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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之魔王》第479話白色惡魔
“啊咧誒!啊咧啊咧誒——?不見了,已經有一個人不見了啊——?”

馬修拉姆用著像逗笑對方一樣的,滑稽的語氣大叫道。

“烏露已經不在這裏了!給我乖乖死心吧你這個蘑菇頭!go away!!”

以連珠炮般的勢頭喊出這些話的人是,孤身一人站在這狹小的屋子中間的,穿著修道服的小修女。

閃耀的黃金短發給人一種活潑的印象。像小狗一樣胖乎乎的渾圓瞳孔,如同紅寶石一樣,不,其擁有著令真

正的寶石都黯然失色的美麗光輝,其染有鮮豔的純紅色彩。

她的金發和雪白肌膚,基本與辛克萊人相同,然而那燃燒著般的通紅眼眸就會給見到的人留下強烈印象。那

正是,被稱為北方蠻族的巴魯巴托斯民族所擁有的,最有名的特點,紅色眼瞳。

紅眼的巴魯巴托斯戰士對辛克萊北部的居民來說,是比可怕的怪物更加恐怖的存在,但是,馬修拉姆從麵前

少女修女身上,連汪汪亂叫的小狗般的威脅都感覺不到。

“哦,那孩子,是叫烏露醬呢?真是可愛的名字啊,真想在她耳邊溫柔細語她的名字呢!烏露啊這樣,嘻嘻

,噗嘻嘻!”

“哇嗚!真是惡心!”

“嘻嘻,對不起啊,你也很可愛哦。所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fuck you!誰會把蕾琪的名字告訴像你這樣的家夥嗎!”

“嗯嗯,是叫蕾琪醬啊。挺少見的名字啊,這是異民族的風格嗎?但是,嘻嘻,真可愛啊?”

“shit!!”

抱著頭用巴魯巴托斯方言似的語言大聲痛唿的她,一定是在後悔習慣性的將自己的名字用作第一人稱吧。

但是,她馬上就重新振作起來了,不如說,是想起了現在的狀況吧。她那幼小的手抓住了,靠在牆邊的生鏽

鐵鍬,擺出了像是抓住了長矛一樣的勇猛架勢。

“不準向烏露出手!哇啊啊啊!!”

“誒,這是幹嘛啊,真是麻煩啊,這種事!”

馬修拉姆帶著無比邪惡的微笑,用舔舐一般的視線舔遍了,竭盡全力的進行著威嚇的少女的全身上下。

以布料麵積自豪的,從脖子到腳踝完全遮蓋了全身上下的修道服,本應將女性的身體魅力————————全部遮掩

住了吧,但馬修拉姆的視線卻被一點牢牢抓住了。

胸部。這一處,確實高高聳了起來。

如此難以置信的事,但它的大小,就是將用厚厚布料製作的修道服給頂了起來。而且她還僅僅才過十歲。真

是有著意想不到的卓越才能啊。

咕嚕,他咽口水的聲音,驚人地在小屋裏回響。

“唿,唿,唿……老實點的話,我也會疼愛你的……所以,嘻嘻,和我,做吧?”

像是看到了太過可怕的東西,蕾琪的紅色瞳孔中也浮現上了膽怯,害怕的情感。

“嗚,啊啊!”

盡管如此,她依然頑強抵抗著。向他大幅揮舞著手中的鐵鍬,進行著威嚇。

“唿嗯,是嗎,既然態度如此反抗性的話,那就沒辦法了啊……哈!”

他怎麼發出了尖銳的怪聲,在這麼想的瞬間,蕾琪握著的生鏽鐵鍬就從中間被一刀兩斷了。

馬修拉姆的手中拿著的是,有著精巧銀飾和裝飾著小綠寶石的,聖銀製作刀身的美麗軍刀。

他自己的劍術水平也有中遊水準。但如果從,有著優秀的劍術教師,並從小孩時起就開始持續鍛煉,這樣的

貴族環境考慮的話,他的才能也就是中下程度吧。

不過,他只要在輕揮這聖銀刀刃的同時,附加輕量的強化魔法,並通過拜魯蒙特一族引以為豪的風屬性魔法

適性,進一步強化魔力、讓這把劍再次加速,這樣子的話。就變成了讓普通人的眼睛捕捉不到的急速斬擊。

“哈啊!!”

