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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2章
第一章黃悲催(高H)

  香港銅鑼灣,夜間八九點,黃小善一身樸素打扮,提著剛採購的日用品和食材,低頭走路,指尖在手機上敲打,一個個回復facebook中朋友們善意的留言。

  手機來電,她清清喉嚨,才接通來電。白天哭重了,喉嚨有些不適,別看她年紀不大,也是個自尊自强的姑娘,不願當著人家的面,表現地凄凄艾艾,讓人憐憫同情。

  「喂,小南。」

  「嗯,我沒事了,我媽後事今天都處理好了,骨灰也放到骨灰堂裡了,謝謝你爸的幫忙。」

  「你別擔心,我媽她呀,也算是含笑九泉了。」

  「拜拜,有空再聯繫。」

  黃媽媽長年病懨懨的,是個一看就覺得隨時會撒手人寰的女人,一頓三餐藥不離口。黃爸爸扛不住妻子高昂的醫藥費,立場不堅定,外面的女人勾勾手指,他就拋妻弃女,跟著人家跑了。

  儘管那小三的臉還比不上黃媽媽一半漂亮,可錢到底還是比妻子的臉更有魅力。

  黃小善有時候會想:她爸真傻,怕這怕那的,結果這麽多年,她們母女還不是饑一頓飽一頓的挺過來了。

  可也有句老話叫:家花不如野花香,更何况還是朵快蔫兒的家花。

  黃小善上香港學費最便宜的學校,裡頭三教九流什麽人物都有。她還挺爭氣,居然一舉高中Z大,簡直是該校近幾年一股難得的清流,爲此,她的大名和分數還被校長印在新一年的招生手册裡,釣生源。

  黃小善爲校爭光,拿了學校一筆不小的獎學金畢業,便對校長在簡介裡的胡編亂造睜隻眼閉隻眼。

  病西施黃媽媽,看到大學錄取通知書,高興過頭,一口氣沒上來,送到醫院的第二天便含笑九泉了。

  黃小善想:媽媽一口氣吊了這麽多年,大概就爲了等她金榜題名,才放心走人的吧。本來她還想用錄取通知書給老媽衝喜,期望她病能好點,得,這下衝喜變奔喪。

  一場喪事辦下來,她人也削瘦了一圈,本來要用來當大學學費的獎學金也見了底。

  拐過街口,她看見自家門口的夜燈無風搖擺,燈泡還一直閃爍。她奇怪了,昨晚不還好好亮著,准又是被附近放學回家的小孩給捅壞了。

  掏鎖,開門,關門,這房子是45平方米、2室一廳的公寓房,還是當初他們家境况好時買下的。

  這麽多年,全仰仗著這所房子,母女倆才不至於流落街頭。

  屋子裡家具擺設不多,說清貧還是客氣了,簡直就是家徒四壁。

  她一進來便聞到屋中有股奇怪的陌生味道,倒不是說難聞,就是有點讓她不自在。她也沒多想,以爲是早晨時開窗通風,從外頭飄進來的。

  把窗戶關了,黃小善邊脫衣服,邊進浴室,洗澡。

  側房,門詭异開了一條縫,客廳燈影透進,正好在男人左邊俊容上打下一條光,明晃晃的,男人狠辣孤傲的左瞳却眨也不眨,直勾勾凝視黃小善慢悠悠晃進浴室的裸背,天熱,燈光下透亮晶瑩的汗珠零星綴在柔美的背部。

  直到她關上浴室門,男人才背靠墻壁緩緩滑下,閉目,手捂著滾燙的額頭低咒:爲什麽這家屋主是個女人,還他媽是個會讓他看一眼就起生理反應的可愛女人。

  黃小善沐浴完,大大咧咧只穿著短褲背心出來,吹著不成調的口哨,邁一步,小身板抖三抖,像古代愛逛窑子的大爺。

  她習慣沐浴後裡面什麽都不穿,一對白麵饅頭在背心裡抖動,饅頭上的梅子刮擦背心的布料。

  小脚丫在客廳裡亂竄,逐漸豐滿起來的翹臀藏在褲內,也隨著她的動作左右扭動。

  被浴室的高溫熏蒸,黃小善整個人白裡透紅,像個精雕細琢的陶瓷粉娃娃。

  側房門縫,男人雙眸危險眯起,手按住蠢蠢欲動又難受的下體,氣急敗壞:這女人能不能消停會兒,別亂走了。

  就算他身體的抗藥性再强,美色當前,加速了體內藥效,想必褲裡的男物早已蓄勢待發。

  男人看到她手裡拿著幾張紙,邊看邊笑,那笑有些壞有些賊,又像蜜罐裡著了火,他越看心臟越「咚咚」狂跳,咒駡:席琳這個婊子,敢背後捅他刀子,給他下這麽重的藥,他媽等他回去找十七八個男人操死她。

