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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192章
第一九十章你早就是我的上帝

  展風醒來時她趴在床邊睡覺,髮絲淩亂,面色憔悴,眉心輕擰,露在衣外的肌膚多處擦傷,已經被醫生處理過了。

  被幾個男人寵在心尖上的混世小魔王,這是他見過的最狼狽的一次。跳車後他腦子受到衝擊導致腦震蕩暈倒,意識模糊間聽到槍聲、警鳴和她在耳邊的呼喚。

  在床上經常被插到哭哭啼啼,讓幾個男人都把她小瞧了,看似弱不禁風的小女人,其實體內有股韌勁兒憋著,他們看不見,是因爲她把本性中堅硬的部分隱藏起來,隻把最柔軟的一面留給他們。

  希望她的堅硬永遠不會對他展露。

  展風撑起身,後背的傷口已經被處理好纏著紗布,憑他的經驗和傷口傳來的痛感輕易就能判斷出後背多處撕裂。這點傷微不足道,他唯一懊惱的是他不該昏迷讓她獨自面對危險。

  他這才注意自己怎麼穿著病號服?一個精英刑警,跳個車就昏迷已經很傷自尊了,這點小傷,還給他穿病號服!

  男人無比丟人,一巴掌拍在臉上,心裡再次慶幸:幸虧香港認識他的人少,若在法國,非被同事當笑料取笑個一年半載。

  輕輕摩挲昏睡不醒的女人臉頰,展風眼神溫柔:香港是他的難區,更是他的福地。

  他伏下身子,企圖趁黃福地還未醒,在她臉上偷口香,沾沾福氣。

  「嘶」展風瞧不起背後傷口的後果就是大幅度彎腰撕拉到傷口,成功將黃福地吵醒。

  「唔疼!」黃小善醒來人還在發懵,耳裡夜風呼嘯,還以爲自己抱著昏迷的男人坐在青馬大橋上呢。空蕩蕩的懷抱讓她驚跳起來,無頭蒼蠅樣地在原地轉圈後撞上男人含笑的深眸。

  「風!你……」黃小善一驚一乍,貼上去就在男人身上七摸八摸,小嘴緊張地碎碎念:「醫生昨晚給你打了麻醉,說你過一晚就會醒,你醒來怎麼不早點叫我!」

  三爺覺得自己昏迷一次就被她像小鶏一樣蓋在翅膀下保護,他臉熱,直接將人鎖在懷裡。

  「早點叫醒你幹什麼,你一醒就亂摸我。」

  「你……」黃小善楞怔後捶打他,「摸你怎麼了,你欠我一條命!現在我是你的上帝!平凡的人類還不許上帝摸摸了?」

  「摸吧,你早就是我的上帝。」

  展風緊緊擁著她,歷劫後倍覺這份柔軟尤爲珍貴。

  醫院走廊刮過兩道勁風,中心風力直逼黃展的病房,虛影一晃,門口站著兩個面染風塵、氣喘吁吁的美男子。

  朝公子玉臉到了病房門口還蒼白地直冒寒氣,使上渾身力氣去拉房門,連說話聲都很空洞:

  「黃小善……」

  「你眼瞎啦,我畫的怎麼會是女鬼……呃,阿逆,你來了啊。嘿,小鶏巴,你也來了!」正與三爺爭論的黃小善被突然打開的房門嚇一跳,見到來人,她居然像個沒事人一樣挨個打招呼,跟著眼一花,懷裡飛撲進一隻大猫。

  「是誰!敢要你的命,我先送他去見上帝。」

  黃小善臉很尷尬,她剛剛榮升三爺的上帝,不用這麼著急就開始處理業務。

  「醫院人多耳雜,別亂說,童言無忌。」拍打安撫著懷裡臭脾氣的男人,纏著紗布的手在朝公子眼裡躍動,那種雪白,他前不久才在她脚上見到……

  身體仿佛被抽空,慢慢走過去抓起她的手,力道極輕極輕,怕這隻受傷的手被他捏碎了。

  她畫畫的手,她從來都寶貝的不得了。

  「阿逆,你聽我解釋,手是車玻璃破的時候劃傷的,我也是到醫院後才發現……」黃小善小心對待朝公子忍著未爆發的情緒風暴,又趕緊誇了自己兩句好話:「阿逆,我當時別提多英勇了,你跟朝老爺說說給我頒個勇敢市民獎唄。」

  「勇敢市民獎……」朝公子默念,玉臉終於崩塌,氣得渾身發抖:「黃小善,你不逼死我不罷休是不是!一而再地讓我擔驚受怕,我先前就叫你遇到危險要當縮頭烏龜,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還有臉跟我討獎狀,回去我就找條鐵煉把你當狗拴在家裡!」

