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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妹真惡毒》第37章
第37章

  與此同時, 奚華山上崔見月和楚思思在呂思瑤的幫助下拿著江奇的玉牌終於抵達了司藥峰上, 司藥峰上大部分都是女弟子, 管理門派裡草藥丹藥的分配等等。

  崔見月她們一來到司藥峰的門前就被人攔了下來,穿著藍色裙子的小弟子看了一眼崔見月手中的玉牌, 歪著頭問道:「這是江師兄的玉牌, 你們是江師兄什麼人?」

  崔見月回答道:「我們是江公子的朋友。」

  小弟子感到奇怪, 接著問道:「那我江師兄呢?他怎麼自己沒來?」

  崔見月答道:「江公子被上元真人罰在思過崖面壁思過。」

  「怎麼回事?」小弟子瞪著眼睛看著崔見月,兩隻黑溜溜的大眼睛裡寫滿了不可置信, 她道, 「師叔很少罰他們啊, 而且江師兄也不會犯錯啊, 怎麼啦?」

  崔見月猶豫了一下,在心中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對小弟子說:「前一段時間江公子與他的師妹章姑娘下山去找宮洛書宮公子, 但是在途中的時候二人產生了一點分歧,所以章姑娘便獨自離開了,後來江公子想要找章姑娘的時候發現她失蹤了,找不到了, 這才回了奚華山來向上元真人求救, 上元真人知道這件事後就罰了江公子去思過崖了。」

  「他們兩個吵架了?」小弟子知道上元真人的三個徒弟關係一直都不錯, 幾乎沒有傳出不合的消息, 她好奇地問道:「為什麼呀?」

  崔見月歎了一口氣, 有些羞於說出口, 但是看著眼前這個小弟子期盼的目光, 她還是開口說了實話:「章姑娘找人侮辱了宮公子的朋友,被撞破後不僅沒有悔改的意思,還堅決不承認她做了這件事。」

  小弟子撓了撓頭,問道:「侮辱?怎麼侮辱?還需要找人侮辱?」

  崔見月說不出口,呂思瑤嗤笑了一聲,對她的做作十分不屑,她上前一步,直接對小弟子說:「還能是怎麼侮辱?就是找人強奸她啊!」

  小弟子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對呂思瑤的話不太高興,問道:「你說章師姐怎麼了?」

  呂思瑤大聲叫起來,「沒聽明白啊?章含微找人想要找人強奸她二師兄的戀人,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白姑娘不僅好好的回來了,還戳穿了她那張醜惡的面孔!」

  呂思瑤的聲音很大,她絲毫沒有顧忌到這周圍的其他的弟子,那些弟子一聽到這麼勁爆的消息,立刻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他們很多都是下等的打雜弟子,對這些內門弟子的八卦尤其感興趣,聽到某某高層弟子或者是長老犯了錯,不少打雜弟子不僅會幸災樂禍,還要開個小型茶會分享一下這份喜悅。

  你看你雖然被上元真人收了做徒弟,但你的心性也不怎麼樣啊,連我都不如,上元真人當初收了你沒收我,實在是上元真人的一大損失。

  即使這些弟子極力地壓低了聲音,小弟子還是能夠聽清一二,她轉頭瞪著這些人,吼道:「都給我閉嘴幹活!」

  這些人瞬間閉上了嘴,什麼話也不敢再說了。

  可呂思瑤不怕啊,她還諷刺這個小弟子說:「這些人可比你明白多了。」

  小弟子冷著臉搖頭:「不可能的,章師姐才不會做出這種事來,而且宮師兄喜歡章師姐大家都知道,怎麼可能有戀人?」

  「宮洛書喜歡章含微?還大家都知道?宮洛書自己說過嗎?」

  小弟子被呂思瑤問得說不出話來,關於宮洛書喜歡章含微這件事是江奇說給大家聽的,大家偶爾也拿這件事向宮師兄開個玩笑,宮師兄只會擺手笑笑,讓他們不要在章師姐的面前隨便說。

