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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白月光替身後》91|小喬要努力變強
不管怎麼樣,反正都不能輸給這個酸儒、妖道和禿驢!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三教弟子互不相讓!

喬晚:為什麼在這種事上,你們還要比啊!

儒修:「少說廢話,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你再不解可就來不及了。」

透過留影玉球窺屏的大弟子們,整齊劃一地搓了搓下巴。

數部的齊非道燦然一笑,露出一口光亮的白牙,目光如炬地看著留影球。

到底能不能解出來……但願這少年不要讓他失望啊。

如果神識沒突破元嬰,喬晚還不一定能解出來,但突破元嬰之後,識海裡曾經學過的數學公式清晰可見。

烏烏其實就是一道等比數列求和,至於龜龜,是調和數列。

少年低垂著眼皮,不慌不忙地問數部弟子要了一支筆和一張紙。

不管能不能做出來,至少這臨危不懼,八風不動的架勢倒是有了,花樣拉稀三人組突然覺得心跳得好像有點兒快。

四周一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好奇地盯著面前的少年,少年挽袖提筆,剛落下幾個字,立即就有數部弟子皺起了眉。

這一串鬼畫符是個什麼玩意兒。

齊非道好奇地睜大了眼,伸手指了指圓滾滾的玉球,戳了戳玉球中喬晚的腦門。

「怎麼樣?能做出來嗎?」

「若是做不出來,這利生峰頂可上不得了啊。」

喬晚淡定地列了個公式直接套了進去。

開玩笑,怎麼能讓你們看扁了我們天朝大學生的風姿。

手上運筆如飛,算完直接將紙遞給了面前的數部弟子。

「怎麼樣?是對的嗎?」

攔路的數部弟子一愣,這麼快?

狐疑地看向了手裡的紙。

這……

攔路弟子睜大了眼。

「答案就是烏烏大約能爬2丈,至於龜龜。」頂著面前所有人狐疑的目光,喬晚淡定地回答。

龜龜可就厲害了。

喬晚神情嚴肅:「龜龜將走向無窮深淵!」

無窮深淵是個什麼鬼!!

這就是他算出來的答案?!

正當眾人一臉懵逼之時,原本岔開大腿坐著的齊非道突然一拍大腿,從地上一躍而起,擊掌讚歎了一聲,雙目晶亮地盯著面前的少年:「善!」

沒錯!龜龜最終將走向天涯海角,走向無窮的深淵!

一撩袍角,直奔「數」字關關卡,青年兩隻眼睛炯炯有神。

快!這也太快了!

本來這題,就是隨手擺出來拖延時間的,沒想到面前這少年竟然真能算出來!不僅能算出來,還能算得這麼快!

「齊師兄?!」

青年就像一陣風,踩著破爛的草鞋,不知道從哪個旮遝裡吹來的,頓時驚呆了一眾儒生。

齊非道恍若未覺地看了一眼喬晚,接過了數部弟子手裡那張紙,掃了一眼。

確實都是些亂七八糟的符號,但最後求出來的答案是對的。

求知若渴的齊非道,捧著紙不恥下問:「這位小仙友,你這些符號是什麼意思?可都是為了求解這答案所作的?」

一旁數部弟子目瞪口呆。

齊非道師兄竟然低頭問人了!語氣竟然還這麼謙遜有禮!要知道作為數部首席大弟子,齊非道雖然看起來不拘小節,笑容爽朗,但心底那叫一個傲啊!就沒怎麼看他低過頭!

這符號可就厲害了。

喬晚彬彬有禮地拱手:「這符號說來話長,要是師兄願意聽,有機會某再講給師兄聽。」

齊非道抬起眼,嘴角微翹,打量了喬晚一眼。

謔,這是仗著自己有資本了。

不過就算這樣,齊非道臉上也沒露出任何不悅之色。

怎麼說呢。

他有預感,這「鬼畫符」,這少年腦子裡裝的東西,都有可能給數部帶來新氣象。

青年摩拳擦掌,簡直恨不得撬開這少年腦殼,在喬晚識海裡自由翱翔。

摸了摸這紙上的「鬼畫符」,齊非道心中舒暢,忍不住撫掌讚歎。

善!大善!

