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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五四零章 虐狗
“什麼事?”蘇拉放下筆,擡擡下巴:“請坐。”

近橫沒坐,近乎執拗地站在他桌前。

蘇拉挑眉,隨便他愛坐不坐,自顧自翻開雪茄盒。

近橫沈默半晌,開口問:“妳是不是,我,她真的……”語無倫次,他懊惱地皺眉,自己壹遇上她的事就變得跟她壹樣蠢了。

蘇拉點燃雪茄,吸壹口,緩緩吐出煙霧,靜等他把舌頭捋直。

近橫感覺自己被他像孩子壹樣看待,心裏多少有點難為情,組織了下語言,重新問:“去年展風離開的時候妳是不是答應賠給她壹個男人?”

“是。”蘇拉承認,還幸災樂禍地心想“賠夫令”被當事人發現,這下善善有得頭疼了。

“所以我是賠給她的男人?”近橫攥緊拳頭。

蘇拉說:“我隻答應賠給她壹個男人,至於哪個男人是她自己挑的,她挑上妳就是妳了。”

時至今日,近橫才意識到黃小善並不是非他不可,自己只是她眾多選擇中的壹個,要不要他全取決於她的壹念之間。如果當初她把名額給那個暗戀她的同班同學,今天也就輪不到他站在蘇拉麵前求證了。

她追求我的時候,是否抱著得不到就換下壹個的念頭?

若壹開始讓我知道她是在“賠償”的基礎上追求我的,我又怎麼會理睬她,今天又何至於跟壹群男人壹起分享她。

近橫情緒低落,轉身要離開蘇拉的房間。

蘇拉喊住他:“善善最近經歷太多事,妳不要拿這件事去煩她。”

說得好像他被當做展風的“賠償品”是壹件無足輕重的事,好像他可以被任何人取代,她並不是沒有他不行,但她沒有蘇拉壹定不行。

近橫第壹次覺得自己很可憐、很微不足道,自此,他完全將知道“賠夫令”這件事埋進心裏,每天照常照顧黃小善的傷體,接受她時不時的戲弄,和她的壹群男人生活在同壹個屋簷下。

因為展風的回來,黃小善顯得很開心,經常能看見展風背著她在大宅裏走來走去。

近橫時常躲在門縫後偷看他們,偷看她摟著展風的脖子在他耳邊歡快地笑著,壹直風風風的亂叫,等展風扭頭,她就壹口親上去,展風知道她的伎倆卻依然次次都陪她玩。沒多久第四就會出現跟展風搶她,嘴裏還罵罵咧咧的,展風樂意聽就聽兩句,不樂意聽就直接出手教訓第四,惹得第四跳腳,兩人妳來我往比劃開了,而黃小善就趴在展風背上瞎叫喝彩。

他們這樣才是壹家人。

近橫懂得了嫉妒,他嫉妒能讓黃小善露出那樣快活表情的展風。

慢慢的,他甚至開始琢磨,如果當初展風沒有離開她,也就沒有蘇拉賠給她男人這件事,那她遇見他之後也就不會動心思來追求他。

他能被她追求是靠展風的“施舍”,他最終能和她在壹起又是靠阮王儲帶他來香港。

別人,全靠別人,他的愛情是建立在別人的愛情之下,是別人愛情的邊角料。

胡思亂想讓近橫終日痛苦,被心魔折磨。

而這種灰暗的情緒很快被黃小善察覺,問他為什麼心情不好,他隻風輕雲淡地說研究上遇到難題。

憑黃小善在男人方面的造詣和敏銳,近橫兩句並不高明的搪塞話是逃不過她法眼的。她開始留意近橫的壹舉壹動,發現他這股灰暗的情緒愈演愈烈,甚至數次躲避她的索吻,於是她確定近橫心情變糟跟她有關。

在某晚與蘇爺鸞鳳和鳴後黃小善靠在男人胸口,心裏記掛著近橫,自然而然地脫口說:“阿橫最近對我好冷淡,連親也不讓親了,可我們也沒有在冷戰,不知道我哪裏得罪他了?問他也不說,悶葫蘆!”她對男人再有辦法畢竟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他還那麼聰明,心裏有事如果不說出來,她根本猜都猜不著。

蘇拉挑起她的下巴左看右看恢復光滑無暇的臉蛋,對治臉有功的近橫很滿意,於是好心地幫近橫提點黃小善:“他知道‘賠夫令’的事了。”

