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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21章
第十九章想想下面的洞洞就疼(二更)

  老黃家,屋外響起幾聲有節奏的敲門聲,正在看時政雜志的蘇拉挑眉,翻看雜志的手速不减,幷未急著去開門。

  算算,離游艇爆炸他跳海也有十多天,這麽遲才找來,蘇拉又翻過一頁紙,讓他們在外頭多等候一時半刻,吹吹風,冷靜冷靜腦袋。

  蘇拉優哉游哉,可苦了等候在門外不敢冒然闖進的一衆手下,明知道集團首領就坐在裡頭搖著椅子看雜志,一群大男人堵在老黃家褪了漆的大門口,乾著急。

  過路人以爲這條巷子裡的小混混又要聚衆打群架,都繞道走。

  Gerry是蘇拉的得力助手,集團近來有些麻煩,急等著首領回去坐鎮,老大任性,當手下的不能跟著任性。

  他打算敲第二次門,門突然打開,十來雙眼睛盯著門裡的高大男人,蘇拉用西班牙語,不鹹不淡說:「十幾天沒見,不認識我了,都以爲我淹死在海裡了嗎!」

  衆人寒意襲身,Gerry帶頭彎腰恭敬地問候蘇拉:「首領好,屬下來遲。」

  其餘人也跟著齊刷刷彎腰問候集團首領,蘇拉肅臉斂目,考慮到一群人圍在居民街道太引人注目,更不樂意一群男人擠進黃小善的破房子,便揮手讓他們分散到四周,只留下Gerry一人問話。

  Gerry長年跟隨蘇拉到全球各地「做買賣」,進到陌生地方,他習慣性地勘察房屋。

  蘇拉驕奢,讓習慣錦衣玉食的人窩在如此簡陋的民居中十多天,Gerry衣服裡的身體開始冒冷汗,做好被他一槍擊斃的覺悟。

  「說說看,游艇爆炸後的情况。」

  蘇拉的私人游艇被人神鬼不知安裝了炸彈,他不著急追究Gerry的失職,單刀直入問之後的情况,他離開墨西哥大本營的這段時間,跟他作對的那群跳蚤,想必又蠢蠢欲動了吧。

  「首領,那位鑽石礦場商人吳浩沒死,不過因爲爆炸受傷,對我們有些不滿,事後幾天他主動聯繫我們,重新更改了交易地點。」

  Gerry說了地點和交易時間後,蘇拉諷刺:「賺黑心錢的,把地點定在那,他倒不怕遭報應。」

  Gerry沒敢搭腔,暗暗考慮要不要把席琳的事也一幷說了,又心知肚明蘇拉極度厭惡她,一時拿不定主意,不敢輕易開口。

  「席婊子呢,死了嗎?肯定死了吧。」

  席琳是東南亞第一大毒梟席東的獨生女,她若命喪大海,整個東南亞的報紙雜志早該沸騰了,蘇拉看了十多天的報紙雜志,自然知道她死沒死。

  雖然遺憾她沒死成,他也要口頭爽爽,送她兩句「吉言」。

  Gerry站在一旁,低眉順眼,說:「席小姐沒死,被她的保鏢救了,她……」

  「她什麽,接著說。」蘇拉喝水,看了Gerry一眼,雙眸陰鬱。

  「我們得到道上的消息,她花高價聘請殺手來香港,準備對您下手。」

  「怎麽,怕我還活著,會對她下藥的事進行報復?」蘇拉無所謂嗤笑,「那毒女人不用管她。」

  剛從維多利亞港灣游上岸那會兒,蘇拉是挺想將席琳綁了扔到墨西哥的鴨館,讓她當一回妓女。

  睡了黃小善十多天後,良心早就被狗吃了的鑽石走私犯、軍火商人蘇拉博爾吉亞重拾一點良知,覺得能與那女人相遇,席琳也算間接爲他們搭橋牽綫,便打算好心放她一馬。

  想到黃小善,蘇拉看時間,暗暗低駡:她坐飛機去買衣服?人還不滾回來,不會跑哪裡鬼混去了吧!

  「首領,還有一事,薩霍利用您這次墜海,大肆對外宣揚您已經死掉,幷暗中與集團的核心董事來往,慫恿他們開董事會另外選舉一個集團首領,薩霍陣營的手下故意挑事,已經跟我們發生了幾次衝突……」

  薩霍是前首領的兒子,人不笨,但當首領還不够格,老首領去世前怕集團交到他手裡會四分五裂,便把位置傳給養子蘇拉博爾吉亞。

  因爲蘇拉在集團的威望,二人的關係本就劍拔弩張,又因爲首領位置被他搶走,雄心勃勃的薩霍希望落空,更是對蘇拉懷恨在心。

  蘇拉對這個養父的兒子也很頭疼,沉吟片刻,說:「薩霍的事等我回去後再處理。」

  「好的,首領。」Gerry又說:「屬下已經定了香港最好的森美蘭華酒店,隨時可以入住。」

  Gerry想趁機戴罪立功,來之前便安排好一切,他以爲蘇拉會直接離開這個簡陋的臨時落脚點,却聽到與預想中南轅北轍的回答。

  「最好的?好,做地不錯,多訂幾間,讓兄弟們住舒服點。」

  Gerry噎了一下,解釋:「不是,這是爲您……」

  「你們難得來香港,趁回去前好好帶著兄弟們玩玩樂樂。」他拍拍Gerry綳緊的肩頭,語帶輕鬆。

  蘇拉極有錢,却不吝嗇,形容他生活鋪張奢侈也不爲過,黃小善無微不至伺候陪睡十幾天,有她在,似乎這破屋子不再像初進來時那麽難以忍受。

  說完朝門口看去,Gerry會意,滿頭霧水離開一直被他嫌弃的老黃家,將手下召集,安排了暗中保護蘇拉的輪班時間,餘下的人,全部領命去游玩香港。

  Gerry走後,霍然想起那天在銀行的監控視頻裡看到的年輕女屋主,突然有點明白首領爲什麽捨不得離開,默默在心裡爲黃小善點了根蠟燭。

  黃小善和朝逆飯後,像上次一樣,被他開車送到家門前的街口。

  朝公子彎腰爲她解安全帶,二人幾乎臉貼臉,黃小善有些羞羞答答,惹得朝公子勾唇直接在她臉頰親了一口。

  黃小善捂臉,磕磕巴巴道謝,下車拿了東西就走,到了家門口,看到夜燈下男人被拉長的身影與她的重叠。

  她憋不住,轉身問站在燈影下手插口袋,長身玉立的朝美人:「阿逆,我到家了。」

  「我知道。」朝逆笑地溫柔,脚步却一動未動,幷沒有輕易離開的打算。

  家裡住著一個,門口又迎來一個,黃小善頭皮發麻,有種死到臨頭的驚悚感。

  二人在老黃家大門口大眼瞪小眼的僵持,朝逆知道她不想他進門的顧慮,可這個門他進定了。

  「小善,屋中有家人,不方便?」停頓,做思考狀,嘆氣地說:「若你爲難的話,我們的事就當做是秘密,我不說,這樣子可以讓我進屋嗎?」

  人家都把話說這份兒上了,黃小善把心一橫,想著:死就死吧,兩個大男人見面總不會在她屋子裡打架吧,該擔心的是她的屁股,她帶男人回家,等朝美人走後,拉拉還指不定會在床上怎麽虐待她。

  黃小善打了個冷顫,想想下面的洞洞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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