不止山峰上的儒生們驚悚了,圍觀玉球的各部大弟子也驚悚了。

齊非道這個人,為人太挑,但只要入了他的眼,那就是哥倆好,轉眼,青年已經自來熟地搭上了喬晚肩膀,左手握拳在喬晚胸口砸了一下,十分親切地咧嘴一笑:「行!有時間就來崇德古苑找師兄。」

青年嘴角的弧度怎麼壓也壓不下來,一口白牙蹭蹭發亮,看著少年那叫一個「喜愛」。

要是真能給他們數部帶來新氣象。

到時候看這五部還怎麼打得過他們數部!

數字多美妙,數字就是這世上大道,每一次精準測量之後的出招,出招時角度細微的變化,都能造成完全不同的效果!

齊非道微微一笑。

看來這次利生峰小論法他還真來對了。

喬晚看著面前不修邊幅,鬍子拉碴的男青年,腦子裡冒出了個大膽的想法:不知道用一個公式換一個招式,這買賣,面前的道友願不願意做。

想著想著,喬晚眼一瞥,視線正好對上了剛剛花樣拉稀三人組。

面前的倒立拉稀、吞糞自盡和後空翻拉稀三人組,嘴角齊齊一抽。

利生峰的上的三教子弟,大多年輕,正是飛揚跳脫,滿嘴跑火車的年紀。

叫他們嘴賤!!

所以他們之前為什麼連拉稀這種事也要比啊!

想到這兒,道修和佛修整齊劃一地瞪了儒修一眼。

「都是你的鍋!你先!」

儒修小青年默默捂臉。

叫他嘴賤!

「你們儒修不都講究君子重諾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眼看自家小輩被欺負,齊非道漫不經心地一笑:「倒立拉稀可就算了,這大光明殿的地界,收斂點兒。」

「在妙法尊者家門口拉稀,這事兒要讓尊者知道了,你師兄可救不了你們啊。」

想到在妙法尊者家門口拉稀的美妙畫面,花樣拉稀三人組齊齊一個哆嗦,目光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喬晚。

六隻大眼睛,明亮有神!

喬晚沉聲,指了指近在眼前的峰頂:「我能上去了嗎?」

六隻大眼睛,泫然欲泣,盛滿了感激。

一想到這差點「吞糞自盡」、「倒立拉稀」、「後空翻拉稀」的下場,三人組紛紛有點兒後怕,內心不約而同地冒出了句感嘆。

三教之爭,果然風起雲湧,步步殺機啊……

齊非道微微一笑,眨了眨眼,行了一禮:「請仙友移步上前。」

這時候,目光才落到了蕭博玉身上,像是這才注意到旁邊兒還站了個。

「咦,蕭道友也來了利生峰?」

一直被遺忘到現在的蕭博玉:「……齊非道。」

「蕭道友要是想上利生峰,知會一聲守山弟子就是了。」青年笑道,「何必這麼麻煩。」

說著,從懷裡摸了摸,摸出了多玉花,「啪」一聲,拍到了蕭博玉肩膀上。

在場十多人,幾乎每個人肩膀上都有朵玉花,給蕭博玉拍完,齊非道並沒有往喬晚肩膀上拍玉花的意思,而是哥倆好地搭著喬晚肩膀,一齊走上了利生峰。

雖然上了利生峰頂,但不代表就能被這幫傲氣的青年才俊們所接納承認,這玉花,恐怕就是他們這小圈子身份象徵。

崇德古苑的齊非道,竟然搭著個陌生少年的肩膀,一起同遊利生峰,並且看著喬晚的眼神還十分之灼熱,這大概就是那「恨不得將其拆吃入腹」的火辣辣目光。

往前一步,這才是利生峰頂。

山風呼嘯而過,腳下踩著陡峭的山峰,四周繚繞的雲霧好像觸手可及,喬晚心情也有些激蕩。

從崑山,到岑府,再從岑府到大光明殿。

看著眼前這一幕,喬晚抿唇。

她終於堂堂正正走到了人面前。

不是所有的三教才俊都來到了利生峰頂,但利生峰頂上大多數人,都是崇德古苑、青陽書院等教派的好苗苗、優等生,都是這次論法會中的佼佼者!

