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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之魔王》第355話 劍王的登場
雖然發生了尼祿生氣的這個意外,但幸好後來會場的氣氛都開始醉了,每個人都很開心地享受著這派對。

真的是太好了,還好沒有破壞這個慶祝派對。

我獨自一個人在陽台吹著夜晚的涼風這麼想著,蒼月之月相當於日本的十月份吧,但秋風還沒那麼刺冷。

由於開派對的大廳在城堡的一樓,因此在陽台的話沒辦法完整的看到斯巴達壯觀的晚景。如果是白天的話這邊應該可以看到布置漂亮的庭院吧,但都這麼晚了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

從這個一片漆黑無聊的景色回頭看向明亮的會場,聽見了許多歡笑聲和輕快的旋律聲,我看見一個十分活躍的學生背影。

是威爾在演奏著音樂,吉他,正確地來說不是百分之百的吉他,不過透過自動翻譯我看到吉他這個名字。

威爾正巧妙的彈奏音色與形狀跟吉他相似的樂器,即便他現在是喝醉的狀態。

「唿哇哈哈哈!音樂什麼的才能滿足皇親貴族高貴的品味!我雖然沒有武術方麵的才能,但我對音樂可有自信了。怎麼樣,還不錯吧?夏露特他曾經罵我很笨又對我做了很過分的事,她折斷過我的吉他我還為此哭了!」

這個表演還混雜著對妹妹的怨念啊,不過意外的知道了威爾的特殊專長,讓我蠻驚訝的。

然而正如「皇親貴族的品味」一說,好像也有不少人學習音樂這方麵的。雖然斯巴達的形象感覺幾乎都是武藝方麵,但似乎對藝術也十分重視的樣子。

然後,興高采烈彈著吉他的威爾,配合著用可愛節奏的跳著舞的小女孩莉莉。

說起來妖精好像都是能歌善舞的形象,看來莉莉也是根據本能的跳著舞的樣子。

那麼,如果莉莉是幼兒園的孩童的話,那樣子的玩耍能確實能讓我感到會心一笑――,但在我看來,她動作意外的敏捷流暢,她做出像是旋轉三圈的花式溜冰的高難度動作。

真是,可愛的話做什麼都可愛啊。

順邊說一下,菲奧娜和莉莉一起跳著舞。

雖然還是平常困倦的表情,並跳著神祕的舞蹈。

這是什麼魔女的儀式嗎?難以用言語來表達她那神秘的舞蹈。

怎麼說好呢,莉莉跳起舞來十分可愛,但要表達菲奧娜跳舞給人的感覺的話。

恩,那個該怎麼講啊………..非常有個性的舞蹈。好啦,我待會也過去找她們吧。

不管怎樣,造成氣氛緊張的元凶已經離開了之後,那兩人的前麵就聚集了不少的觀眾。莉莉在神學院中已經累積了不少人氣,希望菲奧娜也能借著這個場合認識一些新朋友的話就好了。

