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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五四八章 壹“日”之計在於晨
“事後壹支煙,快活似神仙。”黃小善為了驗證這句話對不對,特地從柴澤煙盒裏抽了根煙叼在嘴上,賤了吧唧伸向他:“給我點煙。”

柴澤剛經歷壹場疾風暴雨般的征伐,從身到心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捏捏她的臉頰,玩兒似的教她第壹次怎麼抽煙:“吸完記得把煙含在嘴裏就吐出來,別咽下去,不然妳會被嗆到。”叩燃打火機給她老大點上。

黃小善兩眼盯著燃燒的煙頭,吸壹口,煙頭忽明忽暗壹下。

她撅起嘴壹點點呼出煙霧,小心謹慎的模樣可愛得緊,柴澤情隨意動,張嘴吸著她吐出的煙霧覆上去,整個含住她的小嘴。

他的唇舌打亂了黃小善完美的吐煙步驟,還囫圇咽了壹口煙,好家夥,嗆得直咳嗽。

柴澤摟著她在床上笑成壹團,翻個身,變成男下女上的體位,四肢將她纏得密不透風,壹臉滿足。

“不需要躲躲藏藏的做愛,事後還能優哉遊哉和妳玩耍,他媽本少爺要的就是這個。”從他的臟話就能聽出他的好心情。

“妳是有身份的人,不準講臟話。”黃小善從他胸口撐起來,食指從他的眉心滑過鼻梁滑到唇上,“我想過了,我以後每天都對妳好,也不防著妳,妳就安安分分的,眼睛只看我壹個人,別傷我的心。”

柴澤含進唇上的手指,眼睛眨巴眨巴地對她放電。

“妳說過我是妳命中註定的女人,妳就認命吧,別朝三暮四了。”

“是呢,為什麼我命中註定的是個女人?”柴澤加倍抱緊她,“我帥氣又多金,想要什麼樣的菊花沒有?現在變成被妳壓在身下玩菊花,虧死了。改天回大馬找出小時候那個給我算命的老巫師,揍他壹頓,我的‘不幸’就是從他給我算命開始的,還訛了我幾百塊當時。”

黃小善:“妳壹個富二代,打架有失身份,讓我來揍。”

柴澤:“那敢情好,做好事我上,恃強淩弱妳上。”

黃小善:“妳真夠無恥的。”

柴澤:“我無恥,妳下流,正好郎才女貌,狼豺虎豹。”

黃小善:“奸商,讓我兩句話會腸穿肚爛嗎!我打死妳個龜孫兒。”手腳並用在他身上耍起王八拳和兔兒蹬。

柴澤享受這種肉與肉的碰撞,還不忘假惺惺地抗議:“君子動口不動手。”其實巴不得她打得更激烈點。

“我不是君子,這句話對我不適用。”有個濕熱的圓頭頂在她的“赤道”上,黃小善擡起的拳頭頓在半空中,“妳個受虐狂,打妳還能起反應!”

柴澤呼吸變調,把人壓在床上擡高她的屁股,挺屌壹舉沖刺進去。

今夜星光璀璨,今夜燈火輝煌,今夜豪情無限,以上省略壹萬字。

隔天,晨跑回來的朝公子和出門上班的柴澤在廊道上壹左壹右迎面撞上。

柴澤沒事人壹樣照常笑著跟他打招呼,看似元氣滿滿。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朝公子也只能扯扯嘴皮子回應他,同時心想:壹家之主為了家庭和睦,犧牲可夠大的,能把人哄成這樣昨晚屁股應該開花了吧。

“小黃在我屋裏,妳等下去喊她,別她睡到昏天暗地。”柴澤交代完,神清氣爽地出門上班。

男人果然都是壹群單純的生物,只要下半身得到滿足,上半身就會看得很開。

柴澤經過展風門前,展風正好開門出來。

他停下來,心情不錯地跟展風說嗨。

還不能接受柴澤人設的展風後退壹步,又關上門。

柴澤莫名其妙,摸摸臉:

難道是我的帥氣逼退他的?

不管了,可能來大姨夫了。

誰每個月還沒個那幾天呀。

朝公子晨跑流了壹身汗,沒回屋換身衣服就直接去柴澤房間打算把人抱回自己的窩。

進去後在臥房狼藉不堪的大床上找到趴睡的女人,滿屋不可描述的氣味也讓他不自然地低咳。

然而走近大床,散亂在床上的助興小玩意兒讓他瞳孔放大,壹張臉頓時五彩斑斕。

他伸出壹指禪,勾起這堆東西裏最顯眼的陽具內褲,歪頭從假陽具的頭部看到根部,上面留有幹涸的黏液,說明昨晚使用過。

他咬牙切齒,他恨鐵不成鋼,他怒瞪呼呼大睡的女人,甩掉手中的濁物,抓著她的手臂把人拽起來打橫抱走。

他就奇怪柴澤昨天吵架今天心情怎麼就好了,原來是被這個假男人給搞得沒脾氣了!