過了「君子六藝」,解了齊非道那道題又怎麼樣。

眼看著喬晚和齊非道並肩上了峰頂,眾優等生們漫不經心地想,雖然他們短暫地被震驚了那麼一下,但那「君子六藝」本來就是遊戲之作,專門用來堵那些「閑人庸才」的,震驚之後,還是該幹嘛幹嘛,全然沒有上去結交的意思。

將峰頂上所有人神情變化盡收眼底,喬晚默默鼓起臉。

沒關係。

她會靠著自己力量,一步一步往上爬,遲早會得到其他人的承認。

我加油我能行,喬晚心中默默吶喊。

小喬,要努力變強!

殊不知,在豪情衝天的喬晚眼裡,已經成了刷怪練級小BOSS的眾心高氣傲三教弟子們,莫名感到脊背一涼。

被齊非道領著一路往前,喬晚看到了一個陣盤,擺在松樹下,四四方方,寬約有一丈多,長約兩長。

陣盤上,一儒一道對坐,正在論法!

每說一句,只見陣盤上光芒打坐,隨即升騰出一片變化無定的虛影來。

虛影裡,赫然是陣盤上對坐著的兩個青年。

與現實不太一樣的是,這兩個青年正在虛影裡打架,打得還十分之激烈。

眼見喬晚的目光落在陣盤上,齊非道笑道:「這是我數部做的陣盤,隨手擺了一個在這兒供人切磋比試。」

「叫『唇槍舌劍』陣。」

喬晚一愣。

齊非道騰出一隻手,伸手一指:「這陣盤能交感天地靈氣之變化,你要是好奇。」

看著喬晚,齊非道露齒一笑,眼裡有幾分探究也有幾分好奇:「不如上前試一試?」

正說著,一個青衫少年,忽然上前一步,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露出個挑釁的笑:「陸仙友要上來試試嗎?」

這陣盤一啟動,就像構建出了個虛擬的空間,在「唇槍舌劍陣」裡面論法,不會傷及現實,不過這也不代表在這裡面受傷就沒關係,在陣盤裡受傷,傷得主要是神識,是精神力摧殘。

所以這陣盤雖然被數部研發出來了,但各部的弟子們平常修行的時候卻很少用,主要拿來論法。

那正好。

喬晚盯著那青年挑釁高傲的笑容,看了片刻,席地而坐,接受了來自對方的挑戰。

她最不怕的就是精神力!

一坐上去,就感覺到了點兒不對勁,充沛的靈氣從陣盤之中「轟」一聲噴湧而出。

整個視野也隨之發生了變化,不再有利生峰,也不再有利生峰上的人群,「唇槍舌劍」陣,一瞬間好像盤旋變大,漸漸地化為了天,化為了地,眼前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空蕩蕩的大地之間,只剩下她和那名叫方凌青的青年兩人,相隔數丈之遠。

一眨眼的功夫,利生峰頂再掀波瀾!

齊非道的聲音在耳畔隱隱約約響起。

「小心吶陸仙友,這『唇槍舌劍』陣可險得很!」

話音剛落,方凌青口誦了一句「驅雷馭電」的詩句。

轟隆——

轟隆——

數道天雷砸在距喬晚幾步之遙外,爆開一朵朵紫色的火花!

眨眼之間,方凌青已經指揮著無數雷電,衝到了喬晚面前。

儒修口中,詩詞意象都化作奪人性命的殺器。

在這陣盤之上,拚的是修為,是武力,也拚的是才學!

唇槍舌劍……唇槍舌劍……

最快捷有效的破陣之法,就是用唇槍對舌劍。

一言以蔽之,就是……

嘴炮!

