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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之魔王》第552話 英雄的肖像

經過一周、已習慣了在新居生活。

小柩理所當然般的穿著〖暴君之鎧〗、在那邊隨心所欲地轉來轉去。

總而言之、錢是花了不少、但讓一介冒險者、居住在完全讓人不覺得是廢墟、還相當幹淨的宅邸裏是破格的。等級5中、也有住在豪宅的人、如『鐵鬼團』成員大部分、以整棟像大廈般的建築物為據點。等級4也是、就算不是住在貴族街中、在郊外或其他城鎮有豪宅的人也不少。

我們也不是特別奢華、但對帶有小市民感性的原日本人的我來說、還真是非常豪華的生活。嘛、就算住在宅邸、生活習慣也不會完全改變。

要說最近有什麼不同、也就我為數不少的友人、來祝我搬入新居而已。

搬來新家的翌日來訪、該宅邸的第一個客人、如我所料、果然是威爾。

「唿姆、意料之外選了小宅邸啊。做工是不錯、但在貴族街中、稍欠一絲華美」

「這樣反倒更適合、我並不是貴族」

「然也、是如汝一般、質樸剛健的住所」

威爾的感想非常直接、實際上也一語中的。

「畢竟之前是住在破爛屋裏」

「唔姆、與那相比、怎樣的房子都顯得上等了」

「也是」

到玄關迎接威爾和於他身後一步的賽利亞時、如此相互談笑。菲奧娜外出了、恐怕是去買怪藥的材料了。當然、小柩是不能在人前顯擺的、所以、只有我和女仆沙利葉在。

在宿舍生活時、客人也只能直接在休息室接待。現在的宅邸、好歹也是作為貴族宅邸建造的、還是有客廳的。嘛、也只布置了桌子和椅子這兩個顯眼家具而已、非常煞風景的房間。

不過就算是冷清的客廳、摯友威爾也毫不介意、能這樣和友人雜談也足夠了。

只是、有點在意靜靜站在身後的沙利葉和賽利亞這對女仆組合、我可不像王侯貴族那樣能習慣完全無視其他存在啊。還有、現在有女性同席、你可別給我講黃段子。

「能購居於此、感激不盡、黑乃」

「為什麼」

「汝是冒險者、至今都是暫住於此、我覺得你終有一天、會突然離開此地」

原來如此、我的確曾那樣打算過、也不是假的。之所以在斯巴達終究是因為此地是和十字軍對戰的最前線、也不深愛斯巴達這個國家、也沒有要對它盡的義務、只要有需要、可以隨時到其他任何地方。

但、那只是剛從阿爾薩斯逃亡到這時的想法。

「怎麼說呢、一直受斯巴達照顧、也習慣了這個地方、以這為據點、不是理所當然的選擇嗎」

「作為王子、身為友人、深感喜悅」

我啊、離開斯巴達、和威爾分別也是會寂寞的。在這異世界、沒有電話也沒有短信。一別、也許就是一生。

「好了好了、說這種話、吾也羞愧不已、在這、應該要給你盛大的祝賀才對。賽利亞、把那個拿出來」

「是的、威爾殿下」

唿唿、換上一如往常的自信十足表情的威爾身後、賽利亞展開帶有搬運用空間魔法的卷軸、一陣功夫後取出了某個大東西。

「這是賀禮、請笑納」

「有點不好意思呢」

「不用不用、吾只有小小的寶物庫沒有財源、準備不了貴重物品…但是、我自信選了一件與汝相配的禮物」

「哦哦、特意為我挑選、感激不盡、所以、這是什麼?」

露出一副 你可聽好了的 表情、威爾雙手叉腰挺胸道。

「自古以來、斯巴達有向貴族新屋送畫的風俗」

「只是形式上的而已啦」

「因此、作為王族一員的吾、遵從曆史習俗、特決定送汝一畫」

「我一開始就說了,送餅幹就好啦」

「可…是!繪畫能如實反映出挑選者的品味…更何況、在能體現吾的喜好的同時、更關鍵的是要滿足汝。鄙人、威爾納德、身為汝魂之盟友、雖有自信能理解汝、但在選擇與汝相匹配一物時卻實在糾結萬分」