  「噗……」受傷最重的三爺又在這種時候不厚道地噴了,按她的思路想,鐵煉也不失爲一個好題材。

  「對,還要用大粗鐵煉!」伊米奇迹般地附和二爺。

  「你們倆,不許幸灾樂禍!」她從伊米的糾纏裡出來,摟著朝公子的腰恭敬請到上坐,「阿逆,你稍安勿躁,看看,你來探病也不知道買點水果,太失禮了。」

  「我下次來探病買兩個榴蓮,在你膝蓋下一邊放一個,這樣就不失禮了吧。」

  朝公子坐下就忙不迭地檢查她兩條細手臂上的擦傷,與他在醫院樓前不期而遇的「四弟」又眼巴巴纏到她身上,他心想:原來這位也給他撥電話報平安了,死到臨頭也忘不了自己睡過幾個男人。

  他們現在都直接當他是透明人,當他的面表演生死離別後又重逢的苦命鴛鴦,油膩膩的噓寒問暖,酸溜溜的甜言蜜語,朝公子看不下去了,他反胃還想自戳雙眼。

  乾脆無視這兩個不像話的色胚和填房,慰問真正受傷的三爺:「展風,沒事吧。」

  「嗯,小傷。」三爺的注意力在手上她畫的犯人頭像上,回答地漫不經心。

  「小傷會昏迷?」

  三爺從畫像裡抬頭,瞥了眼一臉冷色的男人:他在怪他。

  「對不起。」

  他的確應該道歉,方才與小善交流昨晚伏擊現場的情况時她說黑車在青馬大橋之前就尾隨在他們車後,她是普通人,發現情况沒細想完全合情合理,但他就罪該萬死了,他昨晚的所作所爲完全有失一個精英刑警的水準,如果她在他昏迷時出現任何一點閃失,他簡直不敢想像他們幾個男人的結局。

  「阿逆,你別怪風,昨晚那些人是衝著我來的,是風保護我,我才逃過一劫。該道歉的是我,是我連累他了。」

  對,那些恐怖分子是衝她來的,昨晚槍手的槍眼兒兩次瞄準的都是她,車裡伸頭出來的女人雖然帶著墨鏡,但看的肯定也是她。可惜橋上風大,讓她的臉被吹亂的頭髮蓋住,只有她的大紅唇令人印象深刻。

  墨鏡、黑長髮、大紅唇,又是黑又是紅,跟早期香港鬼片裡的女鬼一個形象,怎麼想怎麼晦氣,她乾脆以後出門身上帶點驅鬼的大米和鹽巴好了。

  朝公子因爲她手臂和手背上的傷,又怒又心疼,大聲呵斥:「你閉嘴,輪得到你求情,好好抱著你的小房安靜待著。」

  「嘻嘻……」伊米捂嘴幸灾樂禍,黃小善刮他一記眼刀,把在二爺那受的委屈轉嫁給他,「你閉嘴,輪得到你來笑我,好好在我懷裡待著,臉移過來讓我親親,我需要個男人壓壓驚。」

  「好呀,你隨便壓,簾子後面還有張病床,我們去後面壓驚吧。」伊米從進來就幾乎霸著她不撒手,只有她的體溫才能讓他冷靜。

  黃小善瞪他,蠕動嘴皮子警告伊米小心點說話,別又引發家庭戰爭了。

  「查出對方是什麼來頭了嗎?」朝公子問過三爺,自己也在心裡一個一個删查她的敵人。

  查到最後,他冷笑一聲,她一個整天鼓搗淫畫的家裡蹲,連朋友都很少,能有什麼像樣的敵人!她的敵人、遇到的危險,全拜那位大西洋彼岸的男人所賜。

  「對方沒留下痕迹,只有這兩張她畫的肖像圖。」三爺把畫遞給朝公子。

  伊米也圍上去看畫中人,畫裡的女人雖然臉被頭髮擋住了,但他一認一個準兒。

  「我知道她是誰。」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他才揭曉謎底:「席琳,大毒梟席東的女兒,另外,她-喜-歡-蘇-拉!」

  香港國際機場

  席琳教訓過蘇拉在香港包養的小賤人後心裡才算舒坦了一點,昨晚之所以留她一條小命,是打算留下她以後逼蘇拉就範時使用。

  蘇拉現在有了軟肋,以後掌控起來就容易多了。

  女人一高興,購物欲就特別旺盛,席琳準備由香港直接飛去巴黎痛快玩幾天,再飛去墨西哥找蘇拉告訴他她的新發現,他的表情一定精彩極了。

  席琳入座頭等艙,準備戴上眼罩補眠,不料讓她注意到座位旁邊的女人很眼熟。

  這個女人,她在小賤人的資料裡見過。

  席琳有心要結交她,便把本來要取出來的眼罩換成一瓶全球限量版香奈兒香水,獨一無二的瓶身設計成功引起旁邊女人的注意,她噴一點在手背上搓揉,然後自信滿滿地靜候對方的搭訕。

  這種上流大小姐絕對難以抗拒一瓶高級香水的誘惑。

  「請問這瓶是……」

  魚上鈎了!

  機艙裡,兩個看似擁有共同敵人的女人通過一瓶香水結識,也爲以後埋下禍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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