食一定不會差,但她依然想世故地提點東西來聊表心意。

  畢竟她把人家的「龍根」褻瀆了,還流了一泡「龍涎」,她的手隱約還有股藥香。

  「我想吃冰淇淋。」阮頌隨口說道。

  阿慶當真了,「王下,您又胡鬧了。」

  「怎麽了,我就是想吃冰淇淋。」阮頌說得跟真的似的。

  阿慶急了,黃小善忙出來打圓場,再三保證不會帶這個,眼睛却背著阿慶向阮頌眨個不停。

  阮頌笑了,笑紋從嘴角洋溢出來,病容上的愁雲都被這一笑驅散了不少。

  李醫咬緊牙根,他們的小動作讓他心裡蒙上一層陰影,很失落,很不痛快。

  黃小善告別阮頌和阿慶,來到李醫跟前試著搭腔,他故意把頭扭開,她怕冒然開口又徒惹男人更生氣,於是閉嘴直接離開病房了。

  人一走,李醫才後悔對她的態度太過嚴厲,他又不是不知道這人有時候定力薄得就像一張紙,男人多撩她幾下就繳械投降了,他跟她較什麽真。

  道理他都懂,可他就是很討厭她見一個愛一個,哪怕她和阮王儲先於他認識,她明明先跟他示愛的。

  阮王儲也知道她身邊已經有一堆愛侶環繞了,還跟她糾纏不休,他是真心想跟她結成愛侶嗎,恐怕不見得吧。這個男人身體不行,却有一肚子陰謀詭計,天曉得他勾引黃小善準備打什麽歪主意。

  罷了,通過今天的事他已經大徹大悟了,不想多管什麽閒事。他有那個美國時間不如多研究研究怎麽儘早治好阮王儲,儘早脫身,管他們一群亂七八糟的男女最後會鬧得如何不可開交。

  黃小善走後不久,李醫也藉口離開,這間病房和裡面的人都讓他覺得肮髒。

  李醫前脚一走,阮頌便無奈地說:「阿慶,我這個病秧子又惹李醫反感了,你說咱們主僕是不是特別不受人待見?」

  「王下,您想多了,李醫的性格本來就有點冷漠。」

  阮頌又笑起來,神態很信誓旦旦,說:「他反感也會待在我身邊治好我的病。我要養好身體,阿善說我一定能當上西黎王呢,她還想去現場看我就任,我怎麽能讓她的期望落空。」

  他承認李醫很聰明,可惜他不是聖人,性格中也有弱點,還不慎被他發現了,這就有意思了。

  「阿慶,能認識阿善真好,她是我的貴人。」

  阿慶猶豫再三,决定向阮頌問清楚,「王下,您跟黃小善獨處的時候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阮頌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掀開棉被,說:「阿慶,拿套衣服給我換。」

  他下體濡濕,阿慶瞪大眼,總算知道他來的時候阮頌的臉爲什麽紅了!

  「王下,你剛從樓梯上摔下來,還……你簡直是胡來!黃小善居然大膽到這種程度,以前還只是口頭說些混帳話,現在都敢對你……我去找她算帳!」

  阿慶氣得忘記說話的口吻和身份,說去就去,沒走幾步被阮頌叫住。

  太可惜了,還想說會有一場「武慶斬殺黃金蓮」的好戲可看。

  阿慶也是,雖說他是以擔心阮頌的身體爲前提生氣的,可連主子床上的事都要橫插一脚,這是不是有點管得太寬了。

  「不關阿善的事,是我主動給她碰我的東西,而且她也只是用手捏了捏,沒做其它出格的事。」

  都被捏濕了還不够出格,阮頌的心也很大啊。

  在阿慶面前,他能够風輕雲淡地說出露骨的話,早先黃小善和李醫在的時候分明很靦腆的。

  阿慶餘怒未消,即便知道是阮頌胡來也還是怪罪黃小善,他這樣就跟爲人父母發現自己辛辛苦苦養的大白菜被猪拱了差不多。

  反倒是阮頌無所謂地說:「阿慶的怒容真令人懷念,時光飛逝,我才發現原來我的這根東西還能流得出東西,它乾枯很久了。」

  「王下,我,去拿乾淨的衣服來,您先躺好。」阿慶剛正的國字臉難得出現一次反抗的表情,他打開手提袋,悶頭翻弄裡面的衣服。

  阿慶許久不曾這麽生氣,阮頌一時興起抓弄他的心思,繼續說:「這次不同,這次我很享受。」

  「王下,你別說了!」阿慶果然中計。

  「好好好,我不說了。呵呵,阿善讓我當上國王后給你娶個大美女當老婆,你這麽凶,哪個美女敢嫁?」

  阿慶心裡想得却是改天一定要拿下黃小善,在她身上使一遍滿清十大酷刑,爽死她!

  醫院外面陽光普照,黃小善走在太陽底下,迎面吹來一股冷風,她不禁打了個寒戰。

  哎,准是黑社會又在背後念叨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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