「哇、這超帥! 就這樣、剛進店就一眼相中」

「然後在那的、是經由吾作為王族磨煉至今的審美眼、精挑細選的至高一畫!」

做完長長的鋪墊、也是時候披露了、賽利亞抓起蓋在畫上的白布。恰當解說也好、配合其說話也好、賽利亞作為女仆的技藝是多麼洗練、有了女仆的我現在也多少理解了。

「好了、拭目以待吧!題名為『伊斯基亞的英雄』」

嘩啦啦、揭開布、見到畫的瞬間、我、不由得、尖叫了。

「咳、這、這是」

「……『跨越阿爾卑斯的拿破侖』」

在背後小聲細語的沙利葉的感想、和想叫「這不是拿破侖嗎!?」的我感想完全一致。

恐怕、不止日本人、只要有聽過拿破侖這一人物名、腦海所刻畫出的形象、肯定就是這『跨越阿爾卑斯的拿破侖』了吧。英姿颯爽地騎在站立起來的馬上、舉起右手若有所指、真是帥氣的pose。

奇跡之畫、能這麼說吧?因為是吹捧用的、畫出這麼帥的姿勢、也是當然。就算本人實際上騎得是騾子、也會被畫成悍馬。

然後、現在、眼前這幅擺著超帥姿勢、在世界流行的畫的、豬腳、是我。

漆黑巨軀上、燃燒著赤紅鬃毛的不詳、粗獷狂暴的不死馬上、右手持黑色咒息盤旋的巨大柴刀、左手持韁繩、擺好pose一臉整潔的我。而且這畫、仿佛在照片上添加油繪風那樣、特別寫實、只要熟人看到、馬上就能想到我。

「喂、喂、什麼鬼啊、這畫!」

「唔姆、這幅畫經由斯巴達中也頗有盛名的畫家之手、據說、是在伊斯基亞的凱旋式時、看到威風堂堂的騎著不死馬、英姿颯爽通過大街的你突發靈感而畫出來的」

「不對!我不是想聽你說這話的來曆。怎麼說呢、那個、超羞恥的喂」

「說的什麼話、能如此逼真描繪出汝英姿的、已無他物。阿阿、只看該畫一眼、吾就能回憶起、回憶起、那!伊斯基亞古城的死鬥!!」

待過現場的威爾是知道的吧、我那時斷然沒有、擺過這麼帥氣的姿勢。

怎麼說呢、為什麼梅麗上只有我呢。當時救援時妮露也在上麵的、為什麼省略了。

「唔姆、看多少遍都是非常美妙的畫啊。賽利亞、你也這麼想的吧」

「是的、黑乃殿下的強大和可怕、還有英雄般的行動、都栩栩如生刻畫了出來、可說是能名存斯巴達美術史上的名畫了」

「嗚哇哇哇哇…住…住手…」

因凶惡的狀態異常『羞恥』、我的精神力被一層一層削去。我可沒厚顏無恥到、看到自己的美化圖、會心生滿足感。

「哈哈哈、別那麼謙虛啦」

謙虛個毛、真是羞恥死我了。但是、再怎麼羞恥、威爾用心準備的禮物還是得接受。結果、我收下了這幅『伊斯齊亞的英雄』

「master、這幅畫需要掛在大廳裝飾麼?」

「不、讓它在倉庫長眠」

數日後、緊接著第二位來訪的第二號客人、是讓人稍感意外的人物。

「呀、黑乃君、平安無事的歸來了呢、能再見到你的勇猛、美麗、還有那一成不變的元氣、我非常開心」

「…法爾基斯、為啥你會知道、我的住處」

來訪的是、斯巴達享譽斯巴達第一人氣的劍鬥士、法爾基斯。

他抱著玫瑰花束、帶著一副男的看了也會著迷的麵容、露出一副令人感慨萬分的笑容出現了。順便一提、明明是男的還穿著帶有飾邊的服裝、盡管如此帥到會讓人以為是哪裏的王子殿下。雖然是懲罰遊戲般羞恥萬分的服裝、但這個超帥帥哥一穿、卻適合無比、啊、好不甘心。仿佛就像為裝點法爾基斯美貌一樣量身定做似的、非常合身。

「唿唿、你的一切、我全都清楚」

「誒、你這什麼算回答、怪嚇人」

送來魅人心扉的秋波的同時、還爆出這這騷擾性的發言。還是直接把門關了算了。

「哈哈哈、開玩笑的。這宅邸在貴族街中也是惡名昭彰啦、要說到能買下這的奇人也就…」

「搞啥、都流傳成這樣了嗎」

「至少、這附近無人不知」

因負印象而顯眼還是饒了我、不過會這樣流傳、想想這宅邸的經曆也是當然的吧。嘛、不過也不成問題、不用在意、只要知道這宅邸只是普通的屋子、而我們也在正常生活、傳言也會不攻自破慢慢淡去的。

