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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贅天師/入贅將軍府》第42章
☆、第42章 五體投地

 田大公子把遲鷹揚拉下水,即使被爹娘趕過來罵,心裡卻有種報復的快`感。

 可他看到遲鷹揚還是坐在鎮國大將軍凌灝淵身邊,開開心心的捧著豆腐花繼續吃,田大公子的內心:「……」

 特殊對待,總是令人妒忌得很。

 田大公子冷眼瞧著,想到一會兒他上場了,肯定要把姓遲的臉揍腫!

 正這麼想著,田大公子憤憤不平的喝了一口茶,卻一不小心就嗆著,嗆得眼淚都出來了。賽前,他又去上廁解手、活動筋骨做好準備,走回來的時候一個踉蹌,雙膝忽然跪倒在地。

 他剛站起來,就見到一個凶悍強壯的男人,上過戰場殺過人的氣勢,和普通男人很不一樣!

 那男人笑得敦厚,說的話卻不怎麼客氣:「田大公子,何必一見到我就跪,和三年前一個慫樣,一點長進都沒有。」

 田大公子認出來人,硬生生的退後了好幾步。

 這是三年前揍過他的將軍兵將之一!

 當年查得田大公子人模狗樣,卻養外室,還敢求娶大將軍,也怪不得駐紮在京中的兵將們都去以各種手段各種激將法求切磋來揍他。

 可在皇宮裡,田大公子覺得嘴上不能輸:「怎麼用言語挑釁我,這次我也不會上當了!」

 那男人抱拳道:「沒關係,台上見,田大公子勇於挑戰前十,這種不服輸不怕死的志氣,令本官十分敬佩,倒是比三年前跪著哭好多了。」

 田大公子:「……」英明半世,敗在姓遲的嘴上!他哪裡揍得過什麼前十?

 不過橫豎都要被揍,挑釁到姓遲的一起被揍,田大公子渾身爽利,邁著輕鬆的步伐到比武台上去。

 與田大公子想像中不同的是,他一回來,場上就發出陣陣驚嘆聲。

 銀絲鶴紋隨著勾玉邊的白袍翻滾,只見遲鷹揚那修長的身姿一個飛身,便飛到擂台上,當了新一輪的擂主!

 田大公子:「!!」

 這人不是吃豆腐花嗎?不是說只和前十比嗎?

 比武的賽制是這樣,一共有五個擂台,擂主自由報名,被選手們輪番挑戰,擂主每打敗十個,就算守擂成功,可以到一旁休息,等下一位擂主上台。到最後,擂主與擂主之間比試,決出第一名!

 遲鷹揚一上台,背手而立,那張臉俊美而白皙,身姿氣度不凡,猶如仙人下凡。令看台上的後宮貴人們、誥命夫人們,都十分驚嘆,紛紛讚嘆鎮國大將軍眼光真好,幾百人裡,一眼就相中了最好看的。

 其實,比武結果如何,並不要緊。

 又不是來挑護衛,他們是來挑夫婿的。

 看台上的都是高門大戶,不需要夫婿為自家博前程,出門在家都跟著一大串護衛。夫婿武藝過得去就行,不是第一也沒什麼要緊。

 重點是,風度。

 這不僅僅是比武現場,是高門長輩們為兒女相看夫婿的大型相親會!

 比武的選手們,贏了就不可一世、趾高氣揚的;和輸了就懷恨在心、惱羞成怒的;還有未開始打就緊張得病了尿了的,心性太差,都會被排出夫婿之列。

 更加重點是,要好看。

 好看的人,賞心悅目,如果心性好武藝好,就更會受到青睞的。

 這會兒遲鷹揚一上台,甚至有不少人都覺得,他長得這麼美,也被將軍挑中了,不該上擂台的。一來,臉被揍了的話,令愛美之人都會替他心疼;二來,得給別的長得普通的男人,秀秀武藝!