然後,在蕾琪因為鐵鍬突然被斬斷一事移開注意的一瞬間,將覆蓋著白銀鎧甲的腳尖踢向了她的腹部。

“嗚哇————啊啊啊啊!”

在蕾琪發著悲鳴的同時,其身體滾在被雪和泥弄髒的木地板上。

“哈啊!哈啊!哈啊啊啊!!”

馬修拉姆一邊發出著奇怪的聲音,一邊是踩踏著倒下的蕾琪。二次,三次,不知多少次的無情的踢著她,直

到她的身體因筋疲力盡的變得不再動彈。

“唿,唿……哎呀,不知不覺做過頭了嗎?對不起,別看我長的這樣。其實我是個抖S,所以一旦點燃了,就

無法停下來啊!”

雖然馬修拉姆只是因為踢開孩子的身軀就使唿吸變得急促,但這也足以奪取蕾琪抵抗的力量了。本來,就是

成人與幼小的少女。力量差距極其懸殊。

“嗚,嗚……”

盡管如此,蕾琪就像在表示自己拚命抵抗的意誌那樣,她就算發出了忍受痛苦的呻吟,也並沒有哭泣。

不過,就算她哭喊也好叫喚也罷,也無法改變馬修拉姆的行動吧。

“我趕時間,總之趕快開始吧!”

馬修拉姆一邊吐著混雜著疲勞和興奮劇烈的喘息,一邊亮出手中的佩刀轉向蕾琪的胸口。

他用鋒利的刀尖,輕輕挑起修道服,就那樣毫無聲音的切開了深藍色的布料。

“哦吼,這是!”

從胸部中間被縱向撕裂的修道服的縫隙中,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其有著豔麗的少女的嬌嫩,孩子不應有的巨

大膨脹,那裏確實聳立著一座山穀。

見多識廣的馬修拉姆的綠色眼睛,都被其所吸引。別說是他,只要是男人的話,就無法移開目光吧。年幼修

女暴露出巨大胸部的身姿,太過煽情了。

馬修拉姆連繼續之前,那開玩笑般的發言都忘記了,目光緊盯著眼前這倒下的少女的身體————轟隆,突然響

起了非常巨大的聲響。

其背後。那難以打開的小屋的門,被人推開了。

“喂,是誰啊,吵死了啊……”

馬修拉姆因為自己馬上要做的好事被人打擾,一瞬間,氣血上頭,抓起佩刀就憤怒的回頭轉身望去。

一個男人,筆直的站在,正對著聖銀刃尖的方向上。

“sh,誰,啊”

他是個從沒見過的男人。

但是,就算只看了一眼,就能明白。這是個可怕的男人。在他的身影進入視野的那一瞬間,身體就已經,開始顫抖了。

其實這就是所謂的殺氣,不過馬修拉姆的經驗太少了,無法理解這事。

“w,w,喂!你這家夥,是誰,是什麼人!!”

男人沉默的,凝視著自己。但那紅與黑的,顏色不同的眼睛射出的視線太過鋒銳,自己無法正視他。

盡管如此,也可以明白他是在觀察著現在的狀況。也就是說他在觀察,庫房中間站著全副武裝的自己,和倒

著修道服的胸口處破了的少女,這個狀況。

“回,回答我!喂,喂啊啊啊,你知道我是誰嗎!我這,馬修拉姆·尤西亞·貝魯貝奇亞·拜魯蒙————哇啊

啊啊啊啊啊!?”

