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要挾
「掐死你很簡單,但是我要你活著,你肚子裡的孩子,我也可以讓他活著。至於你在骯髒的身體,我不屑,不屑去睡你!」
林雪玉心有餘悸的往床裡面躲,雖然意義不大,但背後有了褥子的依靠,頓時心安了幾分。
劉傑昌不屑的看著驚恐萬狀的林雪玉,別人睡過的破爛,他不要。
下床準備出去,不想一腳踩在地上昏迷的梅香手上,昏迷的梅香輕輕地嚶嚀一聲,悠悠的轉醒。
劉傑昌腳下的步子停了下來,心裡叫囂的野獸讓他赤紅的雙目發光。
俯身一把拎起梅香的胳膊,粗魯的往床榻上帶。
林雪玉恐懼的看著幾近瘋狂的劉傑昌,看著他邪肆,發狂的臉,她不敢開口,卻知道了劉傑昌想要做什麼。
抱住自己的雙膝,盡量的把頭埋進腿裡,無聲的哭泣。
梅香,對不起!
為了我的孩子,我什麼都不能做,不能說。
衣帛撕裂的聲音,男子喘氣如牛,身下的床榻在不停的晃動。
剛剛甦醒的梅香被摀住嘴巴,隨著晃動而晃動,隨著撕裂的疼痛而而痛,眼角看見抱膝窩在一旁,她的眼裡都是絕望。
無神的望著頭頂那張猙獰的臉,放棄了掙扎,緩緩地閉上眼睛,任由眼角的淚水滑落。
時間不長,但是又很長,仿如酷刑一般的經歷。
外面擔心叫囂的李寡婦,聽見屋裡曖昧的聲音,明智的住了嘴。
屋裡有兩個女人,不管是哪一個,在她眼裡她兒子都有資格睡。
轉身準備回廚房去,對上一院子瞠目結舌的幫工女人,笑的洋洋得意。
「年輕人都是這樣,情不自禁嘛!哈哈……」
打著哈哈,沒事人一樣的轉回廚房盯著那些人,留下一院子滿臉尷尬,眼裡卻又閃爍著極度的八卦。
劉傑昌真是重口味,主僕二人共侍一夫啊!
這消息真勁爆。
勁爆到忘記了村裡夏家血案帶來的惶恐,只想著日後這一家子該怎麼相處。
好一會兒那扇門被打開,慢吞吞的,收拾了許久還沒有把院子打掃好的女人,瞬間往主屋那邊看去。
出來的是衣衫不整,面色潮紅的梅香。
往日高高在上,看不起農家人的神氣了無影蹤,只有滿臉的木然和絕望。
「梅香姑娘,你這是……」好心的婦人問。
大意也猜測出來,剛剛在屋裡被折騰的人是她,而不是林雪玉。
梅香視若無睹的往西廂走去,心灰意冷。
沒有什麼比親眼看見主子任由自己丈夫侵犯自己,更加讓她心寒。
那是她拼盡全力要去維護的主子,現在為了保護她自己,輕而易舉的把她推給了虎狼一樣的劉傑昌。
拖著疼痛的身體,慢慢的撲進床榻裡,無聲的哭泣。
她的一輩子,完了
院子裡的女人面面相覷,八卦的因子在蠢蠢欲動。
但身為女人的天性,還是讓她們對那個單薄無助的身影產生了憐憫。
要是生為良家的女兒,遇到這樣的事情,下半輩子可是沒法活了。
可是梅香生來就是丫鬟,那這是不是就是大戶人家說的通房丫頭了?
平常夫妻丈夫多看旁的女人一眼,妻子都要擼起袖子打上一場,只能說這大戶人家的女人真是度量大,看著丈夫和自己丫鬟胡鬧,還能若無其事。
屋裡的林雪玉沒有她們說的若無其事。
抱著腿哆嗦的盡量減少存在感,但劉傑昌沒有讓她如願。
只披著一件外袍,抬手喝茶間,底下空蕩蕩的露出幾條明顯枯瘦的肋骨,而他自己卻不自知。
「寫吧!」
把矮几往林雪玉身邊推了推,上面擺在筆墨紙硯,墨已經磨好,白紙也攤好,就是那毛筆也沾飽了墨水,只等人執筆落下就行。
「你要銀子,我給你。別的我辦不到。」
林雪玉抬起紅腫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向劉傑昌。
「銀子也要,你給你父親的信也要。告訴他,你不想在這小山村裡待在,想去鎮上,不,想去縣裡住。快點寫!」
說的眉飛色舞,見林雪玉一點要動筆的意思都沒有,劉傑昌撂下茶盞,不耐煩的道。
「父親不會答應的。讓我嫁山村裡來的條件就是,永遠別出現在他們眼前,別拿林家的面子當手信!」林雪玉無措的道。
不能寫,她也不敢寫。
縱然被家族遺棄,她也有自己的驕傲,不想讓人看扁。
劉傑昌要銀子,她給。
母親在她出嫁的箱底塞了一萬兩的銀票,只要劉傑昌不過度的揮霍,用兩輩人綽綽有餘。
「我不管你這麼想林雪玉,十天後我就要去府學,那是最後的期限。否則你肚子裡的那塊肉,也不需要再留了!
我不能白白被你們利用,這些是我應得的東西。記住了,十天期限。
還有,我的耐心有限,等不到我想要的東西,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血淋淋的一塊肉,想必你會很喜歡」
劉傑昌突然逼近林雪玉,冷笑,抬手若有似無的點點林雪玉的肚子,看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詭異的笑著下床。
果然宣洩後的身體輕鬆了不少,心頭的鬱悶也消散了。
有了這樣的把柄在手,劉傑昌還會怕這個女人不敢好好的遷就自己嗎?
既然敢頂著肚子進門,那麼這肚裡的孩子也是重要的籌碼,慢條斯理的穿衣服,打量著和鵪鶉一樣窩在角落的林雪玉。
他劉傑昌想要出人頭地,想要飛黃騰達,決不會錯過任何發達的機會。
薄唇再次勾起,這些送給他的機會,他一定會好好的把握。
「好好的寫,等我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到時候我再添。」
鵪鶉一樣的林雪玉,終於有了反應。
高嶺之花一樣的人,她怎麼能讓劉傑昌這等敗類玷污他的高潔。
「你不能這樣!劉傑昌,你不能這樣!」
林雪玉下床來,倉皇的想要去追準備出去的劉傑昌,不想劉傑昌停下腳步,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又是那種惡魔一樣的眼神。
「哦!我知道了,你擔心他。」劉傑昌笑的詭異,「我好奇那個野男人是誰,把你當破鞋踢了,居然還能讓你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