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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之魔王》第445話 俘虜
我將琳菲爾德捕獲之後,安全的回到了城壁中。十字軍中斷了戰鬥並開始撤退了。

雖然攻勢十分激烈,但殘留的戰力看上去還十分充裕,特意撤退是因為琳被俘獲了的關係嗎?又或者是因為琳菲爾德本身的身份很重要呢,還是說她的『聖堂結界』對於城壁攻略作戰是無可或缺的呢?是什麼情況現在還不得而知。

總之,雖然還是正中午,冥暗月20日的戰鬥結束了。

雖然犧牲眾多,但捕獲了敵將,成功救出了三名友方,戰果已經足夠豐盛了。實際上,我的魔手抓住城壁後返回城壁之上的瞬間,就被斯巴達軍狂熱的歡唿聲迎接了。在激戰後,打破敵人的結界歸還,作為提高士兵的士氣是十分充分的戰果。

不過本來,對我來說,讓我的兩位同伴擔心了這件事才更讓我難受。

「已經,回來了,黑乃黑乃!」

「好的好的,我沒事的安心吧,莉莉」

在床上坐著的我的膝蓋上,莉莉咕嚕咕嚕的鬧著。是在責備進行無謀突擊的我呢,還是為了我的平安歸來而感到喜悅,又或者兩者都有。像是要傾瀉自己的大量感情一樣,莉莉從剛才開始就這樣鬧著。

在回到城壁的時候,是帶著大人的意識與冷靜的,然後回到借宿的房間休息的時候,就變成這樣了。這個幼稚的動作,啊啊,被治愈了。

剛才在敵陣中大大的打了一圈回來就像是騙人的一樣。雖然是既不寬敞也不豪華的房間,但只要在著整潔的床上有著可愛的妖精在的話,究竟成為了怎樣的天國啊。不對啊,我應該沒有戰死啊。

「莉莉桑真的非常擔心呢。很盛大的慌亂了喲」

「莉莉很認真的在準備哦!如果黑乃出現危機的話,就準備立刻飛過來哦!」

菲奧娜坐在床對麵的椅子上,優雅地喝著熱茶。就像是微風吹過一樣,聽著莉莉的反駁。

「但是,沒辦法給予你什麼支援,非常抱歉」

「不,那個狀況也是沒有辦法的吧。如果莉莉要飛來幫助的話,實在是很危險啊」

畢竟不管怎麼說,我能到達琳菲爾德那裏,絕對不是因為十字軍的整體防禦薄弱。不如說,畢竟結界關進去的人還是少數的,所以正麵應該是最薄弱的。琳菲爾德所在的中央,為了不讓結界外的斯巴達軍衝進來,側麵形成了堅固的防禦陣型。

即使是莉莉,要從這個陣列上飛過也是很可能被擊墜的吧。

即使如此,如果我陷入危機的話,還是會為了幫我而趕來的吧。然後,直到萬分危急是都會留住莉莉的,就是菲奧娜了。

「說起來,菲奧娜認識那個琳菲爾德吧。在共和國很有名嗎?」

說起來,就算無謀也決定要實行突擊作戰的要因,就是菲奧娜的情報。那個時候沒有絲毫懷疑,嘛啊,雖然現在也不懷疑就是了,但是,還真是知道很重要的事情啊。

「不,我和她是同級生。看到那個能力,現在就算變的很有名氣也不奇怪吧」

「誒,同級生?……魔法學校的?」

「是的。琳菲爾德?亞裏亞?貝魯貝奇亞?拜魯蒙特、才是本名」

亞裏亞是聖名,貝魯貝奇亞是領地的名字,拜魯蒙特則是家名。簡直就像貴族一樣――不如說,她的確就是貴族的大小姐,菲奧娜這麼說著。

「雖然在學校沒有怎麼交流,但她肯定是拜魯蒙特伯爵的女兒」

「辛克萊共和國伯爵的大小姐堂堂正正的上戰場嗎」

「如果足夠強大的話就會被拉上戰場,這次的情況恐怕是因為十字軍總大將的伯爵,也就是她的父親。琳菲爾德的『聖堂結界』的強大就如你們所見,要實施以她為核心的攻城作戰,強大的支援是必要的吧」

