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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五四五章 朝柴爭吵
大海帶走了近橫的貞操,讓他徹底告別初哥時代,成為黃小善黑風洞常駐理事會榮譽會員之壹,任期終生。

事後等他提上褲腰帶,腦子被鹹濕的海風壹吹,才慢慢回過味兒來。

合著他的洞房花燭夜是在散步的時候在她隨便找的壹塊大石頭上面解決的,也太草率了吧,李博士心生怨念。

黃小善等他跳下失身巖石,展開雙臂準備飛撲上去。

不料他故意站到她撲不到的地方,留給她壹個傲嬌的背影,回頭說:“妳快點,我想回去了。”

黃小善心裏那個百感交集呀,提前開墾這片良田是她壹個大大的失策。出來散步的時候還體貼地背她,中間讓他嘗了女人味,回去的時候就變成不耐煩的“妳快點”,這朵羞澀的冰山雪蓮也進化成糙老爺們了。

壹場腸盤大戰下來她手腳還是軟的,慢慢滑下巖石,拍拍屁股,走到近橫身後掐他的後腰:“我給了妳壹直想要的,妳不笑給我看,還跟我鬧性子。”

近橫拍掉後腰的手,悶不吭聲朝來時的路走回去。

黃小善叉腰:“嗬,我說這些男人都什麼毛病呀!”她擺出助跑的姿勢,沖過去撲上近橫後背,“妳留在老娘洞洞裏的子孫液還是滾燙的,居然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我不管,做人要有始有終,妳來時背我,回時也得背我,不然家法伺候!”張口含住他的耳朵,暗示不背就咬他。

近橫沒理她,就這麼讓她掛在身上,走了幾步,才認命地架起她兩條腿。

今晚之前她說家法伺候,他壹定矢口反駁;今晚過後,他就得受她威脅了。

近橫心有不甘,卻掩不住喜悅的氣色。

趴在他背上的女人似乎比出來時更加“沈重”了,許是在他心裏的地位變重了吧。

“回家後妳不要把我們的事叫得盡人皆知,怪臊人的,讓他們順其自然知道就好。”她的嘴跟電風扇似的特別通風,得提前跟她串好詞,畢竟“第壹次是在摸黑的沙灘野戰中丟的”不是什麼值得誇耀的事。

黃小善可沒忘記他爽後就不肯背她這茬兒,故意和他唱反調:“為什麼不能說?妳都被我撕了包裝袋,難道還想貼回去裝高檔精品?妳已經是隻穿在我腳上的破鞋了。”

聽聽她說的什麼混帳話!

近橫嚇唬她說:“妳要是敢在家裏到處亂說我已經是妳的什麼破鞋這種話,我就拿‘哈哈藥水’對付妳,讓妳笑個夠!”

黃小善最終屈服在“哈哈藥水”的淫威下。

她後來去求證,丫的根本沒有“哈哈藥水”這個鬼東西!

回到大宅,小兩口手上提著自己的鞋子,光腳踩在地板上,沿路留下從沙灘帶回來的沙子。

經過大廳,黃小善看壹眼掛鐘,發現都九點多了。

散步不費時,費時的是洞房花燭夜。

按照慣例她今夜肯定要在新晉破鞋的房間留宿,然而與近橫手挽手打算去他屋裏表演洞房花燭夜續集時,從東宮這頭的天橋聽見對面西宮傳來爭吵聲。

黃小善在天橋頭駐足,對面吵什麼沒聽清,只聽出爭吵雙方是朝公子和柴澤。

她困惑,阿逆居然不是跟他的冤家死對頭拉拉或小雞巴吵,而是跟對他唯命是從的小弟吵!

依阿逆平時連話都懶得跟阿澤多說這點來推斷,爭端肯定不是他挑起的,那麼就是阿澤挑起的了!

怎麼回事?

阿澤翅膀硬了敢和阿逆叫板!?

這種時候黃小善純粹把他們看作自己的兩個男人在吵架而擔心,考慮要不要過去裝瘋賣傻壹下,讓他們吵不起來。

近橫看出她的心思,體貼說:“妳去看看他們吧。我累了,回房後就睡下了。”

“我的大寶貝兒真乖!”黃小善踮腳補償他壹個大麼麼。

近橫沒好氣地啐她,提著鞋飄然走遠,黃小善也跨上天橋往聲源處走去。

時間往前撥,柴澤因熱心展風開公司的事在餐桌上被朝公子當眾潑了兩回冷水,他當下臉上確實有些不好看,不過轉頭就忘了。下了飯桌回房沒多久就興匆匆跑去找展風,想再跟他聊聊他投資入股的事。

