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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膚之親》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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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櫻心性簡單,被賀寧煊接回來後,什麽都沒想,柔順乖巧地脫了衣服去浴室衝澡。

  賀寧煊在客廳通話,起先還是工作上的,秘書在跟他確定明後兩天的行程。顧慮到聞櫻,她的私處有點撕傷,他當然不會在這兩天離開她,就把各種出差都推掉或者換人去,但中途却插進來一個電話,那邊的女人問:「賀先生這周有空嗎?幫您預約第三次,是蘇小姐通知我的。」這話裡的「蘇小姐」指的應該就是蘇渺——被聞櫻暗暗吃醋的女人。

  賀寧煊說稍等,然後立刻就找了蘇渺。

  「寧煊,怎麽了?」她的稱呼還是很親昵,但賀寧煊好像不太買帳,上來就直接質問。

  「誰允許你通知那邊做第三次?」

  他語氣低沉帶著不悅,蘇渺當然能聽出來,說話愈發輕柔,「不是對她有效果嗎?爲什麽不趁熱打鐵?」

  「這讓她痛苦,必須終止,我已經跟你說過。」

  他說話永遠都這麽簡短,哪怕聞櫻突然出來聽到這話,恐怕也難以察覺异樣。

  「你莫名其妙地終止,我這邊不好交代。」

  「我不想讓她煩心。」

  他一字一頓地强調,蘇渺有些不滿,「當初這計劃,是你同意的,也的確起到明顯作用,結果現在突然說不幹了也是你,又沒有別的男人碰她,你到底有什麽不滿?」思及此,蘇渺還輕笑了一下,「如果真是別的男人,說不定效果更好。」

  這話很有些微妙,但男人沒那麽敏感,未必能聽得出來,可蘇渺也怕真惹到賀寧煊,當即轉移話題,「既然是治療,那就得放得開,我認識的賀寧煊,什麽時候這麽畏手畏脚?」

  那邊久久不吭聲,蘇渺也沒有輕舉妄動。賀寧煊實在不是一個情緒外露的男人。

  「寧煊,她擺明是樂意的,快樂是真實的,你看到的痛苦只是她內心短暫糾結而已,」蘇渺換種方式勸,「你記住,是她主動找的你。出軌的人,是她,又不是你,你擔心個什麽勁?」

  出軌,不論放什麽主語進去,賀寧煊都不喜歡這個詞。

  「周五照常過來,中途放弃太可惜,難道你想一輩子都不碰她?」

  此時,賀寧煊終於發話,「我要光明正大。」

  蘇渺聽完,竟理直氣壯地嘲笑他,「你要真敢坦誠布公,她一輩子都不會讓你碰,甚至不會見你——寧煊啊,你腦子還清醒吧?」

  面對這種帶著輕微挑釁和嘲弄的問題,賀寧煊却罕見地沉默了,但眸色臉色全跟著沉。

  「別以爲,只要跟她結了婚,你就能搖身一變,還成爲她的恩人,拜托,成年人都該懂得現實。以前發生的事,她忘了,但你沒忘。」

  這話一出,氣氛驟變,不安蔓延。

  半分鐘後,電話突然中斷,突兀的忙音讓蘇渺怔楞一瞬。

  聞櫻剛裹上浴巾,門忽然被推開,一轉頭,她對上他幽深的眼眸。

  「我剛好洗完了,你可以……」她還未說完,他就逼近,把她的臉抬起來。

  她略帶嬌羞,一邊問「幹嘛」一邊却主動環住他脖子,剛洗過的身子,溫潤綿軟白晰剔透,散發著清淡的體香。

  他鼻尖上有輕薄的汗意,她用纖細的指尖刮過,又虛停了下,滑到他嘴唇。

  她在他眼底見到了海潮般的欲望。

  漫無邊際,平靜但却汹涌。

  男人的嘴唇一抿,將她細嫩的手指含進口腔。

  吮吸,咂咂聲響。

  下一刻,聞櫻胸前的浴巾就被他一手抓住。

  賀寧煊把她摁在墻上,捧臉,低頭,嘴唇重重壓上來。

  「我剛洗完澡……」她小聲抗議。

  「那就再洗一次。」他指尖插進她浴巾裡,稍稍使勁,一扯。

  淅淅瀝瀝的水聲再度響起,那條被扔在地上的浴巾很快就被噴灑的水流打濕。

  聞櫻當晚的狀態,不太適合做愛,生理上,傷口還沒完全愈合,他再那樣粗暴强勢地挺進來,怕是能把她肏個半死。心理上,她也不適合,被他用手指强硬挑開下面的雙唇時,她惶恐不已,緊張害怕,腦海裡就那麽浮現今天下午模模糊糊的噩夢,所以她帶著哭腔脆弱呻吟,「老公,別……」

  纖細的五指抓著男人的腕子,杯水車薪地阻擋著他的入侵。

  她不懂,這樣反而更色情。

  誘他摧毀。

  他不容抗拒,但動作還是很輕柔,幷沒有真的弄疼她。

  她是緊張的,下體連綿不斷地發麻發軟,只要一碰就敏感地顫抖。

  他是近乎痴迷般的,想要她的身體,對她的私處愛不釋手。那怕不能進去,也要從最外層的貝肉一點點摸到裡面,感受蜜唇裡的每一處細小的褶皺,再順著那條飽滿狹小的肉縫,把手指擠進去,在她細嫩的小陰唇裡來回摩擦。