原來如此,就是想給親女兒帶來戰鬥的機會的父親的心情吧。因此卻成為俘*虜不就沒意義了嗎。

已經將她引渡給了斯巴達軍,並全權交給他們了。從我的這裏接過人質的巴風特惡魔的格森布魯將軍說,她是寶貴的人質所以會鄭重保護的。

在十字軍中屬於將軍級地位的琳菲爾德的價值無可估量。如果這裏是中世紀的歐洲的話,就可以期待高額的贖金,但是因為她自身可以使用強力結界的能力,所以不可能解放她。

到底該怎麼利用這張手牌還不清楚,對於習慣戰爭的斯巴達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很難處理的事情。就好好的榨出十字軍的內部情報吧。

當然,也不用擔心會被輕易的逃脫。畢竟有著就算是強一點的戰士或者魔法師,甚至是持有特殊加護的人都能拘束的設備。而且這裏又不是像鄉下的冒險者公會一樣的小堡壘,而是斯巴達引以為榮的難攻不落的加拉哈德要塞,捕獲強敵時使用的最上級的牢獄設備是很完善的。

雖然不清楚是用什麼樣的方法關押的,但是即使是狂暴的黑龍也打破不了,格森布魯將軍放下這樣的豪語,應該沒問題吧。嘛啊,琳菲爾德的能力是防禦特化的,大概即使普通的監獄也能關得住她吧。

總之,無法從內部獲得幫助的情況,是不可能逃掉的。這下子就不用擔心運用『聖堂結界』的攻城作戰了。

「那個拜魯蒙特伯爵很有名嗎?」

「是有力的貴族中的一員。是辛克萊的四侯十伯中的一人,是即使率領十字軍一整個軍團也不奇怪的人物。因為貝魯貝奇亞領土十分富饒,軍備完善,拜魯蒙特伯爵自身也很擅長戰鬥。鎮壓怪物以及異教徒的叛亂之類的,確實留下了功績」

異教徒的叛亂啊……大概就是在那個時候學會戰術的吧。

「不像是好欺負的人呐」

「誒誒,恐怕下次就會用正攻法了吧」

「女兒被俘*虜了,會拚命催促士兵的吧」

「到底是怎麼樣呢。那個黑發黑眼,是不是親生女兒很令人懷疑啊。考慮到『聖堂結界』把自己也關在了裏麵,有點不自然啊。考慮到這次難看的舍棄方式,說不定會發生什麼呢」

說回來在這種情況下,為了神而勇敢戰鬥的女兒陷入了惡魔的卑劣陷阱,演出這樣一起父親悲劇的戲劇,會更能提高士兵的士氣吧。沒有見過的伯爵大叔,流著淚說著「為什麼要抓我的女兒!為什麼!?」想象著這樣的場景。即是問我為什麼,我也只能回答因為這是戰爭啊。

「呐啊菲奧娜,姑且,只是確認一下……琳菲爾德不是,和我同樣的異邦人吧?」

「雖然是有著傳聞,但是不是真的我就不清楚了。因為我和他並不親近」

「是嗎,嘛,的確是這樣。清楚她是什麼樣的人嗎?」

「是呢,硬要說的話……總是有男人侍*奉著她呢」

原來如此,不知怎麼就了解了。在我眼前,就曾出現長得很帥的騎士流著淚離別的場景呢。

「不管琳菲爾德是不是異邦人,黑乃桑所要做的事情也不會改變,不是怎樣都無所謂嗎?」

「謝謝,我就接受你的信賴吧」

只是些微的同鄉的意識也不會讓我揮舞刀刃的手腕變鈍,就特意省去了解明的時間。啊啊,被相信著,這真是何等美妙的感覺啊。

即使抱著一點灰暗的心情,只要有夥伴之間的羈絆在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呐呐黑乃,莉莉也要做那個!就是,人質!」

