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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填房》第50章
☆、天災人禍

  薛明遠對於掌櫃的事情犯愁了半天,皺著眉頭坐在那裡。若水輕聲詢問緣由:「這都到年關了,這麼艱難的一年都過來了,怎麼這時候又皺起眉來了,老得快呀。發生什麼事了?」

  薛明遠苦笑道:「問題就在於如果說去年的難關是天災,現在的困境就是**了。商場比戰場也好不到哪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擴大自家產業版圖的過程就是不斷擠壓對手、吞併其他店鋪的過程。一個有野心的商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壓對手的機會的。」說著薛明遠跟若水學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若水聽後微笑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咱也怨不得人家。不過這也告訴我們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王家要殺咱們一個措手不及,掌櫃為了那豐厚的月錢,忍著那些將來可能得到的駡名,也沒有提前跟咱們打招呼。」

  薛明遠點頭道:「是啊,我也知道重賞的好處。可是現在這種狀況咱們也拿不出什麼重賞來招兵買馬啊,更何況就算咬牙拿出來,人家也未必願意這時候來幹活。」說來說去還是一個商人最看重的聲譽的問題。像薛明遠這一次投資的失敗,估計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慢慢讓大家恢復對薛明遠信任。不管是下面的夥計,還是中間的客戶,還是上面的供貨商,大家現在其實對於薛明遠的觀望之中,不會有人在這時候冒冒然加入的。

  若水想了一會開口道:「其實咱們有一種模式咱們現在倒是可以試一試,其實還是有一些很有能力的人卻沒有足夠的資本自己開店的。夫君現在每天都疲於奔波,要把各個店鋪巡視一遍,查一遍帳。其實這些事情一個東家是可以不管的。

  你說聖上君臨天下,可是他真的懂得修橋鋪路、打仗斷案麼?不是的,那些自有各部尚書負責,聖上主要看最後的結果可以了,只是會把最合適的人放在最合適的位置上罷了。如果這太大了,就說杜員外家,杜員外家裡有良田千畝,可是杜員外真的懂看天氣懂得什麼時候播種什麼時候除草麼?不會,這些都有那些莊頭替杜員外打理好,杜員外只要在家裡收租子就好。」若水說完笑眯眯的看著薛明遠。

  薛明遠好像明白點什麼,又不太透徹,反問道:「對呀,咱們的掌櫃不就是這樣的職責麼?」

  若水輕輕搖了搖頭:「不是,如果咱們家的掌櫃有這麼大的職責,那麼你每天看賬本做出的各種決斷是幹什麼用的呢?你每天做出的那些決斷,例如什麼季節多發哪些病該多進什麼藥,最近鋪子裡要不要採取什麼招攬一下顧客,這些其實掌櫃都可以決定的。」

  薛明遠皺眉道:「這樣是不是掌櫃的權力太大了?」

  若水微笑道:「確實很大,所以咱們與此同時就要給他們相應的報酬,這就是我說的重賞。咱們直接給掌櫃提分紅,而不是像以前一樣給月錢,月錢再多也有限。掌櫃們以前都是不求好不求壞,只求平安無事完成本職工作罷了。可是現在咱們給了分紅,掌櫃的利益與店鋪的利益綁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就不信他們不拼命。」

  薛明遠若有所思,覺得這個辦法還真的可以試一試。這樣那個店鋪其實是交給大掌櫃全權負責,自己作為東家職責只有兩項,一是掏銀子,二就是選大掌櫃。那麼考驗薛明遠的就是如何選對人。選對了大掌櫃,就等著拿銀子;反之選錯了人,就可以直接等著虧血本了。

  薛明遠點點頭,想了想說道:「讓我再想想。」

  若水笑道:「這只是我的一個想法,其實就像我娘,說是當家主母木,但其實家裡那些事母親都不大管的。只要選好大管家,提出自己的要求,那麼母親唯一的職責就是給銀子看結果。」

