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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醫妃有點毒》第379章
第379章 堂堂皇孫被逼成了劫匪

分了錢,眾人皆大歡喜。

裴芸還特意派了婆子到王府道謝。

顧玫則下了帖子,請顧玖改日上代侯府賞花喝酒。

代侯府的臘梅已經結了花骨朵,再過些日子,就會盛放。

屆時不光有她,顧家的姐妹都會去。還有魏家姑娘等等。

顧玖欣然答應。

劉詔歪靠在軟塌上,顧玖就枕著他的大腿。

屋裡燒著地龍,極為暖和。

她只穿了一件單衣,都快出汗了。

劉詔直接敞開了衣衫,露出結實的胸膛。

就劉詔這一身腱子肉,顧玖怎麼看都看不膩。

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帥氣,再配上高貴的皇孫身份,對女人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一時忍不住,顧玖在他的腹肌上咬了一口。

劉詔蹙眉,毒舌發作,「昨晚上沒喂飽你嗎?」

顧玖:啊啊啊啊,王八蛋,能不能別提昨晚的事情。

開了葷的男人,真的招惹不得。

昨晚上,她不過是稍微主動了那麼一下下,結果就遭受到狂風暴雨般的攻伐。

她差點沒死在床上。

顧玖哼了一聲,「都說男人做多了,腎虛。你怎麼不腎虛?」

劉詔眉頭抽動,眼睛深邃如海,卻透著危險的光芒。

「你希望我腎虛?你看上哪個小白臉?」

顧玖又咬了他一口,「我看上你這個小白臉,行嗎?」

劉詔點頭,當然行,特別行。

顧玖又說道:「你就是不知道節制,我累得很。現在年輕沒事。可你別忘了,後面還有幾十年,當心哪天腰不好。」

「你懷疑我腰不好?」劉詔目光透著意味不明的光芒。

顧玖翻了個白眼。聽人說話能不能好好抓住重點?為嘛每次的重點都像是拐了十八道彎。

她的重點是節制,好不好?

「沒說你腰不好。」

「你剛才明明是在懷疑我腰不好。」

「真沒有。」

「你有!」劉詔像個中二青年,非要逼著顧玖承認懷疑他腰不好。

顧玖捂著臉,「我不想和你說。」

劉詔拉開她的手,「我會證明我的腰到底好不好。」

「是是是,你腰力最好了。」

劉詔面無表情質問,「我都沒證明,你怎麼知道我腰力好不好。你分明是在敷衍。」

真不是敷衍。

「你不用證明。昨晚上我已經知道了你腰力很好。」

「昨晚是昨晚。而且昨晚如果真的很好,今天你為什麼會懷疑我腰力不好?可見昨晚我表現得還不夠好,至少腰力還不足以讓你滿意。夫人,趁著今兒難得空閒,我們到臥房深入交流一番,為夫會證明腰力到底有多好。」

「不要!」

顧玖剛喊出要字,嘴唇就被堵上了。

接下來,劉詔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的腰力到底有多好。

等完事後,顧玖趴床上,悔不當初。

她為什麼要去撩劉詔,為什麼最賤非要提腰。

嚶嚶嚶!

總有一天她會被幹死的。

劉詔一副滿足的模樣。

不受日期限制,想做就做的生活,果然很美。

他一副溫柔深情的模樣,「我替你按摩腰部。你看看你,其實你的腰才真正不好。」

顧玖咬著枕頭,無語凝噎。

得了便宜還賣乖,臭不要臉。

「多吃點補藥,把身體補壯實一點。」

「像你這麼壯實嗎?」

「那倒是不用。」

他俯身,在顧玖耳邊說道:「養得白白嫩嫩,好吃。」

吃?

王八蛋,竟然一直想著吃她。

顧玖想踢開他,卻被他一把抓住腳踝。

「別亂動!我不介意再來一回。」

顧玖:這日子沒法過了。

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她的腹部,輕輕地揉揉。

這裡什麼時候才會有一個小生命?

他都這麼努力,怎麼還沒動靜?