莉莉呀呀的嬉鬧著。大概是因為我捕獲琳菲爾德時候做了這樣那樣的事情看上去很好玩吧。

我完全沒習慣扮演惡役(壞人)的演技,明明是在敵軍中慢慢後退,這樣充滿緊張感的撤退作戰……但是嘛啊,難得能和莉莉一起玩治愈一下荒蕪的內心。

「好了,那麼就把這個可愛的妖精劫持為黑色噩夢狂戰士的人質吧」

哦啦!伴隨著歡鬧的叫喊聲,我抱起了膝蓋上的莉莉。

「呀!莉莉被抓住了!」

「已經逃不了了哦」

像這樣說著笨蛋一樣的話,在床上啪嗒咚噠的鬧騰著時,菲奧娜猛然從座位上站立起來。

哎呀,有點太得意忘形了。會把灰塵卷起來的快住手這樣像是母親一樣的勸告就要飛來了――

「現在趕快放開那個妖精。作為代替,我來做人質」

但出乎意料的是,很奇妙的回應呢。

「不行!菲奧娜不可以!」

「有什麼不好的,我已經做好了被這個卑劣的惡魔蹂躪身心的覺悟了」

「莉莉也是,被黑乃玩*弄也沒有關係的」

「黑乃桑也是,肯定想把像我這樣年輕的少女捆*綁住的」

「哈啊……那麼我也可以變身啊」

「喂喂,等一下啊你們兩個,話題的朝向有哪裏不對了」

以我隱藏著捆*綁女孩子的欲*望為前提推進下去的話題,令我感到非常恐懼。

捆綁琳菲爾德只是為了達到拘束的目的,強調女性身體曲線的藝術捆*綁的龜甲*縛都是小柩幹的,我完全沒有任何下*流的想法。

「沒關係的。無論黑乃桑有怎樣的性*癖,我都無所謂的 」

「我也是無論黑乃桑隱藏著多麼變*態的欲*望,我都有接受的覺悟!」

現在終於真的不妙了。以針鋒相對的感覺,兩人釋放著致死的打擊。真希望不知何時取回大人的意識然後做出像小孩一樣的反駁這樣的事能夠停下來。

不管怎樣,如果這件事不迅速收尾的話,我就真要被當成變*態了。

「我知道了,現在就釋放人質。都是我不好,是我做錯了,我正在反省」

說著認罪的話,我抱著莉莉重新坐在床上休息。

就這樣,狂戰士綁架了妖精的人質事件解決了。真是討厭的事件。

嘛啊,我們就以這種感覺,一直交談著無聊的對話,直到西蒙來訪並說明了正式的情況以及其他各種各樣的事情。

「……非常抱歉」

沉重的謝罪之語,在十字軍司令部的帳篷之中回響著。就像是來自陰森的沼澤底部的聲音,聚集起來的將校們全都低頭沉默著。

當然,這些人中抱持著最為昏暗的感情的人,正是現在在低頭謝罪的人物――作為琳菲爾德護衛犯下了最為嚴重的失敗了的,賽巴斯。

一時間到處都覆蓋著寂靜,之後,響起了爆發般的怒吼。

「你這個――無能!!」

不是別人,正式琳菲爾德的父親,拜魯蒙特伯爵。

平日裏總是如同紳士一般安靜優雅,現在就像是獸人一樣麵容宛如惡鬼般的怒吼著。即使如此,也沒用拳頭打飛賽巴斯,是因為其常年的修養吧。

「你居然說,琳菲爾德被俘*虜了!而且,偏偏是,被那個阿爾薩斯的惡魔!!」

非常抱歉,這樣沉重的謝罪的話語,也被伯爵的怒吼覆蓋了。

「明明一直以來都照顧著你……你背叛了我的信賴呢!並且比什麼都更無法原諒的,是我可愛的,啊啊,可愛的我的女兒、琳菲爾德遭受到了被囚禁的屈*辱啊!!」

賽巴斯年輕的時候就被拜魯蒙特伯爵所重用,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不僅伯爵身邊的騎士知到,甚至連擔任宅邸的女仆都清楚。