下巴,被他抓住了。

明明和男人有著三步左右的距離,但注意到時,他就出現在眼前了。他出現在了向前伸出佩刀的右手內側,

和自己毫無縫隙的,緊貼著身體。

看不見他的動作。但比起這個,馬修拉姆現在確實因為被男人抓住,而產生了恐懼和危機感。

“去死吧,人渣”

男人冰冷地,低語道。但這就足夠理解他的意思了。

“啊,等下,喂,你,對不起,抱歉,萬分抱歉,是我錯了,我是壞————”

馬修拉姆焦急的,不斷掙紮著,說著廉價地道歉,但還是被男人抓著,拖了出去。

“……!?”

蕾琪用嚇壞了的紅色眼睛凝視著,男人把馬修拉姆棚外強行拖出到小屋外的畫麵。

她簡直無法相信,就像從噩夢中醒來一樣,那個討厭的貴族男人消失了此事。

“喂,喂啊啊,等,等下等下,不要這樣,求你了,求您了!我明白了,我,馬上就走!我會從村裏離開,

什麼都不會做,什麼壞事都不做!所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噫噫……”

但是,隔著薄木板牆聽見的馬修拉姆那悲痛的乞求饒命的唿喊,不管怎麼看都是真事。

到底,那個男人,現在在對馬修拉姆幹著什麼事呢?對於那太過可怕的想象,蕾琪思考變得麻木了。

“噫,噫噫……好痛……停手,好痛,停手……停,要被拔掉了……啊!”

砰,在響起了這樣一聲巨大的鈍音後,就再也,聽不見馬修拉姆的聲音了。

然後,男人就回來了。孤身一人。並沒有帶著馬修拉姆。恐怕,他已經不在這世上了吧。

“沒有,受傷吧?”

對於有著銳利視線和可怕麵容的男人,露出險峻表情這麼問道的話,能有多少孩子可以坦率回答呢。

男人的視線掃過蕾琪的全身,但她卻沒有感覺到和馬修拉姆一樣的討厭情緒。他的眼睛中帶著,如醫生在看

病一樣的感情色彩。

因為被踢了的原因,腹部還在一跳一跳的痛著,但自己也明白沒什麼大不了的外傷。所以,男人也馬上判斷

出她沒有生命危險了吧。

“你先稍微,躲在這裏一會。外麵有危險,不要出來”

這次,蕾琪也沒能回答,但她還是小幅點頭了。

“好孩子”

這麼說完,在男人轉身離開的瞬間。從他腳下,出現了黑色的什麼,像是細長的帶子,繩子之類的————不,

那是觸手。數十根觸手,突然衝了出來。

“哇哇哇!?holy shit!”

不由的因為感到自身危險而叫了出來,但馬上察覺到觸手都沒有朝著自己。

在小屋中蠢蠢欲動的觸手們,筆直的朝著,這裏儲存著的許多工具伸了過去。

砍柴用的柴刀,伐木用的大斧,和冬天用的破冰鋤等等。這些都是,金屬製的帶刃的東西,也就是說,是可

以成為殺人凶器的道具。

被觸手完全纏住的道具們,不知是眼睛的錯覺嗎,似乎在一瞬之間內,染上了黑色似的。

在男人帶著眾多的道具,將要走出小屋時————總算,發出了聲音。

“那,那個,謝謝您了!”

男人聽到這話後,不由得站住了。

然後回頭看過來的他的表情,有點吃驚,但馬上又露出了微笑。

“你等著,我會保護村子的”

然後,男人如風一般的走開了。

“……好,好帥啊”

這麼嘟噥的人,並不是蕾琪。

“哇!?烏露!”

嚇了一跳的蕾琪回頭望去,那裏是見慣了的少女的身影。雖然還不訊在,但漸漸的,變得明顯了。

在儲物小屋的角落,像是點燃了火苗一樣,冒出了筆直的白煙。然後,從那煙霧的裏麵,出現了一位少女的

身影。

那是將卷卷的銀色長發,邦成了可愛的雙馬尾發型的,有著褐色皮膚的少女。毫無疑問,這就是馬修拉姆看

到的另一個的伊芙拉姆人的修女。

烏露,這是她的愛稱。本名是烏露斯拉。

“說不定還藏有危險的斯!”