  黃小善眼弧彎彎,欣賞自己前不久剛完工的「大鵬展翅」,笑地一臉淫蕩。

  她眼波清澈裡透著流光,嘴角似月牙,男物上的青筋又跳動了一下,男人不敢再看,翻身頭仰起抵著墻面,呼出熱氣。

  黃小善關燈,翻身上床,學古人,借著窗臺的月關賞圖,別提多有意境了。才意境了三分鐘,手一歪,鳥圖落到臉上,人睡死過去。

  這幾天操辦親媽的後事,她身心俱疲,入睡比任何時候都快都沉。

  男人悄無聲息出來,站在床邊朝她伸手,揭開蓋在她臉上的紙,一張小臉被淡柔的月光裝飾,像披上銀色的緞帶,讓他臆想、躁動。

  即使她注定今夜要被他撕裂,男人也不想表現地太野獸,不可一世的他難得紳士地彎腰俯首,在黃小善櫻唇上落下清淺的一吻。

  吻完,男人的理智徹底分崩離析,第一次和女人上床自己脫衣服,拉開黃小善脆生生的雙腿,人跪在裡面,把她的背心拉起卡在雙乳上,埋進胸口,貪婪地吸食乳肉上的艶露凝香。

  一對雙乳,他口裡含著一個,手裡再抓著一個,乳形小巧柔軟,觸感細緻滑膩,很Q彈,對極了他的胃口,真想撕扯一塊下來,在口中細細咀嚼,他還真試著咬了一口。

  黃小善睡地沉,可也是個大活人,身子像塊上等的牛肉,被人又揉又咬,低低呼出一聲不適的呻吟,雙腿想閉合,却似乎被什麽火熱的肉體阻隔,閉不攏,於是拿大腿內側在男人的大腿外側磨蹭。

  細膩與堅硬的摩擦,男人含著乳肉的大口享受的悶哼,離蜜穴極近極近的龜頭泌出一滴清黃的液體落到她的短褲上。

  才被磨蹭幾下,自己便憋不住先流了出來,男人劍眉星眼裡有一層淡淡的粉紅,不悅,脫下黃小善的短褲,發現裡面光溜溜的,沒有穿內褲,突然心情又回溫了,在她唇上賞了個吻。

  月影下,她的蜜穴很乾淨,粉中有肉色,陰唇上長著短短細細的陰毛,像護衛,保護著肉穴。

  男人手指如寒玉,中指指甲從黃小善緊密閉合的蜜口下臀綫刮到蕊珠上,按住蕊珠,碾揉,蕊珠小且嫩,他猜測這女人的年紀一定不大。

  口裡吞吃著長得還有些生澀的乳肉,他轉念又很期許:年紀不大的話,她胸口的一對寶貝應該還能長得更茁壯些。

  男人長年出生入死,幷不是未開葷的楞頭青,指尖剛碰她的蜜穴便知道這是口未開發的水井,還是口敏感的水井,一經挑逗,穴裡便不自主的流出蜜液。

  黃小善在睡夢中被奸淫,雙腿扭動更加厲害,粉白的小腿在月光裡抬起脚丫,在男人大腿根、窄腰、三角地帶蹭來蹭去,想推開卡在她雙腿間煩人的東西,又覺得這東西結實、熱乎,脚放在上面還挺舒服的,於是一隻小脚霸在男人翹起的肉棒和小腹之間,不挪了。

  男人覺得肉棒根部沉甸甸的,從胸脯脫口,雙眸抽空掠過耻骨,吃笑:膽大包天的女人,拿他的肉棒當墊脚的靠墊了。

  他臀部抖動兩下,黃小善的脚丫子便落到床鋪上他的胯下,他把臀底下降,用臀綫磨蹭幾下她的脚背。

  「唔嗯~~~」不是歡愛時的呻吟,是睡夢中的嬌嗔。

  黃小善睡不安穩,身體燥熱,又像鬼壓床,螓首晃動,淩亂了一頭秀髮。手虛空揮舞,無意間拍到男人的臉頰,屋中響起一聲急促的耳光。

  男人雙眸危險眯起,自他身居高位以來,還從沒有人敢在他臉上動手動脚,這陌生的亞洲女人,該罰!