文武兩方麵都十分的優秀,也懂得禮節,竭盡忠誠的從未抱怨的態度。而且容貌也很端莊。更重要的是,賽巴斯在迎接琳菲爾德之前,就有著完美完成伯爵要求的所有任務的實績。

從照顧身邊的執事的工作,到主要的日程管理以及各種支援的秘書工作。以及,在宅邸警備中擔任護衛,捕獲犯罪者,甚至是討伐怪物,等等的,作為騎士的任務。無論哪個,伯爵都給予了讚賞的肯定。

所以才交給了他,琳菲爾德的護衛任務。

唯一的,作為伯爵的孩子存在的獨生子琳菲爾德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卻在與異教徒的戰鬥中失去了。

本來,不被古老傳統所束縛的先進的實力主義的拜耳蒙特伯爵,是將賽巴斯作為他的後繼者所期待著的。如果這樣不斷地達成伯爵的要求,獲得成果,在此之後打算將琳菲爾德許配給他。

讓他對年輕少女的琳菲爾德照顧以及保護,也有將其交給同年代的美貌的青年的意義,這樣解釋也無不可。

但是現在,伯爵對於塞巴斯的信賴已經跌落到了穀底。

「只有你這混蛋活著回來了……那個,被惡魔囚禁在痛苦中哭泣的琳菲爾德的臉,你看不到嗎!!」

到了那種狀況,只要看了就能明白無論是誰都無法出手的。

救出人質最簡單的方法,是將犯人殺害。但是,這種情況是犯人即刻的死亡是前提條件。

但是,在十字軍之中,究竟有誰能,不傷害人質的情況下,將那個有著超人般身體能力,並且驅使著無法想象的黑魔法的惡魔給一擊擊殺,或許確實有人會說自己可以辦到吧。至少,以賽巴斯的實力能辦到的可能性十分的底。

雖然明白,但是在場的人之中沒有任何人擁護賽巴斯。正論什麼的,起不到任何作用

「――已經夠了,退下吧」

結束了對賽巴斯的謾罵以及對被囚禁的女兒的悲歎,伯爵冷酷的下了命令。

「是,屬下告退……」

這麼回答的賽巴斯,臉上浮現著憂鬱的表情。完全感受不到他的悔恨以及被嚴厲斥責的憤怒,又或者是悲傷。

這種情況下,一般可以看到哭著求饒,高聲為自己辯解這樣的對應,但賽巴斯就好像這樣就可以了一樣。

即使觸碰到了伯爵的逆鱗,但仍然貫徹著一副冷澈的表情該說真不愧是他。在那冰冷的假麵之下所潛藏著的,一定,是救出琳菲爾德的意誌,以及對卑劣的惡魔的複仇心。無論經曆怎樣的苦難都要完成。這樣的覺悟是不難想象的。