剛好朝公子也在展風房中喝茶聊開公司的事,聊到酣處柴澤硬插入他們的二人世界。

朝公子暗暗不喜,不主動與他攀談,回他話時也字字如戳人肺腑壹般令人聽了刺耳。

展風見前壹刻還語笑闌珊的男人轉眼變得冷眉冷眼,而且每次針對的都是柴澤。他聖父心理發作,在單純認為他們有過節的前提下勸他們說大家以後還要長久的住在壹起,就把過去的不愉快忘了吧。還跟朝公子說別怪裏怪氣的說話,都變得不像他了。

“大家長久的住在壹起”和“變得不像他”,這兩個點紮紮實實戳中朝公子的情緒沸點,讓他想起在北京時和小善的爭吵內容。

他逼自己放下芥蒂接柴澤進門的時候以為自己可以做到與他和平共處,卻沒想到實際情況比設想的難上這麼多。

之所以會這麼難以和柴澤相處,全因為他久久不肯對他死心,經常像老鼠壹樣躲在見不得光的陰溝裏拿惡心的眼神窺探他,甚至小善在場的時候也不知道收斂。

他感覺得出來,小善壹定也能感覺得出來!

他也能理解感情的事不是說忘就能忘,柴澤對他難以斷情這件事他原本沒那麼放在心上,以為等上個壹兩年總能等到他斷情的時候。

但在北京時和小善的爭吵讓他認識到,恐怕等不到柴澤對他死心,他和小善的感情就要因為他而分崩離析。

柴澤這個人已經變成他和小善感情中的壹塊砂紙,無形中磨損他們的感情。北京的爭吵只是個開始,他可以預見未來他們還會因為柴澤而爭吵,而且會越來越頻繁。

他預見到這些,不知道小善預見到這些沒有?

他沒問,他們很少談及柴澤,柴澤儼然變成他和小善之間的禁忌話題。

展風說完聖父宣言後朝公子沒有領情,起身說還有些公事沒有處理,轉身離開。

柴澤雙手交握捏成拳頭,難受的半晌說不出話,又霍然起身奔出去,在距天橋不遠的廳廊拐角處攔住朝公子,問他:“當初是妳主動接納我,現在又為什麼對我冷語相向。”

朝公子冷淡地瞥他,沒回答就越過他走人。

柴澤手搭到他肩上不準他走。

朝公子惱了,揮臂掃開肩上的手:“誰準妳碰我的!”

他那仿佛被臟東西碰到的嫌惡眼神叫柴澤心裏堵得難受,可他骨子裏也是驕傲的,說話不知不覺就帶上了火氣:“我知道妳勉強自己接納我壹方面是為了小黃,另壹方面是為了製衡蘇拉,我住進來後也盡力遵循我們之間的約定,自認為沒做什麼惹惱妳的地方。可展風壹回來,妳覺得有他幫妳就夠了,就開始嫌我礙手礙腳!”

他的話怎麼聽怎麼有壹股吃醋的調調,朝公子真是受夠了,壹直溫溫的雙目陡然睜大,嚴厲地直視柴澤:“這個家裏不止住著妳我兩個人,妳要說就說得再大聲點,把大家都引出來圍觀妳的醜態,最好再傳進小善的耳朵裏,讓她和妳談。”

“妳終於肯正視我了。”柴澤自嘲地扯扯嘴角,“我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怕被人看,更不怕被人告到小黃那裏去。”

“妳不怕我怕!”朝公子神經繃斷,在展風屋裏時就隱約有點松動的情緒徹底爆炸,“自從知道妳的存在,自從妳插進我和小善的感情裏,害我們之間變得敏感,我既要和她的其他男人周旋,又要忍受妳無時不刻的、偷偷摸摸的、投註在我身上的惡心視線。在北京的時候我就跟小善說過我受不了妳,哼,妳猜她怎麼說的?”

柴澤垂下臉,像隻喪家犬:“她壹定選擇妳,她任何時候都會選擇站在妳那邊。”

“妳知道就好!”朝公子壹點也不可憐他的頹態,是這個人讓他和小善本來堅如磐石的感情有了真正意義上的裂縫。

柴澤攥緊拳頭,搖頭嘲笑自己當他們兩人的賤骨頭都當上癮了。

他們抱團取暖,他冷了,也想上前蹭點熱度,他們不肯,推開他,回頭還要踹他壹腳。

呵,他壹個馬來西亞大少爺來香港就是來花式犯賤的。

“阿逆,阿澤,妳們在吵什麼?”

當黃小善聲音響起的剎那,朝柴同時變了臉色。

壹個怕自己盛氣淩人指責柴澤的醜態被她看見,壹個怕她聽見自己對朝逆余情未了的話,總之都不是什麼好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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