我不希望菲奧娜在學校的生活是灰色無趣的,如果有一次美好的機會能邂逅到其他朋友就好了。不過,我在斯巴達也只有兩位朋友,我也好不到哪裏去。

「派對還玩的盡興嗎?」

突然間在我心不在焉的時候,冒出了這一句話。

因為有我在的原因誰也不敢接近陽台,顯然在陽台跟我說話的不是學生。

這樣子的話,那麼是誰呢?——轉頭過去,馬上就知道答案了。

「雷歐納德國王陛下………..」

站在那邊的是,宛如紅獅般魁梧的壯漢,正是白天授予我勳章的國王本人。

他不是穿戴華麗的紅色披風,而是斯巴達軍隊標準的黑色軍裝,這麼突兀想認錯也難。

他為什麼在這種的地方?還有,他單獨一人出來沒有關係嗎?腦中咕嚕咕嚕地思考著這些問題。

「放輕鬆,別太拘謹」

不知不覺就僵直住了,雖然聽到了這句話,但我還是沒有放鬆下來。

「謝謝,這個派對非常熱鬧」

「這樣啊」

好吧,氣氛瞬間變得尷尬沉默。雖然可以聽到從大庭傳來愉快的音樂及歌聲,但聽起來感覺十分遙遠。我感到越來越緊張了。

與威爾不同,雷歐納德國王是這麼沉默寡言的人嗎?這給人沉默感還真痛苦啊。

我是不是該主動找個話題來聊聊好啊………..。

「我得親自感謝你」

好像是察覺到了我的苦惱,赤紅的國王張開了口說著。

「不,賜予我勳章,這樣就足夠了」

「那是作為斯巴達的一國之君感謝你。而現在我只是作為一個父親,想對你說聲謝謝,謝謝你救了我的兒子」

「不、不客氣……..」

看到了一國之君向我深深的低下頭這衝擊性的畫麵,讓我回想起還是在日本平凡生活的我。不,不管我是多麼現代的日本人,我都很清楚,國王向他人低頭是多麼嚴重的事情。

與其說是震撼,倒不如說是害怕這畫麵被誰看到而擔心起來。

但幸運的是,在雷歐納德國王抬起頭來之前沒有被其他人看到。太好了,再增加更多奇怪的傳言我可承擔不起。

「關於你在開完派對之後,我和冒險者公會會支付相應的報酬給你,但這只是表麵上的回應罷了。最為我個人的回禮,就實現你一個願望吧,有什麼是你想要的?」

突然冒出這一句令人吃驚的提議。但是,要實現我的一個願望,也就是必須在可以實現的範圍內吧。無論如何,能夠被一個國家的國王完成願望,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那就反射性地說出「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之類的話,不,這樣可不行……….這樣的話我只是單純作為一個冒險者而行動罷了。

我應該向雷歐納德國王要求什麼呢?

想要成為騎士嗎?還是想要更強大的詛咒武器?或是大魔導神器?如果拜托要土地和豪宅應該可以輕鬆得到,純粹想增加獎金的金額的話,作為一個冒險者這要求也很合理。

不,這些東西沒什麼意義。一定還有我更需要的東西。

好,我決定好了。我的願望是――

與大廳相比,這裏是一個相當安靜的房間,這裏可是斯巴達王城內的私人房間其中的一間。

而現在,這裏只有斯巴達王族的父子倆。

「那麼黑乃想要什麼的願望?」

說話的是,斯巴達的的二王子威爾納德。派對結束後,雖然喝了不少酒,但這說話的語氣並不會讓人感覺像是喝醉。

回來重新配戴上單片眼鏡的威爾,鏡片中可以看見他那散發著知性的黃金瞳孔。

「十字軍的情報,他是這樣說的」

回應的人是威爾納德的父親,斯巴達的國王雷歐納德。

坐在黑色猛牛的皮革製成的沙發上那魁梧的身影,到哪都散發著壓迫感。

而麵對麵坐著的是纖瘦的威爾,他那普通的體格呈現對比狀態。

「恩,看來黑乃還是這麼客氣。這種事情拜托我就好了………」

「威爾,你還是位學生。對國家機密應當守口如瓶」

「唔,是我失言了」

派出情報部出身的暗殺者去當女仆護衛是不是一件錯誤的決定?雷歐納德稍微有點後悔了。

然而,我不能將詳細內容告訴他。但有一些事情想對威爾進行討論。

我和妻子以及王儲艾森納德,都不擅長這種腦力勞動。正確來說,我經常為此苦惱著。

坦白說,我認真考慮過讓威爾提前畢業,成為我旁邊的秘書。

「但是,我以前曾送給您一封信,不知父親關於十字軍有什麼情報呢?」

「不用擔心,別小看我。重要的是,當我們繞過加拉哈德山脈的時候,看到了一個有足夠的力量打敗龍王加維納爾的白色的身影。」

「恐怕,那個可能就是被稱為『使徒』的十字軍最強大的戰士」

「使徒?」

反問的同時,我也在剛剛才得知這一項機密情報,但知道了兒子比我還要更了解十字軍時,心情有點失落。

「據說是由十二位是被唯一的白色之神選中,而從光之神獲得其加護力量的戰士,那股力量,即便是擊退憤怒熊兔、殺死貪婪戈爾的黑乃,都還遠遠不及。」

「………..嗯」

「父親,千萬不能跟他們開啟戰爭啊」

「抱歉啊」

聽到了如此強大的敵人,作為一名劍士的我可不能退縮――不,是不能說出口。

正如我剛才所說的「考慮到時間和地點」,被我的兒子弄糊塗還真是失望。

「再說,您也沒有跟黑乃決鬥過吧!」

「威爾,你是在質疑我這個父親嗎?」

「賜予有戰功的人勳章的那個時候,母親跟哥哥都沒發現,只有我注意到,你其實都很想跟黑乃做一場決鬥,難道不是嗎?」

到這邊,身為斯巴達王的我變成了被質疑的父親,多麼的可悲……….但這一點的確是事實,我無法反駁。

看來之後要跟黑乃說「不要把國王的玩笑話當真」,以後可要避免做出類似這種的事情,威爾以稍微驚人的語氣說完後,回到了剛剛的對話內容。

「――但是,聽到父親要對十字軍做出應對了時候我卻很安心。向加拉哈德要塞派駐第三大隊『狂暴』,並且戈讚古魯將軍在那邊駐守著。也集結了應對空戰的力量,顯然做足了準備」

