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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之魔王》第431話 伯爵令愛
日期、依舊是冥暗之月16日。夜晚。

即使在狂吹不止的暴風雪之中,作為十字軍第三軍野戰司令部的巨大帳篷中也像是點著暖爐的宅邸一樣溫暖。

【————真是的,忌諱的暴風雪!天氣沒變糟的話,就能一氣嗬成,蹂躪城牆了】

勇猛的開口說話者,是率領第三軍的將校之一,貝魯曼男爵。身著白銀的全身甲,在辛克萊共和國標準,也是受人崇敬的騎士裝備。

雖然是腹部突出的寬大身形,看起來也像模像樣,因為這個中年男人是厲戰的指揮官。亦或者是、打造定製鎧甲的工匠的血淚結晶。

【嘛,無需如此急躁。會遇到這個暴風雪,也可能是神的意誌】

似乎還留有餘裕優雅的回答之人,正是第三軍司令官卑爾根伯爵。

他看似纖瘦但是精壯,翹著修長的腿坐在帶扶手的椅子上,正是與伯爵位相應的姿態。右手傾斜的拿著注入紅酒的高腳杯之類的畫麵,完全可以說是市井之民們對貴族大人的印象畫。

【已經、在牆上開洞了。古代格雷姆,也還有剩餘十台以上。作為最大難關的巨大城牆,現在已經不足為懼】

嘴角翹起,浮現出確信會勝利的微笑,聚集於此的貴族將校們發出讚同的聲音。

【閣下,今晚發動夜襲,您意下如何,有這麼一個提案。因為我軍有熟練的暗殺者部隊,讓魔族多少陷入混亂您看怎麼樣】

對將校其中一人的提案,卑爾根立刻回答道。

【不需要。戰況已經是我方優勢,沒必要進行多餘的擾亂工作】

【那麼,對城牆的維修進行妨礙如何?將奇美拉兵送過去,應該會有相當程度的效果】

又有其他將校說出意見。

卑爾根喝了一口紅酒後,回答道。

【不,還是算了。奇美拉兵的控製存在不安。然後、今日一戰損耗過半。在這裏零亂的用掉,不如大舉進攻之時作為先鋒打開突破口,這種用法會更有效】

【正如您所說。不愧是閣下,那深謀遠慮,自愧不如!】

【哈哈哈,你的提案也不壞。多自信些吧】

對作為下一代棟梁的年輕將校,說著金貴的褒獎話,卑爾根沉醉於紅酒的味道,以及預想之上的優勢狀況之中。

【只要暴風雪一停,終於到我軍本隊實行總攻擊。看吧、諸君,我們應當瞄準的三處————】

卑爾根指著鋪在桌上的戰略地圖。那是、加拉哈德要塞周邊,正是成為戰場的地點的擴大地圖。

地圖上、擺著表示己方的白色旗子。步兵、騎兵、魔術師、重騎士、天馬騎士————士兵的種類,也大略的進行了分類。

然後對麵表示魔族軍的黑色旗子。在旗子下的、加拉哈德大城牆,與另一邊的地形,建築物的配置之類已經明白的事情都有記述。加拉哈德要塞的情報,實在今天的戰鬥中實際觀察得來的,與戴達羅斯軍原本保有的部分全部合並起來。不過,僅僅是從空中看就能簡單明白的程度,要是塞內部還是不明。

