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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208章
第二零六章溫飽思

  「她呢?」

  蘇拉脚下生風,疾步穿越走廊,身後跟著小跑步的老管家。

  「小姐在老爺房裡休息。」

  他因下飛機後沒看到人而彎下的嘴角這才平了平,揮手遣走管家。走到門口,握住門把呼出一口濁氣,輕輕推開。

  房中的一切都井然有序,隻除了淩亂的大床中間睡著一條毛毛蟲,被單下,由她身體構成的凹凸曲綫讓他看一眼就心曠神怡。

  波瀾不驚的瞳湖中泛起快活的漣漪,蘇拉悄無聲息坐到床沿,碰碰正在酣睡的女人,指尖真實的觸感讓他確信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女人就在他的身邊,在他的家裡,在他的床上。

  俯身抱住她,蘇拉發誓從此絕不再和她分開。

  許是舟車勞頓,她睡得很沉,男人指腹壓上她在睡夢中擰起的眉宇,注意到挂在她脖頸上外露的項煉,戒指上的粉鑽在昏暗的房中閃爍著一點小小的金光。

  指尖拂過柔和的下顎綫,沿著細膩的脖子摸上戒指,食指一撩,小小的戒指就套在他的指頭上。他手下撫摸心愛女人的睡顔,左右轉動指頭,邊看邊挑刺:鑽石這麽小,真寒酸!

  視綫又落到黃小善臉上:你也真不挑,人家送你枚小小的戒指,說幾句肉麻話,你就分不清東南西北,連我都差點被你供出去賣了。這枚加了料的破戒指,你愛戴就戴著吧,別到時急著脫下來就行了。

  蘇爺之所以對戒指橫挑鼻子竪挑眼,大半的原因是黃小善第一次求婚被其他男人捷足先登了,他心裡怎能沒有微詞。

  男人桀驁地撇撇嘴角,把戒指放回去,沒來由地心念一動,於是掀開蓋住她下體的被單,脫光障礙物。

  兩條光滑潔白的美腿在昏暗的房中發出盈盈微光,大腿內側的肌膚雪白細膩的近乎透明,乖巧地夾住腿根隆起的陰丘,在他看不見的陰丘下端還藏有一條鮮紅軟滑的玉色肉縫,掩著無盡的春色。

  蘇拉喉結滾動,胸口火熱,手插進女人雙腿中,闊別多月的溫暖肌膚再次回到掌中,這份惑人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在她大腿裡愛撫、游弋。

  這種程度的騷擾都不能將某人鬧醒,蘇拉直接在她大腿內側掐了一下,黃小善擰眉嘟囔,夾住腿裡的作案工具搓了搓,腦袋換個方向繼續呼呼大睡。

  蘇拉懷疑坐一趟飛機不可能讓她這麽勞累,於是分開她的雙腿,撥開兩片肥嫩花瓣,裡側的穴肉紅得不尋常。

  他狠狠瞪了眼半張臉埋進枕頭裡的黃小善:這隻離不了男人的淫蟲,小穴即使他不用,也一天不得空閒,抽出一根,總有後續者接著插進去,天天醉生夢死,哪天得了不乾淨的花柳病,全家一起去死才真正團圓了。

  蘇拉本想趴進她腿裡用嘴叫醒她,現在却橫竪看她不順眼。這麽愛睡,想來也不是很著急見他嘛,那你就睡個够好了,老子才不犯賤用嘴去吃你被其他男人操爛的穴肉。

  黃小善初來乍到,還什麽都沒幹呢就慘遭蘇爺嫌弃,再沒比她更冤的了。

  蘇拉親密接觸過後黃小善似有所察覺,加上人在國外,環境差异大,她之後睡得很不安穩,腦子渾渾噩噩的走馬觀花,初遇蘇拉後她人生中發生的形形色色的回憶被捏成一粒骰子,不停在她腦子裡拋擲,擲到一個數字就放映一個片段,可怕的朝家大王、喧鬧的大學舞會、她的小爺們,形形色色的男女輪番上陣。

  她閉目揪著被單,腦袋難受地在枕頭上搖擺,腦海裡的記憶淩亂紛雜,當精神世界不能承載更多混亂時,她才睜眼醒過來,額頭還冒出虛汗。

  房間的天花板高聳,上面雕刻的紋路掩映在昏暗裡,腦袋空空的女人一時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半響才陸續聽到越來越清晰的低沉男音。

  拉拉!

