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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贅天師/入贅將軍府》第34章
☆、第34章 側夫多名?

 遲鷹揚好整以暇地坐在太師椅上。

 在他的背後,是掛著畫作的牆壁,而他的左右和面前,都被凌灝淵放置了屏風。四面屏風在前,左右各兩面,屏風之上,分別繡著梅蘭竹菊,十分清雅。

 只是,凌灝淵雖然盡力保持著正直,卻十分侷促地站在他面前,不敢向前挪動半步。

 遲鷹揚吃了一口茶,逗他:「你的檢查,就是站著一動不動的盯著我看?」

 濕潤的唇蠕動著,凌灝淵目不轉睛地盯著看,明明這樣的焰紅色的雙唇,他已經品嚐過很多遍了,看每一次看,遲鷹揚的唇,還是如此的勾人。

 勾魂攝魄!

 無數次,凌灝淵的魂魄都被遲鷹揚的親吻輕易地奪取過去,令他醉仙欲死,可現下,凌灝淵的目光,不僅僅落在遲鷹揚的雙唇上,還不受控制地下移,落在遲鷹揚那緊密地貼著喉結的衣領上。

 那流程……凌灝淵挺敢想的,但是他不敢說。

 他、他已經把先生帶壞了,騙了先生,還沒大婚,就把先生親得夠夠的了。

 凌灝淵不敢動。

 本來他的設想,把先生給別人看,那是不可能的!他就是故意把先生帶遲到了,讓他聽不到流程,然後等先生進來了,他就帶先生吃喫茶、吃吃點心,聊聊天就能搞定。豈料,先生竟然可能知道流程?是別人說的嗎?

 先生知道多少?

 這些念頭一閃而過,凌灝淵看著遲鷹揚那純潔的眼神,深深覺得遲鷹揚只是一知半解。

 是的,先生肯定是一知半解的,連親吻都要經常害羞得推開他的先生,怎麼可能好整以暇地坐著,等著他檢查?

 虧他色迷心竅,一個激動,剛剛都把門窗都關緊了,還豎起了屏風!

 密不透風的屏風內,遲鷹揚狀似悶熱地舉起手掌,在自己的脖頸處扇了扇,好像又嫌棄衣領太緊了,遲鷹揚抬起細白的手指,又給鬆了鬆。

 細白的脖頸上,冒出晶瑩的細汗,緊緊地吸引著凌灝淵的目光。

 遲鷹揚見凌灝淵呆呆的,眼睛看都直了,不由得笑了笑,十分自然地問道:「為什麼要豎起屏風?有點熱了。來,你怎麼還站著?過來坐。」

 這架勢,好像遲鷹揚才是檢查凌灝淵的人一樣。

 「哦。」凌灝淵緊張地把雙手背在身後,心思急轉之間,凌灝淵走上前去,在遲鷹揚一邊坐了下來,低聲說道:「是這樣的,需要,先聞一聞,聞聞有沒有異味,或者香氣。」

 遲鷹揚笑了:「所以才製造這個相對封閉的空間?那你要聞哪兒呀。」

 凌灝淵手足無措地站起身來,說道:「你坐著,我來。」

 遲鷹揚好奇地盯著他,等著他的下一步行動。

 逗弄他真的太好玩兒了,三百年後的人兒真豪放,凌灝淵這色膽大得,遲鷹揚喜歡兒!

 遲鷹揚豈能不知道要檢查什麼?屏風都豎起來了!

 前朝王爺或公主招夫婿,要檢查的,比徐沼說得還要多。不過,前朝是准駙馬才給各項細緻的檢查,連那什麼生育的功能都要特派宮人試驗教導一遍。三百年後凌灝淵招入贅夫婿,只是選拔,流程相對簡化一些。

 遲鷹揚是想不到,凌灝淵竟然要親自來,這,簡直色膽包天!

 他們什麼名分都沒有,賜婚的旨意也沒下來,這就先享受著啦?

 修煉三百年再醒來,真的什麼都很新鮮,各種方面的。而三百年後的豪放程度,讓遲鷹揚儘管挺羞的,可他得盡量跟上潮流,不能被凌灝淵取笑他太老舊。

 嗯,都是他的人了,提早和推遲其實沒什麼差別。

 遲鷹揚正這麼思考著,凌灝淵已經走前兩步,在遲鷹揚旁邊的木桌邊上停住。

 凌灝淵雙手撐著桌面,健美的身軀傾身下來,把鼻子湊到遲鷹揚的頸間,輕輕的、輕輕的嗅了嗅。

 脖頸,一向是人類的致命部分,凌灝淵猛地湊這麼近,遲鷹揚還有些不習慣,可是,側頸上的觸感,讓遲鷹揚驟然愣住。

 柔軟的、他吸食過很多遍的舌尖,帶著比悶熱的天氣還要溫熱的熱量,一掃而過。細密的汗被通通掃走,卻留下清涼的別的黏液。溫熱而柔軟的觸感掃在脆弱的肌膚上,帶起一陣顫慄,讓遲鷹揚竟然整個人都微微一緊。

 「癢。」遲鷹揚誠實道,並且稍微調整了一下坐姿。

 這人不是只是來聞聞而已麼?咋的還舔上了?

