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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膚之親》第34章
34

  賀寧煊醒來時,發現聞櫻站在窗戶那兒,一手搭在欄杆上,另一隻手藏在身側,如果不細看,很難發現她的手因爲用力而微微顫抖。

  一小時前,她已經靜悄悄地下樓,找前臺借了電腦。隨身碟裡的錄像一播放,她就驚嚇地捂住了自己嘴,「——啊。」

  一旁的服務員聽到動靜回過頭:「小姐,您沒事吧?」

  她用力搖頭,「你出去……」

  服務員不明所以地退了,房間裡只剩她一個人。

  她沒有看完,心裡太不忍,只一小段便够了。她真的不敢相信,那是曾經的自己,更年輕的自己。或許是賀承越爲了騙她,去找一個整容整的跟她很像的女人來演一場强暴戲。

  其實她心裡早有疑惑跟古怪。說白了就是,她覺得自己跟賀寧煊之間存在很多疑慮,早先她依賴他也相信他,但現在漸漸發現,事情沒那麽簡單。

  那段錄像還不足以顛覆她對他的認知,畢竟沒有前因後果甚至真實性都無法保證,光憑這個,她仍舊沒法詳盡地瞭解過去,只是知道,賀寧煊操她操的很早罷了。

  「早上想吃什麽?」賀寧煊見她對著風口吹,拿了條毯子披在她肩上,順勢從背後抱住她。

  聞櫻却掙脫他的懷抱,看著他的眼睛說:「趕緊回去吧,我沒心思繼續待在這。」

  「怎麽了?」他抬手捧著她的臉,一如既往的溫柔,「昨晚不還好好的嗎?」

  她暫且不敢說「我還是想跟你離婚」,怕他發飈,一切不好收場。聞櫻此刻只說,「我有點不舒服。」

  「哪裡不舒服。」

  「頭暈,身體也有點疼。」她低下頭,微微皺眉。他被她臉上的表情欺騙了,完全信以爲真,把她抱到沙發上坐著,摟她在懷,一隻手輕輕拍著她的背,「那好,吃完早餐我們就回去,陪你一起去醫院。」

