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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329章
第三二六章 慰問

  東西宮由商談黃家主遇難後的解决之道演變成兩人互懟,順便把過往的陳年積怨也翻出來懟,懟天懟地,懟到門鈴響了。

  「去開門。」

  蘇爺理所當然地命令二爺,可惜二爺和他唇槍舌戰兩輪下來,現在全世界看他最不爽。他自顧自端起茶杯,也翹起二郎腿,別過頭喝茶。

  心道:我進門是給她暖被窩的,不是給歪門邪道當小侍的,誰理你啊。

  於是乎,座上兩個九尺男兒,雙雙翹起二郎腿,臉朝一邊,一個抽雪茄,一個喝綠茶,門鈴在奪命連環響,他們楞是沒有一個人肯去開門。

  人說老小孩兒,老小孩兒,說的就是他們。

  森美蘭華的門鈴設計的很人性化,它是內響,也就是說任憑門外的人如何按鈴,也吵不到他。反正沒人來開門,他就一直按唄。

  論持久度,他絕不輸給任何一個男銀。

  呃,作者指的是堅韌不拔的毅力。

  蘇爺抽完雪茄,被門鈴吵得腦門突突跳,又見二爺是鐵了心要和他對著幹,只好抬起尊貴的屁股,起身抖抖衣領,瞟一眼老神在在的二爺,走去開門。

  朝公子回望蘇拉的背影,解氣地哼了哼,心道:做人做事就應該强硬點,某些人才不會蹬鼻子上臉,以爲成功攆走一個展風,他在家中孤立無援,就會受他擺布。

  展風的人走了,可神還在呢。

  一家之主嘴上嚷嚷著不許去法國打擾他,心裡却對他心心念念,四弟在她耳邊鬧著要變成三弟,她從來都是支吾其詞、不肯點頭,照這樣看,讓展風重新歸來也只是時間問題。

  不急不急,先讓小善對展風的思念像滾雪球一樣滾大,到頂點時他再把人領回來,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至於某些人的警告,他就當在放屁。

  「柴先生?」

  朝公子一怔,後了然地想:應該是爲小善遇難的事專程上門慰問,畢竟人是他救的,甚至,他還親了小善。

  他也是個明白人,知道那是人工呼吸不是接吻,可他的理智就是壓不過心裡的無名怒火。

  口口聲聲說仰慕自己的男人親了自己的女朋友,這種感覺特別膈應,他直覺小善和柴澤之間有古怪,或者柴澤單方面對小善的行徑有古怪,可又說不出古怪的出處。

  門口的柴澤換下一身濕衣服,稍作修飾,頭髮是吹幹後的自然狀態,幾處邊角的頭髮還很潮濕,眉眼之間溫文爾雅。

  按了這麽久的門鈴,也不見一絲火氣。

  蘇拉上下看了看他,生起使壞的心思,故意拔高音量問:「柴老闆又來給朝逆送宵夜啊,今天來得真早,還沒入夜呢。」

  朝公子剛要咽下口中的茶水,聽到話後被嗆到,他大力放下茶杯,取出手帕捂嘴低咳。

  心裡駡道:無聊的男人,明知人家的來意,偏要說一句題外話臊臊他。這種幼稚的男人怎麽好意思坐在大房的位置上,他的屁股不會長瘡嗎!

  柴澤苦笑地擺擺手:「R首領就別拿宵夜的事取笑柴某了,您明明知道,我是爲黃小姐差點被人淹死的事來的。」

  他從側面多多少少對未來的兄弟有些瞭解,更知道朝逆看蘇拉不順眼,時常與他鬧不合,可惜朝逆人少勢寡,總被蘇拉壓一頭。

  「玩笑而已,柴老闆別介意。」蘇拉退後一步,「快進來聊,讓柴老闆久等了,朝逆要是知道門後站的人是柴老闆,他一定搶著來開門。柴老闆救了善善的命,以後你就是朝逆的大恩人了。」

  「不敢,不敢。」柴澤矢口否認。

  朝公子面色發寒,這個幼稚的男人有完沒完!