難不成是因為他努力得還不夠。

「別亂摸!」顧玖拿掉他的手。

他俯身,從背後抱著她。

光滑白嫩的肌膚,絲綢般順滑,令人流連忘返。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

渾厚低沉的男中音在耳邊響起,「一定是為夫不夠努力,所以才一直沒有動靜。」

「胡說八道。」

顧玖扭頭,白了他一眼。

「我是早產兒,自幼身體虛弱。這幾年身體長開了,才逐漸好起來。等到來年春天,天氣溫暖,說不定就會有動靜。」

「真的嗎?」劉詔狂喜。

顧玖趁機給自己診脈,「我的身體比起剛嫁給你的時候,好了很多。所以,開春之前你要節制。」

節制是不可能節制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節制。

他抱著她,一句話不說,卻自有默契。

沉默,也是一種溫暖。

他親親她的額頭,「等我們有了孩子,你一定天下最好的母親。」

顧玖卻搖頭,「我當不了最好的母親,我最多只能當個及格線以上的母親。」

劉詔不解。

顧玖突然問道:「心意為孩子付出,心裡眼裡只有孩子,連自己都沒有的人,真的好嗎?」

劉詔不懂,「父母難道不該對孩子付出嗎?」

他是寧王和裴氏的長子,然而自小所得到的父愛母愛很有限。

他想過,等他有了孩子,他不會吝嗇對孩子的喜愛。

顧玖趴在床上,隨口說道:「人是獨立的個體,就算有了孩子,也該有自己獨立的人生。而不是從早到晚,從睜眼到閉眼都圍著孩子轉動。」

「自然不用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圍著孩子轉,不過給孩子的關心一點都不能少。」

顧玖笑了起來,「說道理,你是一套又一套。等我們真有了孩子,我倒是想看看你能不能做到。」

劉詔的目光如星辰一般,盯著她看,「我若是做不到,你就提醒我。我會努力。」

他一直都很努力。

他努力學著做個好丈夫,將來還要努力學習怎麼做父親。

顧玖笑笑,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身為皇孫,很多時候身不由己。

比如天子派下一件差事,劉詔能說我要回家帶孩子就拒絕嗎?

身在皇室,沒有權勢,甚至無法讓孩子平安順遂的長大。

想要權勢,就得拿命去拼。

想要不付出,權勢就從天而降,純粹是做夢。

顧玖和劉詔成親兩年,一直沒有身孕。然而顧玖依舊有底氣懟王妃裴氏,甚至懟蕭淑妃,不給寧王面子,為什麼?

並不是因為她多能幹,多能賺錢。

身在王府,賺錢永遠都是次要的。

她之所以有底氣生活得如此肆意,憑著心意生活,因為她背後有劉詔。

劉詔憑本事在外面打拚,每立下一次功勞,顧玖就多了一份底氣。

換做二公子,三公子的情況,打個比方,裴氏要往二公子,三公子房裡安排女人,歐陽芙同三夫人蔡氏能拒絕嗎?

她們沒底氣拒絕。

因為二公子,三公子身無功績。

歐陽芙這回還是仗著自己有身孕,拒絕了裴氏的安排。

等她生下孩子後,裴氏給二公子安排女人,到時候她能怎麼辦,她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下。

若是二公子如劉詔一般,憑自己本事立下功勞,得到爵位,歐陽芙妻憑夫貴,自然有底氣對裴氏說不。

顧玖一直活得很清醒。

說劉詔吃軟飯也好,說他性格有缺陷也罷,其實都是調侃。夫妻情趣。

在王府,沒有劉詔替她撐腰,恐怕她連二門都出不去。

裴氏一聲令下,就算她有三頭六臂,也休想飛出王府。

裴氏之所以拿她沒辦法,就是因為劉詔一直站在她背後。

所以裴氏不敢對她動家法,不敢拿什麼破規矩約束她。

懟顧玖,裴氏好歹佔著婆母的理。

懟劉詔,裴氏完沒勝算。

劉詔是嫡長子,又有鎮國將軍的爵位,再進一步就是郡王。

這個時候,裴氏必須給予劉詔足夠的尊重。不能單純將他當做兒子看待。

就比如,太后能將皇帝兒子單純當做兒子看待嗎?

肯定不能!

裴氏如果敢對顧玖動家法,劉詔就有藉口掀了桌子,改了王府規矩,直接架空裴氏。

以劉詔的脾氣,他真的幹得出這種事情。

到時候,輸的人肯定是裴氏。

王府上下,沒有人是真正的蠢貨。

裴氏心頭門清,底線究竟在哪裡。

她懟顧玖,挑剔顧玖,說顧玖的不是,言語敲打顧玖,但凡有絲毫不滿就發洩出來,從不委屈自己。

裴氏做了這麼多,唯獨不會做踏破底線的事情。

不得不說,裴氏很有分寸。

只要她不破底線,她和顧玖之間,就是簡單的婆媳矛盾。

劉詔身為男子,無權干涉,也不該干涉。

顧玖也不會讓劉詔干涉這種內宅雞毛蒜皮的小事。

裴氏玩這種把戲,玩得很溜。

她對顧玖怒目而視,言語敲打又怎麼樣?

身為婆婆,難道敲打兒媳婦的權利也沒有嗎?

劉詔見了,也只能忍著。

因為裴氏守住了底線,沒有動用家法,沒有搬出規矩。劉詔也必須守著底線,不得插手內宅瑣事。

這種事情,不會有人挑明了說,憑彼此默契。

裴氏有默契,劉詔有默契。

顧玖經過摸索,也摸到了底線到底在哪裡。

所以,平日裡裴氏無論怎麼挑剔顧玖,顧玖都是左耳進右耳出,根本不放在心上。

不爽了就懟兩句,撩撥一下裴氏的怒火。

心情好的時候,就多聽聽,讓裴氏發洩一下怒火。

婆媳之間相處,看似充滿了火藥味。

其實早有默契。

蕭琴兒就沒有領悟到婆媳相處的真諦,不知道底線在哪裡,也沒把握好分寸。

故此,好多次她都被裴氏不留情面的責罵,丟盡臉面。

她只當裴氏看她不順眼,偏心。

其實裴氏看哪個兒媳婦都不順眼,對誰都偏心。

區別就在於,顧玖和歐陽芙知道拿捏分寸。

顧玖比歐陽芙更強的地方,在於她要是不爽,她敢懟回去,甚至敢打裴氏的七寸。

歐陽芙不敢這麼做,因為她沒底氣。她怕裴氏對她動用家法。

她知道,真到了動用家法的時候,二公子根本幫不了她。

非不願,而是不能。能力不足,怎麼幫?