大傻蛋,男人在她耳邊吹吹軟風就什麼都肯做,毫無操守可言!

壹向淺眠早起的阮頌從東宮走廊的大窗瞥見對面走路虎虎生風的朝公子和他抱在懷裏的女人,他下意識退到窗邊遙望朝公子移動的後背,壹瞧就瞧出他在不爽,不爽的原因壹目了然。

他追隨朝公子的腳步而去,暗搓搓站在人家門口,打開壹條門縫偷窺裏面的情況,想著朝逆若是火氣太大,拿鞭子抽阿善,他就跳出來大喝壹聲英雄救美。

還英雄救美,妳早上是不是沒喝藥?

不過這家人幹點什麼都不鎖門的好習慣真是給作者寫文省了不少功夫。

屋裏,黃小善被不算溫柔地拋到床上,身子彈了彈,她難受地悠悠轉醒,迷蒙間看見壹個男人背對她在脫衣服。

她巨困,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轉移戰場,打著哈欠說:“阿澤,妳起床上班嗎?”翻身腿夾住被單繼續睡。

朝公子回頭,壹把甩掉衣服,褲子拉到腳脖,擡腳踢掉。

搓搓晨勃還沒消的陰莖,跪到床上,架起她的雙腿,龜頭蹭蹭她的肉縫。

“唔……”黃小善臉往枕頭裏縮,揮了下手臂困頓地說:“別鬧。”

朝公子架高她的雙腿,陰莖垂直插入穴中,不給她適應的時間就前前後後聳動起來。

黃小善直接被他操醒、操傻,不知天南地北,不辨上下左右,只知道有壹根要人命的大粗肉棒正在沖擊她的身體,頻率快得要命,招招擊中花芯,構成最原始的旋律。

門口看墻角的阮頌喉結滾個不停,窺見男人的器物在毛發覆蓋的穴丘上忽隱忽現,伴有響亮的肉肉拍打聲。

他貪婪地觀摩,手不由自主伸進褲頭,握住勃起的陰莖抽動,逐漸加快手速,咬唇悶悶地低吟。

近橫從東宮出發前往位於西宮的工作室,拐進西宮走廊,隔著段距離看見壹個男人背對他站在朝逆門口。

他瞇眼細看,認出是阮頌,並註意到他的褲頭插著壹條抖個不停的手臂。

他納悶,繼而恍然大悟,趕緊退回東宮背靠墻壁,尷尬的擡不起頭。

他敢保證,阮頌會這樣,說明朝逆壹定在屋裏和某個人在做缺德事。

近橫由此想起自己昨晚和某個人在沙灘上做的缺德事,想得心不在焉,想得臉冒熱氣。

突然眼皮子底下出現壹雙皮鞋,他眨眨眼回神,擡頭壹看是蘇拉。

蘇爺問:“妳站在這裏幹嗎?”

“呃,沒幹嗎。”近橫閃爍其辭。

蘇爺沒再追問,拐個彎走向西宮要找二爺談事情。

“啊,那個……”近橫喊住他。

蘇爺轉身,等待他的下文。

近橫嘴巴張了又閉,無法在氣場強大的蘇拉麵前說出“先別去那邊,阮頌、朝逆、黃小善都在忙”這種話。

他放棄,小聲說:“沒、沒什麼。”

蘇爺見他古裏古怪的,以為他還在為“賠夫令”的事對他心懷介意。

等走到剛才近橫走到的地方,看見近橫看過的場景,才明白他那樣子不是古怪是害羞。

心下好笑:呵,小處男真可愛,撞見人家打手槍也能害羞成那樣。

眼下蘇爺還真不好打斷阮頌的“雅興”,隻得退回去。

偽處男近橫還站在原處,蘇爺上前說:“去大廳坐坐吧,他還沒弄完。”

“啊?好、好吧。”近橫乖巧地跟在大哥身後。

壹“日”之計在於晨,從晨間活動就可以看出這家人白天有多活躍。

黃小善像不像壹條魚餌,魚兒上鉤後提竿收線,發現釣到的居然是壹串魚。

打頭陣的壹條咬著黃小善,底下的魚就壹條咬著上壹天的魚尾連成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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