  黃小善驚得腦袋趕緊轉向聲音來源處,見到背對她靠在窗臺上打電話的高大男人,她完全傻了,不敢相信睡一覺後醒來朝思暮想的男人就真的活生生出現在她眼前,那她還等什麽!

  跳下床,她光脚跑過去,人像猴子一樣躍起挂到他背後,四肢八爪魚似的纏住蘇拉,唯恐他會被月光帶走。

  蘇拉勾起嘴角淺笑,手裡依然拿著電話,趕猴子一樣地趕她:「下去。」

  近在咫尺的兩個字叫黃小善聽得渾身舒暢,四肢越發收緊,鼻子在男人的脖頸、肩膀、發間迷亂地又舔又吸。

  「拉拉,嗯,拉拉,你再多說說話,我聽不够……拉拉,把電話挂了,認真跟我親親。」

  男人不聽話,繼續講電話,思念成狂的黃小善有些發瘋,由不得他不聽話,奪過蘇拉的手機迎著窗外高懸的剔透月亮拋出去,她就是在故意激怒他,她要他愛她,狠狠地愛她,最好把她撕扯碎片,這樣她心裡才痛快。

  蘇拉將背後激動的女人扯到胸前,按坐在窗臺上,扣住她的後腦勺,分別的愛侶在這一刻才終於四目交融。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怎麽變成小獅子狗了,一見面就亂咬人。這段時間你都是怎麽想我的?是在其他男人的下想我的嗎!」

  黃小善捧住他的臉,笑容耀眼,大聲喊道:「是!我就是這樣想你的!你不服氣就把我壓你的下,讓我在你的下使勁兒想你。」

  蘇拉嘴唇抿成一條鋒利的直綫,皺起鼻根,惡狠狠凶她一臉後擒住紅唇,開始發動攻勢。

  撬開牙門,整條大舌全塞進她嘴裡,壓著她的小舌猛力刮搔口腔上顎,掃蕩吞咽她的香津蜜液,等她的口腔被他點燃火焰後又將小舌拖進自己口中,一寸一寸吸咬。

  口腔火辣辣的,從舌尖到舌根都被男人咬得生疼,這種淩虐式的吸吻既痛且爽,黃小善叉開腿盤上男人的虎腰,不怕死地拼命迎合他,恨不得他把自己整根舌頭拔出來吃掉,她就是這麽想他,想到要他把自己剝皮拆骨吃到肚中化成他身體裡的血肉。

  漫長的一吻,闊別多月的思念也在熱吻中得到釋放。

  氣氛正濃,黃小善都準備脫褲子了,身上磨人的死男人居然臨陣變卦,强行中斷親吻,捏著她的下巴假模假樣地吊她胃口。

  「老子剛從北歐回來,現在肚子餓的什麽也做不了。」他低倪坐在窗臺上臉蛋潮紅的女人,深刻的五官滿載寵溺和興味。

  黃小善扒開外衫,急急說:「你肚子餓了來吃我啊!」

  從沒有一個男人能讓她色急成這樣,只有蘇拉。她口口聲聲哄騙每個小爺什麽一視同仁的屁話,一見到蘇拉,男人不想要她都上趕著往他嘴裡送。

  朝公子最清楚她不過了,知道她說一套做一套,那麽恬淡高雅的一個男人才隔三差五與她鬧彆扭。

  黃小善直白的不能更直白了,性欲旺盛的蘇爺居然不爲所動,强行將人抱下窗臺,牽起小手往門外拽。

  「爲什麽!爲什麽!小蘇拉明明站起來了!」不死心的女人急走兩步,五指成爪,使了招猴子偷桃,襲向男人走動時一鼓一鼓的胯間,這一碰更了不得了,她欲望高漲到整隻攀附到蘇拉身上。

