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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第五六二章 上門找揍
裴遠通過頑強抗爭為自己爭取到應得的福利才肯乖乖坐上回學校的車,走時意氣風發,還冷不丁當眾親壹口黃小善的狗臉。

柴澤氣歪了鼻子,說這小子瘋了,要揍他。

黃小善捂著半邊滾燙的臉頰拖住他,讓展風護送裴遠出去。

展風回到餐廳,黃小善問:“人走了嗎?”

“走了。”展風坐下,長嘆壹口氣。

黃小善聽出不對勁:“怎麼了?”

“妳打算拿裴遠怎麼辦?”展風問。

黃小善松口氣,心想不是裴遠臨上車前又出么蛾子就成,說:“還能怎麼辦,按剛才我跟他約定的那樣辦唄。”

柴澤指節敲敲桌面:“放屁!妳是想把他養在外面,這裏壹個大家,外面再來壹個小家,妳想眉毛胡子壹把抓!”商人總能透過現象看本質,有夠敏銳。

近橫臉白得嚇人,冒著寒氣:“黃小善,我恨死妳了,妳花言巧語騙我進來。”這話是含著冰渣說出來的。

黃小善心肝壹陣哆嗦,跳起來跑到他身邊,捧起臉就親:“別恨別恨,妳別聽阿澤天馬行空的臆斷,什麼大家小家,他想象力太豐富沒處發揮就發揮到我身上,想得比作者還多。”

“讓時間來證明我說的是預言還是憑空捏造。”柴澤噙著笑掏出煙盒,遞給蘇拉壹根,自己叼壹根,再給兩根煙點上,吸壹口把煙夾在指間,呼出茫茫白霧,眼睛瞥向旁邊安然自若喝糖水的阮頌,問:“妳對裴遠有什麼看法?”

阮頌意外甚少與他交流的柴澤會當眾提問他,放下杓子輕聲細語說:“人應該是個好孩子,就是年輕氣盛了點,怎麼和他相處阿善自有分寸,我們可以給阿善提意見,但不要操縱她,事物總有它自己的發展規律。何況裴遠對於我們是半道上跳出來的人物,但對於阿善是她朝夕相處的同學,兩人認識的時間並不比我們中的誰少。裴遠有壹句話說的沒錯,我們壹味阻攔是沒有道理的,對人家也不公平,而且阻攔也不見得阻攔得了。難道我們要找人打斷他的手腳?這個倒是很容易,就是粗俗了點。”

“好!”黃小善擊掌喝彩,看吧,還是有明白人的。

近橫斜眼看她,她鼓掌的聲音就越來越弱直至無聲,還低下高貴的頭顱。

然而柴澤是誰呀,阮頌說得再多再好,他也能壹針見血地挑刺:“妳說這麼多,無非是說小黃的事情讓她自己拿主意,妳何必給她操心。妳好像壹直在忙自己的事,對小黃對這個家很不上心啊。”

阮頌矢口否認,心想柴澤無緣無故找他的晦氣幹什麼!

黃小善出面給阮頌解圍:“阿澤,妳早飯吃太多想搞內訌是不是?”

柴澤叼著煙壹條手臂搭在椅背上:“我早飯吃太多想搞妳。”

“妳個臭不要臉的!”黃小善臉紅,在桌下踢了他壹腳。

柴澤拿下煙:“誰不要臉,我不要臉還是妳不要臉?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不行,我今天必須撕爛妳的臭嘴不可!”黃小善撲到他身上捶打,柴澤怕煙頭燙到她,掐滅了煙頭再陪她玩。

“夠了,妳們不要打情罵俏了。”蘇爺發話。

黃小善安分下來,縮在柴澤胸口。

蘇爺揉揉眉心,說:“我看妳自己也不知道該拿裴遠怎麼辦,他又那麼執著,就幹脆給他個機會,處處看。哼,我且看他每天接妳下課能接出個什麼浪花出來。”他果然懂自己養的狗。

黃小善慚愧地撓頭,雙手合十拜托在場的各位小主:“心肝們,今早的事可千萬別告訴小雞巴,拜托拜托。”

經她這麼壹說,眾夫才恍然大悟,難怪裴遠早上敢那麼囂張,原來是黃家最刁蠻最不怕跌份兒的老么在睡美容覺沒出席會議。

他們就算都不是會嚼舌根的主兒,可這事兒是想瞞就能瞞得住的嗎?

裴遠送黃小善下課第壹天,使用的交通工具是黃小善的小電驢。

四爺正好睡完午覺迎著夕陽在黃宅的射擊場玩槍,小電驢在他的視野範圍內駛過去,停在黃宅大門前的空地上。

他把壹米長的狙擊步槍往肩上壹扛,嚼著口香糖走向他們。

黃小善暗道不好,把小電驢的車墊拍得啪啪響:“裴遠快走,小雞巴來了,他手裏還有槍,快走快走!”

裴遠看壹眼四爺的方向,還真扛著柄長槍且面目不善,好漢不吃眼前虧,他二話不說啟動小電驢沖進風水林,抄小路回學校。

四爺走到黃小善跟前摟住她的小蠻腰,黃小善搶在他前頭開口:“小雞巴,妳今天醒得好早!”夕陽都出來了還早。

四爺翹起下巴指指裴遠消失的方向:“妳怎麼跟他壹起回來?”

