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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贅天師/入贅將軍府》第22章
☆、22. 放棄吧

 當凌灝淵和葉季歌來到山莊的獵場之後,遲鷹揚的兩小徒兒已經在獵場小兵的指導之下,和小馬駒玩上了。

 小兵在前面慢悠悠地牽著馬,遲鷹揚的大弟子遲謹言坐在馬上,慢悠悠地騎著馬走。

 而遲慎行雖然眼睛看不見,但小兵把小馬駒牽到他跟前,引導著他用手慢慢的摸,也玩得挺開心的。

 遲慎行手下毛絨絨的,有的毛還刺刺的,遲慎行的掌心處,還感覺到被小馬駒重重的舔了一口。

 感覺太新奇了,遲慎行咯咯的笑著,聞著風吹草地的清新味兒,聞著馬駒身上的獨特的馬味兒,慢慢地摸著小馬駒。

 以前,遲慎行不知道什麼是馬,現在,他終於用掌心細緻的、真切的感受到了。

 見到兩徒兒玩得開心,懶懶的遲鷹揚癱在草棚裡的老爺躺椅上,手掌托著瓷碗,小口小口的用著嫩滑的豆腐花,也挺開心的。

 凌灝淵和葉季歌來了,遲鷹揚還懶懶的癱著,遠遠地看著草地上和小馬駒玩兒的可愛的兩小徒弟,完全沒有起來的意思。

 但看在葉季歌的眼裡,這就是大師風範啊!有真材實料的大師,金口神算的大師,懶懶的癱著不和他們打招呼都好,又有什麼要緊的呢!

 葉季歌一來,馬上掏出準備好的銀票,雙手遞送而出:「大師!我上回問的友人血脈的事,已經被解決了,這是謝禮,之前說好了的!謝謝大師指點,我才能找到他們家掛名的長輩老人,免了唯一血脈的死罪,大師,請您一定收下。」

 遲鷹揚還懶懶地用著豆腐花,點頭道:「行,先放下吧。」

 又見到凌灝淵沉默地站在面前,遲鷹揚不知道他來幹嘛,抬眼望了他一回,謝道;「兩徒兒都玩得很開心,謝謝你提供這好地方了。」

 凌灝淵說道:「應該的。」頓了頓,他又問道:「考核在即,先生不去練習騎馬嗎?」

 葉季歌給他和凌灝淵都搬了凳子來,請凌灝淵先坐了,然後他自己才坐著,問道:「什麼考核,大師為什麼要練習騎馬?」

 凌灝淵面無表情的、以十分平淡、實事求是的語氣說道:「入贅考核,先生不是報名了嗎?入贅考核除了個人才藝,還要鬥文比武,考君子六藝,騎射是君子六藝之一。我這有獵場,騎射正好可以練習一番。」

 葉季歌一聽,內心十分鄙視。

 遲大師還練習個啥,他們將軍都給送衣服了,還專門來洩題,暗箱操作一下讓遲大師通過考核不就得了。

 還要遲大師練習,逗遲大神很好玩嘛?

 遲鷹揚這會兒吃完一碗豆腐花,把空碗遞了出去,將葉季歌的銀票收好,又從小兵的手裡接了一碗豆腐花過來。聽到凌灝淵說話,遲鷹揚懶懶的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接著把視線又轉回到自己那兩個可愛得不行的小徒兒身上。

 遲鷹揚慢悠悠地說道:「我知道啊,禮部的官員也提醒過,要考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其中很多都不會,放棄。」

 凌灝淵:「……???」

 葉季歌:「……!!!」

 果然,大師發現自己能坐地吸金之後,就對入贅就毫無想法了!

 竟然如此真實!