  這樣看來,宮師兄的確是沒有承認過。

  小弟子抿了抿唇,沒什麼底氣說了一句:「我們都看得出來宮師兄是喜歡章師姐的。」

  「我們還都能看出來章含微心狠手辣呢,」呂思瑤冷哼了一聲,道「你們逍遙派就會護短,你們護著吧,總有一天你們會後悔的。」

  小弟子也學著呂思瑤的模樣哼了一聲,掐著腰說道:「如果真是章師姐做錯了,上元師叔才不會讓江師兄去思過崖呢!」

  呂思瑤切了一聲:「上元真人還不一樣護短。」

  小弟子氣得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一樣,她甩手道:「這人我不治了,你們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

  小弟子的話音剛落下,遠處傳來一道清越的女聲:「絲芮,怎麼回事啊,」

  幾人抬頭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忘了過去,只見一藍衣女子從裡面款款走出,她的容貌清秀,比不過外面的呂思瑤三人,但是卻帶著一種很特別的氣質,她對你笑著的時候,好像沐浴在春風中。

  那個叫絲芮的小弟子回過頭去,看到來人,叫道:「錦雯師姐,她們污蔑章師姐。」

  呂思瑤的嘴是一點虧也不能吃,當即反駁道:「是不是污蔑,你們自己心裡清楚。」

  錦雯笑笑,沒有理會她,而是對絲芮說:「既然是你江師兄托人帶過來,你就帶進去幫忙看看吧。」

  絲芮哼了一聲,噘著嘴看起來不太高興。

  「章含微……」呂思瑤剛要說什麼,卻被錦雯開口給打斷。

  錦雯說:「如果章師妹真做錯了,自會有上元師叔來處置,在沒有弄清楚事實的情況下,幾位不該在我逍遙派口出惡言。」

  呂思瑤冷笑了起來,說道:「事實?都過去了好幾個月了,你們難不成還要找證據不成?」

  錦雯沒有說話,她轉頭看向崔見月,問他:「你說江奇現在在思過崖?」

  崔見月心中警惕,眼前這個人與江奇又是什麼關係,可話她剛才已經說出來了,現在也不好改口,只能點著頭說:「是的。」

  「我去看看你江師兄,你在司藥峰別搗亂。」錦雯在絲芮的腦袋上敲了兩下。

  「知道啦。」絲芮的聲音悶悶的,聽起來不太樂意。

  錦雯禦劍向著思過崖飛去。

  絲芮冷著臉,問崔見月她們三人:「你們裡面誰生病了?」

  一直躲在後面的楚思思走上前來,用細若蚊蠅的聲音回答道:「是我。」

  看著等會兒要跟她進去的人不是呂思瑤和崔見月,絲芮的臉色總算好看了一點,她對楚思思說:「你跟我來吧。」

  楚思思跟在絲芮的身後向著司藥峰裡面走去,崔見月站在原地,望著絲芮,開口道:「那我們……」

  絲芮道:「你們回去吧,等給她治好了病,會通知你們過來接人的。」

  呂思瑤有些不忿,似乎想要跟上去,被崔見月給拉住了。

  雖然崔見月很想看到呂思瑤吃虧,但是這個時候如果呂思瑤出了什麼事的話,在奚華山可就真的沒有人能幫著她了,於是她拉住呂思瑤的衣袖,勸道:「走吧,正好我們要去司刑峰看看宮公子現在怎麼樣了?」

  呂思瑤哼了一聲,祭出長劍,載著崔見月去了司刑峰,但是令她們失望的是,在這裡她們並沒有看到宮洛書。

  司刑峰的人告訴崔見月說:「上元真人離開前留下話說,禁止其他人前來探望宮師弟,你們不是逍遙派的人,儘早下山去吧。」

  崔見月和呂思瑤只能先下了山去。

  將崔見月送到山下的小茅草屋後,想起那個叫錦雯的師姐去了思過崖看江奇去了,呂思瑤一刻也不敢耽誤,扔下了崔見月立刻向思過崖出發。

  崔見月望著呂思瑤遠去的身影,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裡,疼痛使她的五官扭曲了起來。

  為什麼她不是修行者?為什麼她只能看著其他人前赴後繼地來到江奇的身邊卻什麼都做不了!