“沒關係的”

與表情骨碌骨碌的變化著的蕾琪對比鮮明,烏露斯拉頂著波瀾不驚的臉斷言到。

“但,但是的斯”

“比起這個,對不起……要是我早點使用『力量』的話,蕾琪就不用忍受疼痛了”

“嗯,蕾琪沒事哦。因為,蕾琪是姐姐啊,納諾的斯!”

“就大了一歲而已”

“即便如此,姐姐就是姐姐啊納諾的斯!”

然後兩人一同歡笑起來。為彼此的平安無事感到高興。

在哦然後,兩人聽從那個男人的囑咐,躲在了儲物小屋的角落,將身體擠在一起,收斂著氣息。

側耳傾聽,能聽到村裏的人發出的悲鳴抑或是怒吼,以及不知道是誰的喊叫聲。

“喂,烏露……那個人是誰啊。從沒見過的臉孔的斯”。

“我也沒有見過的。但是————”

烏露斯拉像是在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似的閉上了眼睛。然後,明確的說道。

“一定,是神派來的,救世主大人,納諾”

“保護村子……?”

這算什麼玩笑啊?我剛剛不就計劃著潛入開拓村嗎。

現在狀況是,我打算潛入的地方,已經闖入了強盜,這種感覺吧?真的,像是個糟糕的小品啊。

“唉,算了,反正已經這樣了”

已經處理了兩個人了。已然沒有後路了,而且我也不打算收手。

最重要的是我自己的感情,不允許這些無可救藥的家夥們這麼做下去。

我將那個蘑菇頭男,按字麵意思,拔掉了腦袋殺了他,這就是無法抑製自己力量的鐵證吧。

本想就這樣折斷他的脖子就夠了,但我的雙手因為憤怒而用力過猛,當紅色的光芒在我手中閃爍的時候,就

已經,把他的腦袋給拔了出來了。並刺溜一聲,把連著的脊髓都扯出來了,我也不由得皺起眉頭,連心情都

變差了。

比起這個,在我沒有發動第一加護的『炎之魔王』的狀況下,隨著瞬間出現的紅光使力量增加了,是我真的

沒有控製好加護嗎?還是加護有著順應感情自動發動的機製。或者,這才算是能熟練的使用加護呢?確實,

我使用『炎之魔王』的頻率是最高的。

不過,還很難說我的魔力完全回複了。就不使用消費很大的加護,來處理襲擊村字的十字軍部隊吧。

冷靜下來,比起憤怒的戰鬥,應該冷靜,合理的殺盡那些家夥們。

“……看到了”

原本,這裏就不是什麼大村子。以我的腳力全速奔跑的話,馬上就能到中心區域了。

我毫不隱藏身形,堂堂正正的,從道路正中跑向了中央廣場,但在這非常事態中,並沒有人在意我這從沒見

過的人。村民們或是屏息躲在了家中,或是在室外逃跑著。

我如同從廣場向外逃走的人們中的一股逆流一般,跳入了騷亂的漩渦中。

“魔彈————”

映入我眼簾的是,與我記憶中有完全不同的風格的村子的中央廣場。如果不是我知道這裏就是伊魯茲村的話

,絕對發現不了這是同一個地方吧。

建著代替冒險者公會的,有著白色外表的教會,還新建了許多間,木製建築物。除了教會以外,都是些幹什

麼用的設施呢?我對此完全沒有頭緒……但現在,只要能分辨出在廣場正中紮營的。十字軍家夥們,就足夠

了。

首先目標是,守著放在廣場中央的坐騎用的馬的,呆在這的士兵。人數是一,二,三……六人嗎?。

他們的裝備比步兵鎧甲的部件有點多,感覺比較豪華,但是,嘛,也沒什麼大問題。

“全彈發射有點糟糕,嗎……”