  蘇拉等於是帶著她走路,拍拍她的後腦勺,怒斥:「你這個女人發什麽騷,按說你也剛從香港飛來墨西哥,肚子早應該餓了才對,一醒來就知道找男人插你,是不是偷吃春藥了?」

  「對,我就是吃春藥了,你蘇拉就是我的春藥!說我發騷,是你變冷淡了才對!」

  蘇爺懶得與她胡攪蠻纏,將人打橫抱起,穿越大大小小的庭院走廊,推開一扇厚重的大門,踏進一處風格奢華的闊大空間。場中擺有華美的异域桌椅,桌上擺滿墨西哥菜,沒有僕人在旁伺候,燈影投下淡淡的光,整個餐廳顯得優雅靜謐。

  桌上菜色豐富,配色也很賞心悅目,就是量多,黃小善啃一口蘇爺的嘴巴,借題發泄心中的不滿:「拉拉,你準備這麽多東西,是拿養猪的標準養我還是養你自己?」

  「不發春了?」

  「發!等我血條充滿後再發!」

  蘇爺抱人入座,塞把餐叉到她手裡,大掌扣著她的後腦勺把她的臉壓向餐盤,不甚溫柔地說:

  「吃吧。」

  這話黃小善越品越不對勁兒,好像喂狗時才會說這樣的臺詞,娘的,什麽好像,這就是!

  她頭一撇,不怒反而笑得那叫一個俗不可耐,諂媚地連說兩遍「你也吃你也吃」,隨後擼起袖子,甩開腮幫,張開後槽牙,沒吃之前先彰顯出一股霸氣,再小腹微縮,低頭就是一通風捲殘雲。

  蘇拉還就喜歡看她吃嘛嘛香的窮苦人家的生活作風,老話說的好:賤命好養嘛。

  墨西哥菜口味濃厚,菜式豐富,食物的色彩絢麗,是世界美食榜上一道靚麗的風景綫。

  黃小善將桌上每道盤子裡的菜都嘗一遍後已有八分飽了,肚子裡有東西,她就開始跟蘇爺玩文字游戲。

  眼珠子在高端大氣的空間裡梭巡,不要臉地說:「拉拉,咱家真大。」

  「嗯,我家是很大。」她想在口頭上貪小便宜,蘇爺偏不上當。

  黃小善也覺得這是他家,她企圖通過博大精深的漢字達到偷梁換柱的目的,這種無賴行徑確實有點那什麽。

  於是叉起一塊翠綠的仙人掌肉,問蘇爺:「你們還吃仙人掌啊,不怕把嘴巴扎成漏鬥?」

  蘇拉喝口紅酒,一雙眼眸魅意天成,却又凜然生威,說了句頗爲內涵的話:

  「墨西哥人不只吃仙人掌,墨西哥男人還吃女人呢。」

  黃小善心臟咚咚跳,思考他話裡有幾個意思,又聽他繼續問:

  「吃飽了嗎?」

  「飽了。」

  也就眨眼的功夫,蘇拉擦完嘴角拋掉餐巾,揮動長臂,大半張桌子的食物全被掃落到地上,哐當巨響,碎聲繞場一圈才傳進黃小善耳裡。

  她整個人也隨即被男人抱摔到桌上,上身壓著她,放肆邪笑。

  黃小善面上沒有一點點懼意,反倒心想事成了。虧得這死男人前頭裝什麽禁欲系,就知道他是僞的,吃飽喝足後暴露本性了吧。

  手臂攀上蘇拉的脖頸,她躺在餐桌上張開腿,看進男人的眼睛,溫軟地說:

  「什麽墨西哥男人吃女人,是你要搞事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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