  ……

  覃山沉水宮神遙殿的外面。

  銀色的月華如同薄紗一般將宮殿籠罩,夜空中繁星璀璨,石階上,章含微與薛既堯望著彼此的長髮久久不語。

  這個頭髮是留,還是不留呢?

  留下來的話進到神遙宮裡面在一群光頭裡面看起來肯定特別顯眼,可是不留的話,他們是不是虧得有點大啊。

  最後薛既堯忍不住先開了口,他摸了一把自己腦後烏黑的長髮,對章含微道:「算了就這麼進去吧。」

  章含微心裡也稍稍鬆了一口氣,她可不希望自己回到奚華山的時候,她師父以為她是叛出逍遙派,改投靜慈庵了。

  薛既堯在前面小心翼翼地將眼前的石門推出一道僅供一人通過的縫隙來,他身先士卒地鑽了進去,確定裡面沒有什麼危險,這才從裡面伸出一隻胳膊,對章含微招招手,示意她可以進來了。

  章含微進去之後將門關上,只見神遙宮的內部與她想像中的富麗堂皇完全不一樣,這裡佈置得十分簡單,但是照明卻很完善,亮如白晝,殿裡的一切都清清楚楚歷歷在目。

  現在在他們的眼前分別立著十二道門,每一道門上畫著不同的圖案,章含微上前仔細看了一眼,這些圖案對應得分別是十二生肖。

  薛長明在識海中為她解釋說:「這十二道門大概是通往不同的樓層。」

  章含微不懂這些,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的知道了。

  她仰著頭看向上面,巨大的穹頂一片雪白,大概有三個人那麼高,上面沒有一絲雜質,神遙宮在外面看起來遠遠不止十二層,那這十二層之上又是什麼地方?那些光頭的白衣女子又在第幾層?

  章含微垂下頭,一邊繞著四周的牆壁滿滿尋找其他的出口,一邊問薛長明:「前輩還能再算一算那塊玉佩在什麼地方嗎?」

  薛長明道:「那再給本尊一點血。」

  章含微從懷裡拿出一把小刀,毫不猶豫地對著自己左手食指畫了一道口子,抹了一點血塗到了扳指上。

  薛長明借著這點血開始測算玉佩的具體下落。

  薛既堯盯著眼前的十二道門,只覺得兩隻眼睛越來越花,再看下去恐怕得直接暈倒在地上了,他移開視線甩了甩腦袋,問章含微:「我們進哪一個?」

  薛長明在芥子空間裡將章含微的血與她玉佩中的心頭血聯繫起來,只見著一道淺紅色的絲線從他手中的那抹紅色直直向上升起,他放出神識,卻發現自己的神識在神遙殿中依然受到限制。

  章含微的血在他的手上慢慢乾涸,接著緩緩消失,薛長明將眼前的十二道門仔細研究了一遍,開口對章含微道:「去最上邊,走鼠門。」

  章含微將薛長明的回答說給薛長明聽,薛既堯走上前去推了兩下,竟然沒推動,他轉過頭對章含微說:「進不去。」

  「那試試牛門吧。」

  薛既堯重複著剛才的動作,然後搖搖頭,說:「還是進不去」

  接著他把剩下的十道門依次都給推了一遍,除了最後一道豬門,其他的都打不開,如果用暴力的話倒是有可能打開其他的門,但這些的話很有可能破壞掉門內的機關,更可能驚擾到了這裡的其他人。

  薛既堯推開了豬門,轉過頭對章含微說:「只能從豬門進去。」

  薛長明道:「看來其他的門應該有特定的鑰匙才能打開。」

  「那就走豬門吧。」章含微走到豬門前,與薛既堯一同向著豬門裡面的黑暗踏了進去。

  他們兩個剛進去,身後的白色石門便無聲地合上,黑暗中薛既堯的兩隻眼睛泛著微微的紅光,他沿著左邊的牆向前方緩緩走去。

  章含微就完全是個瞎子了,她什麼也看不到,只能抓著薛既堯的裙擺,踩著小碎步跟在他的身後。

  突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來一聲巨大的吼叫,還不等章含微他們做好戰鬥準備,緊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薛既堯一手扶著牆,一手抓著章含微的胳膊,使她不至於摔倒在地上,可是地面震動得越來越厲害,好像是兩個球體在不斷的相撞後彈開,接著又撞到一起,他們就站在其中的一個球體上。