「還有、突然來訪、是有什麼事」

「當然是、慶祝你的歸還、本來該更早前來的…抱歉呀、黑乃君、最近因為日程繁忙、忙於工作」

「沒事、沒什麼、我並不介意」

倒不如說我應該沒理由會被法爾基斯祝賀才對。

「不不不、我會在意的。因為黑乃君、可是我、重要的友人啊」

「友人、麼」

對最近、經曆過別離的我來說、還真是令人痛心的言語、不過、不能這麼沒出息、一直深陷其中。

「至少也算是、戰友吧」

「是是、就是這樣的黑乃君!和你並肩戰鬥時、是我至今為止的人生中、最為充實的時間了」

這麼厲害的職業劍鬥士、也沒和金牛座那樣巨大的的確戰鬥過嗎?還是說打到那龐然大物、 十分興奮嗎?

「那時真是幫大忙了、十分感謝。有時間的話、一起去喝一杯吧」

「誒誒、可以嗎!?」

我倒是無所謂、不過像法爾基斯這樣的超級巨星、是不會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這種地方的吧、嘛、大概是社交措辭。

「很忙的吧、也不勉強…」

「感謝、黑乃君!到時候、務必麻煩你了」

以燦爛笑容斷然接受的法爾基斯、事到如今也不能回以「還是算了吧」拒絕了。

「說來、那景色特別迷人、是個不錯的街道喲」

「哦哦、那還真不錯、下次有空去瞧瞧」

和法爾基斯交談意外融洽、因只是個男性朋友、對方也沒帶管家和女仆等隨從、也就沒讓沙利葉同席。

雖不是貴族、但過著比貴族還奢華的超級巨星的法爾基斯、對這煞風景的客廳沒有任何意見、還一起品嚐著沙利葉美味咖啡、真是同為性情中人啊。而且喜好黑咖啡、給人一股成熟的感覺。

從認識法爾基斯開始身邊一直有其他人、本來以為那親近的態度是演技、曾這樣懷疑過…看來、他熟不拘禮還有平近待人的性格、是與生俱來的、沒想到、連骨子裏也是個帥哥啊、真是可怕的男人。

更厲害的是、他巧妙的避開了我自回斯巴達之後發生之事這一話題。恐怕、不對、肯定是察覺到我不太想提及這些吧、讓你掛心了呢。

會話的主題主要是關於法爾基斯的、如他不為人知的劍鬥士生活、還有在各國進行海外公演等等趣事。簡直是壓倒性的交際力啊。

這顏值加上這聲帶、再加上溫柔可親的性格、任誰在法爾基斯麵前、不需『魅惑』都直接為他著迷了吧。這家夥從事類似偶像一種的劍鬥士職業、公開性的獲取人氣、從某種意義上說真是太好了。要是、法爾基斯要是當的是邪教教主的話、肯定一堆信徒、那可不得了。魅力這一玩意、確實是有著這般可怕的『力量』。

