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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弟》第1章
第一章 發現弟弟身體秘密的哥哥

  夏天的時候,衛澤老是和狐朋狗友去翠鳥閣聽戲,一待就是大半天,連學堂的課也不去聽。

  大約是翠鳥閣的戲子生得好看,侍女又伺候得周到的緣故,他們這群公子哥成日待在樓裡,聽著小曲兒喝著小酒,就看著老鴇往屋裡一盆一盆地送冰塊,再把一盆盆融化得七七八八的冰水搬出去。

  衛澤聽見陳家的少爺唧唧歪歪抱怨學堂的先生太過嚴厲,又聽見身後兩個人嘀咕放假去北方避暑,只覺得胸口悶得發慌,渾身都提不起力氣,耳鳴陣陣,連臺上的戲子都看不清了。

  可這群敗家子都以他為首,老是湊過來問:“衛二少,您擱哪兒避暑啊?”

  衛澤眼前飄起些白色的光斑,啞著嗓子罵:“都給我滾遠點。”

  老鴇眼尖,見他面上浮現出一層紅暈,立刻喊人把冰塊擱在衛澤腳下,他的神色這才好了一些。

  “忒熱,學堂怎麼還不放假?”有人擦著汗抱怨起來,“入伏了吧?”

  “昨兒買了個瓜還挺甜,說是外頭送進城的,我特地留了點給兄弟們嘗嘗。”陳家的少爺揮揮手,吩咐下人把冰好的瓜送上來。

  最大的那塊兒自然擱在衛澤面前,可惜他現在連喘氣都覺得困難,歪在躺椅上直罵娘。四下裡沒人敢觸他的黴頭,都偷偷摸摸把瓜吃了,很快溜得連個影子都不剩。

  衛澤樂得清淨,把身邊的下人全趕走了,坐在躺椅上解開領口喘氣,卻又不敢把衣扣全解開,最後踹了一腳裝著冰塊的盆,冰涼的水花濺在他的腳脖子裡,像是針紮似的疼了一下。

  “衛二少,您今兒是怎麼了?”老鴇靠在門邊笑嘻嘻地問,“脾氣真大。”

  “滾你的。”衛澤把衣扣又系上,“這麼熱還讓人怎麼聽戲?”

  老鴇指著地上的水痕,連聲訴苦,“咱們這兒的冰全送你屋裡來了,天氣熱沒法子啊!”

  衛澤悶得發慌,只抬手招呼人:“扶我下樓。”

  外頭衝進來兩個小廝,扶著衛澤的胳膊把人往樓下攙,衛澤卻抽了胳膊作勢要打人:“摸哪兒呢?”

  小廝嚇得差點摔倒,最後拉著衛澤的衣袖戰戰兢兢把他往樓下拽。

  “再不來這破地方。”衛澤氣得頭暈腦脹,腳下無力,像踩在雲朵裡似的直打飄。

  老鴇知道他這是氣話,跟在後頭時不時扶上一把,好不容易把人送到轎車邊塞了進去,都被外頭毒辣的太陽烤得滿身是汗,就拿手裡的手帕抽兩個小廝,埋怨他們不會伺候人。

  衛澤又哪裡能管得了這些?狹窄的車廂比翠鳥閣還悶熱,半開的窗戶透進來滾滾熱浪,烤得他在座椅上來回翻轉,啞著嗓子催司機快些開。

  好在衛家離翠鳥閣不遠,沒一會兒就到了,衛澤踹開車門一頭紮進宅院前的樹蔭裡,扶著樹幹大口喘氣,耳朵裡飄來幾句斷斷續續的話,似乎是司機在說誰回來了,可惜他渾身發熱四肢無力,什麼也沒聽進去,跌跌撞撞回了自己的臥房把門鎖上了。

  他的房間地上有層薄薄的水痕,大約是下人提前澆過涼水降溫的緣故,然而衛澤還是覺得腳心發燙,挪到窗戶邊把窗簾拉上以後,終於胡亂解開了衣扣。

  他胸前裹著一層被汗水浸透的布條,勒得極緊,連布條邊緣的皮肉都有了道深深的紅痕。

  燥熱的風吹動著窗簾,衛澤坐在床邊艱難地撕扯著胸口的布條,好不容易把它撤掉之後,癱倒在床上大口喘息,胸前兩團不算明顯的胸脯微微晃動,汗珠沿著淺淺的乳溝隱沒進腰腹。

  “鬼天氣。”衛澤好不容易緩過神,胳膊撐著上半身坐起來擦了一把臉上的汗,繼而低頭看著自己沾著汗水的乳肉面頰上湧起一絲難堪的紅潮。

  其實衛澤的胸脯相對於別的雙兒來說一點也不明顯,可夏天天熱穿得少,稍微有些弧度就能被人發覺,他這才成日用布條勒著,連氣都喘不上來。

  窗外那棵老槐樹上傳來夏蟬惱人的嗡鳴,還一呼百應,叫得越發聒噪。

  衛澤伸手沿著自己的脖頸擦拭身上的汗,指尖拂過乳珠的時候全身都顫抖了一下,他從不碰這些地方,一來是生來敏感,二來厭惡自己這幅天生的身子,畢竟他是衛家的二少爺,若是想繼承家業,可不能是個要嫁出去的雙兒。