但是,還有著不能用魔彈攻擊的存在,那就是村民們。

那些家夥們,抓了幾個村民的婦女和少女讓她們來侍奉自己,從她們那幾乎是半裸一樣的姿態,和堆積一旁

的酒桶看來,兵們還才興致滿滿的剛剛開始喝起酒來的樣子。

在這麼冷的冬天的室外,怎麼會有人一個勁的順著酒勁胡鬧啊,雖然我是這麼想的,但是他們卻這麼做了。

這個十字軍部隊是因為什麼目的才襲擊的小開拓村啊?我不知道,但從他們廣場上的布局,放著馬匹的狀況

來看,可以察覺到他們想快點從這裏離開吧。

嘛,只要他們敢在這悠閑地鬧上一宿的話,沙利葉的治安部隊的就會趕過來吧。恐怕,這些是脫離主力部隊

,肆意行動的家夥們。因為在加拉哈德的十字軍輸了,所以部隊都爭先恐後的逃走了,可以認為這點算是合

理的嗎?……

總之,問題不是他們的目的,而是應付這情況的辦法。

因為附近有著村民,所以不能用會出現流彈的危險的魔彈。雖然我有著一發爆頭的自信,但是,如果可以的

話,還是想一次全殺了。如果被他們挾持人質的話就麻煩了。

現在我只有一個,能同時,且定點,擊殺敵人的方法,沒有其他辦法了。

“貫穿吧,魔劍”

從剛才的小屋中借來的道具中的六個,向著各自的目標射出。就如往常,在我背後漂浮著的魔劍一樣,只是

那不是劍而是鐵鍬和斧頭,不過其發揮出的效果是不會變的,它們宛如鳥型使魔一般飛翔而出。

“嗚哇?這家夥是什————哇啊啊啊!?”

他們馬上注意到了,毫不隱藏的在道路正中間飛馳的我的身姿。可是,這個時刻黑色鋒刃已經發射出來了。

在他說出,我是什麼人,的盤問的台詞前,黑亮的鐵鍬就深深紮入了士兵的臉部。用右手舉著倒滿了葡萄酒

的杯子,左手撫摸著拿音恐怖而不禁發抖的少女那纖細肩膀的可憎模樣,卻在臉上被插上了一把黑色的鐵鍬

,看起來無比滑稽。

雖然是這樣滑稽的死法,但他還是馬上就當場倒下了,在雪地上,流淌出了鮮豔的紅色血池的,變成了我看

慣的普通屍體。

然後其他五個,也步上了和這家夥相似的末路。只有著在臉上刺入的鋒刃是斧頭嗎?或是柴刀呢,還是鐮刀

啊,這種程度的不同而已。

為什麼這些家夥總是貪戀著酒和女人呢,連一個,對我的攻擊做出應對的人都沒有。至少,有一個手裏著劍

的家夥就好了吧。

“噫,呀啊啊!!”

在我一邊有著這種感想,一邊終於走入了擁擠的中央廣場的時候,拖準確控製了魔劍的福,沒有傷到一個女

性,就像作為平安的證明一樣,她們發出了精神的一片悲鳴。

不過,那是因為突然死去的士兵而叫的呢,還是因為害怕一出現就在轉眼之間殺了六個人的我呢,我並不知

道原因。然而,在我說出話之前,她們就作鳥獸散,一轉眼就從廣場這逃走了。

這逃跑行為真是不錯。

那麼,這樣子被當作人質,就會變的很麻煩的人,就輕鬆消失了。

總之在廣場的士兵這六個人就是全部了,但從馬的數量來看,人數還要更多。到底,他們其他的夥伴在哪裏

————

“喂喂,在吵什麼呀”

“什麼啊,這些家夥們連喂馬都不會嗎?”

省了我尋找一番的工夫。

出現的了,與我殺的六個人一樣,數十個裝備著比步兵的裝備稍微高級的人。並且,有著在阿爾薩斯之戰也

好,加拉哈德之戰也好,都遇見過得對手,裝備著厚厚的白銀重裝甲的,重裝騎士。其人數,總計五人。

總計二十人左右的小隊,牽著恐怕是滿載著了軍糧之類的貨物的馬車,陸陸續續的從對麵趕了過來。

“哦呦!什麼鬼啊,那些家夥們,死了!?”

