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十四章 需要安撫
瑾俞僵硬的背,因為這句話,不自覺的軟了下來,整個人柔柔地陷進端木青的懷抱。
「我不想讓你去,不想讓你涉險,不想讓你……」
後半句被堵在了唇齒間,有力的吸吮讓瑾俞沒法再思索,只弱弱的做著回應。
「不會讓我自己有危險的,因為我知道有你在,我要好好的陪你到白頭。」
這算是最煽情的情話了吧!
瑾俞完全沒有抵抗力,之前的憤怒早就被端木青的繞指柔給化解了,無休止的沉溺著端木青編製的情網裡,再也無法逃脫。
「我不想讓你受委屈……」
「除了你,沒有人能讓我委屈。」抬起那小巧的下顎,端木青專注的道,「你生氣了可以打我、罵我,但不許走。知道嗎?」
「……」瑾俞被他看得心浮氣躁,卻不忘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你也不許再瞞著我私自下決定!」
「好。還有嗎?」
「沒……沒了!」話是貼著唇說的,瑾俞氣短,慌亂的推他。
「那就輪到我了。」就勢把人抱起來,幾步就到了那張大床邊,猛地把人壓進被子裡,「剛剛被你嚇壞了,我需要安撫。」
話音一落,修長的大手已經落在瑾俞的腰帶上,不一會兒那腰帶就散開了。
「喂……這是什麼意思?你別亂來!」
瑾俞手忙腳亂的遮了這裡,那裡失守,最後還是被端木青這樣那樣的折騰一番。
事後瑾俞有點明白了,這人分明就找藉口胡來,明明是她生氣的,反而被壓著作為解火的那個人,明顯不公平。
無奈實力懸殊,她也只有被迫接受的份了。
也讓瑾俞明白了一個道理,床頭吵架,床尾和,大概指的就是這個意思了。
……
兩個人胡鬧了一番,等清醒過來,瑾俞又開始難受了。
這要是傳出去可真丟臉,誰夫妻倆吵架吵完,跑娘家這樣那樣胡鬧啊!
臊得都不好意思下樓了,還好端木青大氣,親自動手伺候瑾俞穿衣服,期間還說了不少寬慰的好話。
晚飯夫妻倆是留在瑾家吃的,瑾昌明夫妻自然是高興他們倆過來,看著已經和好如初的小夫妻倆,青娘由心都沒有高興。
兒女們幸福,那才是最大的福氣。
「有件事要和岳父岳母說一下,過幾天我要出門一趟,快則三個月,慢的話可能有四五個月才能回來。」
「要去那麼久啊!你們倆都去嗎?」瑾昌明問。
「夫唱婦隨,瑾娘自然要一起去了。」
青娘接了話頭,看見端木青的臉上的表情是思量,便知道瑾俞剛剛兩個人在樓上折騰那麼久,女兒是根本沒有把美人計使出來。
既然女兒沒有提她也跟去的事,青娘乾脆直接把話挑開說了,「親家老太爺不是要抱曾孫嗎?瑾娘留在家裡,自己能生?」
「娘咳咳咳咳……」
瑾俞被青娘豪放的話驚到了,一口湯嗆在喉嚨裡咳個不停,要是知道青娘那更彪悍的想法,一定會對一直大家閨秀說話都細聲慢語的青娘刮目相看。
不過也有可能只會喊冤枉,之前被端木青折騰的暈頭轉向,哪裡還顧得上說這些話。
「我這是實話實說。」青娘輕飄飄的時候看了瑾俞一眼,直接對端木青道,「木子,你認為呢?瑾娘是留在家裡每天被逼著生孩子好,還是跟在你身邊,由你親自照顧的好?」
「這一路去雪狼國恐怕很辛苦,瑾娘這身子才養好了一些,那雪狼國八月就開始飛雪,整個冬季要保持六個月之久,我個人不想瑾娘跟著我去受苦。」
「你能去,為何我就不能去?」瑾俞不滿的道。
「我一點都不想和你分開,但是現實不允許。」端木青坦然的當著瑾昌明夫婦的面,溫柔的對瑾俞道,「我已經離家遠行了,家裡包括咱們整個地界都需要人留守,你再跟著我去,這辰州群龍無首,這才剛剛壓下去的氣焰,恐怕會死灰復燃。」
更何況雪狼國現在也是群龍無首,皇帝要他去送親,倒不如說去鎮壓,好讓那雪狼國質子能夠順利坐穩國主之位,這樣的危險,端木青絕對不會再讓瑾俞去涉險。
端木青的一席話,很有道理,瑾俞找不到話來反駁。
她們家裡有老人有長輩在,在加上回到辰州時間不長,雖說剛剛拿了付家開刀整頓過,但也離不開人。
瑾俞無話可說,青娘倒是要勸幾句,被瑾俞私底下制止了。
她也不是昏頭昏腦的無知少女,只是氣不過端木青給赫連雲麗送親,別的事情她還是知道輕重的。
黯然的回到自己家,和幾位長輩請了安後,情緒低落的回了兩人的院子。
端木青也不再逼著瑾俞強行同意,話都說了,給她時間想通即可。
瑾俞去洗漱,他則留在正屋邊的小書房處理今天耽擱的公務。
等瑾俞擦著頭發出來,他還在燈下埋頭看公文,站在那裡看了一會兒,瑾俞突然覺得眼睛酸痛的厲害,自己是真的很久沒有操心了,裡裡外外都是這個男人一力包辦了。
「過來。」
端木青見瑾俞呆的時間有點長,停下手裡批注的筆,招呼她過去。
瑾俞搖了搖頭,吸了吸鼻子,沒有上前,她怕再靠近一點,又要失去理智了。
「端木青,我同意你去送親。」在看見端木青錯愕的臉,瑾俞繼續道,「但是你要保證,能夠全身而退的回來,不許多生事端!」
端木青的心一突,怎麼覺得瑾俞是察覺出此行另有安排,但他很快就鎮定了下來,淺笑道:「放心吧!我保證平安歸來。」
……
護送赫連雲麗去和親的聖旨,和賜婚端木悅的聖旨來得一樣突然,要不是瑾俞提前在端木青那裡知道了,也會和家裡人一樣震驚。
護國公接完聖旨後一直沉默不語,端木夫人則擔心的一直看瑾俞,大概是怕瑾俞計較當初的事。
「那是皇命,木子自然也只有遵從。」
瑾俞不是不計較,而是在大家不知道的時候已經鬧過了一回,知道沒法制止這一切,選擇了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