  奈何天氣一熱,或許是裹得久的緣故,他的乳肉酥酥麻麻得發癢,乳珠漸漸翹起,頂著點薄薄的汗,顯得愈發紅潤。衛澤鬼使神差地摸了一下,從小到大,他還從未抱著異樣的心思去摸這處,當即被電流般的快感驚得倒回床上,雙手搭在胸前茫然地喘息。

  樓下似乎傳來幾聲低語,緊接著是紛雜的腳步聲,衛澤記得自己鎖好了門便也沒有在意,坐在床上將身上的衣服全脫了,汗水沿著他的腰腹流進了雙腿間隱秘的花穴,微涼的觸感新奇又怪異,衛澤忍不住絞緊了雙腿,過了會兒溫熱的汁水便打濕了床單。

  “王八羔子……”衛澤漲紅了臉,捂著小腹趴在床上,耳邊的蟬鳴一聲蓋過一聲,剛欲起身,雙乳狠狠蹭過了床單,他頓時渾身僵住,呼吸裡滿是顫抖,胸前的麻癢蔓延到四肢百骸,終究還是奔著下體去了,繼而衛澤聽見了清晰的水聲,他頹然倒在床上,腿間滿是粘稠的淫水。

  “不行……”衛澤掙扎著爬起來,夠住那根濕透的布條,想要重新覆住胸脯,然而腫脹的乳粒一被觸碰,怪異的快感立刻就從雙乳蔓延開來,衛澤不由自主坐在床上用這塊布磨蹭著乳粒,難耐的呻吟溢出了嘴角,屁股下的床單徹底被溫熱的汁水打濕了。

  臥室的窗戶被燥熱的風吹得咣當一聲砸在窗框上,衛澤陡然驚醒,扔掉手裡的布坐在床上發抖,他的乳肉已經被磨蹭得發紅,似乎腫脹了些,圓溜溜的乳粒上裹著層薄汗,衛澤看癡了,伸手捏住了自己的乳尖,繼而情欲一發而不可收拾,他幾乎瞬間就捧住了自己並不飽滿的胸脯揉捏,手指夾著敏感的乳珠來回晃動。

  衛澤覺得更熱了,午後的風像摻雜著火星,一碰到他的皮膚就炸裂開來,燙得衛澤在床上翻來倒去,最後捧著雙乳跪趴在床上喘息。

  晶瑩的水珠順著他的股溝緩緩滑落,留下一道涼絲絲的水痕,衛澤忽然仰起頭絕望地喊了一聲:“不!”繼而腰猛地軟下來,“不行……”他喃喃自語,手指卻伸向了腿根,輕輕按在了濕潤的花瓣邊。

  衛澤在床上蜷縮成一小團,雙腿夾著自己的手腕痛苦地呻吟:“不,不可以……”

  那滴懸在花瓣上的水珠滾落進了花穴,衛澤被微涼的觸感激得驚叫起來,手指追隨著那滴水插進了濕軟的花穴,陌生的柔軟觸感嚇住了他,令他僵坐了片刻,將埋進穴口的手指一點一點抽了出來。溫熱的愛液在他指尖抽離的刹那噴湧而出。

  衛澤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敢相信竟然用手指把自己玩濕了,他平日在戲樓裡見過別人玩雙兒,頂瞧不起他們淫蕩的身段,稍稍一碰就濕,可沒想到換了自己也是這般,只含著手指就噴出了粘稠的汁水。衛澤越想越氣,翻身仰躺在床上拉開了自己的雙腿,死死盯著翕動的穴口,半晌呼吸又粗重了,沒忍住伸出手指淺淺地搗弄起來。

  滾燙的風從衛澤的面頰上拂過,他的腰隨著手指的律動搖晃,粘稠的淫水順著股溝流淌,沾在雪白的臀肉上泛著誘人的水光。衛澤已經無暇顧及羞恥,一手插弄著花穴,一手揉捏著乳粒,情潮在腰腹間徘徊堆疊,最後隨著滅頂的快感到達了頂峰。

  衛澤癱軟在床上,眼前糊著一層淚,腿根淌下些濃稠的精水,淫水更是一股接著一股從花穴裡湧出來。

  須臾他忽然攥緊拳頭狠狠砸了一下床,咬牙坐起身用半乾的布條將滿是指印的胸脯纏住,勒得比先前還要緊,乳肉被壓得扁扁得貼在布條內側。衛澤系完,難耐地喘了幾口氣,拽著襯衫硬是把自己裹住,這才扶著牆走下床,餘光瞥見房門似乎開了一條縫。

  衛澤只覺得有一股涼氣從腳底板往上冒,瞬間就沿著脊椎骨竄起來,他跌跌撞撞撲到門邊,拽開門往外望。

  空蕩蕩的走廊裡一個人也沒有。

  衛澤這才虛脫般跌坐在地上,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用發顫的手指系上了紐扣。

  樓下傳來斷斷續續的話語聲,衛澤逐漸緩過來凝神聽了會兒,忽而騰地站起來,陰沉著臉衝下樓,把一干下人推開,徑直走到沙發邊:“你還有臉回來?”說完伸手拽住衛然的衣領,湊過去冷笑道,“有我在,就不會讓你邁進這個家門一步。”

  衛然慢悠悠地推了一下鼻樑上的金絲邊眼鏡,平靜地說:“我已經進來了。”

  衛然猛地把他推開,瞪著身後的嚇人厲聲喝罵:“哪個王八蛋放他進來的?”