不過,對考慮攻略戰來說是已經足夠的情報量。

然後,卑爾根對城牆部分,標示古代格雷姆打出的兩個洞的紅色標記,與表示正門的圖案,依序指出。

【考慮到我軍的數量,能對三處進行同時攻擊。那麼,各處的擔當分配,就讓我們來好好商量吧。唿唿,畢竟夜晚還很長】

這麼開頭後,尋求戰功的將校們競相出聲自薦。

第三軍是貴族聯合軍。其戰功比騎士更直接的與自身利益掛鉤。教會私兵構成的第一軍與第二軍也差不多,他們那邊友軍之間的戰功競爭更激烈吧。

【————唿嗯,還真不容易,決定下來呢】

聽著將校們熱烈的自薦已經過了約莫一小時。至今,得不出結論。

【諸君的熱情已經傳達到了,我實際上,早在之前就有草案了】

或許是已經有些醉意了吧,卑爾根心情大好的說出自己方案。

也就是說,一開始就已經有結論了。

【在這個時機說出自己的方案,哼哼哼,閣下真是壞心眼】

貝魯曼那帶有玩笑風的話語,並沒有讓卑爾根感到不悅,不如說心情大好的微笑著回答。

因為二人領地相鄰,於公於私都有很長的交情。無論多麼做作無論何種對談,都信手拈來。因此能順利推進話題。

【嘛,別這麼說。這次的戰爭,有一名想要其務必參與一次的人物...恐怕,我相信諸君會接受的】

對莫名有自信的伯爵,將校們一半期待一半不安的吵雜著。

【謔謔,該不會、是傳聞中的貝魯貝其亞的聖少女————】

馬上就想到了,用手製止了他的發言,卑爾根唿叫那名人物。

【進來吧,琳菲露德】

【————是】

非常清澈的回答聲,在室內回響。

看到她的瞬間,不由得、屏息。穿著純白的法衣,其身姿,美麗又惹人憐愛。

【貴安,各位十字軍將校。初次拜見。我名叫琳菲露德·亞裏亞·貝魯貝其亞·貝魯昆多————】

然後,黑發的少女,恭敬的低頭。

在共和國,黑發稍稍有些罕見,在街上也不是完全看不到。

不過,她的麵容算是相當罕見,那又圓又大的雙眼,放出黑夜一般的漆黑色彩。

【或許有些人已經知道了,為各位介紹,是我的女兒】

如此堂堂正正說出口的卑爾根,是濃烈的反應風屬性原色魔力的深綠頭發,瞳色是淡淡的祖母綠。要說是父女,容貌、也太過於不相似。

不過,只要伯爵本人作為[女兒]進行介紹,在場者就沒有能夠進行反駁的人。

【想要由我的女兒琳菲露德,負責有那個阿魯薩斯的惡魔坐鎮的敵人左翼的大洞】

【嗚哇,好冷!果然不該來的啊積木醬!】

置身於狂暴的暴風雪之中,對不哼不哈的搭檔,用空虛的聲音說著。

第八使徒愛,她的行動向來走一步算一步。現在、深夜中她在風雪中一邊受凍一邊四處徘徊,也僅僅是因為、莫名的睡不著這一個理由而已。

【哈啊,那邊真好啊-,也有娼館吧-】

雖然看起來應該是個少女,那小小的口中說出的話,與性欲爆棚的男性十字軍士兵相似。

【這種時候,你也認為帶希露比婭醬過來就好了吧?】

一邊想著紅發巨乳的美女一邊詢問,懷中的格裏芬幼崽毫無反應。即使是幼崽,已經是鷹的麵容,那無機質的猛禽雙眼僅僅是看著自己的主人。

【啊-冷-好想被溫暖-,想揉-想吸-想被夾住-】

喊叫著一些毫無下限的話,愛用臉磨蹭雙手抱著的格裏芬那獅子的腹部來尋求溫暖。遺憾的是,那裏並沒有塞滿夢想的歐派。

積木似乎很困擾,活動四肢嚐試對煩人的主人進行無謂的抵抗。

【————喂,那裏!有誰在那裏嗎!】

這時,聽到尖銳的警告聲。

斯巴達軍,自然不是,是作為友軍的十字軍士兵。

【嗚哇,糟了,不知不覺來到貴族的陣地了】

在這個野戰陣地雜兵與將軍都一樣是搭帳篷野營,即使如此兩者也有明確的區別。

特別是、為了即使遭受奇襲也不會立刻遇襲,在中央部分是卑爾根伯爵為首的幹部將校,然後以同心圓狀,騎士、士兵守護四方那般紮營。當然,警戒的不僅僅是敵人,也包括那些起了賊心的友軍。

