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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200章
第一九八章兩隻話嘮(三更)

  黃小善捶了他一下,退出柴澤胸口,指指身後地上一塊凸出的石頭,「噥,是它絆倒我的,你去打它吧。」

  柴澤瞥了眼地上,還真有塊石頭,原來不是自願投懷送抱的,害他小小受寵若驚了一下,早知方才就閃身到旁邊,摔她個大馬趴。

  「你誰啊,憑什麼要我幫你打它!」他學黃小善的口氣懟回去,牽起傻樂個不停的女人,「走,下山吧,一路走來都是死去的老前輩,確實很晦氣。」

  「等等,我跟朋友道個別。」她轉身站在柴澤的黑傘下,對一面之緣的阮天仙揮手拜別:「阮先生,我叫黃小善,地道的香港人,今天咱們在一個屋檐下避雨既是緣分,以後肯定還能碰到,你好好養病,別太勞累了。」

  她又嬉皮笑臉對一直擺臭臉的阿慶說:「黑社會,剛剛摸阮先生的手大半是爲了氣你,你還真中招了。社會人心險惡,你要再沉穩些,別一碰到阮先生的事就炸毛,很容易被人利用的。」她抱拳豪氣一聲吼:「二位,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江湖再見。」

  她不倫不類的江湖味讓柴澤忍俊不禁,同樣風度地朝屋檐下的主僕二人點點頭,攬過黃小善的肩頭將人往胸口帶,與她幷肩在雨幕中漸行漸遠。

  阿慶整整蓋在阮頌肩上的披肩,想著黃小善對他的奉勸,言短意深,十分意外她年紀輕輕見地却很不俗,對她女癟三的印象改觀不少。

  「阿慶,那位來接她的男人看著是不是很眼熟?」阮頌安靜專注地凝望雨中依偎在一起的男女,陷入沉思。

  經他一點,阿慶想了想,不確定地說:「似乎是鄰國馬來西亞的富商之子,前些年隨他父親一起來西黎參加經濟交流會。」

  「沒錯,他是大馬柴家的長子,將來柴氏的接班人多半也是他。」阮頌回頭笑對阿慶,滿意說道:「今天收穫真大,不但遇到蘇拉的女人,還抓住她一個小把柄。」

  阮頌把那隻被她包了許久的手伸到雨中,凄冷寒瑟的雨水衝走掌心屬她的溫度。

  回程路上,黃小善打個噴嚏,柴澤把手更加收緊,他的好心却遭到某人抗議:

  「柴先生,請把鬆緊度調到與我們的關係相匹配。」

  「你確定?那你估計得淋雨走下山了。」他該抱多緊還是多緊,輕易不被動搖,「那兩個和你一起避雨的男人是什麼來頭?其中的瘦男人長得真標誌。」

  黃小善樂了:「你看上人家了?要不要我現在回去給你說說?」

  「黃小姐,你好像對我有什麼誤解,認爲我人盡可夫。朝逆依然是我的心頭好,你那個讓我移情別戀的計劃可以宣布失敗了。」柴澤不光說,他還囂張地凑近去說,讓她在雨聲裡聽清自己發的每個分貝。

  轉小的驟雨如烟如霧,懷裡的女人真實地讓他想一親芳澤,反正她身上哪處沒被他看過?何必小心翼翼守著一條護城河,親一個又何妨。親了,有感無感大概就能明朗些。

  沒等柴澤下嘴,黃小善先發飈了。

  她凶巴巴仇視近在咫尺的帥臉,未事先打招呼,額頭猛然撞上他的,「力道够不够?頂得上阿逆在你心裡的地位嗎?下次嘴巴放乾淨點,想告白等我人死了,阿逆成鰥夫再說。」

  柴澤一陣眩暈,咬牙切齒地說:「我小瞧了你,你居然還會江湖失傳已久的鐵頭功,大俠,失敬了。」

  「客氣客氣,本大俠在江湖中一向低調。」黃大俠「謙遜」地拱拱手,看見他額上被自己撞出的紅痕,心裡過意不去,擔心他大富大貴的額頭明天會腫起來。雖說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的額頭也挺疼的,但她的狗頭自然不能跟他比。

