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澤和阮頌前後腳進的餐廳,壹個大奸商,壹個宮鬥好手,都是極會做表面功夫但冷不丁就從背後捅妳壹刀的人物。
裴遠問能不能喊他們柴哥哥、阮哥哥,兩人都笑瞇著眼欣然同意,柴澤還捎帶壹句:“叫了這聲哥哥,哥哥是不是還得給妳紅包啊?小黃也不早點給哥哥們通通氣,害得哥哥們兩手空空的來聽妳喊這聲‘哥哥’。”壹句話裏都是“哥哥”,火藥味夠濃的。
裴遠要把柴哥哥的話當真那他就是真的缺心眼,靦腆地說:“柴哥哥別尋我開心了。”
柴澤似笑非笑地看他。
阮頌嫌裴遠段數太弱,他又是菩薩心腸,沒忍心跟著柴澤壹起擠兌他,邊喝粥邊和藹可親地與他搭腔。
這孩子不足為患,阿善不會收他進門的。
別問他憑什麼斷定裴遠壹定不會進門,感覺,感覺懂嗎!
裴遠默默掃壹眼在座的四位哥哥,外加昨晚三位,齊活了。
都是性格迥異的男人,小善的口味可真廣。
近橫心情不暢從而食欲不振,蠻喝了幾杓粥就離座。
他為什麼要坐在這裏聽這些人陽奉陰違地互稱“哥哥弟弟”來刻毒自己的耳朵。
裴遠在他身後喊:“李哥哥要走了嗎?”
近橫站住,喘兩口心氣才轉過身:“別叫我‘哥哥’!”莫名其妙的人。
走出餐廳,經過天橋,被他在走廊上碰見昨晚無遮大會的兩個當事人蘇爺和朝公子。
東西宮昨晚玩嗨了,能這麼早醒全賴近橫大清早潛進壹家之主的房間偷看她。睡夢中的東西宮感到被人窺探,近橫壹走他們就相攜醒來了。
看壹下就醒,嘿,真敏感。
三人碰頭,朝公子慈眉善目的,溫柔說:“早上好,用過早飯了?”
早上不好!
近橫冷眉冷眼的:“有個叫裴遠的人在餐廳裏。”頗有點跟哥哥告狀的意思。
東西宮互看壹眼,蘇爺拉下臉:“裴遠還沒走?”
不僅沒走,還在妳們家吃早飯順便認了壹群“哥哥”,他把妳們家當梁山了。
“我們過去看看。”蘇爺叫住要離開的近橫,“妳也跟我們壹起去。”
這是要全員討伐入侵者?裴遠面子夠大的。
另壹邊,宿醉又縱欲過度的黃小善終於從老么的屁股蛋上蘇醒。
眼睛沒睜開前先吸溜兩口噴香的屁股蛋,鼻子在臀肉上拱來拱去。
手伸進腿心握住粗大的雞巴慢慢套弄,很快,雞巴就醒了。
“嗯——討厭,別弄我,我要睡,啊——”
聽見他慵懶地撒嬌,黃小善更想弄死他了,硬翻開他的身子露出雞巴,含住龜頭。
“哈啊,黃——鱔”半睡半醒的四爺咬唇攥緊枕頭,拱起下體。
無論含過多少次老么的雞巴,他雞巴上的味道總能輕易讓黃小善興奮起來。
慢慢讓雞巴深入喉間,再慢慢吐出來。
抓住壹顆睪丸,舌頭舔弄龜頭,手指技巧地揉捏睪丸。
“黃鱔,黃鱔,好難受,啊——”
黃小善壹直舔到他射精,量不多,壹定是昨晚開倉放了太多糧。
她咽下去又舔幹凈龜頭,才起身坐在床上伸個懶腰。
老么沒被她吸醒,半張臉埋在枕頭裏喘息,可能醒來後會以為做了個被她吸的春夢,嘿,這個心肝肉疙瘩。
親他兩口,放任他壹直睡。
他只要肯乖乖睡覺,天下就是太平的,最怕他不睡的時候,太雞巴會鬧騰了。
妳也別雞巴磨嘰了,快起床出去,外面都變天了!
黃小善站在床前欣賞淩亂的戰場,嘿嘿直樂,按慣例,只要她壹喝醉,就會被群起而攻之。
腰酸穴麻,這種程度說明群攻她的至少三個。
壹個是小雞巴,另外兩個是誰不重要,反正都是她的男人。
她笑眼彎彎的,哼哼唧唧進浴室沖澡,穴裏的精液沿路滴下來。
是誰的不重要,反正壹定是她男人的。
現如今被群操還能這麼豁達的人不多了,祝妳能壹直保持這麼沒心沒肺的人生態度,尤其是等下去吃早飯的時候,妳要沒這麼樂觀可能會撐不住。
黃小善穿戴整齊又糙糙抹了點脂粉,親壹口老么的屁股蛋,像黃鸝鳥壹樣飛出去覓食了。
今天是周末,她已經給自己找好樂子了:她要憑借自己的聰明才智找出昨晚群攻她的X-man!
路過天橋,看見小忠站在下面庭院給花草澆水,她就手臂搭在天橋橫欄上笑吟吟地沖庭院吆喝:“喲吼,那個勤勞的帥哥是誰呀?”
小忠仰頭望向天橋,舉起手裏的水管朝她招招手:“小姐醒了呀,快去吃早飯吧,別讓小裴等久了。”
黃小善懵了:小裴!
陽光普照,她卻從腳心躥起壹股不祥的寒氣,趕緊追問小忠:“小忠哥,裴遠早上幾點來的?”
小忠好笑地說:“小姐昨晚醉糊塗了,連小裴送妳回來的都忘記了。”
黃小善腿有點軟,扶著橫欄理理混亂的腦子:
昨晚裴遠送我回家的?我以及是自己打電話給哪個男人去接我回家的!
裴遠到現在還沒回學校,就是說昨晚在家裏過夜了!
我天,我喝醉後有沒有強了他!
應該沒有,應該沒有,早上是從小雞巴身上醒來的。
那還等什麼,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