【別這麼緊張,反正會接近這邊的家夥,也就是喝醉了**而已】

【可是,那有可疑的人影...】

【在這個暴風雪裏,即使是魔族也搞不出大動靜。本來就很冷了,就別消耗多餘的體力了吧】

一邊聽著這種毫無幹勁的警衛兵之間的交談,一邊像是在山野之中狩獵魔物那般消除氣息,愛不著痕跡的移動著。即使沒有使徒的力量,這種程度的隱秘行動也是手到擒來。

【嗯-,難得來一趟,進去看看吧?可不能出聲哦,積木醬】

你才需要擔心吧,似乎這麼說著一樣,積木黃色的嘴發出小小啾的一聲回應道。

【好的,那麼突入!】

野獸一樣四肢著地,愛迅速的在雪上前進。悄無聲息的步伐,不可思議的在新雪之上不留下手印與足跡。宛如、橫穿廚房的蟑螂。

沒有眼尖到足以發現那個身姿之人。在這個黑暗與風雪之中,警衛兵的死角要多少有多少。

愛毫不費勁的四處張望,帳篷中盡是亮著明亮的紅色燈光。雖然是一般士兵早就休息了的時間帶,偉大的貴族大人們,在這種戰地也最喜歡熬夜。

正是,可以說是自視甚高。稱為護衛帶著美麗的女騎士,現在肯定相當愉快吧。

【...想射一發神聖元素的箭啊】

一臉煩躁的問著,無人回答。

【即使如此,司令部還在搞以軍議為名的酒宴嗎。真精神啊,那個大叔】

愛看著的是,在這一片帳篷群之中算是大上一圈的一個。周圍有完全武裝的騎士站了二、三圈的戒嚴態勢。即使是愛,就這麼接近的話,也會被身為善於察覺氣息的精英們發現。

不過,愛對滿是恭維與吹噓,毫無實際內容的作戰會議的內容完全不感興趣。反正、頂多也就只有暴風雪一停就發動總攻擊,這種程度的結論。

【看起來沒什麼收獲呢。差不多該回去————】

此時,維持趴著的姿勢轉身之時。

【————是,那麼、請容我失陪,父親大人】

帳篷之中,一名少女走了出來。

【嗯,那個女孩...】

身穿十字教的純白法衣,不是修女。不是深藏青色的修道服,不管怎麼看都是為行使光魔法進行了特化,戰鬥用的訂製品。

到戰場來的話,有穿著這種武裝法衣的修女、祭司、治愈術士也不奇怪。

不過,引起愛注目的,是那容貌。

【是嗎,那就是傳聞中的貝魯貝奇亞聖少女嗎...臉長得很可愛,歐派很小呢】

一邊粗俗的凝視那個平緩的胸口,愛一邊老實的說出感想。如果那是第三使徒米迦勒級的爆乳,即使要表明使徒身份上去拜托[讓我揉揉!]也不是不可能,她身為貧苦之人就不用費這功夫了。

【話說回來,黑發黑眼呢...】

從矜持的胸口移開視線,少女最大的特征性顏色映入愛的眼中。看到那個黑色,腦海中浮現的人物只有一人。

【稍微,深入了解下比較好吧】

然後,僅僅是步行就表現出氣質的黑發美少女琳菲露德的身後,愛用隱秘蟑螂步法進行尾行。

【...嗯,哦哦】

途中,愛突然停止行動,像是要埋進雪中一樣趴下去。

豎起耳朵,聽取琳菲露德於陪同的騎士之間的對話。並不是風屬性的收音魔法,細小的聲音也能聽清,甚至、在雜音之中也能區分開,非要說的話是接近武技的技術。這也、不是使徒的能力,完全是自備。