“喂,那裏的混蛋!是你幹的嗎!”

看到這種慘狀的話,的確是會這麼想啊。

屍體就這麼擺在現場,犯人也堂堂正正地站著中間。當然,我也不會想逃。

“你這混蛋是誰啊!喂!好歹說句話啊!”

“喂快說到底是你殺的還是誰殺的啊!”

這些家夥是白癡嗎。同伴死了。拿著武器的一個陌生男人站在其中。狀況不是很明顯嗎。

也就是說,戰鬥已經開始了吧。

“爆炸吧,裂刃”

我將除了裝備在自己身體上以為的黑化武器,都用魔劍控製漂浮起來,全部用於進行先發製人的攻擊。像是

響應我的話語似的,各個道具的黑色表麵上,驟然浮現出交錯的紅色紋路。

包括剛剛用於殺死六人的道具在內,一共十支工具化作炸彈,衝入漫不經心的站在一起的重裝騎士集體中。

“哇啊啊啊啊!”

大致有著弓箭一樣速度的『裂刃』。穿過了我們彼此間的距離,根本不會出現啞彈情況的炸彈同時引發了大

爆炸。

不管怎麼說,是可以將重裝騎士和盾牌一起炸飛的威力。只是步兵的裝備的話,就算不能炸飛其全身,也能

將手腳和頭等各個部分給炸斷吧。

在紅與黑的爆炎明滅之間,我看到了許多就像點了火的火把一樣,步兵的手腳飛了出來。順便一說,五個重

裝騎士中,也有一個因防禦失敗的而倒下的人。

這種程度對的攻擊也沒能防禦住,真是只有精英組成的重裝騎士的恥辱。不過,對我來說,這麼弱算是件好

事。

總之,現在還剩下四個重裝騎士。這樣的話,就算不用加護也有辦法解決。如果可能的話,最好在爆炸產生

的煙霧消散前,殺掉。不,是一定會殺掉給你看。

在我立下如此堅固的決心時,我在爆炸的同時,進一步做出了追擊。不管怎樣,要進行堂堂正正的白刃戰這

點是不會變的。

我右手拿著樵夫用的巨大斧頭,左手抓著挖礦用的大型的鶴嘴鋤,然後順著一條直線衝了過去。目標是成功

擋住了『裂刃』的重裝騎士中,距離最近的家夥。

然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躲在架著的後麵的他,沒有發現我的動作。就算我踏入了,可以被他的武器斧槍攻

擊到的範圍,他也沒有行動,不知是視野不良沒有看見,還是因為緊張,連防禦反擊的餘裕都沒有了嗎?

不管是那種情況,反正我輕而易舉的達到了目的。

不可能靠這種貧乏的武裝,從正麵把鋼鐵塊一樣的重裝騎士給一刀兩斷,所以需要瞄準弱點來打倒他。

於是我先是跳了起來。著陸點就是他那像鐵皮水桶一樣的頭盔上。是的,我就是采取了和之前接近琳菲露德

的時候,翻過先鋒重裝騎士部隊時同樣的方法。

“嗚哦!?”

重裝騎士因為頭上出現了預料外的重量而感到吃驚,但就算再弱他也是重裝騎士。他並沒有體勢崩壞而是一

直站著。

我的立足處沒有坍塌,而是成功平安著陸了,我就這樣揮舞出鶴嘴鋤,畫出向鍾擺一樣的弧線,向下露出了

鋒刃,就這樣刺入了重裝騎士的喉嚨。

姑且,在人體弱點的喉嚨處,也有著一塊金屬板,不過,因為構造設計的關係,那金屬板相當薄。如果處在

正麵交鋒中的話,很難瞄準這個地方吧,但在這能從容的攻擊此處的狀況下,不需要詛咒武器。黑化的鶴嘴

鋤就夠用了。

漆黑的鋒刃是一口氣突破了保護弱點的金屬板,毫無阻滯感的。紮穿了底下的鎖子甲,肆意貫穿了柔軟的人

類喉嚨。

“哈,咻……唿……”