  蘇柴二人走近,朝公子心裡再生蘇幼稚的氣,礙於柴澤是黃家主救命恩人的情分上也得起身,客客氣氣地請人家入座。

  在柴澤看不見的地方,他沒好氣地賞了蘇幼稚一頓冷臉,蘇幼稚很不以爲意,一張看好戲的三八臉跟黃家主簡直如出一轍,特別有夫妻相。

  三人坐定,朝公子一改過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親自爲柴澤沏茶。

  柴澤受寵若驚,連忙去接朝公子手裡的茶壺,朝公子未免與他發生肢體接觸,拿茶壺的手在空中拐了個彎,不動聲色地避開。

  他對柴澤的態度看似優待了不少,却越發注意自己的舉止,甚至連一片衣角也要和他劃清界綫。

  柴澤心裡幽幽嘆氣,面上綻開淡定自如的微笑,端起朝公子爲他沏的茶,清香四溢,喝下後唇齒留香,回味無窮。

  他救了小黃的命,反過來沾了她的光,朝逆才能對他另眼相待。

  真好,小黃,你哪天再落水記得提前通知我,我還去救你,你的命,我全包了。

  柴澤喝著茶,心裡想著黃小善,眉眼頓時溫柔起來,蘇幼稚誤以爲這份溫柔是朝公子引起的,於是他的嘴又開始癢癢了。

  拿起茶杯,杯底面向朝公子,「二爺,我的杯子也是空的,你怎麽不順手幫我倒一杯,只給柴老闆倒,好偏心啊。」

  朝公子很無語,懷疑蘇拉今天被三歲孩童附體了。有外人在,他不便動怒,便將茶壺往他身前一放,「整壺都給你。」

  「嚇,稀奇稀奇,往常隻肯給我喝用次等茶葉泡的茶,今天柴老闆來了,你就變大方了,你做人怎麽能前後不一呢……」

  因爲確有其事,朝公子很窘迫,氣得漲紅了臉,怒視蘇拉說:「你和她,你們喝茶像牛喝水,根本不懂品茶,反而白白糟蹋了我的茶。再說,我每次不讓你喝,她哪次不是將我的茶又奪過去給你倒,哼。」

  朝公子爭辯後撞上柴澤幽深的雙眸,尷尬地斂眉低咳,氣惱突然發神經的蘇拉讓他丟盡顔面。

  蘇拉呢,其實心裡對如何處理黃小善遇難的事早已有了定奪,這才有閒情爲了讓朝公子在愛慕他的男人面前出醜,一直說些模棱兩可的曖昧話去激怒他。

  這種沒事找事的態度可以說盡得黃小善的精髓。

  柴澤又沾了回小黃的光,有幸目睹朝逆這麽可愛的一面。

  他沒想到溫雅有禮的朝公子關起門來也會因爲鶏毛蒜皮的小事與別人鬧彆扭,這麽真實、有生氣,大大豐滿了朝逆在他心中的形象。

  蘇大爺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突然站起身,「柴老闆,我還有事,先上樓去了,你跟朝逆慢慢聊吧,我把空間留給二位。」

  「這……好吧……您有事就……」

  「你想去哪裡?不准走,坐下!小善的事你是導火綫,你跟人家柴先生好好解釋今天這起禍事的前因後果。」

  朝公子聲色俱厲,他今天豁出去了,自毀形象也絕不滿足某些人想看好戲的惡趣味。

  這個男人明明知道柴澤喜歡他,他避嫌還來不及,居然說什麽把空間留給他們,沒安好心!

  蘇幼稚被二爺一吼,裝模作樣地一屁股跌坐到椅上,害怕地拍打胸膛,「二爺好凶,我不敢走了。」

  柴澤心知蘇拉搞這麽多事,目的在於激怒朝公子,想看他的笑話,他心裡是向著朝公子的,現在朝公子被欺負,他哪有不幫的道理,於是開腔引開蘇拉對朝公子的注意力。

  「今天對黃小姐行凶的那幫人跟R首領有仇?」

  他想叫「小黃」,但以他目前地下黨的處境,又不好叫得太親密。

  上一刻還很活躍、嘴炮打個不停的蘇爺沉默了,他噁心席婊子,不想提她,更不想親口跟人解釋席婊子因爲喜歡他而做下的種種糟心事。

  朝公子冷笑連連,好心地代他回答:「恰恰相反,不僅沒仇,人家對大名鼎鼎的R首領還喜歡得很呢。」

  柴澤聽後立馬想起與小黃初次做愛後,她提過蘇拉外面也有女人在打他的主意,這麽一來二去,他僅憑朝公子的一句話就理清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脉。

  他頗爲感慨,暗暗同情黃小善四面楚歌的處境:可憐的小黃,不是每個情敵都像我這麽宅心仁厚,甘願被你壓在身下。

  說到小黃,她人呢?

  柴澤裝作目不斜視,眼尾在可視範圍內梭巡,小心翼翼地以黃小善救命恩人的語氣問:「對了,黃小姐被抱回來後,身體沒事吧?」

  他有一肚子關心的話,挑挑揀揀的,最後只能用一句最普通保守的話來表達自己所有的情感。

  既然口紅事件都沒能讓他曝光,他就决定在時機還沒成熟前絕不再犯低級錯誤了。

  柴澤的嘴一吐出黃小善的名字,朝公子心中猛地一跳,漆黑的雙眸警惕地看著他說:「小善在樓上,身體沒什麽大礙。」

  似乎爲了驗證朝公子的話,二樓突兀地響起一道男人歇斯底裡的尖叫。

  「呀!!!臭王八!你把我咬疼了!嗯啊!!!不行,快吐出來!」

  空氣瞬間凝固,三個老司機的耳朵齊齊抖動起來,再沒有比聚衆聽墻角更精彩的餘興節目了。

  「嗯不行,你別捏我的球,會爆的!啊」

  「呀啊黃鱔,你好棒,我還要」

  「射了,我要射了啊」

  四爺瀕臨高潮,喊聲欲仙欲死,朝公子的臉像打翻的調料盤,五顔六色,精彩紛呈。

  柴澤聽不下去了,起身乾笑說:「竟然黃小姐身體無礙,那柴某就告辭了。」

  蘇朝兩人沒有多加挽留,幷且一起將人送到門口。關上大門後,他們互視一眼,各自在對方眼中看到兩簇熊熊燃燒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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