顧玖不怕。

因為她知道,真走到撕破臉皮的地步,劉詔會站出來為她撐腰。

大不了掀桌子,重新制定遊戲規則。

不過顧玖沒有掀桌子的愛好。

她忙死了,外面的事情都忙不完,哪有心思管王府的事情。

維持現在的平衡,挺好。

她嘟噥一聲,靠在劉詔的懷裡,有點昏沉沉,想睡覺。

「先別睡,吃了晚飯再睡。」

「不吃!沒胃口。」

「怎麼就沒胃口?你不是賺了錢嗎,按理你該胃口大開。」

顧玖打了個哈欠,「我手頭上哪裡存得住錢啊。掙的錢都花出去了。」

「我聽說了,你賣下南城門外幾萬畝土地。你買那麼多土地做什麼?」

「當然是建房子。」顧玖理所當然地說道

劉詔蹙眉,「南城門外上萬流民,你打算怎麼處理?流民問題不解決,你的房子可建不成。就算建成了,也賣不出去。」

別說達官顯貴,就算是京城小民,也不樂意同那幫一無所有靠吃救濟糧過活流民住在一起。

在京城小民心中,也是有一條清晰的鄙視鏈。

小民心中,聚集在城外的流民,連乞丐都不如。

小民允許乞丐在自家屋簷下躲風雪,但是絕不允許流民出現在自家屋簷下。一旦發現,統統打走。

流民代表了不穩定,貧窮,偷雞摸狗,殺人放火。

只要發生什麼案件,京城人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城外那幫不安分的流民。

顧玖又打了個哈欠,困得很。

她撐著眼皮,說道:「你覺著包兩餐,外加工錢日結,能不能解決城外那幫流民?」

劉詔蹙眉,「上萬流民,你真這麼做,錢夠嗎?」

他內心覺著這辦法不靠譜,純粹是燒錢。

顧玖有多少錢拿去燒?

顧玖懶懶地說道:「所以我找少府借貸了一百萬兩。少府那邊,已經支付了二十萬兩,剩下的八十萬兩等到開春再給我。」

劉詔面色一冷,「你可真敢借。一百萬兩,將你我二人賣了也還不起。」

顧玖哈哈一笑,「我才捨不得賣你。你也太小看我,區區一百萬而已,我怎麼可能還不上。」

劉詔此刻的心情,彷彿跌入了十八層地獄。

他已經開始腦補,一年後,顧玖還不上錢,他要怎麼辦?

找少府求情,寬限日子?

找皇祖父求情,賣身為奴?

要不等開了春,他就去一趟西北打草谷,去草原上干幾票。搶點值錢的東西回來變賣,替顧玖還債。

或是到海上,打劫海商。幹他兩票,錢就夠了。

劉詔腦海裡,已經開始評估這兩種方案哪個投資回報更高,更易執行。

他手下的兒郎,騎兵居多,去草原優勢更大。

不過草原上那些部落,很多都是窮鬼。

想要湊足一百萬,外加二十幾萬的利息,他得打劫多少個部落?

以投資回報比來說,去海上更划算。那幫海商個個富得流油,一船貨物,少說幾十萬兩。

運氣好的話,說不定一船貨物出手,就能湊足一百多萬兩,還給少府。

只是他手上會水的兒郎太少。

看來他有必要招募幾十上百個水兵,至少要湊足一個船隊。

於是他對顧玖說道:「你給我兩萬兩,我有大用。」

一聽到劉詔要錢,顧玖立馬清醒了,腦子一點都不困。

「你要錢做什麼?」

劉詔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打算私下裡偷偷招募水兵。」

這事他沒打算瞞著顧玖。

顧玖糊塗了,「你招募水兵做什麼?你又不出海。」

「誰說我不出海?」

哼!他決定了,在別院建個池子,先學會游泳。

等開了春,就去渭水練習水性。

不光是他,手下兒郎統統都要練習水性。

「你要出海?出海做什麼?陛下讓你出海嗎?你堂堂皇孫去海上,陛下不怕你出事?你就沒想過我的感受?」

顧玖連珠炮問。

劉詔卻說道:「你先給錢,我不一定會出海。」

「錢是小事,你先告訴我出海做什麼?」

劉詔皺眉,不作聲。

堂堂皇孫,豈能明目張膽地說花錢招募人手,就為了當劫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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