“那個,裴遠有事要借我的車,就先送我回來了!”完美的借口,黃小善為自己的急智點贊。

四爺信了,捏壹把她的翹臀,把口香糖渡進她嘴裏:“陪我打槍去。”

黃小善浪笑,隔著褲子在他的雞巴上輕捏:“打哪把槍呀?”

四爺藍眸春意橫生,拍開她的手,嗔道:“討厭。”

兩人勾肩搭背去射擊場鬼混,只要心中有激情,哪裏都能入洞房。

裴遠送黃小善回家的第二天,倒黴催的又碰上四爺正在打籃球。

四爺問:“怎麼又是他送妳回來的!”

黃小善接著拿昨天的借口糊弄他:“他這兩天都要借我的車,就先送我回來了。”

四爺冷笑,像昨天壹樣沒追究,晚上壹到就去找蘇爺打小報告。

蘇爺揉著眉心說他才沒空整天跟在那隻狗屁股後面當“守門員”,這個被男人千操萬插的女人想穿上衣服假裝清純女大學生跟小處男譜寫壹曲青澀的校園戀曲,她自己都不害臊,他操心什麼,管她去死。

四爺壹聽不對,問蘇爺什麼青澀的校園戀曲?

蘇爺有問必答,把那天早上的會議用壹句話概括說給他聽。

好家夥,只見四爺怒發沖冠,雙目射出萬道寒光,當即就想沖去那個好色狗賊的房間砍下她的項上人頭。

蘇爺這時候來了壹句:“妳為什麼不明天她下課回家的時候堵她個百口莫辯?”他也真壞,又借刀殺人,讓易燃易爆炸的小弟弟替他去教訓黃狗賊。

於是乎當了婊子又想譜寫青澀校園戀曲的黃小善可倒了血黴,精神肉體共同遭遇老么的折磨。

心疼黃小善的裴遠趁她不在家之際找上黃宅,讓四爺心裏有什麼仇什麼恨沖他來,別欺負女人。

比起黃小善,四爺最想教訓的就是這小子,既然他自己送上門,他還客氣什麼,沖上去就往死裏揍。

裴遠身手遠遠不如四爺,卻也不傻,不會白白當沙包給他揍,同樣拚盡全力還手。

他第壹天上黃宅就說了,他們要是敢動手,他就敢還手。

結果兩個年紀差不多的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扭打成壹團,旁邊幾個黃家男人站著看熱鬧,他們也想讓四爺出手教訓教訓裴遠。

跟裴遠混熟的小忠偷偷打電話給黃小善搬救兵,等她從外面飛奔回家,就看見兩個鼻青臉腫的男人坐在沙發上大眼瞪小眼咻咻喘著粗氣。

近橫給四爺臉上的淤青擦藥,小忠給裴遠弄。

黃小善審時度勢,果斷飛撲進四爺的懷裏哭天搶地問他傷得重不重,四爺這個先動手的人眼裏噙著委屈的淚花,指責裴遠打傷了他的寶貝臉蛋。

裴遠傷得遠比四爺重,而且從來沒見過哪個血性男人打完架還會哭著告狀,打他時的粗野暴力壹見到小善全化成了繞指柔,也是活久見。

黃小善在眾男面前不敢過於關心裴遠,硬讓不情不願的近橫給他處理了傷口,留在黃宅休息壹晚。

第二天送他出門,身邊沒人了才敢撫摸他臉上的淤青,罵他說:“妳太魯莽了,怎麼能背著我跑上門挑釁小雞巴,小雞巴殺人不眨眼的,昨天要不是他隻想揍妳幾拳出出氣,妳以為妳能活著走出去?!”

裴遠傻樂:“我就是上門找揍的,讓他揍痛快了,讓圍觀的人看我被揍看痛快了,妳在家裏也好過些。等我傷好了,還得再上門壹次。”

黃小善心裏起了些微波,虎著臉說:“妳別再來了,我在家裏很好,不用妳瞎操心。”

真別說,裴遠上門找揍的法子笨是笨了點,效果還是有的,四爺在奸夫身上出了氣,對淫婦的態度就善良多了,沒幾天就又恢復成如膠似漆的日常。

之後黃小善跟裴遠還算老實,沒搞出什麼傷風敗俗的大動靜,黃家男人各個也忙得很,除了裴遠送黃小善回家看見他時會說兩句帶刺的話,其他時間似乎遺忘了這個人。

黃家內外都無憂患,迎來前所未有的和平時期,黃小善也過起了夢寐以求的安生日子。她老實上課、實習,沒事就待在豪宅裏溜達,碰見哪個男人就拉到角落搞壹搞,生活充滿希望,祖國形勢壹片大好!

轉眼到了十二月底學校放寒假,日子太安逸,黃小善在放寒假前幾天就跟七夫商量說要舉家出去過個淫賤的假期。說時還勾著眼把貌美如花的七夫壹個個看過去,七夫齊齊賞她個白眼,她捂著撲通撲通狂跳的心臟大呼受不了。

因她早前答應過近橫要陪他回瑞典,度假地點就選在瑞典零下三十度的雪山。

這麼酸爽的溫度,他們還不得成天躲在屋裏抱團狂做物理運動取暖,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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