「………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那當然只是偶然間聽到的拉」

看著笑嘻嘻的兒子,我還真是服了他,我將波浪般紅色的頭發向後撥弄著。

「當然才不是,在伊斯基亞古城的時候,沒有看到騎著天馬、飛龍、獅鷲獸等等飛行騎士團跟著軍隊一起出現,因此最合理的判斷是被派往加拉哈得要塞防守」

「說來不幸,如果我能立即做出相應的判斷的話,就能馬上調派進行救援」

對在加拉哈德駐紮具有飛行能力的騎士團,傳達前往伊斯基亞古城救援任務,還是從斯巴達這邊派出軍隊的話,哪一個能最快幫忙到?

考慮到訊息的傳遞、距離、準備,的各種情況,雷歐納德直接從斯帕達率領軍隊的話,無疑是最快的。

但實際上,如果黑乃沒有前往城堡的話。我想等到救援前就已經發生後悔莫及的事情了。

「父親的判斷沒有錯。但我們不單單只是孩子,我們更是神學生。每個人都好好的戰鬥著,結果是我們成功抵擋住了怪物猛烈的攻勢」

「嗯,你做得很好」

斯巴達的未來是一片光明的,我很快就想起了我自己。當我還是學生的時候,如果遇到這樣子的守城戰的話應該很難幸存下來吧。

那時候的我十分愚蠢,重要的是,幹部候補生也很腐敗,因為他們就像是典型的無能貴族。

但這個名為斯巴達的國家卻改變了,神學院被索菲亞・西利烏斯・巴西費魯理事長給改變了。

培養如此多可以依賴的年輕人。我仔細的想想,當初把理事長交給她,是對的決定。

「不過,不是所有的進展都很順利,多虧有『翼之君主』的過來幫忙才能守住,但他們卻最後一刻隨意行動………,說來慚愧,我心裏也底」

盡管如此,威爾表麵上能理解他們的行動,私底下卻有著批判著的態度,簡直不像是一名學生。

看來這個年紀,我的兒子已經擁有了可以承受委屈的鋼鐵精神。

我不記得我有驕縱過他,但我也不記得有嚴格教育過。孩子真是不可思議的東西。

「尼祿王子的行動,作為一名父親是值得感謝的。但作為一名國王,這不是件可以值得稱讚的事情」

伊斯基亞古城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多少都有聽到。

『翼之君主』在怪物攻擊的最後關頭離開了城堡。如果這件事情處理不當,可能會被認定是叛逃的行為……..。

「如果我是學生的話,我也許也會做出跟尼祿王子一樣的事情吧。所以我就不多加批判了」

不,倒不如說他是把以解決對方大將為目標的目的悄悄的離開城堡。

但是他當時也沒有打算保護其他學生的意思吧,特別是幹部候補生,我想有許多人當時都戰死了吧。情況多少有些不同,但這行為還是存在著許多的問題。

「違反命令且獨斷專行………如果是騎士的話,早已被處決了吧。但我們還是學生,沒辦法套用鋼鐵般的律法,再說,公開懲罰是不可能的吧。重要的是,尼祿身為阿瓦隆的王子,萬一斯巴達的我們對他做了什麼事情,可能會引發外交問題吧」

威爾所說的都十分符合現實。

「如果學生們開始對『翼之君主』有所意見,他們不受到處罰都很困難吧………所以我利用低頭這件事轉移他們不滿的注意力,這是很劃算的舉動」

在『翼之君主』離開之前,我聽到關於威爾的事情,是關於他下跪在地上哭泣著,這件事相當廣泛流傳著。

他扮演一個小醜轉移大家的注意力,以免尼祿他們的離去會降低學生的士氣,也沒讓翼之君主受到負麵批評。事實上,正因為如此能保持住士氣,堅持到黑乃與妮露的援軍到來。

也是,當威爾將頭撞向地麵時,所有的問題都會因此而解決,全都歸功於他那下跪時的演技――我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我的兒子了。算了,這一點是值得表揚的。