黃小善驚疑不定地瞪他,少頃,壹掌拍在被單上:“哎呀,原來那天他聽見了!”繼而把矛頭指向蘇拉:“妳知道說明阿橫來問過妳,妳怎麼不早告訴我!死混蛋,我咬死妳。”她鉆進被單壹口咬住男人兩腿間某條圓柱形肉條,壹咬,上面的毛毛就豎了起來,被子外就響起男人粗重的喘息,壹時半刻後圓柱形肉條就被她咬出濃汁。

知道近橫致鬱的原因後黃小善很快行動起來,隔天壹早敲響近橫的房門,敲完趴在門板上聽裏面的動靜。

當男人的腳步聲接近房門時,她趕緊站好。

當男人打開房門時,她馬上臭美地轉壹圈:“當當當,我今天漂不漂亮?”

近橫眨眨眼,平淡地說:“漂亮。”

黃小善今天這身是用心打扮過的,可男人平淡的反應讓她覺得自己妝都化在狗臉上了,衣服都穿在狗身上了!

早就知道阿橫是個更註重內在美的男人,她就應該直接穿套“內在美”站他門口,看他的荷爾蒙起不起反應!

要不,改天試試?

有種妳試壹下。

黃小善無視近橫的冷場,欺身攬住他的脖頸要討個親親。

近橫扭頭躲開,拉扯掛在脖頸上的手臂。

黃小善緊緊抱住不讓他拉下來,臉頰依偎在他的肩上:“阿橫,我知道妳這些天為什麼不高興,拉拉都告訴我了。”

近橫僵住,頹然地垂下手臂。

黃小善扳過他的臉,踮腳親上他的唇。

近橫壹動不動,感受唇上的溫軟。

黃小善從他唇上退離,嘴角揚起美麗的弧度,大聲說:“阿橫,我們出去約會吧。”

她眼波流盼,壹顰壹笑皆動人心魂,近橫稀裏糊塗就點頭答應了。

於是小兩口瞞著全家人,手牽手溜出去壓大街撒狗糧了。

強烈要求全國寵物店的狗糧統壹漲價,增加情侶秀恩愛的經濟成本,不然還治不了他們了。

兩人沒有開車,而是用黃小善壹大早從抽屜裏翻出來的八達通卡坐巴士,壹眨眼他們就手牽手站在銅鑼灣的街頭等紅燈。

太早出來,陪他們等紅燈的都是壹水的上班族。

太陽灑在斑馬線上,近橫迷茫地凝視光暈。

活在世上這麼多年,他從未覺得人生中有什麼可以難住他的事情,直到遇見她和她的男人們,讓壹切都變得那麼難。

當初為什麼要選擇他來當展風的補償品,害他壹腳陷得太深。

為了她,將堅持的原則壹毀再毀,變得不再是自己,變成她的壹個附屬品,喜怒哀樂全隨她。

她,偷走了我的靈魂。

“黃小善,”近橫的心在惶恐地顫抖,“我融入不了妳們的生活,我想回瑞典。”

綠燈亮了,人流湧上斑馬線,近橫也脫離她的手,走進人流,被人流淹沒。

他遇到愛情,得到愛情,又害怕愛情的束縛與羈絆;不想被愛情左右,又實實在在的被愛情左右,他害怕愛情的“掌控力”。

近橫像朵瞬間枯萎的花,垂頭喪氣,行走在生機盎然的朝陽下。

突然,壹股蠻力扳過他的身體,強迫他看進她的雙眼。

她的雙眼濯濯明亮,又深得嚇人。

下壹秒,脖子被她拉下來,重重親上他的唇。

濕滑的舌頭頂開牙齒闖入口中,近橫瞪大眼,不敢相信黃小善會在人來人往的斑馬線中心強吻他。

他太過震驚,卻無法抗拒,甚至耽溺其中,慢慢閉上眼。

在她的吻中,他又活過來了。

我們通常用壹個字就可以概括男人/女人在談戀愛時這種死去活來的狀態,就是:賤!

斑馬線上經過這對當街擁吻的情侶身邊的苦逼上班族們,內心響起同壹個聲音:臥槽!

下面謹以此歌獻給廣大的單身狗們,預——備,唱:

抓不住愛情的我

總是眼睜睜看它溜走

世界上幸福的人到處有

為何不能算我壹個

……

找壹個最愛的深愛的想愛的親愛的人

來告別單身

壹個多情的癡情的絕情的無情的人

來給我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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