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黃小善長年效力的工口畫社在群裏通知要組織壹次聚會,可把她嚇死了,捂著心口虔誠地問是不是波多野結衣要來港宣傳新片了?
否則就是世界末日也不可能把這幫萬年宅炸出來。
群裏的牛鬼蛇神們沸騰了,七嘴八舌罵她思想骯臟、社會敗類、人渣、小澤瑪利亞就不值得他們出去聚會了嗎!
黃小善被封印在群裏和同行們聊得熱火朝天,聊的都是壹些少兒不宜的專有名詞,樂得她在床上淫笑翻滾,失心瘋壹樣。
近橫靠在床頭看書,身邊的瘋婆子吵得他不能專心,嗔說:“瘋了嗎?別鬧。”伸手摟住她,讓她動彈不得,註意力回到書上。
黃小善放下手機,定定地仰視專心看書的男人。
臉龐孤冷無暇,眉目沈靜如水,除了科學研究,他真的不愛管任何身外俗事。
若非太愛她,也不至於隱瞞她裴遠來醫院的事。
被愛人壹直打量,近橫心裏甜蜜,放下書說:“妳這樣我沒法看書了。”
黃小善蠕動到他身上,搶走書扔到他夠不到的床尾:“書有什麼好看的,妳還是看我吧。”
“妳有什麼好看的,我還是看書吧。”近橫笑看壓在他身上的女人,整個人都溫柔了,看書時的孤冷壹掃而空。
“那妳看吧。”黃小善佯裝鬱悶,狗頭重重磕在男人胸口。
近橫挑起她的下巴:“書都被妳扔了,我還是看妳吧。”
黃小善齜牙笑得得意洋洋,咬壹口他的小嘴:“真乖。”
壹股神奇的力量牽動近橫的心,讓他生出心動的感覺,在黃小善咬完撤退時他的唇又追上去吻住,抱住她翻身壓在床上,吸吮伸進他口中的香滑小舌。
把裙擺推到腰際,扯掉內褲,他掏出碩大頂在她的穴口,在她唇上哈著熱氣問:“會壹輩子對我好嗎?會永遠寵我嗎?”
黃小善自己擡臀把他的碩大撞進穴裏:“會!”
近橫抱緊她,屁股壹拱壹拱地撞擊。
洞穴被搗出白沫,陰唇緊緊勒住快速移動的光滑陰莖,莖身凸起的青筋刮過嬌嫩的肉壁產生美妙的快感。
“阿——橫”黃小善閉目享受這份美妙的浪潮。
近橫沈溺在她的身體裏,陰莖像匹怒馬,他自己像個輕狂的少年,恨不得操她操到脫精死在她身上。
他的尾椎在燃燒,越來越燙,龜眼驟然緊縮又燦然綻放,壹泄如註。
近橫抽出軟掉的陰莖,洞穴壹陣要命的空虛,像從雲端掉落,黃小善雙手抓住陰莖,拉回去往穴裏塞:“不要走。”
近橫親吻她,聽話地插回去,手指圍繞泛紅的陰唇輕柔、緩慢地按摩:“剛才什麼事讓妳那麼高興?”
黃小善打個哈欠,閉眼抱住他:“我們畫社下周要聚會。”
近橫聽見她的哈欠聲,笑吟吟說:“‘吃飽喝足’就犯困。”
“我不困。”她心想先打個盹兒,等下醒來再和阿橫大戰三百回合。結果壹睡不起,隔天在近橫懷裏醒來壹臉懵逼。
時間匆匆,畫社聚會的日子轉眼即到。
因上次黃家男人們幫喬南的新店站街,喬南回送了他們很多情趣玩具,可把黃小善坑慘了,讓她狠狠過了段生不如死的日子。
畫社聚會,她作為核心成員總不能兩手空空的去吧。
於是拿個袋子偷偷潛進各房,把能找到的“兇器”全部沒收,數量之多,品種之豐富,讓她瞠目結舌。
這群死男人,還反了他們!
聚會地點選在旺角壹家可以通宵包場的轟趴館,館裏有很多主題房間,而且房間裏麻將桌、臺球桌、KTV、遊戲機等娛樂設備應有具有,是團建聚會的首選。
黃小善拎著滿滿壹袋成人性玩具推開聚會房間,壹股熱浪迎面撲來,看來工口畫手們已經玩開了。
別看他們外表平平無奇,個別成員長得還很樸實,但他們都是走在香港工口畫界的先鋒人物。他們畫功精湛,他們思想變態,他們為社會的福利事業做出卓越貢獻。
黃小善鉆進去融入組織,唱歌的眼鏡小哥舉著話筒高喊:“讓我們熱烈歡迎‘考上名牌大學,交上有錢男友,從此不務正業,壹年蹦不出幾張畫,嚴重拉低畫社收入,引起成員強烈不滿’的名懶女人黃小善!!!”