  現在就連薛既堯自己都沒有辦法維持好平衡,更不用說扶住章含微了,沒過多久,他們兩個就雙雙摔倒了地上。

  薛長明趕緊在識海中提醒章含微說:「護好腦袋。」

  不久後,旋轉停止了,光明代替了黑暗,他們被傳送到另外的一個空間中。

  薛既堯睜開眼,接著從地上站了起來,他低頭看向還趴在不遠處的章含微,走過去問她:「怎麼樣?沒事吧?」

  「沒事沒事,」章含微放下抱著腦袋的兩隻手,搖搖頭,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

  現在他們白色的裙子上竟是沒有沾染到一點塵埃,神遙殿的主人的確很愛乾淨,這他們要是在這兒掉了根頭髮,那多不好意思啊。

  熟悉的吼叫聲再一次在他們的身後響了起來,章含微與薛既堯連忙回頭看去,只見在一座白色石橋的後面,有一頭巨大野豬正怒視著他們,尖利而粗壯的獠牙反射出一道孤光,但是四隻腳不知道是吃了什麼東西變異了,竟然是雞爪的模樣,當然在大小上要比雞爪大了好多倍,而更加神奇的是,這頭野豬身上的毛竟然也全部都被剃光了。

  章含微:「……」

  簡直是慘不忍睹。

  這頭野豬恐怕是餓了多年,兩隻眼睛都是綠色的,如果不是這座石橋太窄了些,這頭野豬現在已經向他們衝過來了。

  而在這隻豬的身後,是一道狗門。

  章含微的思維不禁發散了起來,他們現在進了一道豬門,就看到了一頭豬。

  這是開門見豬?什麼說法?

  那等會兒他們打開狗門之後,裡面不會是一條狗吧。

  薛長明在識海中評價說:「這是個闖關遊戲啊,沒想到建神遙殿的人還挺有童心的啊。」

  薛既堯走到石橋的前面,望著橋對面的那頭沒毛的野豬,忽然感歎道:「老薛啊,你覺不覺得這頭豬有點眼熟啊。」

  薛長明的記憶應該是不太好的,在聽到薛既堯的話後,直接發出來自靈魂的疑問:「本尊吃過這種豬嗎?」

  章含微將薛長明的疑問複述了出來,薛既堯:「……」

  可能是薛既堯的沉默讓薛長明學會了謙虛,他將對面的那頭野豬又仔細地瞧了瞧,說道:「這是狸力吧?」

  「前輩認識它嗎?」章含微問道,不然怎麼還給人家起小名,還叫麗麗。

  薛長明不知道章含微在心裡想著什麼,只給他解釋說:「狸力,山海經中記載的長相像豬,叫起來像狗的怪獸。」

  章含微默默紅了臉,為自己的孤陋寡聞而深深地感到羞愧。

  薛既堯才不管對面的那頭豬叫不叫麗麗的,他隻關心薛長明這位老人家的記性,他問:「不是吧薛長明,你真想不起來啦?」

  想起這東西叫狸力還不夠嗎?還要想起什麼?

  「想起什麼?」薛長明問。

  薛既堯嘖了一聲,對薛長明的記憶力是徹底失望了,他道:「這不是當年在小孤山向咱倆求助的那頭豬嗎?」

  薛長明腦子裡依舊是空空如也,還很懷疑地問道:「有這事兒嗎?」

  「怎麼沒有這事,你差點把人家給閹了你說有這事嗎?」

  章含微很好奇,既然這隻狸力是想向薛長明求助的,為什麼還要閹了它呢?她將自己的疑問向薛既堯問了出來。

  薛既堯回答道:「閹了烤了好吃。」

  在這一瞬間,章含微竟然對對面的狸力產生了一種名叫同情的情緒來。

  薛既堯繼續對薛長明說:「你把你的神識放出來,看看它什麼反應。」

  薛長明懶洋洋地應了一聲,幸好每次放出神識的時候不會耗費他太多的靈力,不然的話早就被這倆人給榨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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