  若水說完沒在多說什麼,這個想法自己也是嘗試著提出來,誰都想要能人做自己的手下,那麼就要給出足夠有吸引力的條件才行。薛明遠還得多考慮考慮,畢竟把一家店這樣全交到別人手上也確實冒風險。

  薛明遠確實也著急了,今天都臘月二十八了,再有不到十天如果找不到一個掌櫃自己那家店鋪還真就是開天窗了。薛明遠一夜沒睡,反復思量那種方法還有哪些細節自己沒有想到,薛明遠可以說是吃一塹長一智,現在做事情想的是越來越多了。

  不管怎樣也沒有臘月二十九還在外奔忙的道理,薛明遠還是放空心情,跟家人在一起過了一個大年。年夜飯還是一如既往的跟薛明軒一家在一起吃的,大家在一起喝了酒,慶祝新的一年的到來。孩子們在旁邊嘰嘰喳喳的吵著要守歲,放完了煙花,玩的累了,不一會就集體睡著了。

  屋裡只剩下四個大人喝著梨花釀守著歲。薛明軒在一旁開口道:「熬過那陣子,現在生意怎麼樣了?」

  薛明遠喝了一口酒,微笑著說道:「挺好的。」

  薛明軒開口道:「我這邊也幫不上太多忙,那個有什麼需要哥哥的你一定的開口。」說著拿出了兩千兩銀票,放在了桌子上,道:「我這也沒有太多,這些你先用著。」

  薛明遠吃了一驚說道:「哥哥這是幹什麼。我做生意賺的錢本來就比哥哥賺得多,怎麼還能要哥哥的錢。再說哥哥今年還要進京述職,這錢快收起來,用在要緊的地方才是。」若水也睜大了眼睛,其實薛明遠跟薛明軒都有自己的小家了,平時到真是各過個的日子。

  薛明軒官聲不錯,而且又是一個在知府大人眼皮下的小縣令,賺的錢實在是有限。所以這些錢不是全部也是薛明軒大部分的錢了。薛明軒把錢又向薛明遠這邊推了一推,笑道:「進京述職的事我也聯繫的差不多了,我的恩師正好去年回京,我這次回京就去拜訪一下他老人家。這些錢你就先拿去周轉一下,哥哥以前都好意思拿你的錢,你有什麼不好意思拿哥哥的錢的。哥哥給弟弟錢不是天經地義麼。是不是嫌棄哥哥給的少啊,比不上你每次都是上萬兩的給我啊?」

  薛明遠眼睛一紅,自己這麼大了,這時候反過來要哥哥給自己錢。若水見狀微笑著說道:「相公就先把錢收起來,反正咱們這邊生錢比哥哥那邊快,等哥哥進京的時候咱們再還給哥哥就是了。」薛明軒道:「弟妹說的也對,快拿著。」薛明遠默默地把錢收了起來。

  大年三十這邊過的溫情脈脈,大年初一回本家拜年就不那麼讓人愉快了。薛家二叔總算是得著了機會,坐在上首板著臉在那邊數落薛明遠。「年紀輕做事情就是衝動,再大的產業也禁不住你這麼折騰的。早就告訴過你,做決策前先問過家裡,你總是有主意不聽勸。」薛明遠和若水坐在那面無表情地聽著,左耳朵進右耳多出。

  薛家二叔也聽說了薛明遠店鋪裡掌櫃突然請辭的事,歪著一邊的嘴角,有點幸災樂禍的問道:「你那邊是不是缺掌櫃啊,要是打理不過來,可以先放在本家這邊,我這邊人手倒是充足,到時候你也省心只等著拿銀子就可以了。」

  薛明遠抬頭看了薛家二叔一眼,開口道:「多寫 二叔惦念,侄兒鋪子裡掌櫃已經找好下一任人選了。」薛家二叔陰陰的笑著,點了點頭,道:「行,你能找到就好。」

  薛明遠這幾天一直在捉摸這件事,今天被薛家二叔這麼一逼,不再猶豫下定了決心。薛明遠知道自己也不能由冒失變得過於畏手畏腳,決定改下就得下。大年初二,薛明遠提著禮物直奔李家給李老爺拜年。