「說起來黑乃君、送你的禮物、其實還有一件」

「是這樣嗎、客氣了、不過有點不好意思呀、有花就足夠了」

剛接過的白玫瑰、沙利葉立刻為這煞風景的房間增添一絲色彩而插在這房間了。

只是小小心意而已、法爾基斯如此微笑道、實際上、我知道這白玫瑰可價格不菲、可是一種高級品。和菲奧娜約會時在店頭瞟到時被嚇到一跳的事依然記憶猶新。

「這也兼新居祝賀啦、知不知道、在斯巴達、在這時該送畫這一習俗。土是土、不過我也模仿模仿了」

最近什麼時候也聽過類似的話好像?到底、是誰說的呢「這、這樣啊」

不妙、一股討厭的預感油然升起、不由得提高了點聲調。

淡定、怎麼可能會再收到老子的拿破侖繪畫。只有中二病病入膏肓的威爾才會選那種畫。

「本來是要選更加風趣點的、不過偶然進店時、- -眼就著迷了。心想要送禮物、必須非這個不可」

「哦哦、那可真讓人期待」沒事、這次、應該沒問題。

我邊祈禱、邊看法爾基斯從附帶空間魔法的皮包檢索著。

隨後出現的、是個上次那畫同等大小、而且也是同樣用白布蓋著的一幅畫。咚的一聲放地上後、法爾奇斯直接二話不說揭開了布。

啊、拜托了、希望是幅正常的花。

「撒、看看這多麼美妙的畫黑乃君、題名為、「加拉哈德的惡夢1」

正如其名、宛如噩夢的一幅畫。

首先映入眼中的是、少女鮮豔的白色肌膚膚、和慘不忍睹的血紅色畫麵。真白肌膚加上銀白頭發淩亂不堪的美麗少女被繪在其中。但、她無手無腳。原因之一是被銳器所切、另一個原因也是被蠻力所強行斷肢。包衷布滿淒慘傷痕、沾滿鮮血的身體的純白大衣破舊不堪、讓少女的玉體近乎一絲不掛。

更能讓見者傷心聞者落淚的是、這位少女的銀發被粗暴地抓起。從背後伸來的血手、打吧拉扯著少女美麗的銀發。這到底是何等惡鬼羅刹所為、實在無法想象。

見到如此淒慘不堪的場景、憤怒的心情油然而生、凶手就是這個男的。黑發猶如怒發衝冠般倒立著、可怕至極的赤黑雙眼、是在瞪著畫中少女、又或者是、咒視著觀畫之人呢。

同和少女一樣渾身沾滿鮮血、鍛煉至極的肌肉被鎧甲所覆蓋、盡管如此、無數傷痕都訴說著其身經百戰的經曆。巨大身軀的強壯身體、和小巧玲瓏的玉體、給人絕對不是同一種族的強烈印象。

猶如天使或聖女般的少女、仿佛惡魔或狂戰樣的可怕男性--也就是、我和沙利葉。

「唔、嗚。。。。」

直截了當的說、就是怒目猙獰的我、拽著四肢盡斷的沙利葉的長發、還是從背後……而且更為關鍵的一點。繪畫非常細心、仔細一看我身邊成堆的穿著銀鎧的屍體堆積成山、背景上煉獄般的赤紅色天空出、模糊映出了加哈拉德大城牆和、稍微能看出點輪廓的城郭和高聳的戰塔法洛斯、和我記憶中的樣子完全一致。

而且、和『伊斯奇亞的英雄』一樣、寫實風格十足、給人一股身在其中的感覺。

要是曾經我看到、一定會以為這是哪的淩辱係小黃油。心好痛、這是要留給我怎樣的心理陰影。

「這什麼鬼……」

「嗯、這是經由在斯巴達也頗負盛名的名家之手所作、他偶然目擊到在加哈拉德見證到黑乃君你的活躍和……你帶沙利葉到訪神殿時、突發靈感而繪」

喂喂、頗負盛名的畫家、你媽的又是你嗎、。話說回來、戰功交涉後去潘多拉神殿去加護證明事、這家夥也在嗎。眼目這麼多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但是、現在該糾結的不是這個。看到這令人震驚的畫、瞬間覺得腦子一片空白。

「啊啊、不過、不管看多少次、都多麼的美妙啊。剛看到時、原以為只是充斥著黃色暴力的下級品……但你看看這少女和這戰士的身體是多麼的生動! 更為重要的是再現黑乃君的魅力這一點!!」

「呃」

我的魅力指的是……

「還有、這是描繪了在加拉哈德戰爭中最為活躍英雄的畫、這意義尤為重要。這淒慘可憐的少女、是敵方最為恐懼的象征、如此揉虐著少女的狂戰士、正是我國的救國英雄、可另一方麵也體現出了戰爭的悲慘――」

我一頭霧水、完全不懂法爾齊斯再說什麼、總之這時候、不懂裝懂就是了。

「――今天就到這了、黑乃君。今天很開心。下次務必、到我家遊玩」

該說的都說完了、我目送完心滿意足離開的法爾齊斯後、迅速行動起來。

「master、這畫――」

「不用勞煩你、這畫我自己會收拾到倉庫去」

為什麼我會淪落到非得和沙利葉一起看這心裏陰影圖的淒慘地步。不、不是這樣的、畫中所描繪的、並不是我和沙利葉。我肌肉沒那麼發達、而且我可沒這些傷痕。沙利葉也是、胸微妙的也被放大了。而且左手也沒斷好不好。再說了、加哈拉德我去都沒去過!