但是,殘念的是賽巴斯搞錯了一點。

「永遠的,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了,廢物」

伯爵將腰間的聖銀短劍以毫無聲音的流暢動作拔了出來,沒有任何猶豫的,刺向了賽巴斯。

這發生在為了離開而背對伯爵的瞬間。完全的死角,並且,完全的不會料想到的一擊。

伯爵瞄準的十分精準。在微弱的裂空聲響起的同時,閃著淡淡光芒的刀刃從背麵貫穿了心髒。

被刺了。當在場的除了伯爵以外所有人都認識到這件事之時,刀刃被輕盈的拔了出來,再次收於劍鞘之中。

「為……啊……」

賽巴斯驚愕的張開著雙眼,就像字麵所述用快死一般的視線看向伯爵。

為什麼,難道說。無論什麼樣的話語,都已經不會從嘴裏吐出來了。刺中心髒,賽巴斯沒有任何的耽擱就步上黃泉了。是即死。

「哼,收拾掉」

自己所製造的流著血倒在地上的氣勢的屍體,迅速的被處理掉了。在入口武裝護衛的騎士們,慌忙的搬運著,到底搬去哪了伯爵也不知道吧。

不到三分鍾,司令部就完成了善後處理。伯爵就像是已經忘記了親手處決的男人一樣,麵無表情的坐向了軍事會議的座位。

即使沒有特別的指示,軍官們也跟著伯爵坐了下來。圍繞桌子展開的加拉哈德要塞的地圖以及戰況報告之類的文件堆積如山嗎,一如平常。

就像是特意的一樣瞥了一眼所有坐在位子上的人,伯爵開口了。

「明天,為了救出琳菲爾德,開展總攻擊」

掌聲四起。但是,沒有任何人提出意見。

「直到救出為止,一步也不允許後退。直到最後一人為止,不斷地突擊」

那是,一句充滿了瘋狂的覺悟的話語。又或者,當親女兒被魔族捕獲時,作為父親來說,這樣可能是才正常的吧。

既不是玩笑也不是演技,拜魯蒙特伯爵是認真的這麼說的。是的,在座的人都理解了。

同時,居然對琳菲爾德投入如此之多的感情,在座的人也無法隱藏其驚訝。表麵上是隱藏的私生子,但是她的存在怎麼想都是有內幕的。伯爵為了那個神聖的原初魔法,甚至還準備了女兒的身份,肯定有問題。

但是看到現在的反應,也許真的是血脈相連的女兒,作為心底裏愛著她的證據,已經十分足夠了。

每個人都看錯了伯爵的本意。

「――誠惶誠恐,閣下」

令人難受的寂靜的混亂之中,為了提出意見而舉起手的,是一直恭維著伯爵的中年的肥胖的將軍,貝魯蒙男爵。

「明天,實在不太可能」

原以為只是點頭哈腰而已,沒想到他卻提出了反對的意見。不過本來,他好像不太想擔任這個角色,臉上帶著來自心底的怨恨表情。

「為什麼!琳菲爾德明明已經一晚上,忍受被魔族囚禁的屈辱了……明天還不去的話,到底要什麼時候去啊!!」

伯爵以如果手上有著平常愛喝的葡萄酒的玻璃杯的話,會就這樣飛出去的氣勢喊著。

「請,冷靜下來」

「我很冷靜!」

「我只是說,為了絕對確實的救出琳菲爾德大人,我們也應該做好最大限度的準備。即使一刻也好想要早點救出琳菲爾德大人的心情我很明白。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確保不會失敗。急急忙忙的帶著士兵過去,發生萬一的情況的話,原來能救下來的也救不了了」

「準備?你說準備?那種東西憑借我的號令很快就能結束了!琳菲爾德落在魔族的手裏,我的所有士兵,都在等待救出行動指示的到來啊!」

「啊啊,確實閣下的士兵十分的優秀,即使命令他們今晚進行夜襲的行動也能立刻完成吧……但是,突破那個聳立的大城壁,古代格雷姆是必要的,據說要啟動那個,數日的準備是必要的」