  “這是我家。”衛然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上,微偏了頭指著牆上掛的全家福,輕笑道,“我是你哥。”

  “……你做夢。”衛澤一隻腳踩住沙發,上半身幾乎壓在他哥身上。

  衛然微垂了視線,若有所思地沉吟了片刻,忽然伸手攬住了衛澤的腰,滾燙的掌心徘徊在腰窩邊磨蹭。衛澤身子一軟,差點跌進他哥懷裡,硬撐著抽身,轉而用力踹了一腳茶几。

  幾個頂好的茶碗就這麼跌碎在了地上。

  “敗家子。”衛然微微蹙眉。

  “你算個什麼東西?”衛澤聞言又踹了一腳,“管我!”

  衛然眯起眼睛盯著他看了半晌,忽然莫名地笑起來,靠在沙發的靠墊上翹起二郎腿,只道:“你過來。”

  衛澤不為所動。

  “不敢過來?”衛然輕蔑地勾起嘴角。

  “誰不敢?”衛澤頓時惱了,衝過去又要拽他哥的衣領,卻被衛然扣住了手腕。

  衛然的手勁兒比他大太多,衛澤掙了一下臉色就變了,可他的面色在聽見衛然的耳語時頹然灰敗。

  衛然湊到他耳邊輕笑著問:“花穴癢嗎?”說完用膝蓋狠狠擠開衛澤的雙腿,隔著褲子磨蹭剛被他自己插出汁水的穴口。

  衛澤雙膝一軟跌進衛然懷裡,顫抖著問:“你……你看見了?”

  衛然並不回答,只用膝蓋狠狠地撞著衛澤的花穴,把他頂得瑟瑟發抖,才勉為其難地開了口:“如果你還是剛剛那個態度,我就把這個秘密告訴所有人。”

  “你……!”衛澤的髒話還未出口,就被膝蓋磨得弓起腰。

  “回房間脫光了等我。”衛然笑眯眯地與他耳語,“我就幫你保守秘密。”

  “你瘋了?”衛澤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難堪地說,“我是你親弟弟。”

  “你叫過我一聲哥?”衛然稍稍提高了嗓音。

  衛澤怕他哥把他身體的秘密說出來,咬牙道:“好,我脫。”

  “裡面那層布也要脫。”衛然的手從衛澤的腰間收回來,飛速地摸了一把他的胸脯,“聽到了沒有?”

  “王八蛋!”衛澤再也忍不住,咒駡脫口而出。

  衛然不以為然地把眼鏡摘了,伸手將額前的碎發一股腦全捋到後頭:“不脫也成,我這就告訴這裡所有人,你是個……”

  “閉嘴!”衛澤難堪地站起身,厭惡地盯著衛然那張和他極為相似的臉,突然一反常態勾起嘴角湊過去,一字一頓問,“哥,你想上我?”

  這還是衛澤第一次叫衛然“哥”。

  衛然的呼吸裡夾雜起情動的喘息,臉色有些僵,下身更是隱隱約約撐起了褲子。衛澤得意地挑眉,坐回他哥腿上貼過去:“你想上自己的親弟弟?”

  衛然額角滑過一滴汗,他鼻樑上被眼鏡壓出兩道很淺的紅痕,鼻子微微皺起似乎在忍耐,不過很快衛然的神情就自然起來,他仰頭捏著衛澤的下巴,用指腹磨蹭潮濕的嘴角:“我想把你插出水。”

  衛澤的臉一點一點紅透了,終是落荒而逃,回到臥室手忙腳亂地鎖上門,繼而靠著門板緩緩滑坐在地上。他又濕了。衛然手指的滾燙觸感徘徊在衛澤的唇角,燙得他四肢發軟,就好像這只手指已經插進花穴在攪動了似的。

  衛澤想到這裡腿更軟,一頭紮到床上不動了。

  窗外的蟬還在不知疲倦地叫著,吵得人心煩意亂,衛澤一動不動地躺著,許久以後燥熱都快從身體裡褪去的時候,他聽見有人打開了臥室的門。

  衛然還戴著那副金絲邊的眼鏡,靠在牆邊捏著鑰匙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又或許他眼底有別的情緒,不過都被鏡片擋住了。

  “怎麼沒脫?”衛然慢條斯理地將西裝的衣扣解開,緩緩走到了床邊,伸手按住衛澤的肩膀,“給我全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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