 葉季歌追問道:「大師怎會很多不會?」

 遲鷹揚十分灑脫地說道:「『數』還好,算命先生沒有不會術數的。可我出山不久,字兒只是剛學,哪會寫什麼書法,不會吟詩作對,更不會寫文章,斗文我能鬥什麼。還有禮和樂,沒有渠道學。還有那什麼表演要考,還要比武,複雜。我們修道的,講究道法自然,這麼麻煩的,還是直接放棄吧。」

 凌灝淵:「……」

 凌灝淵替他掙扎了一下,說道:「其實是這樣,我知道一點考核的消息。禮,只是看坐姿站姿,先生氣度不凡,很容易通過;樂和書一起考,只要先生說話沒問題,對答如流,到時候按詞牌名寫首詞,能傳唱的就可以了。然後——」

 遲鷹揚打斷道:「詞,詞兒是什麼。」

 凌灝淵念在他剛出山的份上,簡單地解釋了一下:「詞,前朝的詩的變體,能配樂吟唱。詞牌名,差不多就算是樂曲名了。」

 遲鷹揚直接道:「我是修道的,寫詩寫文都不行,哪會寫什麼新鮮的詞兒,放棄。」

 葉季歌著急道:「大師,您先別這樣——您想想,你在禮部的時候,多麼風光,金口神算的名兒都傳出去了,聽說還驚動了太卜署的天師,我昨兒才聽見,有太卜署的天師在禮部蹲等著您。大師您肯定是算到考核能通過,才來的,以您這麼大師的身份參選了,卻什麼都不幹就放棄,對大師您的名聲有礙啊!」

 遲鷹揚被他逗笑了:「怎麼你好像比我還著急。」

 葉季歌瞄了凌灝淵好幾眼,糾結道:「我也是,擔心大師您的名聲嘛。」

 凌灝淵沒沉默了,也插口道:「詩詞這些,不會每人都現場創作的,總會有人押題,提前作出幾首,進去考核了再寫出來,可以有很多方法。」

 遲鷹揚充耳不聞,把一口小豆腐花送入口中,清清涼涼的,嗯,挺嫩挺甜。

 凌灝淵坐姿繃直,雙手抓住自己膝蓋,身體前傾,又問道:「先生算卦厲害,很容易就能押題,提前準備了,對麼?」

 遲鷹揚笑道:「是能算題,但中了也沒什麼用。比如詩,我知道一些的,人家寫詩都有什麼平仄、押韻、對仗、切題、意蘊的,這些我都完全不會,哪能寫什麼詞兒,寫出來能看嗎?和參選的文豪才子們肯定比不了,丟人兒。」

 葉季歌想了想,用激將法道:「我不信,先生真的會押題?那每年賣科舉考題,都能賣好多金子了。先生不現場表演一個,我都不信。」

 凌灝淵摸了摸下巴,說道:「我也不信,要是先生押中了,我出,十兩銀。」

 葉季歌:「……」

 遲鷹揚側目。

 能從凌灝淵身上摳出十兩銀,真的太不容易了。

 可遲鷹揚就是油鹽不進:「不算,師門有訓,心中認為沒必要的事,就不算。我不會為了十兩銀子問卦求卜的。而科舉那些考題,因果牽連太多了,直接關係到百姓父母官,萬一我算出了考題,讓一個不適合當官的人當官了、害人了,那惡果豈不是牽連到我身上?同理,入贅押題,第一沒必要,算了我也不會寫詞兒,第二,提前洩露題目,不好。」

 葉季歌彷彿沒聽見,眼睛轉過去,盯著凌灝淵,說道:「詞的事真的好辦,只要有人提前準備給先生就好了,是吧。」

 凌灝淵:「……對的。」

 遲鷹揚無動於衷。

 反正,就順其自然吧。

 葉季歌笑了。

 可是問題來了,大師會表演什麼才藝嗎?現場算卦?會騎馬嗎?

 想到這兒,葉季歌忽然看到馬場上的兩娃兒。

 這兩娃兒,穿著和遲鷹揚一模一樣的金玉色袍子。

 葉季歌眼前一亮,問道:「那兩位小公子,是誰家的娃兒呀,這麼好看的。」

 遲鷹揚這會兒有些自豪了:「我家的,剛收不久的徒兒,聰明伶俐,認真背書,愛敬師父——」

 要誇起來,誇十天都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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