是的,即便其他人沒有對他的行為進行表揚,那麼作為父親的我就必須要上前誇獎他。

「威爾,你這舉動是正確的,作為一個王子,作為一個將領,你應該為自己能克服那個困境而自豪著」

「謝謝您,父親。您的這句話對我來說已經十分滿足了」

這個像臣子一樣恭敬的態度,是為了遮掩自己的害羞吧。

「無論如何,伊斯基亞戰役是平安的落幕了。但對於十字軍仍保持最大警戒狀態是絕不會改變的方針」

然後,我再次堅定了信念。

威爾納德、艾梅莉亞將軍以及黑乃。這幾個人都十分了解,只要十字軍還藏於遠在加拉哈德山脈的後麵。帶來強烈的危機感一天都不會消失。

這似乎會是一個十分艱苦的戰鬥,但我腦中突然閃過一件事情。

「那個父親,可以趕快進入下個話題嗎?一直等下去也太無聊了」

「什麼話阿……笨蛋老哥………」

到目前為止這房間只有父親和兒子在對話,但其實房間裏還有第三人在。我的女兒,第三公主夏露特,她用不好的臉色瞪了一下他的哥哥。

「別鬧,夏露特」

「嗚…..對不起,爸爸」

夏露特坐在我的旁邊,本來就十分嬌小的身軀,在我旁邊就有如被獅子抓到的小白兔一樣。夏露特看起來有點害怕的感覺。

「首先請理解,據我所知,威爾選擇了固守城堡這正確的選擇。那麼我現在要問妳了。妳有什麼借口要為獨斷專行跑出城堡去找貪婪戈爾辯解的?」

自從雷歐納德抵達伊斯基亞城堡後,夏露特就被父親嚴格控管在身邊很長一段時間。

即便在勝利的遊行之中,也不是跟所屬的『翼之君主』一起走,而是跟我的坐騎八腳馬一起同乘著。

斯巴達的文宣雜誌,有著想要拍攝父親和女兒的畫麵的人,但都沒被我許可拍攝。

而之後聽到伊斯基亞戰役詳細報告後的我生氣了。但是我卻到現在都還沒懲罰女兒。

直到這時候,她一邊等著父親的懲罰一邊感到害怕。一味等待著的夏露特,等到太陽下山之後,這個時刻還是到來了。

「我….我是….我不……」

夏露特金色渾圓的眼睛泛著淚水,而她那顫抖的小嘴擠出了幾個字。

「我沒有錯!這個笨蛋老哥如果一開始就聽我的話,那麼一切都會是順利的。如果翼之君主擊敗了貪婪戈爾的話!就不會在守城戰中出現犧牲者了!!」

夏露特終於落下眼淚的同時一邊高唿著自己的正當性。威爾納德呈現一副傻眼的表情。跟絲毫未動一根眉毛的我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是明白的。威爾因為訝異而瞪大了眼睛,絕對不是被那傻瓜妹妹的愚蠢的謾罵所造成的。