 有遲鷹揚在,其他長得英俊的男人,都被映襯得變醜了:這個皮膚粗糙沒有遲公子的光滑,這個五官沒有遲公子的俊美精緻;那個的儀態又沒有遲公子的修長挺拔,駝背又縮頸……

 沒 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本來,那些選手們都不用被傷害,就可恨田大公子去挑釁!

 選夫婿本來就不是選各項比試的第一,只是比試第一,會被貴人關注到,獲得更多機會,所以他們才會努力爭取。大將軍勞苦功高,自己挑喜歡的夫婿,愛選誰就選誰,他們入贅選手努力過就是了,他們自己都沒意見,田大公子為什麼有意見?

 遲鷹揚飛到擂台上去,整個人熠熠生輝,身姿氣度如同仙人下凡,連入贅選手們都不得不服。

 一時間,竟然無人上擂台去挑戰他。

 田大公子覺得不對,推了推身邊一個長得孔武有力的雄壯男人,問道:「新擂主接受挑戰了,你怎麼不上?」

 那男人瞥了他一眼,接著往另一位長得更加雄壯的擂主發出了挑戰,完全蔑視了他。

 田大公子:「???」

 另一位入贅選手把自己寬大的袖子用繩子紮起來,為田大公子解惑道:「大將軍親自邀請坐到他邊上的人,將來是大將軍的夫婿,你打他?而且,遲公子貌比仙人,身材卻瘦弱,看不出來練過武。我們這些常年練武的,不能欺負他,贏了勝之不武,輸了丟人。」

 田大公子反駁道:「你來入贅比武,難道不想贏,不想獲得擂主之位?不把他打趴下去,你怎麼獲得擂主。」

 「好吧。」扎完袖子的選手,終於在田大公子期待的目光之下,一躍上台。身手矯健,一看就有好身手!

 扎袖子的選手抱拳道:「遲公子您好,我乃五雷刀傳人,選用武器為木刀。刀劍無眼,一切請公子多多擔待,公子若怕疼,可以現在下台。」

 遲鷹揚挑了一根手臂長的幼細短棍,回道:「不用,放開來打,你難得上京,得到被武官看到武藝的機會,不要顧忌我。」

 說著,遲鷹揚拿著短棍的一頭,把短棍的另一頭搭在臂彎裡,一副抱著拂塵的姿勢。

 凌灝淵「咦」了一聲,雙眼眨都不敢眨,手中緊緊握著杯盞,準備隨時救場。

 田大公子興奮得咬唇,高聲叫道:「揍他的臉!揍臉!!」

 其他觀眾們:「……」

 遲鷹揚瞥了他一眼,含笑道:「好,田公子的話,我記住了。」

 田大公子心中一凜。

 這時候,太卜署的天師們捧著拂塵聯袂而來,神情也是興奮莫名。

 李純厚他們算到,今天也是能向仙師學習的時刻!

 凌灝淵見到,內心放下了些許。

 天師們早課晚課唸咒並且踏步罡,拂塵拂來拂去,四捨五入一下,也算練武了!

 果然,擂台上,即使那位五雷刀的傳人長得雄壯有力,把刀劈得呼呼風聲震天響,可遲鷹揚身形閃轉,短棍輕推,和風細雨般的一推,四兩撥千斤,輕飄飄的就把五雷壯士的攻勢化解了。

 凌灝淵竟然看得口瞪目呆,這種武藝!

 太取巧了!還這麼輕飄飄的,輕描淡寫,不是,寬袖飛揚,瀟灑至極,還這麼美……

 五雷刀壯士見遲鷹揚不是手無搏雞之力的瘦弱公子,終於加大了力度,神色也凝重起來,重重的木刀向遲鷹揚斬殺過去,卻還是被遲鷹揚推開,斬在了圍欄上,發出更加巨大的聲響,木屑橫飛!