 而色膽包天的凌灝淵,舔都舔了,乾脆弄得更厲害些!

 帶著薄汗的先生,竟然太好聞了,不知道是什麼勾人的體香,連發間都有醉人的清新香氣。

 他都還沒親上,只是稍微一聞,就把他的魂兒都勾走了,害得凌灝淵只是聞了聞就停不下來,好像貓吸貓薄荷似的,陷入了某種癲狂狀態。

 特別是,遲鷹揚那輕微的躲閃,激起了他的好勝心……

 遲鷹揚忍了忍,把拱著自己的腦袋給推開了,提溜著凌灝淵的領子,把他提了回去一邊坐著,啞然道:「癢。」

 空曠幾百年的身體,真的經不起撩撥。哪怕,凌灝淵只是舔了舔他的頸邊的肌膚。遲鷹揚能夠接受逗一逗凌灝淵,可是遲鷹揚不想真的來,畢竟,好幾百年的思想真的不容易逆轉,想把第一次留到大婚之夜。

 要是讓凌灝淵再弄下去,遲鷹揚很難保證,他能不能控制得住自己。

 而凌灝淵被這麼一推,他:「!!!」

 他太壞太唐突了!

 眼巴巴地望著遲鷹揚那遮蓋住脖頸的高高的領子,那種清修禁慾的意味,卻令他情迷不已。可見遲鷹揚那俊美但染上了艷色的臉,凌灝淵竟然有種打破了先生清修、把天仙先生拉下凡間的刺激感。

 甚至,凌灝淵沉浸著這種刺激裡,忘記了他這又高又重的身體,是怎麼被看起來瘦削的先生提溜回到座位上的。

 凌灝淵輕咳一聲,雙手絞緊,老老實實的誠實道:「先生真的太令人著迷了,原諒我一時沒控制住。」

 遲鷹揚:「……」

 三百年前的人兒借詩曲抒情,含蓄得很;三百年後的人兒,抒情起來是這麼直白豪放的嗎。

 遲鷹揚都不好意思告訴他,他自己也很難控制住。

 這弄得,遲鷹揚有點不敢逗弄他了。

 現在這種環境,雖然豎起了屏風,還關上了門窗,但不太好,外面人太多。而他第一次,需要很久很久的。

 凌灝淵又緊張道:「我幫先生擦一擦?」

 說著,他取過備用的滑溜的絲質手帕,濕了濕水,手指越過木桌,輕輕地遞了過去。豆腐先生被他舔得紅紅的,太嫩了,凌灝淵不敢用力,沾了點清涼的水,幫遲鷹揚擦淨,他剛剛舔過的痕跡。

 哦漏,他還咬了,先生脖頸上那一點紅痕,好像被什麼東西大力掐過一樣。

 遲鷹揚斜著眼看他,凌灝淵心虛地縮了縮腦袋,把遲鷹揚的領子都拉高了一寸,把那紅痕遮住了。

 凌灝淵意猶未盡的抿了抿唇,可又見遲鷹揚斜著眼看他,凌灝淵目光游移,緊張道:「聞了,先生很好聞。」

 「然後呢。」遲鷹揚問。

 凌灝淵:「!!!」

 還能有然後?

 那他繼續了?

 遲鷹揚問道:「你豎起那麼多屏風,總不能只是聞一聞我吧?」

 當然不止是聞他,可凌灝淵不敢繼續了,只小聲道:「還,還要挽起衣袖,請太醫來診平安脈。」

 「就這樣?」遲鷹揚挑眉。

 「是的……」凌灝淵的眼神瞄來瞄去,最終貪婪地放在遲鷹揚的袖口裡。袖口裡,冰白的手腕若隱若現,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凌灝淵不敢去看遲鷹揚的眼神和他的領子,可遲鷹揚這賞心悅目的手,又把他的目光吸住了。

 凌灝淵心裡「哎」了一聲,就是這樣,太容易沉迷先生美色,要是有了名分,凌灝淵恨不得把先生藏起來不讓別人瞧見,那能忍心讓先生四處露面,為人占卦。

 而遲鷹揚看著凌灝淵那一臉佔了大便宜的高興樣,他心裡都要笑死了。

 占吧占吧,便宜終歸要還他的。

 遲鷹揚把左手攤在木桌上,挽起寬大衣袖,為凌灝淵現出他的半條白臂。

 凌灝淵呼吸都頓住了。

 遲鷹揚好幾百年只有打坐修煉,沒有動過。而且他醒來的時間也太短了,如玉一般白皙的手臂上,只有輕薄的肌肉,而在手臂內側,近乎透明的肌膚下,依稀現出淡青色的血管,簡直惹人憐愛。

 真的太豆腐了,凌灝淵絲毫不敢碰。

 凌灝淵率軍多年,不是沒見過男人的臂膀,但是他見過的,都是那麼粗糙的,反正沒他自己好看。可他們的,和天仙先生的玉質冰肌怎麼能比!