  她迷人地嬌喘,竟是跟隨他抽插的節奏,每次被插到裡面時,她就無助地重哼,幾乎帶著可憐的哭腔,但每次他把手指撤出一點時,她就綿長地柔吟,像一隻乖巧的猫咪,無比燃情難耐,這樣的叫床聲鑽入他耳裡,無疑是動聽到極致的。

  害怕被粗暴地進入,這使她的下體此刻又緊致又敏感,兩瓣貝肉總是下意識地收縮,想要抵禦入侵,却還是被一層層地,被他打開個徹底,兩根手指深插著愛撫,這個羞耻的過程讓她滲出一點愛液。

  雖說這個過程令她緊張不已,但不至於讓她害怕到哭,畢竟眼前的男人是老公,不是夢裡的强奸犯,可接下來她被背過去,視綫只能看到墻,那一瞬,聞櫻很有些心慌,因爲這個姿勢,讓她想到那個男人——出軌偷情的對象。

  怎麽能在這時候想到那男人?

  不可以!

  這種自責的心態讓她愈發緊綳,小翹臀綳的渾圓,充滿肉感和彈性,很快,那軟白的臀縫正中央,抵上一個滾燙碩大的硬物。

  如果他用這凶器直接貫穿她,聞櫻自己毫不懷疑,身體會被他重重一頂,頂到兩隻脚尖都要踮起來。

  私處的傷口雖小,但沒有完全愈合,所以他幷沒有强行占有她,那勃發的欲望就在她夾著的兩片陰唇裡進進出出,她身體搖晃,額頭抵著墻,在熱騰騰的水霧裡,她看到那紫脹的圓頭時不時頂出來。

  她跟那男人也經常這樣,在賓館裡,趴姿、坐姿 、跪姿,一定是把下體完全呈現給他,每次被那男人大力地揉捏、舔舐、摩擦,她就會淌出好多好多粘稠的愛液,下腹陣陣發酸、收縮,裡面像個水泵,源源不斷,汁水橫流。

  淫蕩,她自己都覺得淫蕩,但就是這樣,被他愛撫下體,欲死欲仙。

  這場性愛,令她羞愧。

  「寧煊,可不可以不用這個姿勢?」她眉頭糾在一起。

  他輕咬著她的耳垂,「怎麽?」

  她的貝齒咬著下唇,表情糾結痛苦,欲言又止,最終只說一句,「我怕……」

  他聽完沒有任何表示,繼續掰開她的陰唇,她「嗯嗯」直叫,他抵著她後頸,狂亂地吻著,「別反抗,我不會頂壞你這裡。」

  近乎掠奪的强吻,她根本沒有回避的機會。

  「給我。」

  那男人也說過一模一樣的話,這難道不可怕嗎?

  聞櫻讓自己不要想,但還是控制不住亂轉的大腦,想起奸夫,唯一的好處是,愛液出來了,而且會有很多,全都粘粘地沾染上賀寧煊的性器。

  他的欲望,被她的愛液,濕漉漉地裹了一層。

  黑色的蕾絲內褲,緊巴巴地包裹著飽滿的小山丘。

  白晰的腿根,粉色的蜜地,蕾絲橫亘在上面,充斥著迷欲的辛香。

  男人的膚色會深幾度,那手指對比著她白嫩的腿根,撫摸著往裡,隔著內褲勾勒她陰唇的形狀,然後挑開內褲插進去,溫柔但不可抗拒地,撥開她的小唇,插進她的陰道。

  光是手指的抽插,就能讓她潮吹,像失禁了一樣噴出好多透明的液體,把內褲濕透,滴答滴答,還把身下床單弄濕一片。

  接下來,濕掉的內褲會被脫掉,她也會換成趴姿,腰部陷下去,唯有臀部高高翹起,男人的性器就在她臀縫、陰唇裡狠狠摩擦著。她的私處多脆弱敏感,比不得他的强悍堅硬,第一次被他玩弄的下體通紅,直到第三次第四次才慢慢好轉。

  男人的控制欲很强,喜歡從背後握住她的雙乳,狠狠揉弄。

  而賀寧煊同樣也是的,比如此刻。一隻强有力的手臂完全環繞她,把她的胸擠得四處溢出,伴隨著每一次的摩擦,她的乳房就在他小臂上各種揉壓。很快地,他又換成握住,肆意揉圓搓扁。

  光是這樣,她就被折騰的近乎透支,如果被他真的插進來,那樣性交,她簡直懷疑自己會被弄死。

  他愛她,亦喜愛她的蜜地,浴室搞完一輪,把她抱到臥室,又打開她的腿,沉迷其中地親吻、舔弄。

  他會含著那顆小珠子,輕輕吮吸,把她舔的難耐不已,十指緊巴巴地揪著身下的床單。

  她的叫床聲連綿不斷,維持了整整兩個多小時,直到淩晨一點半,臥室的動靜才慢慢消停。

  他抱著軟成一團的她,輕吻她額頭、嘴唇,哄她入睡。

  每次結束,她眼角都是紅紅的,眼尾更是帶著明顯的泪痕,他抬手給她抹掉。

  ——其實,這場景,極爲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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