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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五八六章 小裴來了
度假第八天,中雪。

黃小善和柴澤決裂後情緒低迷,擔心他回程是否安全,又固執地不肯打電話給他,擔心過後又很火大,詛咒他在暴風雪中墜機早死早超生,下輩子投胎當個女人專門被男人插,稱了他這輩子喜歡被男人插的心。

她像個更年期婦女,壹整天反復無常,基本處於精神變態的邊緣。

因為她之前和展風鬧過分手,黃家男人從中積累了壹些“當壹家之主在男人身上摔跤後他們應該怎麼辦”的寶貴經驗。

她心情不佳,大家就陪她在室內看電影。

看完問她電影演什麼,她張口結舌,半天答不上來。

三爺背著她問大家:“和我分手的時候她也這樣魂不守舍嗎?”

朝公子代表大家說:“有過之而無不及。”

三爺壹心疼,就幫她做了她最想做又死要面子不肯做的事:打電話給柴澤。

當天晚上,黃小善也打電話給裴遠,騙他說有男人發燒,她得留在別墅照顧,以後有機會再去他們家玩。

她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頂著壹張什麼樣的死狗臉,待在自己的地盤上再怎麼要死不活,反正惡心的是自家男人,何必去人家家裏強顏歡笑,被看出來了人家還得出於禮貌安慰她兩句,丟人敗興的,不如不去。

裴遠追問:“以後是什麼時候?”

黃小善鞋尖踢著地板,支支吾吾說:“就是以後嘛。”

裴遠不再逼她給出個確定的時間,又問了幾句她的近況就爽快地掛掉電話。

度假第九天,雨夾雪。

黃家七人睡到上午九點才起床吃早飯,黃小善昨天變態了壹天今天似乎心情有所回暖,四爺便鬥膽貼上去撒著嬌讓她餵飯。

她壹如往常,嘴上罵他懶惰成性,手上在自己和他兩張嘴之間忙活個不停。

四爺開心吃著她切好送到嘴邊的早點,心裏不屑地譏諷柴澤:呸,臭基佬,黃鱔就為妳傷心了壹天,妳最好滾遠點,省得天天對我動手動腳。

展風等黃小善吃得差不多了才清清喉嚨,說:“我昨天打電話給柴澤……”

黃小善聞言手壹頓,眸光閃了閃,繼續若無其事地餵老么吃東西,耳朵卻高高豎起,仔細聽展風的下文。

“他說會深夜離開是因為接到大馬本家打給他的急電,說家裏出了點事讓他盡快回大馬處理,所以他直接坐直升機飛回大馬本家,短期內不會回香港。”展風用“我就隨便那麼壹說”的語態將柴澤的消息告訴黃小善。

無論什麼時候三爺都是黃家最可靠的男人,妳們看看黃家其他男人,端的是壹個塞壹個的脾氣古怪、性格難搞,三爺坐在他們中間簡直光芒四射,射出來的都是人性的光輝。

黃小善得知柴澤平安無事後就開始她的表演了:“誰叫妳多事打電話給他的,他愛去哪裏去哪裏,妳們以後誰都不許提他,誰提他我跟誰急!壹回香港我就沖去他的房間把他的東西通通扔出去。在我們家白吃白喝白住還肖想我的男人,妄想效仿我享齊人之福,呸,他有那個命嗎?感情騙子,言而無信,把我忽悠得團團轉,基佬中的敗類,男人中的人渣……”

她恬不知恥的咒罵充分暴露了自己的表裏不壹,六夫就著她的表演津津有味地吃早餐,四爺還拍手鼓勵她:“再罵,再罵……”

都是些什麼人呀!

求妳們壹定要相親相愛、白頭到老,妳們在壹起就算是互相為民除害了。

黃小善正罵得酣暢,別墅門鈴鬼使神差的響起,她噎住,首先閃過的念頭就是柴澤回來了,轉念壹想,怎麼可能,應該是別墅管理員給他們送食物來了。

罵人罵得口幹舌燥,她囫圇灌了口水,匆匆忙忙跑去開門。

結果門壹開,嘿,妳們猜門口站著誰?