  她頭皮發麻,「你……你不上班嗎?」

  「休假。」

  很可惜她沒有問原因,已經不想再說話,如果她問,他會笑著告訴她,「因爲想跟你生寶寶,想當爸爸了。」

  她還是低估了賀寧煊,以爲只要不吭聲就能在他面前藏住自己的情緒,但實際他仍看得一清二楚。

  「聞櫻,我希望你像以前那樣,但凡不開心,會主動把心事告訴我。」

  他刻意提從前,不就是爲了讓她動容嗎?她聽完心裡當然有波動,但仍舊望著窗外,「可現在不是以前,人都是會變的,你指望我始終如一,但你做到了嗎?」

  這對話伊始就夾雜著微妙的火藥味。

  賀寧煊用餘光瞥她,「你還在生昨晚的氣?」

  她不吭聲,側臉却綳緊。

  賀寧煊了然,「我知道了,你是生我的氣。」

  她反問:「可你真的知道我在什麽氣嗎?」

  好一會兒後,賀寧煊先開口:「可是聞櫻,最終結果是好的,不是嗎?換妻的事你很生氣……」

  「够了!」聞櫻直接打斷他,「正因爲你滿意這個結果,所以才肆無忌憚!如果我真的愛上別的男人,你還敢冒這個險?賀寧煊,你簡直就是玩弄我。」

  她眼睛酸澀的厲害,「過去是,現在也是!」

  當時他還沒時間去深想這句話的含義,全顧著安撫她,「聞櫻,我的本意不是這個,你比誰都清楚,我愛你。」

  「我根本不想管你什麽本意,只管結果,賀寧煊,你也一樣,準備好接受後果了嗎?」

  她這話像是最終審判,一說完,他眼眸裡的溫度驟降,但他顯然克制著自己,儘量平和地問:「你想怎麽處理?」

  「我要離開你。」她幷沒有自己想像中的猶豫不决,畢竟那錄像中的畫面還在她腦海裡不停浮現。

  賀寧煊感覺太陽穴突突直跳,「聞櫻,我已經告訴過你,你愛上的男人不過是……」

  「不過就是你!你想說這個對嗎?你很驕傲是嗎!」

  賀寧煊「啪」一下猛地打轉方向盤,車子終於駛上返程的高速。

  「我現在不管那人是誰,或者說,他是誰都沒有關係,我只想離開你。」

  聞櫻幷沒有衝動而激烈,語氣出奇的堅定,言辭間也幷沒有任何可以商量的餘地,他甚至沒有發現她有任何心軟的迹象。

  冷汗從他背心滲出來,賀寧煊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聞櫻,我認錯還不行嗎?你想怎麽懲罰我都可以,但你必須收回那句話,死了這條心,我怎麽都不會讓你離開。」

  聞櫻忽的一下就哭了,「果然 ,我就知道……」她捂著自己的臉,泪水就跟斷綫的珍珠似的,大顆大顆地從她指間滑落。他頓時慌了神,可高速上又不能停車,他只好變換車道,挪到最右邊去。

  他打開雙閃,將車子停在應急車道上,火急火燎地抓著她的肩,把她扳向自己,「你到底怎麽了?聞櫻。」

  「一直以來……你都是軟禁我,對不對?」

  賀寧煊哪料到她會說這個,還以爲是換妻的事。他的心臟就像被刀尖扎了一下,血珠子爭先恐後地冒出來,一瞬間有點令他呼吸困難。

  她爲什麽要提這個?!

  哪怕他幷沒有回答,但那一刻他的表情、眼神以及刻意壓抑的情緒,無不告訴她事實究竟是什麽。

  她一揮手,打了他一耳光。

  「不如你來告訴我,」聞櫻紅著眼眶,那眼神十分瘮人,「爲什麽我對著你濕不起來?」

  賀寧煊的腦子簡直「嗡」了一下,溺水一樣的感覺逼死了他。好不容易才精心構造的世界,如今粉碎得太快,他根本措手不及來不及反應。聞櫻還幷不瞭解來龍去脉全部因果,只是知道以前就被他强行占有過,僅此一件,便能鬧成這樣。她要是知道事情全貌,恐怕會殺了他。

  然而最痛苦的幷不在這裡,而是,她現在分明愛上了他。

  整顆心臟都要絞碎了。

  不知是她哭得太猛還是他先前把車開的太恐怖,聞櫻感覺胃部翻江倒海,喉嚨裡更是涌上一股腥味,令她十分想要嘔吐。整個人難受不已,想要立即下車,但這是在高速上,下去恐怕是不要命吧?賀寧煊渾渾噩噩的,但却在此時猛然驚醒,她還沒打開車門,他就一把抓住她,直將她拽了回來。

  直到此刻,他終於找回了那該死的理智,重新把車門上了鎖,一踩油門疾駛而去。

  她的哭喊、尖叫、抗拒,哪怕再凄厲,對此刻的他來說,都是沒有感覺得。他堅决不會放她走。

  聞櫻吐的很厲害,把他的車都弄髒了。賀寧煊本來打算直接開到醫院帶她做檢查,但她這副樣子實在令他心尖子都抽著疼,一口氣開回家,把她拽到浴室裡,打開花灑給她清洗。被溫水衝刷時,她還嘔出了一點胃液。

  很不幸,她已經錯過賀寧煊最脆弱最崩潰也最沒有戰鬥力的那幾分鐘,那時候她還有幾成勝算,可偏偏車子又停在該死的高速上,要是普通馬路,她搞不好能趁機跑掉,立刻找警察或者路人幫忙。但現在是不可能的,他好像已經完全恢復。