他連話都說不出,發著拚命的唿吸聲,這喉嚨被我擊穿的重裝騎士的身體開始倒下了————在這之前,我再次

跳了起來。鶴嘴鋤就紮在他脖子出,我丟在那沒管了。

我輕輕的踢了下他的頭。再次飛舞在了空中,我將左手也握到了斧柄上,變成雙手拿著斧頭,然後高高的舉

起了斧頭。

“黑凪”

如斬首的字麵意思那樣。我用全力的『黑凪』漂亮的,當頭砍中了作為目標的,第二個重裝騎士厚厚的頭盔



如果用的是『首斷』的話,一定能漂亮的將他一刀兩斷,但用的是這個,硬要說的話,只算是把鈍器的斧子

來發出叩擊的,那白銀的裝甲上被我無情的壓癟了,與其說是斬首,不如說是碾碎,才能比較正確的形容這

情況吧。

這個重裝騎士就這樣連一聲呻吟也沒能發出,直接轟然倒下了,然後我趕快提起了斧頭,再一次,以同樣的

動作,砍出了下一擊。瞄準的目標是,沒有防禦住最初的『裂刃』而倒地的愚蠢家夥。

就算度過了我都將他的兩個夥伴給收拾了的時間,這家夥也絲毫沒有起來的苗頭,悠閑的昏厥著。

我一斧頭砍向了他的脖子,讓他一直睡了下去。

這樣,就還剩兩人了。

“哦哦哦哦哦哦! 重劈!!”

在彌漫著濃厚的爆炸黑煙,視野仍然處於不良狀況的此時,剩下的兩人都正確的把握到了我的位置,並決定

以漂亮的前後夾擊的陣型來攻擊我。

逼向我的身體的武技,是重裝騎士經典武技『重劈』。而且,其一擊有著如果真的打中我的話,就能殺死我

的威力。

但是,頂多就是兩個人同時發出攻擊的程度,絲毫不會給我帶來危機感。但我又是進行回避或是防禦都不喜

歡的人————啊,現在沒有詛咒武器,所以硬接的話還是有點危險啊。

我放棄了從第三人的脖子上,拿出深深披進去的斧頭,冷靜地轉移到進行回避行動。

因為我當機立斷的放棄了武器,所以輕鬆的躲過了眼前揮來的必殺武技。連『雷之魔王』都沒有用,這種程

度的攻擊靠自己的動態視力就足夠看清了。這與沙利葉的一擊相比,慢的讓人想打哈欠。

我從對著我的殘像,竭盡全力劈下去,直擊到地上的,重裝騎士的腋下穿了過去,然後我拔出了新的武器。

因為『裂刃』還有剛才丟下的鶴嘴鋤和斧頭,大的武器已經用完了,所以現在手邊只有,腰間的觸手拿著的

,小型的武器了。但是,收拾這兩人還是夠用了。

我選擇的武器是,割草用的鐮刀。除了進行了赤熱黑化以外,並沒有附加上其他的魔法效果,當然,也沒有

隱藏著詛咒之,就是個平凡無奇的鐮刀。

與其說我將右手的鐮刀,投擲了出去,不如說是,我用它對重裝騎士的下盤發出了個攻擊。

目標是他的腳踝。模仿著在殺死操控聖水的神父的時候,路多拉他打倒作為前衛的重裝騎士們一樣的方法。

腳踝也是關節之一,當然,防禦薄弱。因為,鋼板要做成可動的結構,但也並不是說,沒有裝甲。

我無法像路多拉一樣,一發攻擊斬斷他的腳,但只要包含刀尖在內,砍進去幾厘米的話,就足夠了。只要這

樣,他就會疼的,不太好站住吧。

“噫!?”