  他把龜頭堵在蜜穴口,指背愛憐地在黃小善泛紅的面頰邊撫摸,低頭含住兩瓣微微嘟起的棱唇,軟軟的,忍不住伸舌舔了兩口。

  跪在她雙腿間結實的大腿擴張,讓她的股溝大大張開,龜頭「滋溜」滑入蜜境,仿佛有股不可控的繩索綁住他的龜頭,牽引他狠狠攻入從未有人造訪過的蜜境。

  緊窒肉穴初次迎接男人的東西,陰唇緊緊的收縮,夾住男人的棒身。

  「唔……唔……」好夢正酣的黃小善,硬生生被男人的肉棒從深層的夢境拽到殘酷的現實。

  雙瞳大張,因驚駭,瞳仁有些凸出,讓肉棒插在她蜜穴裡的男人終於一堵身下女人的雙瞳,清瑩秀澈,如一泓清泉盈盈流動。

  他腦子裡立即響起一道桀驁的聲音:老子喜歡這對眼睛。

  被近在咫尺的陌生男人强奸,即使他長得再英俊,在此刻黃小善的眼裡也全無美感。下體被塞滿肉棒,嘴裡也塞滿他的一團軟肉,咽不下,更不敢咬。

  「唔唔唔……」她全身綳起來,小手扣住他的手腕,很粗很硬,是那些殘忍的人才會擁有的硬度,而她的手掌又薄又軟,扣著他的手腕就像澆在鋼鐵上的水。

  「醒了,小妞,還以爲我的技術退步了,連個雛兒都搞不醒。」肉棒輕微向前頂出,直接碰撞到蕊心,「你的小肉穴夾地我肉棒好難受,嗯,又他媽的爽快。」

  黃小善眼泪簌簌流下,她不愛哭,可身子都讓陌生男人破了,怎麽能不哭,她又不傻!

  她本來以爲這私闖民宅的强奸犯是附近的地痞無賴,還奇怪附近無所事事的二流子什麽時候加入這麽個人模人樣的帥男人,他一開口,黃小善更加欲哭無泪,他還是個跨國罪犯啊。

  「我給你錢,你放開我……我家裡剛死了人,不想再死第二個。」强奸犯作案的順勢都是先奸後殺,她要一完蛋,他們老黃家就要絕後了。

  「錢?英鎊還是美金?比索也勉强可以,不過,我現在最想要的是你。」可以看出這男人不擅長哄女人,臀瓣夾緊,開始前後抽插,被肉棒磨過的肉壁開始瘋狂生産愛液。

  「啊……不要,求求你,快停下,停下……」

  他推動過猛,黃小善胸口乳波翻滾,手抓緊床沿,蜜穴裡的肉棒像要把她劈成兩瓣,她啜泣,扭腰擺臀想把肉棒甩出穴外。

  「好心的大哥,饒了我吧,嗯……輕點,疼……」

  男人喘息:「是你的小穴咬著我不放,裡面還這麽嫩,多大年紀了?」

  「十,十八歲,我還小,你,你放了我吧,我給你錢出去找……啊,別撞,疼!」

  男人被她的話惹惱,猛力撞擊,穴口汁液四射,處子血和愛液混合,將她兩條不老實亂動的腿曲起壓到雙乳上,讓臀尖高高翹起,整個羞耻的下體被他一覽無遺。

  黃小善被頂地弓起身,好死不死,在月光下,讓她看見一輩子都忘不了的東西,粗獷的陰莖猙獰,顔色深沉,毛髮濃密,棒身青筋環繞。

  她那些憑YY畫出來的小鳥跟它一比,簡直小兒科,貽笑大方。

  這麽霸道的東西,她的陰唇竟還翻進翻出的迎合,黃小善委屈,母親才去世沒幾天,她剛變成沒人疼沒人愛的孤女,就遭了報應,一道晴天霹靂砸在她老黃家。

  這男人又好大一隻,身體硬梆梆的,她小手小脚,除非有通天的本領,否則除了被壓,別無他法。

  「哭什麽,不許哭,我弄地你不舒服?18歲了,真嫩,比我整整小了十歲。」吸乾清鹹的泪珠,「好好承受我,幫我渡過這關,事後老子重重有賞。」

  「我不要……」很有骨氣的拒絕,却在他一波又一波的輪番轟炸下身子不爭氣的軟成一灘肉泥。

  黃小善肉穴收縮有力又多汁,帶給男人無限的爽快感,激發出他淩虐的獸欲,紅腫如碳的龜頭次次都要插到蜜穴的壺口才罷休。

  黃小善被快感攻克,雪白肌膚嬌紅似血,遍布吻痕,丁點大的羞耻心在男人身下被泯滅殆盡,除了吟哦,已發不出任何聲音,身體因過多的快感而抽搐,像個破布娃娃,無力的承受男人凶猛的戳刺。

  「……哈哈,小女人,你有福了,我還是第一次準備把精液射進女人身體裡。」

  男人低吼一聲,蠻橫猛插數十下,黃小善尖叫,伸手要抱他,男人嘴角斜斜一笑,恩賜般彎下腰身讓她抱。

  而後,出其不意地一下頂進穴裡的小口中,後臀抖動,精液如利箭般瘋狂噴射而出,因體內的藥物作用,精液的量又多又燙。

  黃小善雙眸霧濛濛的,紅唇嗚嗚喘息嬌吟,暈過去前,空蕩蕩的腦子躥出一句話:

  我是個窮鬼,福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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