  柴澤敏銳地看出她的愧疚,爲她找臺階下:「大俠,快幫我揉揉,我明天還有個會議,不能破相,我的酒店全靠我這張臉才能勉强維持經營,快,幫我揉揉。」

  他打蛇隨棍上,帥臉又貼過去,還故意拿臉頰碰碰她的臉頰,催促她趕緊的。

  男人臉上的體溫讓黃小善擰起眉頭,神情古怪,但她覺得柴澤的言行舉止更古怪,按說他不該對情敵這麼熱情的。

  黃小善靈機一動:哦吼!這個心機婊改變策略,想通過套近乎跟她成爲閨蜜,再一點點瓦解她的防禦,最後一舉攻下她的心肝肉!就說這個大酒店的小老闆閒的大老遠開車送她來墓地,還叫他都不走,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你看我看傻了!」柴澤翹起下巴,把臉調成45°仰望天空的角度,「看吧,從這個角度看我是最帥的!」

  「你……」黃小善聳聳肩,想把他的手抖下去,「你是不是在討好我,方便你以後接近阿逆?」

  「你……」柴澤「傻眼」,把人摟得更緊,「難道那一撞把我的智商掉包進你的腦子裡了,不然你怎麼能看出來?」

  他裝瘋賣傻,不知哪句真哪句假,有一點倒跟她很像睜眼說瞎話。

  黃小善氣餒,又捶幾下他的胸膛,別說給他揉額頭,話都不想跟他多說一句,管他要套近乎還是要幹嗎,反正便宜她照占不誤,但就是油鹽不進。

  呵,生氣了。

  柴澤護著她,把傘往她處挪挪,俯視懷中氣呼呼嚴肅的小臉,大聲咳嗽,輕佻地說:「看來我以後得在胸口墊塊鐵片才能扛得住大俠你的鐵砂掌,不過我有個更浪漫的想法:你是不是想被我胸咚,才用打來提醒我?」

  黃小善臉抽了抽,閉緊嘴就是不理他,這個基佬太能來事兒了。

  真生氣了。

  柴澤不慌不忙,手從她的肩頭滑過後背,穿越翹臀時在最豐滿的臀峰上不著痕迹地壓了壓,最後滑到黃小善的大腿外側,提起她的裙擺。

  「死基佬,你有完沒完,色膽包天,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周圍都埋著什麼,敢對我動手動脚!就不怕觸怒亡靈,帶一身晦氣回去,你酒店還想不想開了。」黃小善按住腿上男人的手,憋不住最後還是開口駡了他。

  「哈,終於肯說話了。」大掌在她手心翻了一面,讓兩隻手掌心相對,五指插進她的指縫裡,可惜瞬間被拍開了,他提起裙擺,「雨打風吹,你喜慶的裙子都濕了。」

  黃小善低頭確實看到大半的裙擺濕了,怯怯說:「那你說一聲嘛,我自己提,你還亂摸我……」

  「你跟我分的真清楚,跟我在一起事事要自己來,安全帶要自己扣、裙子要自己提!我是同性戀,但我更是個有教養的男人,我認爲幫女士一些小忙是一個紳士應該做的,就算對象不是你,該做的我還是會做的,你不必每次都像隻驚弓之鳥,反而顯得自己小家子氣。」

  柴澤隨口的侃侃而談成功轉移黃小善對自己被摸這事兒的注意力,看他的眼神都肅然起敬了,誰讓人家不但說到點上還說到她的傷心處了。

  她的確是太小市民、不够大方、上不了檯面,才不受朝家二老待見。雖然這姓柴的是個基佬,但他兩人一比,只要發腦發育正常的人類都會選他的嘛,畢竟階級與階級之間的鴻溝輕易跨越不了,有些東西是天生的。