  聞櫻不敢跟他對視,他的眸色深的可怕。

  她忽然推開他握著花灑的手,轉身就想出去。

  賀寧煊沒攔著,但緊跟在她身後,「你要是敢踏出家門一步,從此就會被鎖在臥室,連客廳都不能來。」

  她猛地轉過身,死死瞪著他,「你敢?」

  賀寧煊面無表情,「我的性格,你不是最瞭解嗎?」

  聞櫻冷冷地看著他,但的確是不敢走了。

  賀寧煊把她關進臥室,她拼命掙扎,「混蛋,你要幹什麽!」

  他把她壓倒在床上,一手扣住她雙腕釘在頭頂,一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你再這樣,我就幹你。」

  聞櫻氣的渾身發抖。

  他把她的證件、手機、錢包等等全都收繳,「事情沒解决之前,你誰也不准聯繫。」他瘋起來做事狠絕,這麽一來可是名副其實的囚禁!聞櫻哭著阻攔他,但被他一次次推走。在纏鬥撕扯中,她口袋裡掉出那枚隨身碟。

  這次賀寧煊可就明白了,先前他一直以爲那是聞櫻的工作用品,見它掉地上還給她撿起來放床頭。

  聞櫻不管不顧地撲過去,但他將她攔腰抱住,扛起來往床上一扔。等她直起身來,那東西早就到他手裡。

  「砰!」臥室房門被他重重關上,聞櫻哭叫著跑過去,使勁擰了擰,可那門把却紋絲不動——他從外面鎖了。

  聞櫻難以置信,却又不得不信。赤著脚站在那裡,整個人一動也不動,雙眸被淩亂的髮絲遮掩,只看到她眼泪啪嗒往下滴。

  良久,她慢慢坐到床上,輕緩地躺了下去,將身體蜷縮起來。

  他的占有欲很病態,從一開始就是。只不過那時候她沒發現。

  他在她面前,其實幷不自信,所以需要用强硬的手段來留住她。

  錄像裡色情而又刺激的場景,跟之前當衆被强暴的場景,相互膠合著糾纏著,從她記憶裡一一浮現。

  他粗暴的占有,在她身心烙下無法抹去的印記。

  她真的不想哭,明明該痛苦該心疼到死的人是他,幷且只有他。但她還是忍不住感到難過。

  半小時後房門開了,他端著一碗粥進來。

  喂她,她不吃,幷且打翻在他身上。他跟沒脾氣似的不置一詞,出去又端了碗進來,結果第二次她還是那樣。第三次,他沒再給她發泄的機會,自己把那粥喝進去一點,再把她摁在床上,嘴對嘴往裡灌。

  溫熱粘稠的白粥充斥她的口腔,她被迫吞下去,他故意探的很深,讓她感覺喉嚨被他的舌頭頂到。大概是怕她光含不咽,所以每次都往她深處頂。

  他做這事很有經驗,恐怕不是第一次,以前肯定也發生過。

  「唔!唔……嗯……」她竭力推拒著他,奈何實力懸殊,只要他摟著她的腰,把她箍在懷裡,她就難以大幅掙扎。那粘稠濃鬱的東西在兩人舌頭的糾纏攪弄下濕噠噠地從嘴裡溢出來,滴在衣服上、身上、床單上。

  等到她終於被賀寧煊放開,臉上、脖頸已滿是潮紅,呼吸完全紊亂,只能張著唇輕喘。

  他再次靠過去,狠狠與她接吻,依舊是舌頭伸進去,逼她攪動纏綿。

  衣服很快就被他脫光,白晰的身體一絲不挂,他溫熱的手掌包裹住她的下體。

  以前她下體很難濕潤,尚可把所有力氣都放在掙扎抵抗上,然而現在,她對著他會濕,緊綳的小腹不爭氣地陣陣泛酸,這樣她要怎麽反抗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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