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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五八零章 又像東方不敗又像丁香花
下午兩點,天色漸暗,黃昏來臨,讓我們來看看黃家八口在同壹時間內都在幹什麼。

朝展柴這趟冰釣之行總共釣上來二十幾條雜七雜八的魚,他們收起漁具帶上戰利品準備回去向黃小善炫耀。

借由造小人巧立名目做活塞運動的蘇黃依偎靠在床頭溫存,黃小善看看天色,掀開被單下床給男人們準備下午茶。壹條腿踩在地上,另壹條腿被床上的蘇拉抓住腳脖子,她咬牙說妳放開,蘇拉說就不放,兩人展開拉鋸戰。

而在他們隔壁的隔壁房間,四爺在溫情脈脈的夕陽余暉中睜開雙眼,藍眸穿透紅艷的夕陽,迸發出絢麗的光彩。他起身滿足地伸懶腰,突然想起什麼,緊張地摸自己的臉,跳下床奔去照鏡子。

壹樓客廳壁爐中的火焰在“呲呲”燃燒,火光忽高忽低地閃動。

阮頌蓋著毛毯躺在躺椅上頭歪向壹邊淺眠,胸口壓著壹本厚皮書。

爐火太溫暖,他中途給看睡著了。

黃小善被某個返老還童的人形巨嬰摸了又摸才成功擺脫他逃到壹樓,去找阮頌時見他睡得正香,淡紅色的火光在他銀盤似的臉上顫動,畫面說不出的安寧。

不忍叫醒他,她隻站在門框下看了看就含笑走去廚房準備下午茶。

她走後不久,阮頌就被手機來電吵醒,壹動,胸口的厚皮書掉到木地板上。

廚房中聽見聲響的黃小善從料理臺擡起頭,知道是阮頌醒來了,端起剛泡好的湯藥走出去。

阮頌拿起響個不停的手機,來電顯示是娜塔。

剛睡醒的慵懶壹掃而空,他真心不想在和阿善度假的時間裏聽見這個女人的聲音,考慮再三,勉強按下接聽鍵。

不想歸不想,必要的逢場作戲卻也不能少。

“什麼事?”

“阿頌,猶豫這麼久才接電話呀,我就喜歡妳超級不想接又不得不接我電話的樣子。”娜塔不在現場也很清楚阮頌的壹舉壹動,人可是她養大的。

手機對面除去娜塔的聲音還有另外壹道憊懶的女音,阮頌聽出這是阮佩佩(即青蛇)的聲音,娜塔在和阮佩佩鬼混的時候給他打電話。

“什麼事?”他重復問壹遍。

“嘖嘖嘖,跟我多說幾個字也不肯……哎呦,臭佩佩別咬我,我跟妳堂哥談正事呢。”

阮佩佩是西黎國王弟弟的女兒,幾年前西黎國王被阮頌和娜塔聯手整成癱瘓囚禁在床上,她就和娜塔(即伯父的姬佬老婆)好上了。

都不知道西黎國王的頭髮該染成綠色還是粉紅色?

又通奸又爬灰,這西黎王宮才是真正的“亂男宮”。

阮頌靜聽對面兩個女人曖昧的嬉鬧,壁爐的火焰在他眼中跳躍。

鬧夠之後青蛇溫順依偎在娜塔碩大的乳房上,娜塔手指卷弄她的頭髮:“我說阿頌,妳有大半年沒給妳父王‘盡孝’了,也該回家了吧?”

“妳說‘回家’?”阮頌疊起腿,以壹種散漫、不把娜塔放在眼裏的腔調說:“回去的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回去,但不是現在。王宮的政務我在香港也處理得井井有條,有我沒我應該沒差吧。還是妳想我了,噗,哈哈哈……”他捂嘴發出神經質的尖笑,火光映著猙獰的側臉,讓人見了心裏發涼。

娜塔聽他得意的笑聲聽得惱火,甩掉青蛇的發頭。

青蛇見狀,溫柔撫慰她的胸口示意她別動怒。

娜塔抓住她的小手親她壹口:“阮頌,妳是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才這麼得意地笑?利用到香港養病來避人耳目,暗中大搞小動作,等我反應過來,西黎的宮中大臣、政府官員已經被妳收買了不少。我從妳的笑聲還聽出妳精神頭不錯,是李近橫配的藥效果好還是妳可愛的小女友身子太滋補?我時不時就會想起她呢。”

“阿善身邊多的是男人保護她,妳動她壹下試試。”

“只要妳不妄想擺脫我的掌控,接任王位後乖乖跟莫娜結婚,我才沒興趣去動壹個乳臭未幹的小女孩。”