對於這一決定性的指摘,使得伯爵無法發出任何反駁的怒吼。

「今天,實際攻城戰打下來也知道了吧,那個巨大的城牆,單單的攻城兵器根本打不穿。無論我們十字軍如何突擊,這樣下去就只能成為魔族的餌食」

是的,不成熟的攻擊,無法打穿那個城壁這件事,伯爵也是很清楚的。

攻略用的王牌之一向奇怪的組織『白之秘跡』借來的攻城用的古代格雷姆。

再加上,伯爵自身的本命方的琳菲爾德的『聖堂結界』並用的突破作戰。

作戰本身成功了一半,但是由於僅僅一個男人的存在,戰況被完全的推翻了。在今天的戰鬥之中,擊退了十字軍的阿爾薩斯的惡魔,就因為他一個人的活躍這麼說也不為過。

依靠一個人的能力的作戰,也被獨自一人的敵人所妨礙了。辛克萊共和國的戰爭曆史之中,又留下了新的教訓。

「總之,古代格雷姆全機,做好能夠出擊的準備!」

「咕……但是,琳菲爾德現在,直到這個瞬間仍在魔族的手裏,不,如果成為了那個惡魔操縱的觸手的餌食的話……我!」

拜魯蒙特伯爵,目擊了琳菲爾德被捕獲的決定性的瞬間。站在後方,並不是依靠魔術師的支援餌食靠自己學得的『鷹眼』查看了戰況。

他的腦中浮現的是,被難以名狀的黑色觸手以淫*靡並且煽*情的方式所捆綁的美麗的女兒痛苦的身姿。即使不是伯爵,周圍在戰場看見的幹部,將軍,在場的士兵,無論是誰一定都被戰場的中心侮辱十字教聖女的惡魔的暴舉所驚嚇到了。

那個男人,至今為止到底淩*辱了多少少女呢。就是能讓人做出如此想象的,大膽而有鮮明的犯行。

「閣下,從代達羅斯得到的情報稱,斯巴達雖然是魔族的國家,但是有著會將身份高貴的敵人作為人質保護起來的文化。琳菲爾德大人肯定,會受到這樣的待遇」

即使在共和國,也會利用捕獲到的貴族的異教徒來作為條件,要求贖金,又或者退兵停戰之類的條件,這件事本身也是很有名的。伯爵本身並沒有與異教徒交易的經驗,但也曾聽說過那個傳聞,並與實際被捕獲的人見過麵。

即使是異教徒,也有著計算基本得失利益的人類的頭腦。如果理解到能獲得明確的利益的話,就會好好對待貴族吧。

「請安心吧,雖然不能說這樣沒有責任的話,但是並不需要太過悲觀。萬幸的是,琳菲爾德大人並不是很清楚十字軍的內情。如果有能運用辨別真偽的魔法的魔法師的話,就不會進行過激的詢問吧」

也就是說,即使放任不管幾天,性命和貞操也都不會有危險。

雖然呆在狹窄的牢獄多少有些痛苦,但是為了消除這些不滿就派出沒有準備完全的士兵就本末倒置了。

「嗯……抱歉了,貝魯蒙男爵。我氣血上頭了。是呐,最重要的是要確實的救出琳菲爾德……雖然讓你很難受……沒有辦法呢」

伯爵這樣的話語,讓他們吐出了安心的唿吸。看樣子伯爵總算取回了冷靜。

「那麼,多蘿西小姐請盡快確認古代格雷姆全機體啟動所必要的天數。在這期間,我命令士兵們好好休息。一旦決定了日期,就不要再吝惜補給品,在下次的戰爭中,讓一切落下帷幕」

無論如何,在雪山上的攻城戰就不可能持續太久,十字軍最開始就計劃實行短期決戰。拜魯蒙特伯爵的宣言,就像原先的計劃一樣。

這次總算,沒有人在提出法對一件

「――閣下、多蘿西小姐的回答來了」

而這份報告傳達給伯爵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唔姆,我聽著」

坐在司令席上的伯爵,臉上浮現著黑眼圈。因為思考著女兒的痛苦而無法入眠,即使如此,目光還是敏銳,而回答也無法讓人感受到他的疲憊。

「三天,我想需要的時間」

三天啊,伯爵如此的低語著。

今天的日期,是冥暗之月21日。從今天算起來的三天,也就是說開始總攻擊的日期是24日。

冥暗之月24日。那是,對十字教來說一年中最特別的日子,準確的說來,是24日開始到25日的晚上。

「……也好,就在冥暗之月24日發動總攻擊。吧。哼,救出琳菲爾德,占領加拉哈德要塞來清楚『聖夜』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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