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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之魔王》第213話 我就是,偉大的斯巴達(中略)瓦爾納德
即便得到了加護,那也不能繼續放任憤怒熊兔這個威脅不管,要知道即使沒有寶玉,level5的怪物的素材也是 非常有價值的。

更何況已經入手足夠打到它的手段了,更沒有理由放過它了。

於是,我們決定不下山追擊憤怒熊兔……結果,沒能找到。

既沒有追蹤怪物的技能和魔法,也沒有與巢穴和行動路線等相關的情報,最後沒能找到可以說是理所當然的吧。

我們就這樣帶著稍稍有點沮喪的心情會到了達希亞村,在那裏聽到由幹部候補生組成的小隊『翼之君主』討伐了憤怒熊兔這一情報後,心情更加沉重了。

真是的,一群運氣好的家夥們啊,憤怒熊兔失去右腕的這一最大的武器,又經曆了劇烈的消耗,那種狀態就算level4的小隊也能輕鬆打倒吧。

但是,對於冒險者來說,怪物逃掉了,跑掉的獵物被別人搶了,也是常有的事情。

這裏的把憤怒熊兔放跑了是我的鍋,覺得那邊的小隊只是運氣很好而已,幹脆算了吧。

就這樣,日珥之月11日只帶著憤怒熊兔的右腕這個戰利品返回了斯巴達。

回想一下,捕獲多魯托斯的level 2的任務也好好的完成了,砍刀也進化了,還得到了加護,實際上在山裏的成果已經夠豐厚了吧。

第二天,紅炎之月12日。

一半翅膀被憤怒熊兔撕碎的莉莉的傷還沒有痊愈,到痊愈為止暫時是做不了冒險者了吧。

所接的level3的升級任務也所剩無幾,而且快到期的任務全部完成了,所以現在就算休息一周或是兩周左右也沒什麼問題。

莉莉通過使用妖精的靈藥已經不再疼痛了,剩下的就是再花點時間用於缺損部位的再生了。

但是,那個時間至少也要一周以上吧。

幾乎都是由魔力構成的羽毛,即便不使用特別的治療魔法也會像蜥蜴的尾巴一樣自然再生,而具有物理性質的肉體是與人類相同的存在因而不會自動再生。(無盡:身體和人類的一樣?意思是能幹咯?莉莉不是純種妖精真是太好了!)

也就是說,手腳沒受傷,只有翅膀被切掉了,只能說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然而,沒有了左上端的翅膀莉莉的身姿,本人似乎不太在意,不過對於我的精神衛生可非常不好啊,真希望趕快回到原來的樣子啊。

我用可以說是有點過保護的口氣吩咐莉莉在旅館的床上靜養,要為下個任務的準備,現在要做的就是安心的休息。

順便,剛升到level3的我想著去領取早已決定入學的王立斯巴達神學校的申請書,在12日的下午。我再次進入了那巨大的,矗立勇猛身姿的男女雕像的學校正門。

人一如既往的多呢,學生們今天也是精神滿滿呢。

在路上,注意到很多的學生都在說「翼之君主升到level5了呢」之類的話 。

看來根據討伐了憤怒熊兔的功績,好像是升到level5了呢。

這對於以此為目標的不斷努力升級的『元素支配者』來說,實在是太令人羨慕的話題了,更何況還是打倒憤怒熊兔而升級的。

那邊的經過和懊悔,都一五一十的將給西蒙聽吧,就在我那樣一邊走著一邊想著這個的時候。

「哎,你難道是————」

映入眼簾的是,個頭還算高大,黑色的製服上作為幹部候補生的證明的紅色的披風隨風飄動的青年。

如燃燒的火焰般鮮紅的頭發,敏感而細長的臉蛋,金色的瞳孔中的一邊戴著的單片眼鏡的鏡片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再加上那格外沉重的表情,不會錯的,他就是那時候被憤怒熊兔追趕著的男生。

麵對麵的交談是一瞬間的事情,最後我的臉可能也記得不是太清楚,但是,盡管如此,我還是為他能平安無事感到高興,不由得打了一聲招唿。

「哎?」

對我的聲音作出反應,青年抬起頭來。

「你確實是那時的被憤怒熊兔襲擊的學生吧?」

如果偶然的只是其他很像的人就尷尬了,所以姑且還是好好地確認一下比較好。

話說,他為什麼像看到已經死去的人一般用驚愕的表情從頭頂到腳一直盯著我看啊。

什麼啊,難道我真的是認錯人了嗎?

恩,就在我覺得有點不安的時候,緊接著,

「黑色惡夢的狂戰士!?」

「哎,什麼?狂戰士?」

什麼啊那麼羞恥的名字,我有那樣的自稱過嗎?

沒有吧,會不會是他把我誤認為是其他人了?

「唔哦,你還活著啊!!」

這個說法,好像是沒認錯人。

是嗎,他一定認為我在和憤怒熊兔的戰鬥中死去了呢,嘛,畢竟對手是level5,實際上死掉了,也是比較妥當的預測吧。

但是,他這個反應,到底該怎麼辦呢,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啊……

這樣那樣,為彼此平安無事而感到喜悅之後,開始了冷靜地做起了自我介紹。

但是,說實話,我一直在小看(舔)這名為幹部候補生的存在。

因為,

「我就是,偉大的斯巴達『劍王』雷歐納德————」

啊,這一段長對話真想切掉啊。

「————對,我正是!瓦爾納德•托利斯坦•斯巴達啊啊啊啊啊!!」

是的,也就是說他現在是名叫斯巴達的這個城市國家的王的兒子,也就所謂的王子。

我在神學校的室外設置的長椅上,碰上了真正的王子。

「哈,哈啊……」

可是,豈止是作為貴族的王族的突然登場,加上強行灌輸這種感覺很激動的自我介紹,只會更加震驚,繼而因困惑而沉默的吧。

難道說,如果我應對不佳的話說不定會被以不敬罪被處刑之類的嗎?