“裴遠!”黃小善被從天而降的男人弄得目瞪口呆,屋中男人聽見她的驚呼也紛紛擡頭望向門口。

裴遠站在門口替開門的黃小善擋住刮進屋的雨雪,從頭濕到腳,臉冒寒氣,凍得直吸氣。

黃小善驚愕之余趕緊拉他進屋並關上大門,碰過之後更加確認這就是裴遠,不是她的幻覺。

“我都說了找時間再去妳們家玩,妳特地跑過來幹嗎啊外面天寒地凍的。”黃小善責備中透著點點心疼,雙手在他身上忙活,幫他脫下長及小腿的厚重羽絨服。

室內很暖,裴遠凍僵的四肢很快緩過來,路上壹直想著她,看見真人後心裏得到極大的滿足,“昨晚我在電話裏聽妳聲音不對,很擔心妳,就壹早坐火車趕來阿比斯庫。最重要的是,我想妳。”

說黃小善絲毫不被感動是假的,怎麼有人甘願冒著雨雪趕過來就為了見她壹面,有人嘴上說著“我愛妳”心裏卻惦記著她的男人。

不能想,壹想肺又要氣炸了,都是窩囊氣!

裴遠註意到她冷下來的臉色:“我不打聲招呼就過來找妳,妳生我氣了?”

“我沒生氣。”黃小善瞪他,“妳這個傻逼,以後能不能少幹些傻逼的事?”

裴遠沖她咧嘴笑:“不能。”

“呸。”黃小善沒好氣地抓過他的手,“好冰,趕緊進去喝口熱的。”

裴遠被她牽進男人們的視野中,被她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給他倒了杯熱水又馬不停蹄跑去廚房給他盛吃的。

他心安理得地坐在壹群豺狼虎豹中,黃小善壹走他就頷首壹個個問安過去:“蘇拉哥哥、朝哥哥、展哥哥、伊米、阮哥哥、李哥哥,大家好。”

怎麼不見柴哥哥?

難道發燒的是他?

妳家柴哥哥不是發燒是發騷。

四爺把餐刀餐叉往桌上壹扔,抱胸質問他:“妳叫他們哥哥,怎麼不叫我哥哥!”

“我聽小善說妳跟她同齡,也就是說比我小壹歲,應該妳叫我哥哥。”裴遠抱著大不了跟他再打壹架的心理說出這話,他可不會向惡勢力低頭。

“我叫妳哥哥?好啊,看妳受不受得起了。”四爺傾國傾城的臉蛋逐漸猙獰,舉起餐叉壹下壹下地叩打桌面,隨時有射向裴遠的危險。

“老四,善善心情不好,別惹事。”蘇爺說。

“哼。”四爺賣蘇爺個面子,自言自語地嘀咕,“走了壹個又來壹個,他媽的。”

裴遠聽見,心思馬上活絡起來:莫非柴哥哥不是發燒是已經離開了?小善精神不濟是因為跟柴哥哥吵架?

近橫從裴遠出現就不拿正眼看他,四爺的自言自語簡直說進他的心坎。

黃小善從廚房端東西出來,桌上氛圍有點不尷不尬,這在她的意料之中,裴遠是個好孩子,跟他們壹群豺狼虎豹不是壹國的能有什麼好聊的。

她打起精神,笑著走過去招待裴遠吃東西,之後坐到柴澤的位置上和他閑聊。

裴遠看出她在強顏歡笑,心下懊惱自己不該在不知道她發生什麼事的情況就莽撞地跑過來,解了自己的相思卻讓她在精神不濟的情況下還要費神招待他,莽撞的自己跟她的男人們確實存在不小的差距,應該要更努力追上他們才行。

小裴,妳就是妳,是不壹樣的煙火。

裴黃兩人是同學,和黃家男人沒什麼好說的,和黃小善的話題可就多了去。

黃家男人見這個楞頭青陪黃小善說說笑笑的,她那張晦氣了兩天的死狗臉鮮活了幾分,認為這隻想飛入黃家的麻雀還有點作用,面上也對他客氣了些。

蘇爺保持著大家長的威嚴;好脾氣的朝公子、三爺時不時就會跟他交談;四爺記恨他不叫自己哥哥,老說些尖酸刻薄的話中傷他;阮頌心事重重,估計又在想宮鬥的事;近橫堅持不理他的基本路線壹百年不動搖。

裴遠沒頭沒腦的闖入給這家人註入壹劑新鮮血液,讓他們又恢復“歡聲笑語”,也讓人錯覺麻雀飛上枝頭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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