其他畫社成員也集體敲桌拍椅地附和:
“黃小善,黃小善,名懶女人黃小善;”
“黃小善,黃小善,有男人的黃小善;”
“黃小善,黃小善,畫社叛徒黃小善!”
慚愧的黃小善覥著臉向群眾們點頭哈腰,把袋子塞給社長:“小小意思,給大家增加靈感用的。”
社長打開袋子,眼球暴凸,搶走眼鏡小哥的話筒跳到椅子上登高壹呼:“肅——靜,皇上給咱家們帶啪啪玩具來啦!”
咱家們壹窩蜂全圍上去,把整袋玩具倒在桌上:“哇!”
黃小善搶過社長手裏的話筒:“都是喬美人贊助的,朕只是借花獻佛!”
咱家們人手壹個情趣玩具,爆發出洪亮的:“謝主隆恩。”
場子被炒熱,壹窩子牛鬼蛇神開始了他們今晚的表演。
黃小善因為今年業績太差,被畫社成員罰了很多酒,遊戲玩輸了,又喝下更多酒。酒酣耳熱之際聽見手機響起,掏出來壹看,是來之前定的回家時間到了。
吃喝玩樂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飛快,她喃喃自語說我該回家了,抓起包包抱在胸前就往房門走去。
眾人大呼掃興,笑話她變成夫管嚴,又見她走路沒有搖擺,也就沒人送她出去打車。
實際上黃小善已經喝懵了,出房間後都是扶著墻壁在走路。
時值晚上十點,館內花天酒地,館外不知何時下起中雨。
轟趴館門前是車道,黃小善暈陶陶地走進雨裏,又暈陶陶地走到車道中央攔計程車。
刺耳的汽鳴聲從她身邊呼嘯而過,積水濺了她滿身滿臉,她嚇得連連後退,腳後跟碰到道牙子,壹屁股跌坐在濕地上,難受地抱頭咕咕叫。
過不久,她迷糊地擡頭望天:“雨停了?”
雨沒停,是她頭頂出現壹把傘。
“小善,妳怎麼坐在這裏!”裴遠壹手舉傘,壹手拉起她。
黃小善醉醺醺攀附在他身上,仰頭瞇起雙眼,吃吃傻笑,手指在他的唇上壹點壹點的:“Who are you?Youuuuuuu areeeeeeee pei yuan!哈哈哈,拉拉,我英語比妳好,拉拉——”這廝當街耍酒瘋了。
她腳步虛浮,身子壹個勁兒往下滑,裴遠手掌撐在她的腋下扶穩她,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壹片綿軟,還聞到壹股混著幽香的酒氣。
他屏住呼吸,又慢慢松開呼吸,心頭猶如蟲蟻在攀爬。
抱緊喝酒的女人,在路邊攔了輛計程車,小心扶她坐進去,他隨後也跟進去。
黃小善立馬纏上去,臉頰貼在他的胸口說些醉言醉語的胡話,鹹豬手本能地往他腿心下面鉆,那裏暖和。
小雛雞不經摸,壹摸褲裏就熱血亂竄,臉壹下子就紅了。
忙按住她的手,眼睛躲著司機快速報出黃宅地址。
前文就介紹過這廝的極品酒品,她不能醉,壹醉什麼德性都暴露出來了。
回家的路上就沒消停過,不是扒自己的衣服就是扒裴遠的褲頭要伸手進去取暖,還在裴遠的臉頰、脖頸上亂親亂啃,留下斑斑吻痕。
熱血小處男受不了喜歡的女人這樣撩拔他,勃起的雛鳥被禁錮在褲子裏憋得特別難受。
他羞臊之極,到黃宅後硬著頭皮半扶半抱著醉酒的黃小善按響門鈴。
黃小善去聚會之前就跟男人們報備晚上會幾點回家,東西宮正好要探討小島的建設問題,就在廳裏邊聊邊等人。
四爺關心自己下半輩子的居住環境,也擠在他們身邊指手畫腳。
如此,黃家三個“最好說話”的人物聚在壹起恭候壹家之主。
門鈴響起,蘇爺因為她能夠準時回家,心情不錯,起身說:“我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