  李老爺身為本地首富的當家人,手裡自然掌握著足夠的信息。看著薛明遠的拜帖,客氣的把薛明遠請了進來。薛明遠落座後客套了幾句,李老爺坐在上首客氣的笑著,等著薛明遠說明來意。薛明遠喝了幾口茶,恭敬地說道:「最近小店缺個能幹的掌櫃,不知道李老爺這有沒有什麼人介紹。」

  李老爺笑了一下,自古蕭薔起同行,但是這同行指的是跟薛明遠一起做藥材生意的。李老爺見多識廣,自然知道要是讓一家獨大對李家的危害,於是說道:「都是找個活幹,我這邊倒是聽說有幾個人想應聘掌櫃,但是都有些才能。不過好物好價,不知道薛掌櫃想請什麼樣的掌櫃?」

  薛明遠一拱手,道:「煩請李老爺把您覺得最好的那位引薦一下。」

  李老爺一聽這話,心下有些歎氣,到底還是年輕啊。犯不上多說什麼話,李老爺微笑這說著說道:「此人姓黃,在山西陸家做過掌櫃。不過那邊有個小姐看上他了,逼他休妻,他不從就把工給辭了,帶著糟糠之妻回家鄉了。此人很是有一點能耐,在那邊小有名氣,在陸家拿的是薪金百兩。這是地址,你去找他試試吧。」

  薛明遠拿到地址,感激的謝過李老爺,辭了李家回到家,跟若水商量了一晚上,初三直奔黃家聘請賢士。最後讓李老爺大吃一驚的是薛明遠真的把黃掌櫃給請了回去,在自己分店做掌櫃。李老爺不知道的是,薛明遠其實只用了一句若水的話就請到了黃掌櫃,那就是「薪金百兩是外人,身股一厘自己人!」

  ☆、雄鷹

  當晚薛明遠回家後,跟著若水學了黃掌櫃此人此事,覺得此人非常適合自家店鋪。但是薪金百兩,別說是現在,就是以前生意最好的時候薛明遠也給不出這麼高的價錢。分紅起碼要分一成五才能到百兩,這是這給大掌櫃也太多了點。

  若水坐在桌子旁邊,微笑著聽完後開口道:「咱們分紅起碼也要有個名頭吧。京裡那些生意誰家沒有個王府大人的做後臺,但是你給人家送銀子也得有個名頭啊,於是那些人就送給官家幹股。官家平常什麼也不用做,只要乾等著過年拿分紅就行了。但是既然你那在裡面有股了,那就是自家店鋪了,店裡出事你也不能不管了。

  咱們也如此行事,咱們出錢算銀股。讓掌櫃以人力入股,是為身股,不交銀子,負責店裡所有的食物。將來咱們生意做大了,夥計也可以入股,有錢大家賺嗎。瑞陽哥哥說過一句話,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咱們對人家沒有什麼天大地大的恩德,憑什麼讓人家死心塌地地拼命絞盡腦汁的給你幹活呢?」

  薛明遠一聽若水一分析,頓時茅塞頓開,著眼於雞毛蒜皮的利益永遠不能發家致富。笑著說道:「娘子說的對,如果入股了,那就是自家人,這就是自己買賣,沒有不想賺大錢的。只有利益在一起了,心才能真正地在一起。」

  若水笑著點頭道:「人都要個歸屬感,他拿再多的薪金,也就是東家雇的一個下人,始終是外人,東家賺多少賠多少跟他都沒有關係。但是要是有身股了,哪怕現在賺的少他也有個奔頭,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個條件只要他對自己有信心,我相信他會答應的。」

  薛明遠反復思量,打算給黃掌櫃開出身股十厘的條件,決定明天就去上黃家拜訪。若水此時主動提出了要跟薛明遠一起去,開口道:「咱們既然打算給人家身股了,就算不單單是東家和下人的關係了。咱們倆都去一是顯得重視人家,二來黃先生能為了他的娘子放棄那麼好的前途,看來他的娘子對他來說很重要,跟他後宅打好關係,對於咱們來說也很重要。」