“想壹直掌控我,就要看妳的手夠不夠大了。”

“哎呀,我的手有多大妳會不知道?我又不是沒抓過妳可愛的小東西,忘記的話我可以再抓壹遍。”

阮頌羞惱恨極,湧起惡心:“我勸妳別刺激我,大不了大家壹起翻船。”

娜塔翻翻白眼,懶得跟他再聊下去:“反正只要妳還想要王位就壹定會回來,回到我的身邊,掛了……啊,從瑞典度假回來記得給我和佩佩帶禮物,天寒地凍,保重身體哦~”

對方已經掛斷電話,阮頌卻舉著手機不放,指甲掐進手心。

靠在墻後的黃小善端著湯藥又走回廚房,放下湯藥,嘆口氣:講電話的阮阮和平時在我面前的阮阮判若兩人,壹個陰裏陰氣像東方不敗,壹個哀怨仿徨像《雨巷》裏的丁香花,到底哪個才是他的本來面目?

從他的話中可以聽出這通電話是壹個女人打來催他回西黎的,不會是姬佬美杜莎打給他的這麼剛好吧?

明知對方是女人,他還跟她說“妳想我了”,即便只是壹句玩笑話,她聽了心裏也酸溜溜的忍不住嫉妒。

黃小善自認為心胸並不開闊,是個狹隘的人,只要男人入了她的眼,她就難以大方的看他和別的女人牽扯不清。

室外響起雪地摩托車的引擎聲,阮頌收起手機換上恬淡之色,仿佛那個跟娜塔講電話的陰冷男人不存在。

朝展柴各提壹個裝魚的水桶進屋,三人都是壹身風雪,因為回山途中下雪了。

阮頌和黃小善,壹個在客廳壁爐前,壹個在廚房,幾乎同時走向冰釣回來的三男。

阮頌沒想到黃小善會在壹樓,驚訝地問:“咦,阿善什麼時候下樓的?我都不知道。”其實他不是驚訝是驚慌,害怕她聽見他和娜塔的通話內容。

黃小善裝作忙於看三個水桶裏的魚,用平常的語氣說:“我下樓看妳在睡覺就沒叫醒妳,之後壹直待在廚房準備下午茶呢。”

“妳說‘壹直待在廚房’嗎?”阮頌暗中觀察她的臉色。

他話音剛落,黃小善馬上踢壹腳柴澤的水桶,以對柴澤發火的方式來轉移阮頌的視聽:“就妳的魚最少,妳說說妳都去幹嗎了,是不是忙著釣‘美男魚’啊?!”看壹眼朝公子。

朝公子受不了她,招呼展風壹聲,兩人提著水桶去廚房處理魚。

柴澤受到莫須有的指控,委屈得不得了:“我沒有,我很認真在釣魚,魚少是因為我那個冰洞下面沒有魚群。枉我在冰天雪地之中苦坐幾個小時壹邊釣魚壹邊想妳,回來妳就劈頭蓋臉地罵我。”寶寶心裏苦,但寶寶偏要說。

黃小善再踢壹腳他的水桶:“自己釣技不行就怪大自然不給妳安排魚群。”

阮頌被黃小善成功轉移註意力,不再想她有沒有聽見他打電話的事,反而勸起她:“阿善,阿澤釣的魚不少,妳稍安勿躁。”

“就是,我釣的不少,妳躁什麼躁。”柴澤叉起腰沖她扮鬼臉,興致勃勃等待她的反擊,他掐架掐上癮了都。

“幼稚。”黃小善搶過他的水桶,手臂猛然往下壹沈,“哎喲,看著魚少,還挺沈的。”

“嘿,我的魚雖然少,勝在個頭大。”柴澤拿回桶,壹把摟住她,“咱們不以數量取勝,咱們以重量取勝。”

黃小善彎起手肘沒好氣地捅捅他:“花言巧語,明明是魚和水都結冰了才這麼重。去廚房吧,晚上我做烤魚給妳們吃。”她牽起阮頌的手,“阮阮妳也去廚房喝藥,我給妳泡好了。”

“嗯。”阮頌反手牽住她。

三人並肩前行,柴黃這對活寶又勾肩搭背又針鋒相對地鬥嘴:

“晚上的魚烤脆壹點,為夫喜歡吃脆的,趕緊拿個小本本記下為夫的喜好。”

“喜歡吃脆的是吧,行,我把大家吃剩下的魚骨頭收拾收拾端給妳吃,保證嘎嘣脆。”

“好惡毒的女人。”

“魚骨含鈣高,我把最精華的部分拿給妳吃,怎麼就惡毒了,我多好呀。”

“這麼精華妳怎麼不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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