「父親,她還不夠成熟,懇請饒恕她吧…………..」

身為哥哥的他,查覺到那傻瓜妹妹已經碰到父親的逆鱗了,馬上請求父親的饒恕。

斯巴達家的兄弟,比誰都還了解父親帶來的恐懼。

「夏露特…….妳這家夥――」

「父親!」

威爾納德試圖起身阻止,但為時已晚。我坐著舉起了手腕,並握緊了拳頭。

「――妳這個大蠢貨!」

揮出憤怒的拳頭和怒吼著的聲音,都在撼動著整個斯巴達王城。

雖然身為普通的人類,劍王雷歐納德卻有著足以龍王相提並論的力量。

即便沒有使用劍,他那個拳頭也能輕易的擊碎鋼鐵魔像吧。

這拳頭的速度,別提威爾納德也在旁邊看,這驚人的破壞力夏露特本人也十分清楚。

「嗚……哇阿……」

劍王的拳頭就停在了夏露特那漂亮的臉龐之前。

拳頭的風壓讓夏露特鮮紅的頭發向後飄蕩的。強大的風壓,讓她招牌的雙馬尾也因此在後麵甩來甩去。

「如果妳是我的兒子的話,我就打下去了,妳要感激妳是作為女孩子出生」

摸著胸口鬆了一口氣的,不是夏露特而是她的哥哥。她本人現在是瞪大雙眼呆住流淚的狀態。

「妳呀,夏露特阿。看來需要重新教育妳關於對力量的自信和過度的自信有什麼不同了。但在此之前,對於妳所犯下的過錯即便只有萬分之一,我也必須要給予妳逞罰」

「父、父親……」

夏露特像是崩潰一般放聲痛哭。即便在痛哭的女兒麵前,我的決心也絲毫不改變,從我那冰冷的金色目光就可以證明。

「威爾回去房間後。無論聽到怎樣子的哭喊求救,也都不要過來阻止我。就這樣去轉達給艾森」

「……明白了,父親」

除了接受,沒有其他的回答。

聰明的威爾納德,你能理解的吧。如果阻止我的話,就會不忍心懲罰她,變回原本的我了。

然而我現在最遺憾的事不是夏露特的愚蠢,是從以前到現在容許她任性的我。不單單只是我,還有驕寵著夏露特的每一個家人。

造成這樣的罪過,報應在我和女兒身上。

然後,威爾納德痛下決心的走出了房間。這時夏露特就這樣默默的盯著她那傻瓜哥哥離去的背影。

她沒有說話,但她哥哥其實替她守住了最後的尊嚴。

不過我已經下定決心了。

夏露特那過於自信的信心,建立起扭曲的自尊心。我會親自動手,將它摧毀掉。即便已經過於堅固也一樣。

「夏露特」

「唿、嗚、我…….父、父親」

「脫掉」

「…….呃?」

夏露特痛哭的臉僵硬了起來。不,我想她不是不了解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說脫掉。你已經不是孩子了也該明白我的意思」

我堅定的說著,夏露特的身體也僵直了起來。但是我並沒有打算放走她。

「你是一個女孩子,所以我不會打你的臉的。但接下來的懲罰你會感歎自己是一個女孩子」

「那、那樣的……..謊話,難道父親…….你要… …」

「我不會說第三遍的,如果你還是說不聽的話。我就要直接撕碎你那光榮的紅色披風」

夏露特就像在暴徒前麵十分無助,緊緊的抱著自己身體保護自己,他那小小的身軀在恐懼之中顫抖。

即使女兒看起來很可憐,但我下定決心。正如猛獸看著獵物的眼神般堅定看著。

如果只是遇到流氓的話還算幸運。夏露特也會用她自豪的雷電魔法擊退吧。

但是現在,在她麵前的是劍王雷歐納德。能打倒她的女人,在斯巴達中是不存在的。

夏露特明白這一點,原本抵抗、請求寬恕都沒有用的話,那就只能有所覺悟了吧。

像是剛出生的小鹿一樣,她顫抖著雙腳,從沙發上站起來。

「我、我脫就是了……..現在開始脫……..」

所以請原諒我威脅把皇家斯巴達神學院的製服、幹部候補生光榮的紅色披風給撕成碎片。似乎聽到了一些悲痛的話語。

夏露特沉默了下來,把手慢慢伸進百褶裙的內側。

除了戰鬥以外,平常總是進行飛行、跳躍和踢擊,那吵鬧野蠻的夏露特。多少還是在裙子裏穿著安全褲。但在此之前還是得要脫下。

富有光澤的黑色布料穿過夏露特那白皙柔順的雙足脫下。

雖然平常都有穿上來保護自己走光,但夏露特似乎也沒因為脫下而感到不舒服。

不過,只要這能顛覆她那小小的羞恥心,讓她嚐到恥辱的滋味的話。

「嗚……..」

我靜靜的看著女兒準備脫下她那最後一件衣物。

夏露特再次沉默了下來,把手又伸進百褶裙的內側。

觸及指尖的是天獄蟬絲製成的純白內褲。是最適合王族最高品質的內衣。

抱持著甩開猶豫的氣勢――應該是這樣吧,但滿臉通紅渾身顫抖可憐的夏露特,笨拙地從她兩腳間慢慢脫下。

純潔無垢的內褲才剛脫至膝蓋的時候,我也等不下去了,直接抱住我女兒的身體。

「嗚哇阿!?父、父親――」

夏露特悽慘尖叫著,但這種程度我就停下來的話,那我也不會這樣做了。

坐在沙發上的我甚至不給予她反抗的機會,就這樣把她小小的身軀壓在我大腿上麵。

由於強行被壓在了我的大腿上,她短裙似乎受到了一些向上的衝擊,在我麵前露出了一個可愛白皙的屁股。

「不、不要阿~!?討厭!!」

我用左手壓製住了夏露特。將夏露特的雙手向後交叉扣住,完美鎖住她的行動。

無論多麼強力的抵抗都是沒用的。即便是對我施放爆破魔法還是全力施放雷電,我也不會有一絲絲的放鬆。

當左手不斷感受我那魔術師的女兒不斷嚐試抵抗的力量,我在她小腹的地方稍微抬起的大腿,讓她的屁股翹高。

「嗚哇!不要!不要、嗚哇啊!!對不起啦父親!!拜托不要阿!」

夏露特終於向我懺悔,晃動著她那未成熟白皙光滑的屁股,真是不管到哪都會刺激著男人的心髒阿。

不停顫抖的少女柔嫩的肌膚,純潔無垢我的愛女的屁股。我要親手給她羞辱。

「好好地反省妳的過錯吧,夏露特!!我要打妳的屁股一百下當作懲罰」

「不要阿ーーーー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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