「唿哈哈哈,不用緊張,你的擔心是多餘的,黑色惡夢的狂戰士黑乃啊,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怎麼會被以不敬罪等問罪————」

不,我沒有啊!特意用激烈的演講來反問的瓦爾納德王子啊。

用拐彎抹角的方式表達古板的措辭同時看我能不能忍受,看來是想測試作為‘冒險者的同伴’介不介意使用敬語,應該是這樣。

「那個,那麼瓦爾,我能這麼稱唿你嗎?」

「嗯,這樣就好」

不知道為何有點高興的瓦爾文雅地點了點頭,這家夥是威嚴的王族嗎,完全不像啊。

「那麼,雖然要為這命運般的感人再會的喜悅之情潑冷水,但我還是要說,不,應該是道歉吧」

「道歉,說什麼呢?」

瓦爾一臉嚴肅地站立在那不動了,出人預料的是,就那樣的氣勢呈直角低下了頭。

什麼啊,突然,這家夥是王子啊?有必要向冒險者之類那麼低下頭嗎?

「我雖貴為斯巴達第二王子,但是現實卻是我連救助了我的生命的恩人相應的黃金也好寶物也好都拿不出來!真的很抱歉!!」

總之先道歉,我不明白啊,理解瓦爾為什麼要道歉,花了幾秒的時間。

「嗯,是對作為王子卻什麼報酬都拿不出來而感到很羞恥,是這樣嗎?」

「誠然!我雖貴為王子,不過,同時王立斯巴達神學校的學生之一,也是難以動搖的事實。

如果能像兄長一樣擁有將軍職位的話,金銀財寶榮譽勳章都可以授予給你……不過還只是幹部候補生我,財富也好,地位也罷,一樣都不持有。」

也就是說,雖然他很想贈與我巨額的酬謝金,厲害的勳章,但現在的他沒有能做到這些的地位,也就只好先道歉了。

原來如此,雖說是王子卻是沒什麼權利的身份呢。

不,可能在這個地方,沒有足夠的符合斯巴達的身份的社會地位,權力也好財富也好當然也沒有啦。

這就跟雖然是有錢人家的兒子,但不代表那家夥自己也有錢是同樣的道理吧。

「不,救了王子大人的性命這件事並不是為了讓你感恩啊,能表示感謝已經足夠了。」

「不,但是……可是……」

「總之,先把頭抬起來吧。」

不忍心讓一直保持這種充滿決意的直角禮姿啊,就算對方不是王子也會這麼想的吧。

總覺得他的樣子看起很不情願,我用苦澀的表情看著抬起頭來的瓦爾王子。

「不要太在意哦,我也救過其他冒險者,只是這一次幫助對象偶然是王子而已」。

如果幫助的對象是村中的孩子的話,那孩子說不定會把作為寶物的蟬蛻送給我呢。

沒有規定感謝必須要用金錢支付吧,只要是善意行為就可以了吧,強求要求感恩是不道德的行為吧。

這次的事,盡管對錯失憤怒熊兔感到有點可惜,不過從起初受到幫助的二人組那裏受到感謝什麼的,絲毫沒有想過。

「對我而言,知道幫助到了誰也就足夠了」

並不是什麼值得稱讚的事情,我打從心底如此認為。

回報自己的善意,沒有物質上的只要是你真心誠意的感謝的話也就足夠了。

「真心表示感謝,真的……如果我是斯巴達國王的話,說不定真會將汝提拔為騎士呢」

「啊,不,那還真是不錯呢……」

其實我壓根就沒把斯巴達騎士當作自己的目標,也完全沒有那種運氣吧。

現在的很中意冒險者生活,作為騎士待在王宮的話,一旦試煉怪物出現的時候,由於工作的原因幾乎沒辦法去打倒吧。

本來在這邊的世界中,身份不明的我完全不可能成為騎士之類的吧,充其量也只能作為傭兵被雇傭,雖然現在還沒當過就是了。

「何等....地位也好名譽也好都不要,這不正是自由自在的冒險者的榜樣嗎!」

瓦爾讚揚的語言聽起來有些耳痛啊,對不起,其實我的誌向沒你想的那麼好……

但是,一一指正就不解風情了,那個,而且一一說明也很麻煩啊。

「我知道了,遵照您的意思,我發誓不做多餘的事情,但是,如果想要借助我力量的話,定會全力以赴地回應您!」

「啊,謝了」

這樣說著的瓦爾,看起來很高興,看來瓦爾的性格說不定是很講義氣的那種呢。

「但是黑乃啊,有件事可以告訴我嗎?」

「什麼啊?」

非常認真的表情,不,倒不如說瓦爾之前的言行舉止都是在演戲一般,雖然那張臉平常不說話的話也是一本正經的,但是現在看起來更加認真了也說不定。

我聽到那樣的威爾的話是,

「你還是level2的冒險者,但是,不僅進退了那個恐怖的憤怒熊兔,而且還砍掉了它的右腕不是嗎?」

總之,怎樣擊退了憤怒熊兔已經傳到給瓦爾了嗎,而砍了菲奧娜斬等等的艱辛部分被隱瞞掉了吧。

「黑色惡夢的狂戰士黑乃啊,你到底是什麼人?」

嗯,姑且我不叫什麼黑色惡夢的狂戰士啊,這件事必須好好向這個王子傳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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