  薛明遠一邊點頭一邊說道:「我也能啊,誰要是敢讓我休了你,我就敢直接廢了他!你只要攔著我別讓我出手太狠就行了!」說著還作勢揮了揮拳頭。若水在旁邊跟著哈哈大笑道:「這句話我可牢牢的記住了,別想耍賴啊。」兩人此時花拳繡腿你來我往的不亦樂乎,都以為這種荒誕不羈的話就是小夫妻倆之間的是玩笑話,但是往往生活會跟我們開很大玩笑,先人總結這種情況就叫做一語成讖。

  話說第二天若水早早起床,讓素心準備好禮物,帶著素心坐上馬車跟著薛明遠直奔黃家的小院子。黃家就是個小小的四合院應門的是一個老頭,很懂禮節的讓兩人稍等,得到黃先生的准許後才恭敬地請兩人進屋。院子不大,但是裡面倒是非常整潔。

  黃掌櫃帶著自己的娘子從屋裡迎了出來,年齡好像二十七八,面白無須,看上去不像是掌櫃,倒像是讀書人。說話也謙和有禮,有些溫文爾雅的味道,怪不得招此禍事,四人落座後客套了一番,若水讓素心把禮物拿了出來,笑著說道:「大正月的貿然來拜訪,實在是有些唐突。不過這也算是我們來拜年吧,一些小禮物不成敬意。」

  黃家娘子看了看黃掌櫃,見其略點了點頭才笑著收下。薛明遠說明來意,果然剛開始聽完店鋪的規模後黃掌櫃有些興趣缺缺。但是薛明遠提出身股的提議後,黃掌櫃不愧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人,馬上嗅出了其中的意義,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略微沉思了半響,黃掌櫃拱手道:「不知道薛老闆現在有沒有時間,我想到店鋪看看再做決定。」

  薛明遠一看有戲,馬上拉著四人直奔店鋪。過年休店,店裡只有一個更夫,打開門讓幾人進了屋。黃掌櫃在屋裡轉了幾圈,提出了幾個問題,薛明遠一聽這問題就知道是明白人,回答的也開心。

  薛明遠接著說道:「我知道黃先生以前新近百兩,我這現在給先生身股十厘也未必有百兩。但是薪金百兩是外人,身股一厘自己人。以後這就是咱們自己的店,先生不妨多考慮考慮。」正說著話兩輛馬車停在了門口,下來的人正是挖薛家牆角的王老闆。

  王老闆精瘦精瘦的,一下馬車就哈哈大笑道:「薛老弟,過年好啊,好久不見啊。」

  薛明遠也拱手回禮笑道:「王大哥過年好,這是要出門?」

  王老闆點點頭,「陪媳婦回娘家,路過這看見你在裡面,就下來給你拜個年。薛老弟做生意也得休息啊,這還是大正月就上店鋪也太辛苦了一點。不過勤能補拙,多吃些辛苦也是對的。啊,對了,你這家店鋪的掌櫃好像是去我家在杭州的新店了,你看看這事鬧得,我要是早知道絕對不能要這個人啊,你說說這些下人一門心思的攀高枝。這位先生面生啊,請問是?」

  薛明遠還沒有說話,黃掌櫃直接行了個禮開口道:「小的是東家新請的掌櫃,敝姓黃,以後還請王老闆多多關照,給您拜年了。」薛明遠是喜出往外,王老闆則是愣了一下,馬上笑道:「哦,是這樣啊,挺好挺好,以後咱們常來常往啊。」說完話跟薛明遠勾肩搭背的就往出走,邊走還邊說道:「不就是個掌櫃麼,告訴他年後直接上櫃就行了,還提前來看,給他們慣的都不把東家放在眼裡裡。」

  薛明遠也不多說話,微笑著一直把王掌櫃送上馬車。進屋後,薛明遠高興地看著黃掌櫃,你剛才承認了!黃掌櫃微微一笑,開口道:「我這也有些要求,也要請薛老闆考慮考慮。」薛明遠一揮手但說無妨。