【————怎麼了嗎,塞巴斯蒂安?】

【雖然能感覺到視線...似乎、是錯覺】

【我們很醒目是無可奈何之事。沒必要那麼在意吧】

【誠如您所說】

然後,二人在這風雪之中、恐怕、是要前往自己的帳篷而再次邁出腳步。確實、就像琳菲露德說的那樣,警戒的士兵們,都在偷瞄著散發不凡氛圍的她。

【哼嗯,那個叫賽巴斯醬的魂淡帥哥,還挺敏銳呢】

應該這麼說吧,不愧是一人擔任卑爾根令愛的護衛。不是普通的護衛,俗話說的護衛女仆,不對、應該說是護衛執事。

金發碧眼的執事青年,雖然與美麗的伯爵令愛站一起也不會遜色的美型,不過在愛看來僅僅是外貌而已沒什麼興趣。更何況,還是男的。

不久,二人就抵達帳篷。

要說是伯爵千金使用的帳篷,覺得有些太小巧玲瓏了。不過,在這異鄉的戰地為個人使用的帳篷,也就這個程度了吧。

不過說來,連一個警衛兵都看不到,明顯不正常。

二人獨處怎麼想都有古怪,這麼想的時候愛目送琳菲露德與塞巴斯蒂安進入帳篷,為了窺伺內部情況,開始慢慢接近————

【額!?這是啥...看不見的牆...話說,結界?】

讓青色的眼睛大睜,突然在眼前出現的,不對,可能一開始就存在於此,愛用手觸摸無色透明的牆。

看起來比玻璃的透明度還要高的結界,用手觸摸僅僅感覺很堅硬,沒有其他像是冷熱的感覺。

看起來,這個透明的牆壁以琳菲露德的帳篷為軸心,半徑十米左右的圓形————不對,被邊長三十米的正方形覆蓋著。內部完全感受不到風雪的威猛,點著爐火溫度適宜,然後還隔音會變得很安靜,愛立刻就解析出來。

【啊,是嗎,這就是叫[聖堂結界]的東西嗎...原來如此,次元魔法的使用者不是吹出來的,不如說,這和使徒同等呢。難怪大叔給抬到這種地方來】

令人傻眼,愛撫摸著結界的表麵。

【嘛,敵不過真正的使徒————呢!】

用指尖一戳的瞬間,無色的結界悄無聲息的消失了。做出愛能屈身通過的大小。

【哼哼,因為有這個所以不需要警衛嗎。不過,稍嫌過於大意哦,大小姐】

浮現著不可一世的笑容,愛靜靜的靠近帳篷。在那之中,年輕男女二人獨處。那麼,就來看看在共和國有貝魯貝奇亞的聖少女這個響亮別名的千金緋聞吧,如此猥瑣的好奇心全開,豎起耳朵偷聽之時。

【啊-啊,糟透了...賽巴斯你聽我說啊,這不是真的要上戰場了嗎】

【喂、琳,在離開宅邸的時候不是說過了嗎。不要讓我重複聽相同的抱怨啊】

【無路賽,就讓我抱怨幾句啊...啊啊,不可能,真的,絕對不可能啊!】

【到現在還鬼叫真是太難看了。至今,不是已經打扁很多盜賊與魔物了嗎,用那個不講理的[聖堂結界]】

【全都、都是不可抗力啊!我只是被卷進去的,誰會喜歡參加戰爭啊...不如說那是啥,阿魯薩斯的惡魔...聽起來就很恐怖的家夥,可惡,那種家夥就應該交給那個狗屎老爸處理!會死,這次我真的會死啊!!】

帳篷之中傳來的,絕對不是什麼香豔的聲音,是各種意義上不堪入耳的喪氣話與抱怨。

【嗚哇...是這樣的女孩嗎...】

即使看不到,也能想象得出那個黑發女孩抱著頭在打滾。不如說,能聽到雜亂的響動,應該是真的在翻滾吧。

【都已經來到這裏了,你就幹脆的放棄吧】

【不可能-回家,我要回家-】

【不可能回宅邸去的吧】

【那也沒關係,那種地方...能會原來的貧民街孤兒院就足夠了】

【那才是,真的不可能。你的歸宿,已經不存在了】

【賽巴斯...比起那種事,給我煙好嗎】

【切,所以說貧民街長大的女人...僅限三根哦,要消除氣味很費事的啊】

因為沒人看著,所以聖少女毫無下限的醜態盡露,愛的表情是看到非常殘念的孩子,變成這種無法形容的微妙表情。

【賽巴斯-,拿酒來-,不要葡萄酒要麥酒】

【僅限一杯哦】

【誒誒-小氣-!】

【少煩,你以為是誰照顧喝醉的你啊】

【想要喝到不省人事啊,不如說,不喝的話那裏受得了啊,這種事!】

然後,確認到她一手拿著大啤酒杯開始一個人的酒宴後,愛離開了那個地方。

【這世上,還是有很多不知道才能覺得幸福事呢,積木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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