喬晚:「齊師兄,這陣盤你到時候能送我一個嗎?」

齊非道:「嗯?你想要?」

喬晚往後一躍,躲開了一道天雷:「嗯。」

她神識強悍,暫時不用擔心受傷,這陣盤簡直就是替她量身定製的最好的修鍊場。

喬晚心裡盤算,到時候,就能讓她本體和小號在這裡面打架,補缺查漏。

齊非道思索了一會兒:「要送你一個倒也不是不行。」

「不過這東西也不是白送的。」

青年嗓音含了點兒促狹之意:「這樣吧,要是你能闖過這幾關,我就把這陣盤送你怎麼樣?」

眼見留影玉球上再起變化,頓時,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各六部弟子一起湊了上來圍觀。

「能贏嗎?」禦部的大弟子解紅丹問。

禮師兄摸了摸下巴,果斷地下了個評語:「我覺得玄。」

樂部弟子宋催雪微微一笑,長長的衣袖在地上曳過,換了個舒服點兒的姿勢坐著,看著留影玉球。

少年不卑不亢,不驕不矜,倒是個沉穩的性子。

前面幾屆三教論法會,打到最後,基本上還是那幾張熟面孔,今年這次論法會似乎來了不少新人?

如果人人都像面前的少年一樣,那這次論法會可就有意思了。

就在這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泠泠的女聲。

「在看什麼?」

宋催雪驚訝地回過頭,對上了一雙清澈微冷的雙眼。

回頭一看,只見一對青年男女並肩站立。

女修,雲鬢霧鬟,姿容堪稱絕色。

男修,背負藍色巨劍,端正沉穩。

宋催雪趕緊起身行禮:「孟師兄,白師姐怎麼來得這麼快。」

這兩人,正是素有崇德古苑,大師兄與大師姐之稱的,孟滄浪和白珊湖。

白珊湖沒看宋催雪,目光落在玉球上。

倒是孟滄浪,輕輕頜首,算是打了個招呼。

宋催雪目光越過兩人身後,看向了背負玄鐵長劍的青年,更加震驚。

「謝……道友?!」

「誒!」跟在謝行止身後的小道童,瞥見留影玉球,低呼了一聲。

留影玉球上,倒映出來的白衣少年,那不正是剛剛在「樂」字關被攔下的那個嗎?!

剛剛師兄可是駐足看了好一會兒!

察覺到謝行止的目光落在留影玉球上,宋催雪看了眼面前神情疏淡的孤劍,笑道:「謝道友有所不知,這是我們幾個同修剛看上的個散修。」

「就目前來看,倒算個不錯的新人。」

一個散修,一個新人來參加三教論法會。

為的是什麼,簡直不用多說。

不過是為了修行,為了揚名!

但三教論法會,可不是像闖這遊戲之作的「六部」關這麼簡單。

想揚名?

宋催雪忍不住看了看面前這並肩而立的三人。

只要這些強到令人汗顏的「妖怪」還在,三教論法會不過就是這些「妖怪」們的主場。

幾個交手的功夫,方凌青再口誦「飛花」之詞。

天地之間,飄起了亂紅。

滿目的紅。

飛花翩翩。

喬晚拔出劍,一劍劈碎了面前銳能割喉的「飛花」。

轉眼之間,飛花再度聚攏。

喬晚一邊躲,一邊盤算著破解的辦法。

眼看著虛影裡被方凌青追著打的陸辭仙,「禦」部師姐解紅丹,皺了皺眉。

這……簡直毫無還手之力啊。

「來來來。」齊非道隨地一坐,招招手,吆喝:「買定離手了啊。」

「賭是方師弟贏,還是這位陸仙友贏。」

賭局幾乎呈現出了一邊倒的趨勢。

三教弟子們眼睛眨也沒眨,果斷下了注,幾乎就沒壓喬晚這邊兒的。

解了數部這些題算啥,陣盤上才見真章。

陣盤外面斷斷續續的交談聲,喬晚都能聽個清清楚楚。

被心高氣傲的優等生小圈子無意識地排擠,喬晚內心十分平靜,平靜地提劍再度沖了上去。

既然這樣!那就讓這些弟子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德智體美勞,文理科全面發展,不偏科的天朝好學生!

當然不是抄古人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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