 要是能摸一摸,肯定比豆腐還要嫩滑,比白玉還要細膩……

 遲鷹揚見凌灝淵像隻呆頭鵝一樣,一動不敢動,眼珠子都快被他的手臂吸出來了,遲鷹揚默了默,問道:「太醫還沒來,那我可以看看你的嗎?」

 凌灝淵聽話地把袖子挽起,現出他那條深麥色的、健壯而有力的手臂。

 遲鷹揚起先有點不懂,為什麼凌灝淵那麼呆,可當凌灝淵現出他的手臂,健美的線條優美而有力,簡直好看極了,遲鷹揚也就有點懂了。

 握住韌性的肌理,感受了一下力量,遲鷹揚把凌灝淵的手臂放平在木桌上,把指尖搭了上去,幫他把脈。

 遲鷹揚道:「別憋氣,呼吸平和些。」

 「哦。」凌灝淵老實地回道,努力地控制住,把開始呼吸。

 可遲鷹揚那細白的手指貼著他的脈搏,這讓他怎麼正常地呼吸啊?

 儘管凌灝淵已經很努力了,但他那強勁的脈搏卻激動不已,滂湃的脈搏一下一下撞擊著,好像快要爆炸一樣,讓遲鷹揚只能放棄:「摸不出來,你的脈搏太強了。」

 凌灝淵老實道:「先生一碰我,我就激動了,是有些影響。先生還會把脈嗎?」

 遲鷹揚收回手指,點頭道:「會一點兒。我和別的大夫不一樣,我主要是觀氣看病。人的身體裡,五臟六腑蘊含五行之氣,藥材也是,多則克洩,少則滋補。不過,我行醫經驗很少,養生煉體比較在行。」

 說起養生,凌灝淵低頭望了望遲鷹揚那瘦削的手臂,憐愛道:「先生太瘦了,得多補補,不能只吃豆腐的先生。」

 沒銀子的時候弄得消瘦,可能是窮的;有銀子了也只愛吃豆腐,半點葷腥都不沾,把自己瘦成這樣,還說很懂養生!

 不過,遲鷹揚三百年沒吃什麼東西了,得循序漸進,也不能一下子吃太多。

 遲鷹揚遲疑了一下,說道:「黑魚不能吃,那,白魚豆腐湯?」

 凌灝淵點頭:「好,我吩咐下去。」

 遲鷹揚又問:「所以太醫什麼時候來?門窗都關了。」

 凌灝淵一愣,把遲鷹揚的袖子挽起,蓋住了遲鷹揚的手臂。接著,又把手帕蓋在遲鷹揚的手腕上,這才輕鬆地搬開屏風,推門出去,請太醫來診脈。

 本來診脈這個流程,是准夫婿了才給診的。好幾百人,一個個給診脈也太浪費資源了。但遲鷹揚和准夫婿沒有區別,凌灝淵自己扯的謊,自己得圓下去。

 沒一會兒,以為老太醫面色紅潤,氣喘呼呼地在遲鷹揚面前停下,給遲鷹揚診脈。

 結果當然是非常健康!

 凌灝淵又抓住太醫,問了些養生養肥的食譜,讓人寫了一份,給遲鷹揚過目,修改過後,送到禮部去,給遲鷹揚開小灶。

 而檢查過後,選拔入贅的選手們,也得集合了。凌灝淵又依依不捨地辭別道:「今天只是學學進宮的禮儀,我吩咐過了,先生不會被曬到的,都在室內學。累了要喝水了就和宮女說,我今晚再來看你。」

 遲鷹揚點了點頭。

 凌灝淵不便光明正大地出現,遲鷹揚由禮部的官員帶著,轉移到另一個大廳去。遲鷹揚都覺得和凌灝淵聊挺多的,可徐沼比他還晚,一邊走過來,還一邊整理著腰帶。

 徐沼整理好了過來排隊,小聲的對遲鷹揚道:「想不到,原來宮女都是上了年紀的老婆婆!還有男人!暗中塞銀子都沒收,我旁邊的那個有黑痣有傷疤的,都給寫上去了,好嚴格!」

 此時,面前的大宮女清肅一聲,說起進入皇宮的各種規矩,全場瞬間鴉雀無聲,徐沼也不敢多話了。

 關於入宮和面聖、覲見貴人的各種規矩,還得反覆訓練三天,不達標的會被遣返離開。今天,一直練到晚上,才自由活動,各自回去房裡用飯。

 遲鷹揚回到單人獨自佔有的房裡,比徐沼他們的房簡直好太多,那床大得,他可以在上面滾五圈。衣櫃和箱子裡滿滿的都是凌灝淵給準備的衣服,可以每天穿各種不重樣的。

 而晚膳來到,鮮香的白魚豆腐湯讓遲鷹揚的胃部都勾起來了,美滋滋在坐在桌邊,美滋滋的喝了半碗。

 鮮!好喝!