  「柴神爺」黃小善客客氣氣地恭維他:「我發現你是個智者啊。」

  「哼,智者不敢當,比你多經歷了些人事物而已。」柴澤的形象一下高大起來:「現在裙子還自己提嗎?」

  「不提了不提了,你來你來,給你當紳士。」

  於是乎,男人三言兩語就掌握了主動權,手臂橫穿她整個後背提裙子,難免會碰到她一小半臀肉,她走一步,臀肉就要挨著他的手臂擺動一下,柴澤心猿意馬,不禁抱怨這條下山的路太短了。

  「你說咱們同撑一把傘,像不像許仙與白娘子。」柴澤心情大好,話匣子也開了。

  「妖孽,還不快快顯出原形。」黃小善先搶當了許仙。

  「憑什麼我當蛇精!」柴澤不滿。

  「因爲你是蛇精病。」

  「你才是蛇精病。」

  「好啊好啊,咱們一人一條蛇,反正你是基佬,也算是我的同類。」

  柴澤對「同類」很敏感,手掐了她臀肉一記。

  「我的屁股是給我家男人享用的,你沒事別瞎碰!已經被你占了一路的便宜,你還當面來真的了!」

  她不僅古靈精怪,還是個明白人,柴澤對她的性格倒挺欣賞的,手臂繼續壓她臀肉,笑說:「原來你感覺得出啊。」

  黃小善推了推屁股上的手臂:「廢話,我的屁股我能不知道?!還紳士呢,說的全是屁話。」

  「哈哈」

  男人一路笑到車前,打開車門,手自然地放在車頂,護著她坐進副座。

  又到了綁安全帶的問題,黃小善受不了旁邊十萬伏特的視綫,兩手一攤,「你來你來,別又說我小家子氣了。」

  「呵好,這回大氣了。」捏捏她的臉頰,柴澤綁安全帶的動作更大氣,整張臉都快貼在黃小善被安全帶勒出來的巨乳上了。

  「,你說說就這麼一段路,你都吃了我多少豆腐,幸虧我大度,換了其她女人早賞你巴掌了。」

  「巴掌?」柴澤伸出食指,嘖嘖搖頭,「她們只會讓我多吃點豆腐,最好把她們蹂躪成豆腐花。」

  黃小善一直有個問題很好奇,之前關係不好她也沒好意思問,現在關係也不好,但她好意思問了。

  「柴神爺,我想問你個私密問題。」她凑過去,一臉賤絲絲的。

  「不許問,你的私密問題肯定很肮髒。」男人一口否决。

  「你睡過女人嗎?」她還是嘴快地問了。

  「你怎麼不問問我睡過男人嗎?」

  「這還要問?你以爲你是什麼貞潔烈男,不知道屁眼鬆沒鬆。」

  柴澤目光閃了閃,啓動車子,「就算我睡男人,也沒人敢動我的屁眼,朝逆除外。」

  「住口!我警告過你不許意淫我的心肝肉!」黃小善說翻臉就翻臉,她寧願自己被吃豆腐,也絕不讓外人覬覦老黃家的男人,哪個都不行!

  柴澤斜眼看她,冷哼:「真深情,這麼深情還出去找野味。」

  黃小善不跟他逞口舌之爭,扭頭看窗外的雨景,一路安靜。

  柴澤也似有不鬱,一直鎖著眉宇,幾次想開口打破沉默,却始終繞不過自己心裡的糾結,將人安全送至門口,也不像上次那般纏著黃小善要上樓喝茶,車子調頭就飛竄出去。

  風馳電掣的車速,宛如一道光,黃小善憂心忡忡,立定在公寓樓前遙望男人車子離開的方向,直到朝公子來電,她才匆忙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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