所以、這兩人和我無關。

這樣拚命安慰自己、我抱著複雜的心情把這幅『加哈拉德的噩夢』封印在倉庫中。

「喲、黑乃! 聽說你買房了、閑著沒事就來給你祝賀祝賀!」

封印完法爾齊斯帶來的『加拉哈德的噩夢』第二天、客人三號來訪了。

這位大大咧咧身材高大的金發少年、是最近熟絡的劍士、隊伍『翼之君主』裏的凱。

敞開的上身便衣給人一種剛從競技場練完劍後、直接來拜訪的感覺、簡直就像被朋友邀請到家裏玩的小學生一樣。

嘛、我也不是什麼門第高的貴族啦、友人能來訪就大歡迎。

「真虧你能知道我家……不對、畢竟名聲在外了吧」

「喲! 不過黑乃你啊、還真敢住這怨屋。我小時候偷跑進來玩差點丟了苟命」

這任性妄為又自大的凱好不容易來訪、怎麼說也先邀入家中。客房雖有法爾齊斯的燦爛盛開的白玫瑰妝點、到果然還是一樣冷清。

嘛、反正對凱來說裝修再怎麼貧酸都不是事。

「喔、這黑黑的是怎麼回事! 微妙的有點苦、但意外的讓人上癮!」

凱沒想到也是黑咖啡派。看來客品嚐咖啡的反應、也是我不多的樂趣之一。

說真的、豪爽又表裏如一的凱真的很容易親近。明明都交手過幾次了、卻一點顧忌都沒毫不介意。

也是因為這點、總會不小心忘記他身為斯巴達四大貴族加爾布雷斯的尊貴身份。

「――阿、對了對了、要給建新居的送畫的好像、我可是有好好帶來的!」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結束完和凱的男性同士交談後、凱也來了一句似曾相識的話、聽到這句話的我背後突然一股惡寒一閃而過。

「不、不用……不用那麼客氣……」

「喂喂、不要這麼拘束! 我雖然沒什麼藝術細胞、但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會是好畫!」

繼續講著越發令人不安的發言、凱拿出他準備好的畫、一手抓住蓋在畫上的白布。

喂、給我等下。還沒做好心理準――

「怎麼樣、提名為『趕赴戰場的元素支配者』」

畫中、果然還是有我。不死馬噩夢梅麗、並沒有躍起前足那般狂暴、僅僅靜靜地前進的樣子。

板著一副可怕的鬼臉控製著韁繩――只是、這是我平常的表情、。

花千骨還有、腿上坐著微微笑道的莉莉、另一邊騎在瑪麗上與我並駕齊驅的菲奧娜依舊一副困困的。

可以說是我們『元素支配者』以前日常的一幕、非常自然、但又已不複存在的令人懷戀的景色。

「這、這是……」

「去加拉哈德時、你們是從神學院出發的吧? 作這畫的是我朋友、那家夥當然也在那。然後他突然靈感源源不斷就畫了下來!」

原來如此、背景是熟悉的神學院、應該是剛好穿過正門時這一幕吧。嘛、那時候以為會和妮露別離一生而落淚了、還被莉莉安慰了……當時背對他們真是太好了。

「謝謝、凱。很棒的畫」

「哦哦、嗯、你能喜歡就好!」

啊啊、凱的笑容是那麼的耀眼。仿佛背後生光。

原來如此、這才是我想要的。對這選取了令人懷念一幕充滿濃厚油繪風格的畫、我感動至極。

「不錯、厲害、太棒了……」

「阿、抱歉黑乃、借我上下廁所」

「好、出去之後盡頭右拐」

我懷著感慨無限的心靈鑒賞、入迷的凝視著這美妙至極的『元素掌控者』――

「嗚哇哇哇哇哇! 沙、沙利葉!? 為什麼你丫會在這!!」

阿、說起來、忘記告訴凱我家女仆沙利葉的事了。

該說的說完、今度、約好下次比試比試之後、凱颯爽離去。

幾天後、我盼望已久的人物來了。

「……好久不見了呢、歐尼桑」

光滑流動的灰發、溜圓的翡翠色雙眼。象征著不同種族的長耳朵的持有者的精靈少女、不對、正體是美少年的他、以一成不變的姿態站在我麵前。

「嗯、久候多時了、西蒙」

隨後、我終於、和這位小小親友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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