 此時,身材高大還長得英俊的凌灝淵端著一碗豆腐花進來,見遲鷹揚喝湯喝得美,笑道:「味道還行吧?」

 遲鷹揚點頭,給他也盛了半碗湯。

 凌灝淵卻擺手道:「不用給我,你覺得好吃就多喝點。」

 凌灝淵喜歡吃大塊肉,是遲鷹揚不咋吃的東西。

 一大紅燒盤肉很快就見了底,而遲鷹揚卻慢吞細嚼的,飯才吃了一半,魚湯卻趁熱喝了兩三碗。凌灝淵見到被他吃空了的盤子,趕緊讓人收了下去。

 桌上,剩下清淡的豆腐宴,連魚肉都少。凌灝淵已經吃完,靜靜地欣賞著遲鷹揚張開誘人的嘴唇、慢吞細嚼的美色,心情蕩漾極了。

 這會兒隔壁住著的徐沼卻敲門進來了,見到遲鷹揚那一大桌子的清淡菜色,好像吃素似的,徐沼有些皺眉,問道:「先生,他們怎麼能這樣對你?要不你搬來我們這住,我們那房住著國公府的三公子,禮部不敢怠慢,都大魚大肉的上菜!」

 說罷,徐沼看了眼凌灝淵,凌灝淵這次出門,把額頭上代表著雙兒的小紅花遮蓋住了,畢竟他一個雙兒,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入贅選手的屋裡,影響不太好。

 凌灝淵還長得英偉,氣質悍勇,徐沼看不出來他是個雙兒,反而繼續皺眉道:「你和先生一起住啊?看你長得挺凶的,可卻怎麼這麼慫,你長得這麼高大都是吃素長的嗎?」

 凌灝淵:「……」

 遲鷹揚道:「不是的,我修道養生,很多肉不能吃的,這都是我特別要求的菜,他頓頓吃肉的這樣陪我吃,很辛苦了。」

 徐沼聽了,只得撓了撓頭,向凌灝淵道歉道:「剛剛不好意思,誤會你了。」

 頓了頓,徐沼和一臉凶悍的凌灝淵沒有結交的想法,只對遲鷹揚道:「那先生繼續吃,先生啊,你你吃完可以過來我們這邊房裡,國公府的三公子可厲害了,他知道很多內`幕消息!」

 遲鷹揚有點好奇,瞄了喬裝打扮過的凌灝淵一眼,問徐沼道:「有什麼消息啊?」

 徐沼說道:「先生上次算得真準,聽說,已經有一位公子被內定了,將軍陪著一位貌美公子去逛鋪子!逛了好幾天!被好多人見到了,都不帶掩飾的。」

 遲鷹揚:「……噢。」

 這傳說中的貌美公子是誰?

 好像,好像就是他自己?

 四捨五入,幫凌灝淵看店舖風水,改裝後又去看了一次,也算是逛鋪子了?

 不然,像凌灝淵那麼摳門的,很難想像,會陪別人去逛鋪子。

 只是,遲鷹揚瞟了凌灝淵一眼,帶點詢問的意味。

 凌灝淵則緊張地搖頭。

 這人咋弄的,連傳聞中的人都沒搞清楚嗎?他一會兒一定要記得澄清才是。

 徐沼又道:「據聞那位貌美公子也來參加選拔了,不知道是哪位?我覺得先生長得最美,可聽說,那正夫的位置,已經被內定了。不過沒關係的,聽說這次不止選一位正夫,還有側夫兩名,妾夫若干,先生也是有機會的!」

 遲鷹揚:「……???」

 這麼多?

 不過,想想,就知道不可能!

 凌灝淵那麼摳門,要多養這麼多的人,肯定不會願意的。

 只是,遲鷹揚想要逗逗他,於是眼神幽幽的,又瞥了凌灝淵一眼。

 那眼神兒,就如深潭一般,似幽似怨,遲鷹揚臨時學了女鬼的幽怨眼神,這麼幽幽地望了過去,還挺滲人的。

 凌灝淵:「……」

 他冤枉啊!!

 看著先生那幽怨的眼神,凌灝淵心臟都要皺起來了,暴躁地開口道:「絕對沒這回事,哪家國公府的三公子,亂傳這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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