  黃老闆道:「既然薛老闆這麼賞識我,我也不跟薛老闆客氣。我要求全權處理店裡的事物,不管是選用夥計還是資金的使用,在這家店鋪裡都是由我決定。其餘任何人不得插手,包括東家。」這就是薛明遠在心裡想好的,當下也沒多說直接就欣然同意,大年初六開店黃掌櫃直接上櫃。

  薛明遠解決心頭一大事,當下輕鬆不少,拉著若水上了馬車往家駛去。車上,若水想起剛才的王老闆,輕聲問道:「這人就是把原先掌櫃挖走的王老闆?他對夥計怎麼那種態度。」薛明遠冷笑一聲,沒答話。

  若水看著薛明遠的臉笑道:「草原上的雄鷹,有時飛得比地上的母雞還低,但母雞永遠也變不了雄鷹。所以謙恭一點不丟人,夫君才是最厲害的!」薛明遠撇嘴道:「那是,你夫君是誰啊,你夫君就是雄鷹。」這男人心情一好,他就容易想不正經的事,或者說就有了心情想最正經的事情了。

  薛明遠壞笑著蹭到若水的身邊低聲道:「回家夫君讓你看夫君的雄鷹哈,它自己會變胖,還會抬頭,飛得快不說,又會前進又會後退,你說是不是特別的神奇!」若水面不紅氣不喘的說道:「你要是在在那胡說八道,我就把這雄鷹的脖子擰斷,讓它再也抬不起頭,哼!」薛明遠裝作驚恐的看著若水:「你太殘忍啦!」說著學著小媳婦樣嚶嚶哭泣,最終若水忍無可忍,一腳踹了過去,馬車裡終於又正常了。

  大年初六,薛明遠在店鋪裡舉行了一場隆重的大掌櫃的聘任儀式,不僅請了中人作證,還特意寫了聘書蓋上紅印以證明身股,簽字畫押,最後還擺了幾桌酒席請大家見證。在酒席上表明自己這個店鋪對黃掌櫃的全權委託,黃掌櫃鄭重地向薛明遠保證自己不會辜負重托的。

  眾人知道了此事有說薛明遠偷懶只等著拿錢的,有說薛明遠人傻把自己店鋪交給別人等著賠錢的。大家抱著看好戲的心情觀望著。話說薛明遠真的感覺自己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黃掌櫃做事雷厲風行、重視細節,沒多長時間整個店鋪的風氣面貌全都煥然一新。薛明遠一個月一查帳,進項明顯多了很多,據說把旁邊王家的生意擠得夠嗆。

  第三個月黃掌櫃沒有跟薛明遠打招呼直接買下了旁邊的店鋪,擴大了分店的店面,幾乎可以跟主店媲美了。薛明遠聽說這個消息心理有一些不舒服,這不是什麼小事,這麼大的事都不跟自己打招呼商量一下?若水看見後一句話沒說,把當時的聘書往薛明遠面前一放。薛明遠長出一口氣,我就等著拿錢!薛明遠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一門心思泡在主店的鑽研醫術去了。

  薛明遠鑽研的這個醫術,老大夫說是畢竟有扎實的底子,現在可以說是一日千里進步明顯。但是薛明遠回家那若水開練,無論怎樣給若水把脈都看不出來若水是不孕的脈象。沒有任何問題啊,只是有一些氣血不調,但是對於女子來說不是什麼大問題,不至於是不孕這麼嚴重。所以薛明遠覺得自己的醫術還差得多,非常欠火候。

  四月份,薛明遠這邊開始慢慢從個店鋪裡提些錢出來,準備讓薛明軒上京打點用。望京卻突然傳來消息,先皇自從大皇子犯上作亂之後因為傷心過甚,身體的情況每況愈下,去年年末就已經支撐不住讓太子代為監國了。昨日淩晨壽安宮中先皇駕崩了,百日內舉國哀悼,不得筵宴音樂,不准婚嫁。太子殿下登基了,史稱雍璽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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