在他追逐著剛從眼前消失的我,做出慌忙回頭的舉動的瞬間。重裝騎士很有氣勢的扭轉身體,卻卡的一下橫

向傾到了。

我沒有時間,就這樣像送別一樣看著他倒在地上。

我用右手拔出了鐮刀,而幾乎在同一時間,我將左手握著的不同武器。那是十分常用的柴刀。這也是理所當

然的,在農村的話,一家都有一把的,極其普通的物品。

我用柴刀使出了快速地一閃,其目標是重裝騎士的手腕。那個握著他自傲的長柄武器的,右手手腕。

我終於得到了,正經的武器。

話雖如此,剩下的重裝騎士也只用一個人了。

在我砍斷他的手腕,抓出掉下的斧槍的時候,重裝騎士也倒在了地麵上。就在這片刻之際,我用斧槍的金屬

箍部位,狠狠砸向了他的麵部,完成了最後一擊。

重裝騎士專用的斧槍,其後端的金屬箍部分也十分的堅固。具備著足夠能敲開頭盔的臉部防禦的硬度和重量



我拋下臉上出現個大洞的屍體,猛撲向了最後一個人。

“混蛋,薙払!”

“黑凪”

我就這樣直接,與他從正麵憑彼此武技相互較量。也沒有耍滑的必要。

使用同樣的武器的話,首先,力氣肯定是我比較大。對方是飽經鍛煉的精英重裝騎士,不過,還是個普通的

人類。而我也有著十分充足的鍛煉,並且,還被改造的過肉體。沒有任何理由,會讓我的力氣小於他。

“嗚啊!?”

重裝騎士他承受不住了,斧槍被我打開,姿勢大幅崩潰了。這完全是,和我預想的一樣的情景。

然後,只要我趁現在對其身體使出最後一擊的話,就結束了。

在重裝騎士用腿抓牢地麵,調整好姿勢之前,我就先舉起了有著銳利鋒刃的斧槍,用力地刺向了他。

閃爍著白銀色彩的鋒刃,漂亮地深深刺入了他的腹部和腰部鏈接的部位。

“赤熱黑化————Blast”

在隔了一拍左右的時間後,其刀尖爆炸了。重裝騎士的腹部出被盛大的炸開了,其上半身和下半身都燃燒著

分開了。

在其殘骸伴著哐啷的噪音聲滾落在雪上的時候,正好風也吹散了最初放出的『裂刃』製造的濃煙。

“什,喂,那個……”

“假的,吧……”

再次見到的殘餘的步兵們,以鐵青的表情說著這樣的話。

因為最可靠的戰力。五個重裝騎士,在注意到時就全死了,所以這也算是正常反應吧。實際的戰鬥時間,也

就十幾秒二十秒呢,不管是誰,都沒有花上什麼時間。我達成了我的計劃。

那麼在這之後,只是走過場了。

“魔彈全彈發射”

我在最初時候禁用了的魔彈,在此時一舉解放。

就算他們有著比步兵稍微好點的裝備,也不能擋住我的模擬完全被鋼彈。你們就與是在阿爾薩斯的河灘上,

在加拉哈德大城牆上,被我射殺的人們一樣,去死吧。

在一陣黑色殺戮之風掛過後,就已經沒有能站著的人了。

“嗚……啊……救,命……”

就算有幸運的,沒有擊中要害,勉強保住了一條命的家夥,我也會馬上補上一發,讓他趕快去見他的同伴。

終於,再也沒有連能發出一點點聲音,或是能稍微動彈的人了。

“這樣就結束了……嗎?”

前後左右,哪裏都感受不到敵人的氣息,當然,眼中也看不見一個裝備著白色武裝的士兵的身影。

直到剛才,還響徹著怒吼和悲鳴,上演著全武行的此處,被無法想象的安靜環繞著。我的耳朵,除了周圍那

被放火燒著的房屋,發出啪哩啪哩的聲響以外————

“嗚啊!?”

“哇,他看向這裏了!?”

還聽到了這種、膽戰心驚的話語。

雖說十字軍的士兵們已經死光了,但到處都有,屏著息從背地裏窺視著這裏的村民。他們關注的焦點,就是

我,他們詳細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

嘛,是這個狀況來看,我是真的很理解他們的驚愕和恐懼的,但是。

“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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