 台下,凌灝淵屏住呼吸,目不轉睛地盯著連比武都身姿俊美非凡的遲鷹揚,武官們也看出了門道,以柔克剛的打法,讓他們精進不少,甚至想跳出來,親身學習一番。

 而太卜署的天師們,比如李純厚,則激動地喊道:「仙師厲害!仙師小心!」

 到目前為止,遲鷹揚只閃不攻!信步遊走,一派游刃有餘的姿態。

 老皇帝撫掌笑道:「淵兒,朕以為你只看臉挑人,想不到你挑的夫婿,除了臉長得俊美, 武藝還不差。」

 凌灝淵:「……嗯。」他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其他高官的溢美之詞也毫不吝嗇的砸在凌灝淵身上:「是的,我也以為大將軍有些膚淺,原來,大將軍慧眼識人,透過遲公子的相貌看到他的武學根骨,這份眼力,老臣自愧不如啊!」

 凌灝淵:「……」不,他沒有。

 可見遲鷹揚因為活動根骨而變得紅撲撲的臉蛋,比平日不動時添了幾分艷色,教凌灝淵挪不開目光。

 擂台之上,儘管五雷刀壯士每次都沒砍中,可遲鷹揚的身形實在太快,快得讓人看不清,借力打力,誰也沒覺得壯士武藝不精。遲鷹揚讓五雷刀壯士的刀法得以展現一通,短棍再次在壯士手持的木刀上一點。

 壯士原以為他的攻勢又被推開,豈料,手上木刀被遲鷹揚點過的地方,竟然發出像蛛網一般的裂痕,陣陣碎裂。壯士這才猛地想起,儘管他每次進攻的砍劈姿勢都不同,可遲鷹揚每次都把短棍棍尖,點在了同一位置!

 壯士猛地抬頭,雙眼爆發出炙熱的光芒:「遲公子武藝高強,在下服輸,謝謝賜教!」

 遲鷹揚點了點頭:「你勤苦練習,刀法和力度都不差,但是刀法大開大合,每次刀鋒回轉之際,都破綻大開,以後多與人對練,把反應鍛煉起來。」

 「是!!」五雷刀壯士跳下擂台,渾身充滿著被高人指點的亢奮。

 而這位高人,明明武藝高強,卻只守不攻,有意讓他有不短的時間可以展示刀功,他這次進京沒白來!

 五雷刀壯士下了台,田大公子卻鄙視道:「你被他收買了吧!不然為什麼每次都沒砍中?」

 五雷刀壯士笑了,手臂粗壯的他,直接拎著田大公子的後頸,把田大公子給丟了上去,喊道:「你行你上!記得打臉!你說的!」

 田大公子:「……」

 他是要上台的,但不是被扔上去,扔成狗趴一樣上來!

 太丟人了,田大公子馬上忍著被扔趴下的痛爬了起來,拍了拍衣衫。

 遲鷹揚光風霽月地微笑:「田大公子竟然行了五體投地的禮儀,令遲某好生惶恐。」

 田大公子獰笑一聲。

 遲鷹揚接著道:「放心,田公子關於揍臉的賜教,遲某還沒忘,請。」

 田大公子哼笑一聲,取了一根長棍來:「可惜你的臉了。」

 短棍其實很好揍,一寸短一寸險,他只要不讓遲鷹揚近身,遠距離用長棍揍他的臉,豈不是很簡單!

 這句話說得響亮,聽得皇帝的后妃們,和誥命夫人們,心裡都非常不悅。

 這種心性的,他們真的不能把兒女嫁過去。

 如此俊美的一張臉,怎能被心胸狹窄還養外室的人弄傷了?

 一瞬間,支持遲鷹揚的聲音此起彼落。

 聲音的來源,不是較為矜持的夫人們,而是聲音洪亮還充滿了煞氣的兵將們:

 「遲天師揍他!他臭不要臉!」

 有位文官聽了,愣了愣,感嘆道:「大將軍治軍威嚴,只是挑了夫婿,軍隊上下一心護著,真令人嘆服。」

 另一位武將則道:「天師為我和我帶的兵尋回失散親人,我們都很感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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